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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兴八年冬十二月中旬,各路钦差除了往庆元府见吴玠的一路外,都到达的各处军中。
“伯衡,前几****说的用那桑榆木造的那东西今日应该好了,走,陪我去看看!”这些日子我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情,昨日听人禀告说今日那试造的就可以有成品了,今日天刚亮,我便到姜怀住处寻他,邀他一同前往。
与我风风火火冲进来的样子相反,姜怀边闲适的喝着早茶边说道:“军务虽然重要,不过今日敬夫你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我看你是没空闲去工匠那里了!”
“嗯?今日有要紧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听姜怀说话,我略略想了想,实在不记得今天有安排什么重要的事情。
“敬夫难道忘记了,三日前有前哨来报:朝廷的钦命使臣三日后抵达。算日子,就是今天了。照估算的行程看,最多午时便能到蔡州境内了!颖州王德刚刚已经赶到蔡州了,禀告的士卒找你没找到,李将军又在操练兵士,就报到我这里来了!”
“啊!!今天?!”
姜怀确定的点了点头。
我转身就往外走去,身后的姜怀奇怪的喊道:“敬夫,你往何处去?”
我压根没有回头,边走边说:“昨日岳元帅遣使来,如今岳家军欲攻许州,要我淮西军率部增援,我这就率先锋五千前往!伯衡,你带人去接公主!”
这一下姜怀再也不能悠闲了,放下茶杯,急忙追了出来,一把将我拉住:“敬夫,你是说不去迎接公主了?”我撇撇嘴,然后点了点头。
姜怀的表情很奇怪,像是哭笑不得的样子:“敬夫别开玩笑了,这差事非你莫属!”
我问道:“非去不可?!”
“非去不可!”
最后的努力一次,我真诚的看向姜怀:“有没有法子可以不去?”
这一次,姜怀仰头看向天空,左手食指搔着脸,根本就是在说:你不要问我,我不知道!几名跟在附近的亲兵也都是眼光溜向别处,只装做没看见我与姜怀的说话。
“去就去啦!有什么大不了的,婚期都宣布了,迟早是要见了!”拍了下大腿,我嘴巴上是放开了,不过心里却还是有点不自在,到底哪不自在又说不出来,反正每次见柔福前都是这样。
八年末,公主柔福领钦命,代天子巡蔡州,至冬十二月,乃渡淮水,时任淮西参军张栻亲至淮水北岸候列相迎。
“大人,公主驾队前锋已经过河,公主正在河心,须臾便至!”
“嗯,知道了,下去吧!”待哨兵退下,我又对同来的王德,李显忠以及其他一众将领道,“诸君随我一同往岸边恭迎公主!”姜怀由于并非朝廷官员所以此次并未随行,事有不巧,于蔡州时天气还好,这会已经阴天了。
淮水之上,一艘大船在数艘小船的护卫下正往这边行驶过来,正是柔福的座船。很快,船只便靠岸了,先是几艘小船上的士卒登岸,迅速的夹道两边站立,而大船也在这个时候靠岸了。
由于是钦命巡视,代天子之尊,我与诸将都是跪倒在地,拱手直腰而望,直到柔福公主的身影出现……
是她吗?是的,那容貌确实是柔福没错,可……
一身的戎装,柔福竟然穿的是一身轻甲锦衣,完全出乎我的预想,就这么看着柔福走上岸来,本该行拜礼都给忘记了,这岸上跪着的一众官员将领以我为首,照理当是我领头拜礼,结果我却直直的愣着,而柔福走来,也没有说话,微笑的看着。
还是一旁的李显忠悄悄扯了扯我的衣摆,我这才醒悟过来,急忙口中高呼:“淮西参军张栻率诸将恭迎公主!”我这一呼,其余人等也是跟着高呼拜倒。
“诸位请起!”柔福双手虚托,然后接着说,“皇兄本欲亲至各路军中,只是抱恙难行,柔福此行旨为皇兄分忧,替将士鼓气!” 这里不是正式的拜见的场所,所以我是简单的宣号而已,而柔福也只是用的平常说话语气。
“公主,马车已经备好,蔡州城内的住处也已收拾妥当,请随栻同往!”站起身的我走上前向柔福说话。
“嗯!”柔福点点头,复又低声道:“还请公子与柔福同驾!”说完往前走去,根本不给我反对的机会。
看着柔福登榻上车进了车厢,我叹了口气,跟了上去,这时候我无意中看到车后柔福的几名亲兵中一个人有些鬼鬼祟祟状,不禁留意了一眼,发现那名兵士岁数不大,更奇怪的是竟然有些眼熟,可又一时想不起是谁来。
管他呢,在淮西军地盘上,谅谁也翻不起大的风浪,留心就是了!这么想着,我也就放下心来,提袍迈步登上马车也进了车厢。
队列开拔向蔡州前进,车厢内只有我与柔福两人,本该服侍的两名侍从被柔福遣走了。而且,自我进来坐定,柔福就一句话没讲,只是看着我,倒是我是有些不知所措,心情和这天气一样,憋得慌。
没过多久,外面竟是冬天里少有得滴起了雨来,不过车内的气氛依旧有些沉闷。
试图打破沉默,我打起了哈哈道:“许久不见,公主一向可好!?”这话说出,柔福神情淡然,没有丝毫波动,仍是那么看着我。
“呃……”被看的实在不舒服,我转脸看向旁边,“嗯,嗯,今日天气真好!唉?”话刚说完我自己就意识到错误了,外面刚开始下雨,我这竟然说什么天气好的鬼话,再看向柔福,却见这次她竟是嘴角带笑,霎时,车内沉闷一扫而空。
“公子为何每次见柔福都似乎很怕的模样?”终于开口说话了,不过这个问题也不是很好回答的。
“哪有,没有,没有的!”我哪里能承认,是“怕”吗?好像不是呢!
“那为何每次公子都好像不知道对柔福说什么话?”
“这个……,其实是这样,我与公主至今不过几面之缘,实在是不够了解,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不是怕,也不是不愿意见到公主!”
“当真?”
“张栻句句肺腑,自然是真的!”
“可惜使臣不能在军中时日太久,都是要回临安复命的!”这话柔福说的有些惋惜。
知道反正她不会待太久,时日一到,肯定要返回临安的,便宜话我可是会说的,于是急忙附和道:“是啊,真是无奈的很,若能多留些时日就好了!”
“嗯,谁说不是呢,公子,若柔福留于军中,公子可会欢迎!?”
她一说,我马上警觉道:“公主莫非不准备复命?”
“当然是要复命的,柔福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
“哦!”我放心了,“若公主真的能多留些时日,栻自然是欢迎的!”
“好,柔福来前已经向母后还有皇兄请过旨意,此次为使巡视后并不如其余各路钦使一般回临安,我会留在淮西军中,也好看看公子军中风姿。好像母后的意思不超过一年就行了!”
“啊!!!”我傻眼了!
“怎么?公子适才是骗柔福吗?”
“不,不,没有!”
“那就好!”
柔福什么时候会有这种小女人状了?耍小心眼!简单的很,不过,我还是中套了。
见我模样,柔福再次微笑起来,出声道:“公子不必烦恼了,其实柔福这里还有要事说与公子,求公子相助!”
“哦?不知何事?”
“此事机密,连母后,皇兄都瞒过了,只我一人知道,想来想去,只能求助于公子了!”
“嗯?”我也正颜,静待柔福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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