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是灵感涌现,也不是抉择。它只是随缘现世,渴望罢了。
我将一切写进歌里,写进诗里,写进一切里。
很久很久了,我离开那里很久了,久到忘记了那里每一个人的脸,忘记了那里的一草一木,我甚至不记得它在哪了。要知道,以前那里有几棵树我都记得一清二楚。忘记是最悲伤的事,它一直在你脑海里,可你就是毫无印象。
但我总要记得的,我为何要走。这段记忆倒是清晰有力。原因无他,只是因为他死了。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放进心底的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