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在我面前杀了李黑!”
“杀李黑?”
“对!”
“为什么,他可爱你爱得发疯的人呀!”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要杀他,我没得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好!我答应你!”
“你不骗我?”
“若骗你,天打五雷轰!”
“你发誓!”
“我发誓,上天啊,我与白秀香相知,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她绝。”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李黑昕到白秀香结婚的消息,只有将一杯一杯的烈酒往嘴里倒。
白秀香竟然结婚,新郎是谁?为什么不要邀请他参加婚礼;他不能去,但他内心又一定要去。
在他所认识的人中,无论黑道白道的人都没有资格要地,谁也配不上她。
他很苦闷他只有喝酒,唯酒解忧,为什么婚礼要选在云庄,她与江菱姑,春化树是什么关系?
春化树允许她在云庄?
江菱姑邀请她在云庄?
一切问题都没有答案,只有亲自去,才能解开答案。
他近日饭不香菜不美,晚上翻来覆去难入睡。
尚南与真思美很生气。
为一个嫁人的女人,值吗?
他一定要去参加白秀香的婚礼。
尚南要去。真思美也要去,真思美有一种预感,似乎在白秀香的婚礼上一定会出事,肯定加肯定。
尚南不会武功,她会。
如混出自己的想法:“这婚礼也许是个圈套。”
“不可能,女人家不要瞎猜!”
“我有预感!”
“预感顶个屁!”
“我要和你一起去!”
“你怎么像个苍蝇,目丁上我这块肉再也不放松?”
李思很生气。
他心中正有怒气无处发泄。
白秀香的婚礼带上这个女人多扫兴,她派人传来的话只请他一个人去。
就要一个人去。
这儿日天天饮酒,酒后大骂真思美,他不敢骂尚南。
真思美忍着,并且将醉鬼似的他服伺入睡,她才一人出外练功。
用练功发出心中的闷气。
她学会了忍让与不生气。
物竟天择,适者生存。
一天,李黑打点一下行装,要孤身参加白秀香在云庄举行的婚礼,一定要去,谁也挡不住。
真思美与尚南将他送出门口。
翌日,酒丐汪雨突至。
他进门就焦急地问:“李……李思……呢?”
“已去云庄参加白秀香的婚礼!”
“坏……坏……了!”
“发生了什么事?”真思美焦急地问。
“她……地……她……”
“汪大侠,你别急,唱着说!”真思美递过来一碗酒。
汪雨一饮而尽。
“我唱歌不好听,你们不知道,我听江湖上有人讲?白秀香在云庄结婚是个阴谋,白秀香要杀李黑和江苏贴!”
“她一个人?”
“她与楚楚联手!”
“竟然有这等事?”
“我是听宾斯俭的叔叔讲的;千真万确!”
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怎么办?
只有尽快去云庄。
尚南要去。
汪雨与真思美已飞掠出门。
真思美不解地问:“白秀香要与楚楚结婚?”
“对!”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白秀得天仙样的美人,为什么会嫁给无结天才的楚楚这个假女?”
汪雨也没有答案。
情人眼里出西施。
王八看绿豆,对眼儿。
许多夫妻看似般配却不幸福,许多夫妻看似不合适但却很幸福。
人生一世均在缘。
婚姻的类型多种多样。
汪雨也不解:真思美这样优秀的女子,为什么会死心塌地跟定李黑?
木兰山。
李黑一个人夜宿客栈。
天包微暗。
他一个人要了酒菜,白斟白饮,一想到白秀香要嫁人,又邀他去参加婚礼,不知为何,悲从中来,眼中含汨。
这样的绝色女子,她也要嫁人?那个男人是谁?他大口喝酒,小门吃菜,甚至于喝酒不吃菜。
十大碗酒下肚,仍然再要酒喝,这家酒馆叫十日醉。
店小二道:“客官,我们这酒三碗过后要醉十天,你已喝了十碗,要大睡几天,要误事的!”
“少罗嗦,我有钱!”
“客官,你进门没看牌匾吗?我们十日醉方圆百里最有信誉,酒好人好!”
“胡扯,酒好坏还用你说吗?我白已有嘴再来十碗!”
“不给!”
“就加倍给钱!”
“那也不给!”
“我砸碎你这个十日醉!”
“客官,你醉了,我扶你睡一会儿!”
“走开,我没醉,我从没醉过。”
店老板走过来,刚要劝说,但见李黑手指一伸,一阳指有这么大的力?
店老板与店小二都吃惊地睁大眼睛,这要是戳在肚子上,非得把肠子扎出来不可,太可怕了。
李黑见两个人不动,转身又将手指在墙上点,点一处墙上出一个眼,与外面相通。
李黑将他们镇住。
他又坐在椅子上,将桌面扎眼,口中道:“快拿酒来!”
唐老板吩咐小二:“给他拿去,要多少给多少,管够!”
店小二拎一酒桶十只碗。
十碗酒又顷刻而尽。
奇人。
店老板与店小二躲在一边,注视着这个酒鬼,李黑一边喝酒,一边将手指在桌面上戳,顷刻,桌面如筛眼一般。
有几个酒客将脖了伸长如鸭一般,大气也不敢出,往这里看。
李黑上那边拉过一个人,那人如小鸡一般被放在李黑对面。
“大爷饶命,我也没得罪你呀!”
“你陪我喝酒!”
“你会吃菜吗?”
“不会!”
“什么?”
“会,小心会吃菜!”
“那你吃菜,我喝酒!”
那人真的拿起筷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夹菜。“菜凉了,再热一热!”
“小的愿意吃凉菜,不用热!”
又要来一桶酒。
李黑一边喝,一边用扬波罗汗功将逼出练外。
他问:“你说,人生是什么?”
“是吃这好菜!”
“不对!”
“人生是一种过程!”
李黑喝两口酒,他又问:“女人是什么?”
“水,女人是水!”
“怎么是水?”
“女人如水,可柔可刚,水可以无隙不钻,也可以无坚不摧,古人不是说,水滴可以穿石吗?”
“有道理!”
那人又说:“女人像水,有时你想抓她,也抓不住,像水,你一抓,她从指缝间又流走了。”
“说待好!那想得到她,又不让她溜掉,怎么办?”
“这好办,女人还是水,你冻她!”
“怎么冻!”
那人似乎很有一番研究,他侃侃而谈:“仿;要得到两女人,你偏不理她,犹如冬天的气候迫使水成冰,让她感觉到你存在,又不能接近一旦水冻成冰,你再伸手去抓,轻而易举,这就是古人所云:欲擒故纵。
“好办法,实在是好办法,没想到你这么聪明,可惜我没有在很早的时候遇到你,你尊姓大名?”
“人们叫我高笑天,你叫我笑天好了?”
“我们相见恨晚!”
“大爷,你一定心中有事!”
“不瞒你说,我看上一个女人,我认为她是世上最美的女人,可惜我不会欲擒故纵的办法,如今他要嫁给别人了。”
“真的?”
“我这就是去参加她的婚礼!”
高笑天道:“这是一件痛苦的事,怪不得你一个人喝闷酒。
桌上的菜已被高笑天吃光一盘。
“笑天,你说我现在不想办法吗?”
“干什么!”
“要她!”
“有!当然有!”
“什么办法?”
“她让你参加婚礼,说明对你还有几分留恋,你可以用李代桃僵的办法!”
“什么僵?”
“说白了就是让李子代替桃子。”
“怎么代替?”
“你可以代替她的丈夫!”
“这能行吗?”李黑止住喝酒。
“能行!”高笑天已将桌子的三盘菜却一扫而光。
“再上两盘菜!”
“不用,我已跑了!”
“我请你去客栈,如果你帮我出的主意成功,我给你十斤黄金!”
“十斤?”
“对!”
“那么多?”
“不多。”
高笑天是当地有名的军师,好吃懒做,只靠出主意,卖点子,只靠出主意,为别人打官司谋生。
他刚要时李黑说话活,不料,他老婆领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在这里。
她进门大叫:“好你个高笑天,老婆孩子两天没吃东西,你竟然来酒馆吃香的喝辣的,你不管我们娘俩,要饿死我们吗?”
高笑天不高兴地说:“人家请我,我愿好不来,我只吃菜,没喝酒。”
女人领着孩子坐在一边,孩子盯着菜盘看。里面已没有东西,只有一小块瘦肉片,小孩伸出手在拿把黄豆般的肉片放入口中,津津有昧的嚼着。
“你帮我办成此事,先给你十两银子!”李黑从怀里掏出银子,放在桌子上。
一家三口眼里放光。
高笑天很快恢复常态,对老婆道:“你们来干什么?我出来为你们挣钱。总来打扰我的思路,先把银子拿回去买些吃喝,我过几天就回来!”
说完,高笑天把十两银子交给老婆,老婆接过银子,拉着孩子转身就走。
那老婆环顾众人,口中道:“还有找男人有的事,小来两天,就挣回十两银子。”一边说着,一边走出门去。
高笑天见老婆出去,才又转头对李黑道:“我和你一块去,见了那女人,我再面授机宜,一定让你得手,可这路途上的费用?”
“全包在我身上!”
“这就好,我对女人很有研究,什么样的女人用什么样的办法,针锋相对,对症下药,保证成功,菜没有了!”
“再加两样好菜!”
“两样够吗?”
“十样,不,二十样!”李黑兴奋地大叫,只要成功,他不在乎钱。
店小二跑过来,低声附耳对李黑道:“客官小心,他是个骗子!”
“骗子?”李黑大叫,刚才喝下的酒已被变成汗逼出。
高笑天一愣,忙问:“谁是骗子?”
李黑说:“店小二说你是骗子!”
店小二脸一沉,对李黑不高兴地说:“客官,你醉了!”
“我醉?我从来没有醉过!”李黑自信地拍着胸脯大声道。
店小二拎着空桶,转身而去。
汗水打湿了李黑的衣服,他索性脱光上衣,与高笑大对坐侃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