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中分开众人向东望去,呀!简直和天仙一般,更漂亮,更动人。
胡中望着他一动不动,生怕眨眼间这个大美人会飞走。
楚楚一见,心中已明白几分,他又道:“大哥,快走呀,那人武功十分了得!”说着,拉他袖子要走。
“她会武功?”
“对!”
“我不怕,我要想个办法把她抓来!”
“大哥真坏,有小妹我还要那个姐姐!”
胡中咧嘴一笑:“我有办法了,你不协助我,我就打你走!”
“大哥真坏,小女子愿听大哥的!”
“那好,一切听我安排!”
胡中说完,冲过众人,直向白秀香走去,他问:“你要找那个女人?”
“对!”
“那好,你和我走,到我家后,吃过饭,我给她拿些钱就走,她是我妹妹!”
“妹妹?”
“对!”
白秀香心知楚楚已演得成功,她此时心寂空落,他正寻刺激的事做。
她满口答应。
胡中将两个女人领回家。
他是这里的阔少之一,家中已养有一妻一妾,都是绝包佳人。
妻妾见胡中又领来两个女人,妻子大闹:“你在外边玩得还不够,竟然把他们领回这来,这日子让我怎么过呀!”
妾见状,也随声附和,大叫道:“我要文告诉老爷,你又在外沾花惹草!”
胡中见状,对妾大骂:“住嘴,有谁闹还有你闹的吗?”
妻立止。
妻见状,又低声对她说:“别十白,咱们一起闹,让老爷在隔院听到!”
妻有人壮胆,又大叫起来,“啪”一声响,一个大嘴巴打在妾的脸上,立即出现五个手印,人也险些跌倒。
“再闹,休你,这是我表妹和地表姐!”
妻见妾不语,独自一人大叫道:“你哪里有那么多表妹!胡说八道,昨天走两人个,今天又来两个!”
妻不怕打,也量他不敢打,仍然口中大叫不止。
胡中不理两人,将楚楚与白秀香领入厅中,吩咐仆人菜饭伺候。
妾在院中不语。
妻奔到老爷院中告状。
白秀香见胡中又出去,低声问楚楚:“你不怕把事闹大!”
“不怕,乡村僻壤,大又怎么样?闷得慌,寻个开心!”
白秀香一时不语,心中道:男人都有办法寻开心,我都没有。
今天也和他一起寻开心,看这个胡中如何调整这班人马?
他刚坐下。
胡中的妻妾拥着老爷太太走过来。
老太爷扫视众人,目光最后停在白秀香身上。
这小子有眼光,这一点她嫁我,找女人就应该选这样的。
心这么想,话却不能这么说,当着几个女人,他大叫:“畜牲,这来!”
胡中装糊涂地问:“爸爸,你叫谁?”
“畜牲,你还装糊涂!”
“爸爸,我是你儿子,不是畜牲,我是畜牲你成什么了?外人听见不好,多亏她们是我表妹,否则,人家会笑话我们这个有身份的家庭的。”
儿子下马威,老子无言。
“你把她们领到客房去!”老爷子吩咐胡中的妾。
楚楚与白秀香被领入一间干净的客房中。
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老太太坐在身边,儿媳妇亲自送茶。
“你说,你的表妹,畜牲,我和你妈怎么不认识?”
“爸爸,你别总叫我畜牲,我也这么大了,不好听的!”
老头子口头语不能改,打是亲骂是爱,这个臭小子不懂还是装不懂?
胡中又转头对母亲说:“妈,你怎么不说话,这不是我表舅家的表妹吗?”
“你爸没问我,我怎么说?”
老太太不高兴地盯着丈夫,面上露出不高兴的神色。
“你的破亲戚有的是!”老头子不满意地站起身。
“我家都是破亲戚,穷亲戚,没有地位,就你家是好亲戚?”当着下辈人的面,老太太不怕丢人。
老头子气哼哼地走了。
儿媳妇扶住婆婆,向另一个院走去。
世上只有妈妈好。
胡中月送着父母走远,心中暗道。
三个女人走了。
胡事高兴地叫两人去餐厅吃饭。
他陪两个女人进餐。
楚楚看上去比白秀香小。
小的精巧,大的可人,胡中看一个爱上一个。
饭毕。
胡中的妻子又到,他把胡中叫到一边,认真的问:“真是表妹?”
“不信去问我妈?”
妻妾都不敢去问婆婆,婆婆刚才已经说得一清二楚。
客房。
两人从客房中可以望见院中整齐地摆着两排十八般兵器。
胡中被妻子拉到客厅。
胡中大概是个会家。
院中两个护院正在对练。看不出路数,似平是龙首山龙家枪的路数。
楚楚低声问:“我装得象吗?”
“什么?”白秀香心不在焉的问。
“女人!”
“像!”
“别怕,我们不会吃亏!”
“我不怕。”
厅中。
胡中的妾捂着半张肿脸进来。
“滚出去!”
“为什么?”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胡中上去又去打她,她吓得转身就走。
她不敢回到自己房中,她又上老太太的房间。
胡中又对白己老婆说:“你也去!”
“去哪儿?”
“随便!”
“这里是我的家,我哪里也不去!”老婆显然比妾厉害。
胡中一时无言。
他转身走入楚楚与白秀香的房中。
楚楚极为亲热地上前,对他道:“大可,你在外面好厉害,人们都怕你,在家里也好威风呀!”
“当然!”胡中有几分得意。
楚楚要上前坐在胡中怀里,胡中一把将她抱住,口中道:“农妹的身子好香呀!”
“大哥真会夸奖!”
楚楚与胡中打情骂俏,一时将白秀香冷在一边。
胡中转头对他道:“你也过来!”
“她怕羞,真的很害羞,天还这么亮,她不习惯白天这个样子。”楚楚仍然坐在怀里,替白秀香说活。
白秀香真的现山几分娇羞,今胡中心动。
什么是闭月羞花之貌,眼前这个大美人才是,可惜怀中这个表妹太重,也太缠人。
楚楚深深地将他缠住不放,使他丝毫不能转去勾引白秀香。
这时,胡中的妻子从外面进来,她说:“老爷与太太打起来了,让他赶快过去!”她瞪了一眼胡中怀中的楚楚,拂帘而去。
门外,他对胡中说:“她们不是你表妹,都不是好女人!”
“胡扯!”
“我一看就看出来!”
“老爷怎么会打起来,你别骗我,你若骗我一个大耳刮子把你打到南山上去!”胡中说着与老那边一个仆人匆匆而去。
胡中妻见胡中走远,转身又来到楚楚与白秀香的房间,对两人道:“你们快走,他一和回来没你们的好事?”
楚楚故意不懂地问:“嫂子要赶我必走?”
“你别装呆卖傻,这事我见得多了,前天我还放走一个,以后你们明白,想感谢我还来不及呢!”
“大哥不回来我不走!”楚楚故做痛苦状。
“不识好歹的东西,他等一会儿回来,要与你们睡觉!”
“睡觉?白天?”
“对,那可羞死人了,大哥会是那种人,嫂子也不管?”楚楚故意问。
“我已管不了,我只求个息事宁人!”
“那嫂子可大胆小了,嫂子若需帮忙,我可以为你出气!”
“你能出气?”
“嫂子不信我?”
胡中妻眼中射了精光,他早就想出气了,一年前她暗中找人打胡中一顿,可伤好之后,他仍然我行我素。
她已失设,只能委屈求全。
胡中还会几下拳脚。
妻妾两人联合也不是对手。
楚楚的话给她带来一线希望。
地进门坐在两人对面。
“你们真能为我出气?”
“能!”白秀香先说话。
胡中妻脸上一喜。
她已相信面前的两个女人。
“你们能出气?你们怎么出气?他可是会武功的人?”
“你别怀疑,我们自有办法!”楚楚的面包镇静使胡中妻心情大安。
她早就该出这口闷气了。
“我听你们的!”
楚楚对她正色道:“要对付他好办,今天晚上,如此这般,到时候你想怎么出气,一切由你去想。”
然后,楚楚对她耳语一番。
胡妻高兴地连连想头,走出门去。
白秀香见她走,不解地问:“你给她出的什么主意?”
“天机不可泄露!”
“保密?”
“对!”
“对我?”
“当然!”楚楚望着白秀香,望着这个香艳的女人大笑。
“今晚怎么办?”白秀香问。
“什么?”
“我是说睡觉?”白秀香脸一红。
今天晚上我们走!
“走?”
“对!”
“反正我走!”
“那我也走!”
楚楚望着白秀香,突然收敛笑容,正色问道:“你为什么不爱李黑?他这个人很执着,爱你很苦?”
一句问到痛处,白秀香低头不语。
芳心何属。
感情的事一两句活无法说清。
白秀香低头好久,楚楚也注视她好久。
没有不能够帮助她。
自助者天助。
楚楚走到她身边,用手抓住她的手。
一一双柔弱而没有温暖的手。
“你真美?”
“可惜没有人欣赏!”
“我欣赏,天下有许多男人欣赏!”
“可有几个是真心?”
“我真心!”
白秀香转头盯着他问:“你是真心对我好吗?”
“不信,我可以把心掏出来你看!”楚楚用指刀要划开自己的胸口。
白秀香伸出双手把他抓住。
楚楚趁机出掌,拍花掌,一掌拍在白秀香额头。
白秀香中药昏迷。
夕阳西下。
白秀香倒在楚楚怀卫。
楚楚将白秀香放在床上,他匆忙地关上门窗。
夕阳的余辉将金色镀在白秀香白嫩的身上脸上。
一副柔软无骨的睡美人。
楚楚激动的脱下白秀香的衣服,然后,又脱下白己的衣服。
楚楚又恢复男儿相男儿身。
他占有了美丽动人的白秀香。一个处女。
事毕。
他又为白秀香穿好衣服,让她和衣躺在床上。
他又对镜打扮,将自己装扮成一个刚入门时的女人形状。
夜暮四垂。
胡中高兴地走进来。
他父母打架之事终于平息,但他的心情也不似先前好。
他刚进来,他的妻子也随身而入。
白秀香仍然沉睡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