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洛将丁逊知带到一间房间门口,说道:“逊知,进屋后好好和梦瑶说说,前厅还有客人,爹就不陪你进去了。”
丁逊知点点头,心想,我要进洞房享受人生快事,你不赶紧走人,难道还想跟进来不成?
丁逊知见丁洛走远,推开门撩开帘走了进去。
这新房是里外套间,外间是小丫鬟住的,里间才是他们的洞房,里外间只有一个门框,没有门,而是用绣着大红喜字的门帘隔开的。
丁逊知撩开门帘进了里屋,只见房里布置得更是喜气洋洋,喜床上鸳鸯被叠得整整齐齐。床边坐着一个女子,大红色霞帔锦衣,盖着一个大红的盖头,身形上看,婀娜多姿。
丁逊知简直嘴都要笑歪了,没想到自己不远万里来到古代,第一件事就是进洞房,哈哈哈,这简直也太爽了,让他忘却了所有的惊恐和担忧。
丫鬟丁二喜走到那红盖头新娘身边,低下身几哩咕噜说了几句。那新娘子哼了一声,这一声虽然轻,却清脆如洞箫长笛,竖琴古筝,简直如同天籁之音一般,把他高兴得抓耳挠腮,喜不自胜。
这丫鬟名叫喜子,八岁的时候就被父母丢在了街上,丁洛见其可怜,便带回府中,来照顾丁逊知的衣食起居,因为感谢丁洛的养育之恩,从此改性为丁,因为家中排行老二,所以对外声称二喜,丁二喜。
二喜站起身,哼了一眼丁逊知道:“你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来揭盖头!”
“好嘞!”丁逊知几乎是蹦蹦跳跳地跑了过去,来到新娘身边,一股清幽的淡淡的香味,将他全身裹在其中,简直心旷神怡。
丁逊知一仰脖子,闭上眼睛,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赞道:“哇~!好香啊。”伸出手去抓住盖头的一角,慢慢往上撩起,新娘的脸庞一点一点露了出来,先是尖尖的下巴颏,然后是红红的樱桃小嘴,高挺的鼻梁,白里透红的脸蛋粉嫩得几乎可以拧出水来,又黑又亮的丹凤眼,长长的睫毛在眼部投下了一层淡淡的阴影,让人心头顿时升起无限的爱怜。
当揭开红盖头后,丁逊知定眼一看,立马留下了口水,这新娘子,简直就是人间尤物,天女下凡了。
丁逊知将红盖头轻轻取了下来,望着大红凤冠下娇媚无限的新娘,高兴得一颗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
只可惜,这新娘的眼神是冷冰冰的,让人感觉不太舒服。
新娘见丁逊知一直盯着自己,转过头去道:“盖头已经揭了,你还不快出去!”
“出去?出哪里去啊?”丁逊知觉得自己怎么有点傻乎乎的。
新娘眼睛一瞪:“你爱上哪上哪,你不是说你娶妻的标准是出生名门,知书达理,歌词诗赋必须要样样精通,你不是说就算和诸葛亮之妻黄阿丑洞房都不会和我洞房吗?还说什么丑妻近地家中宝吗?哼,说我是老虎,对了,我听二喜说亥时,你就敬完酒了,现在都快子时了,你去哪里了?”
丁逊知有些反应过来了,肯定是自己上了身的这个少爷婚前惹得新娘子不高兴了。看来得哄一哄才行,忙躬身道:“我刚才…”刚说了个开头,就想起来,好像自己上身的这个少爷在自己上身之前,正在和一个叫婢女在后花园办事。完蛋了,这种事情怎么解释嘛。
没等丁逊知想到撒谎解决的办法,新娘子已经冷声道:“行了,你不用说了,你干什么事情我管不着,我也不想管。我们已经说好了的,只做一年的假夫妻,你还是离老虎远一点吧!”
假夫妻?一年?丁逊知有些头昏,自言自语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那新娘冷冷望着丁逊知,“你别忘了,你娶我,只是因为不想让你爹成为背信弃义的人,既然我们是自幼定的娃娃亲,你们丁家在泉州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你才答应了这门亲事。只不过,这门婚事也就是做给别人看的。”
听了这话,丁逊知有些反应过来了,敢情自己根本不想娶眼前这位大美人,只是因为这是一门双方父母当初定下的婚事。这封建包办婚姻真是害死人!
丁逊知心想,自己上身的那个少爷,新婚之夜肯定说了什么伤人的话,还跟婢女在花园中进行苟且之事,真不是人。这么漂亮的妻子不要,真不知道脑子里面犯的什么浑。
女孩子就服哄,好言好语哄一哄就好了,丁逊知满脸堆笑,用当年大学追女孩子的厚脸皮精神,十分诚恳地说道:“我…我说错了还不行吗?你就原谅我吧。”
这句话说得情真意切,连丁逊知自己都觉得有些感动了。可那新娘还是无动于衷的说道:“免了,你我还是各过各的,婚前你跟我已经说好了的,做一年名义夫妻,一年后,你写休书休了我,从此两清!”
休妻?这词汇好熟哦,好像是古代离婚的方法,怎么新婚之夜就定了离婚的时间,这不是假结婚嘛。原来这少爷一家人不想毁婚,落人口实说他们,这才搞出这一场戏来。
二喜在一旁猛地推了丁逊知一把:“喂!小姐的话你没听到吗?还不快出去!”
丁逊知心想:按道理说这二喜,是我婚前的贴身丫鬟,可这关键时刻,怎么不帮自己呢。
丁逊知冷不防被推了一个趔趄,顿时来了气,心想,我这人没有傲气,但傲骨倒还有两根,既然只不过是一场游戏,自己又何必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呢,就当是做了一场**吧。
丁逊知从来都相信天涯何处无芳草,当年大学里虽然对漂亮女生也曾经死缠烂打过,但只要知道没戏,倒也拿得起放得下,从来不会哭哭啼啼闹失恋。
丁逊知站稳了身子,长叹一声:“原来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既然如此,咱们就各自珍重吧,告辞!”两脚一并,啪地敬了个军礼,向后转,大踏步就往外走。
刑警学院没白读,这几下子还挺标准,心中得意,一不留神,一脚正拌在门槛上,几个踉跄往前跌出,差点摔倒。好在以前的训练没偷懒,身手还算敏捷,往前窜了几步,到底还是站住了。
等他站稳脚步,就听到身后砰的一声响,洞房的大门已经重重关上。
丁逊知心想:“千万不要有糗的感觉!”于是正了正衣冠,左右看看有没有别人,便放下心来。
一出房门,看到这陌生的小院,顿时心凉了一半,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被自己的媳妇扫地出门后应该去哪呢。
丁逊知本想找个小厮问一下,可是这是少年和少奶奶的的院子,而且又是洞房这个点,就算给他们一百个胆子,想必也不敢靠近。
丁逊知左右找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别人,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自己走了。虽然夜已深了,但是前厅客人的吵闹声还是不绝以耳。丁逊知想想并不奇怪,看这宅院应该是大户人家,前来喝喜酒的想必人数也不少。
丁逊知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大红喜袍,从来没穿过,还没穿习惯,不过京剧里倒看见过古代人怎么走路的,好像是迈方步。于是他学着走了几步,一步一停,这也太费事了,干脆撩起衣袍前摆,就这么乱走好了。
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内乱走,第一意识肯定是往声源的方向走去的。丁逊知又来到了后花园,回想起刚刚来到古代第一眼看到的尴尬画面,无奈的摇了摇头。
“少年,过来,过来。”丁逊知听到了有人在说话,转头看去,是一个婢女。
丁逊知并不确定那个婢女是不是在叫他,于是用自己的右手食指,指着自己的脑袋问道:‘你找我?“
见那个婢女点了点头,丁逊知便走了过去。没想到刚走到婢女身旁,婢女就扑向了自己。
丁逊知身为一名刑警,自己防范意识肯定是很好的。眼看这个陌生婢女扑向自己,急忙一撤步,害的婢女一头栽倒在自己身前。
婢女跌倒的一刹那,丁逊知就感到后悔了。心想这个这婢女手上也没拿什么武器,而且身材比自己小一倍,看年纪也最多十五六岁的样子,会不会自己太过分了。
于是蹲下身去,将那个摔倒的婢女扶了起来。
那个婢女一开始还是满脸委屈,但是看到丁逊知前去扶她,一下子便喜笑颜开起来:“少爷,你好坏啊。都弄疼我了。你要补偿贱婢。”说着婢女将自己靠在了丁逊知身上。
毕竟是女孩子,丁逊知也不好意思放手,于是就很尴尬的拖着。
“少年,你刚刚跑到哪里去了,好坏哦,把贱婢一个人丢在那里。贱婢还想要。我们继续嘛。”说着就要去脱丁逊知的裤子。
丁逊知被这个婢女吓了一跳,心想:什么还想要,难道是刚刚那个和自己在后花园做男女之事的婢女。由于是深夜,加上丁逊知刚刚来到古代的吃惊,导致并没有看清刚刚那个婢女的相貌。如今一回想起来,看样子这个婢女就是刚刚和自己干仗的婢女。
丁洛乃一州知府,能到知府家里当婢女的相貌自然不差。丁逊知看着眼前这个青涩的小女孩,正在痴情的望着他,两个脸蛋红红的,一只手摸着自己的Ru房,另一只手伸向自己裆里的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