家里网络是单位得局域网连接,昨天出了问题,一天都没能上网络,新章写好了没能上传,今天上午才修好,先补上昨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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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机密,连母后,皇兄都瞒过了,只我一人知道,想来想去,只能求助于公子了!”
“嗯?”我也正颜,静待柔福后话。
“是宫内出了些变故!”
“宫内?”听柔福一开口我不禁疑惑,宫里又有什么事?
“其实事情是在宫外,不过却关系到了吴贵妃!”
南宋一朝的皇后乃是邢氏,原为赵构为康王时的王妃,为嘉国夫人。赵构当年出使金国,无人留居蕃衍宅。金人犯京师,邢氏被虏,随当时北宋三宫北迁。后来被捉一名宋官曹勋做为使者回归大宋,邢氏脱所戴金环,让内侍持交给曹勋说:“幸为吾白大王,愿如此环,得早相见也。”赵构倒也还记挂着邢氏,等赵构即位,遥册为皇后,南宋的后位就这么虚位以待十一年(注)。
要说这个吴贵妃我倒是有所耳闻,也算是博习书史,又善翰墨,所以赵构对其宠遇日至,至于这个吴氏虽名为贵妃,于后宫之中却是与另一位贵妃张氏同行的皇后之事。这些消息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而当时为我谋划的翟诚,还有李显忠等人,前者生活于民间,后者也是对这皇室后宫的事知之甚少,否则当年迎还太后时候,怎么也要将那邢氏一起要回来,虽然赵构不能人道,枕边风还是照吹的。
上月,金人那边有消息传来,后邢氏崩于五国城,年三十四,当时赵构闻讯殊惨不乐数日,后来为其辍朝,亲自行释服之祭,谥懿节,祔主于别庙。自此,皇后之位便不能再空着了,吴氏与张氏两位贵妃便是人选,不过张氏体弱多病,少有问事,再加上据闻韦太后很喜欢吴氏,所以这吴贵妃就是不久将来的吴皇后。
只听柔福继续道:“事情是由吴贵妃的侄子吴珣在外与人争执,结果被人错手杀了!不久前吴珣刚与邢皇后亲属一女定亲,此事乃是吴贵妃安慰皇兄心情所为,皇兄也是非常赞同,如今突然被人杀了,皇兄震怒,不过因为争执所为之事不大光彩,只命人私下秘密查访!”
听到这里我眉头皱了起来,看向柔福,正好她也向我看来,对视了数秒后,我双手十指交叉相握,说出了心中想法:“公主,以你的身份地位不会涉及这件事,如今应该是那杀人者想托庇于你,可是?”
柔福没有否认,直接点了点头。
“是何人值得公主如此冒险相救?”
“此人身份特殊,乃是赵昚!”(注:即宋孝宗赵昚,原名赵伯琮,此时入宫后已改名)
猛然抬起头,我有些惊讶的看着柔福,柔福证实了我所想:“没错,正是秀王赵子偁之子赵昚!”
“此事真只有你一人知道?赵昚杀人时就没别人看见?”
柔福摇了摇头,又想了想补充道:“应该是没有,不过听昚说当时与吴珣一起的人中有一人乃是秀州人氏,认识于他,只是不知有否看见杀人经过!”
我深吸了口气,又呼出,抿了抿嘴才道:“这件事相当棘手,据我所知太后并不喜欢赵昚,至于那贵妃吴氏虽然声名不错,有些贤德,不过涉及了亲属便难说了,何况吴氏与秦桧似乎有些互为依持的样子!”下面的话我没有说出:凡是有秦桧父子搅和的准没好事。
“柔福也知道事情难为,只是赵昚确是正直的孩子,我实在不忍心他有所闪失,想来想去也只有公子能助我了!”
我点了点头,确实这事还真的只有我肯帮忙又有能力帮忙的了,忽然我想起之前见到的那名面善的亲兵,不觉有些惊道:“公主,莫非你那亲兵……”柔福点了点头,果然之前看上去不大的那人正是混在亲兵队中的赵昚,十岁大的孩子若是在其他地方做亲兵一定会有人怀疑,但是皇家的人则不同,皇族人等身边除了真正的高手护卫外,一般的亲兵都是年纪很小的,不过十三四岁,赵昚混在里面也就不显得太突兀了。
柔福接着将她所知道的事情具体过程说给了我,原来那吴珣也不是什么好人,品性不良这一次是在作恶中途被偷偷溜出皇宫玩耍的赵昚,惩恶扬善的事赵昚于秀州时候就没少做,也顾不得身在临安,可能惹上不该惹的麻烦,马上阻止,受害人当时就跑了,但是赵昚与吴珣却是闹了摩擦起了冲突,结果无意中赵昚将把匕首刺进了吴珣心窝,由于吴珣不要别人打扰,房间外无人,屋里当时只有他们两人,赵昚慌忙逃离时冲撞到一名听到吵闹正走过来的吴珣伙伴,也就是这个人就是那认识赵昚的秀州人。
说着话,车队已经进了蔡州城,我也就没有再继续询问其他细节,先安排柔福和她的随从们往住处。
事先安排的公主住处,偏室。
“赵昚见过姑夫!” 室内只有我,柔福还有赵昚,赵昚上来先给我鞠躬行礼,一句姑夫把我叫的一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一旁得柔福脸红了红也没吱声。
“你且先坐吧,事情的经过我已知晓,把你叫来只想再问些细节!”我示意赵昚一旁坐下,赵昚又向坐在我旁边的柔福见礼后才坐在了下首。
“姑夫请问,昚儿定如实回答!”
我点了点头问道:“你溜出宫的事情可还有旁人知道?”
“只有那皇城门的一名当值护卫知道,那护卫与我交情还算深厚!”
“那个门?”
“东华门!”
“那护卫叫什么?”
“大伙都叫他陈三,至于具体姓名却是无人知道了!”
“嗯!”我心中盘算着,该马上着人在临安收买这陈三,不行就该灭口,不过这想法不会告诉柔福还有赵昚,“我再问你,出宫后可有旁人认出了你!”
“没有!”
“确定?”
“是,昚儿很小心,并不招摇!”
“那事发后据说有一秀州人氏撞见了你,那人是谁?”
“是当初在秀州时候经常与我不对路的一人,只因他品性恶劣,经常欺负乡民,我与他做了数次对头!”
唉?听赵昚这么一说,我不禁想起一个人来,问道:“那人可是姓项?”
“姑夫如何知道?那人叫项斌,乃是大族项氏子弟!” 赵昚一脸的惊讶。
“呵呵,我猜的,猜的,哦,应该说是揣测的!”当初我于秀州时,赵昚并未见过我,殴打那项斌的事情自然也不会教他知道了。
“昚儿早听说姑夫神机妙算,今日见,真神人!” 赵昚年岁不大已是知道恭维了,不想我随便这么一说倒是给了他信心,让他认为找我帮忙实在是正确的选择。
“好了,你且下去休息吧,今后一段不短的时间里,你就住于淮西军中,切记不能泄漏了身份,你的事情我会妥善处理!”
“谢姑夫,昚儿省得了!姑夫,姑姑,昚儿告退!”
“嗯!”
待赵昚退出,一旁一直没有言语得柔福问道:“这次得麻烦公子了!”
“不妨事,公主放心吧,这事我既应承了,便会处理好的,再说赵昚都叫我姑夫了,这个忙是于情于理我都得帮了!”说这话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得,反正柔福公主得脸上一抹红晕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