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中只见她美丽的睡姿,不知她已身有所属。
胡中进来就坐在楚楚身边。
楚楚关切地问:“老爷子生气好了吗?”
“好了,老人是老小孩,一哄就好!”胡中嘴上说着,眼睛色迷迷地却盯着楚楚胸前隆起的双乳。
里面一定好大。
他又向前凑一凑。
楚楚将手伸过来,对胡中道:“听说大哥会看手相,你看我的命运如何!”说着,将手伸过去,胡中刚要一接,不意对方一掌拍在胡中额头。
胡中笑道:“表妹竟然要表哥,呀!我好困,我……”他还想再说什么,已经不能,他一下子倒在床上。
楚楚站起身向胡中妻道:“怎么样?快吧?”
“快,快,可他多久才能醒来?不怕被药毒死吧?”
“不会,我对天发誓!”
胡中妻走过来仔细端详丈夫的脸,他还在喘气。
摸脉,脉还在跳。
楚楚在旁道:“你现在想怎么出气就怎么出气,打他也不会叫出声!”
“这太好了,这太好了,我一定要出一口闷气!”
胡中妻高兴地在地上走来走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她想让小妾也来。
她要出门去喊,小妾早已等在门口,她一开门,小妾立即进来。
“我们要出一口闷气,你也受他不少气,今天一起来。”
“我不敢,我怕他醒来打我!”
“他此时不知道!”
“那他知道疼吗?”
“不知道!”
“那打他还有什么意思呀!”小妾一语,竟将胡中妻提醒。
“对呀,打不知道,又有什么意思,看在夫妻情分,你还是弄醒他吧!”
妻妾又开始求情。
妻不如妾,妾不如父母。
楚楚一时面露难包:“怎么办,这药性要等天明才退!”
“没有解药?”
“没有!”楚楚说没有,两个好人真相信。
有毒药就有解药。
两个好人一时无所措手足。
就这么让他躺到天明?
眼前的两个女人也很漂亮,可惜不新鲜,二手货。
楚楚望着两个女人,心中在想。就这佯把她们两个白白要过,也实在可惜。
白秀香仍然在床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胡中妾机灵,她问:“你电把她打迷糊了?”
“对!”
“你到底是谁?”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湖上人称拍花掌楚楚是也!”
“大丈夫?”
“对!”
“你是男人?”
“不错!”
“错了!”
“没有错,我就是男人!”楚楚说着,把假面拉下。
胡中妻转身要走却被楚楚一掌拍中。
胡中妾见状,大中一声:“快来……”
人字还未喊出口时,也被楚楚点中了穴道,他没有用拍花掌去拍这个小巧机灵的美丽女人。
楚楚将两个女人放在另一张床上。
外面天黑如墨.他拉上窗帘,点燃灯盏。
此时,室内很宁静。
他要占有这两个女人。
他先脱光胡中妻的衣服,然后,占有她。
他穿好衣服后,解开胡中妾的穴道。
胡中妾眼中含泪,对他道:“大哥,你放我一条生路吧!你能带我走吧!”
“不能!”
“那他会杀了我!”
“他不知道!”
“大哥,你是江湖中人,走南闯北,也该知道贞女烈妇的故事,大哥若占我便宜,我便自杀!”
“我不信!”
“大哥若不信,让我去拿刀!”她挣扎着起身,又被楚楚按住。
她不能动。
女人都是弱者。
胡中妾脸上仍然肿着,她咬牙瞪眼,对楚楚道:“大哥若不能带我走,求你杀我之后再走,好吗?”
楚楚突然有一种猛虎扑来的感觉。
“我不杀你,也不占你的便宜!”
“那我也只有死!”
“为什么?”
“贞女不同二夫!”
“我就让你出去!”楚楚解开她的穴道。
胡中妾坐起来,她望一眼床上所睡的几个人。
她走到门口,对楚楚道:“大哥,你害了我,你记住我的名,我叫吴丛花。”
语毕,吴丛花一头顶在墙上。头破血流,跌倒在地。
好一个烈性女子。
楚楚忙奔过去,将她扶起,头上被撞出一个头口子,血流如注。
“你为什么要这样?”
“是你逼我这样!”
“我逼你?你是说,我在逼你?”楚楚实在不解,在江湖上行走多年,这样的烈妇贞节还是初。
屋中没有兵器。
吴丛花在寻找立绝的兵器。
地又挣扎着坐起,楚楚不知何意,又将她扶起。
吴丛花又大叫一声,猛向床头撞去,床头尖利的木头刺入她的脖胫。
吴丛花气绝身亡。
楚楚呆了。
没有胡中与他妻子的吩咐,无论里面发生什么事也不许进来。
仆人及家丁听到里面吴丛花的叫喊声,但没有人敢进去。
他们知道少年的脾气,进去一顿臭骂,还不如在外清闲。
夜色正浓。
楚楚呆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吴化的壮烈令他对女人刮目相看。
他望着床上的几个人,心中生出一丝愧疚,此时,他很疲惫。
一丝倦意袭来,他在太师椅上朦胧入睡。
床上几个被拍花学拍中的人,正均匀地发出呼吸声。
窗外星光灿烂,夜空如洗。
翌日。
天光放亮。
白秀香最先醒来。
她环硕众人,她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她的袜子穿反,扣子系错。
她自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不记起朦胧中昨天的事,她被楚楚耍了手段。
悔恨、愤怒、万念俱灰。
她重新整理一下自己,调整心情,然后,她来到楚楚的身边,将睡在太师椅上的楚楚弄醒。
太师椅上正做梦的楚楚被推醒。
“告诉我,你都干了些什么?”面对着死人和昏睡的人,白秀香质问。
“你应该明白!”
“我让你说,仍;对我干了什么?”
“我要你,你别怕!”
“我怕?”
“对,你别怕,我对你负责,我要你!”
“可这些人?”
“我只对你负责,这些人我不能管,我们现在就走!”
“现在走?”
“对,他们醒了会有麻烦!”
楚楚不由分说,拉起白秀香的手就往门外走。
门外有人低声议论。
“少爷真好本事,四个女人他一个人承包,现在还没起来!”
“一夜?”另一个人不解地问。
“昨天晚上进去,至今未出!不是一夜难道是半夜?”
“会不会出事?”
“不会,少爷好本事,别说四个女人,八个女人也轻松自如。”
“能不能累死。”
“不可能!”
“我们进去看看!”
“你真是自讨没趣,少爷吩咐只在大门口守护。”
楚楚听罢,对白秀香低声说:“等一下,我要化妆!”
楚楚又在镜前将白己打扮成个女人。
然后,两人开门而去。
门口的守卫很警惕,他不解地问:“怎么?少爷没出来?”
“他太累了,正在睡觉!”
“对,是太累!”守卫一笑,又转头上一下打量白秀香。
好美的人儿。
少爷真有艳福。
白秀香见那人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地,脸一红,不自觉地躲在楚楚身后。
“我们出去走走!”
“不行,只准在院内走,少爷吩咐过,不准走出大门。”
“我不信!”
那人又要说什么,早被楚楚一掌拍在肩上,那人哼也未哼一声,身子一歪,倒在地上不动了。
这时,门外走来老爷与太太。
老爷问门口一人:“老二,少爷还没起来?”
“没有!”
“昨天的两个客人去了吗;”
“没有,还没起来!”
“老爷子早,我们姐妹刚起来,出来看看,好大的庄院呀!”楚楚与白秀香一齐走上前,迎住老爷子与太太。
两人向门外走。
老夫人与老爷子向里面走:突然,屋内有人大喊:“不好啦,出人命啦!”
楚楚与白秀香一并回转,对刚走过的老爷子与太太说道:“什么?出人命了,我们快进去看看!”
四个人同走几步,楚楚与白秀香在后,见无人注意,转身又往外走。
屋里又有人喊:“快抓住那两个女人!”此时,楚楚与白秀香两人身子一掠,已至大门口。
门内冲出两个持刀之人。
门口一人上前来砍楚楚,楚楚出拳之时,面皮被那人一刀挑开。
脸上露出胡子。
“原来你是男人?”
“不错!”
“你敢男扮女装骗人,看刀!”刀锋斜走,又是一个凶猛刀法。
白秀香见状,从楚楚身侧借机而过,冲出门去。
楚楚见状,对那人刀锋一歪,一掌拍中那人面门。
那人不解,出口大骂:“他妈的早晨刚起来,为何这般困倦?”一语未了,已经倒在地上,他昏睡之中,却不知已中了楚楚的拍花掌。
楚楚赶上白秀香,两人一阵飞掠,早已在十里开外。
后面没有人追来。
前面一个花池,荷花正灿,轻风吹过,如舞女轻歌。
白秀香坐在一块石头上,身靠岸边一棵斜柳。
她问:“你毁了我,你要怎么办?”
“我要你,我也爱你!”
“你骗人!”
“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
“我如何对蝴蝶敦的姐妹说?”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对你的姐妹说!”
面对眼前无德之人,她又想到李黑,他没有一点能招过李黑。
只有卑鄙之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也许就是命。
白秀香黯然伤神。
楚楚坐在她旁边,等待她说话,能够占有这样的绝包美人。
她提出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他默默地等待。
“你和我去蝴蝶教!”
“可以!”
“我要准备最好的嫁妆,你的家在哪儿?”
“我没有家!”
白秀香沉默。
楚楚忙道:“我们可以建设一个家,你看中什么地方或者谁的山庄,我可以把它拿来送你,只要你说出,我一定办到!”
“真的?”
“绝无戏言!”
“我看中了江菱姑的云庄!”
“云庄?”
“对,那我们就去云庄!”
“不,我要先回蝴蝶教,然后去云庄!”
“也好,我要赶走江菱姑和春化树,那个地方是奸,背山面水,风水不错,风景四季宜人。”
“另外,我还有一个条件!”
“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