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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一次死里逃生:两把黑枪顶着我的脑袋(3)

既然是真枪,那这枪膛里必然装有真子弹!面对着眼前这两支枪,我的整个身心都被一种彻头彻尾的惊恐完全笼罩住了!我的心差点飞出嗓子眼,颤声叫起来:“我……我哪有枪……枪呀……”

“他妈的,你现在还敢装蒜?你是干什么的?以为我们不知道?快把枪交出来!”

另一个家伙朝那女人叫道:“我俩搜他的身子,你快搜他的那个黑包,看看里面是否有枪!”

接着,两个家伙一边用枪顶着我的太阳穴,一边各腾出一只手,和那个女人一起,快速地在我腰间、上下衣服的衣袋乱抓一气。同时,那女人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抢去我手里的采访包,一把拉开,双手在里面一阵乱摸。

他们为什么怀疑我有枪?这大大出乎我的意外。我的心脏突突突狂跳不止,奔腾的血液冲涨了我全身每个血管。硬邦邦地被两支枪顶住的太阳穴和视网膜几乎要爆裂开来。为了减压,我只好紧咬牙关,闭上眼睛,任他们在我身上乱抓乱摸。

见我单薄的身上并没有什么东西,这两个家伙又赶紧问那女人:“他妈的,他身上没有什么!那黑包子里头有没有什么?”那女人折腾了半天,见一无所获,忙对同伙说:“可能他不是公安局的,他的包子里也没有枪。”

听了那女人的话,我这才恍然大悟:这几个家伙以为我是公安局的,他们把我当成便衣警察了!

大概是在军营时养成的习惯吧,长期以来,我一直留着一个修剪整齐的短茬平头,昔日军人的气度,已经糅进我的血肉,成为我整个人精神的衍生部分。

听说我的采访包子里也没有什么武器,这两个家伙顿时松了口气,这才把枪从我的太阳穴收回。他们闪到一边耳语了一番,不一会儿又冲到我面前,其中一个家伙在踢了我一脚后,他们又抽出枪来,两只枪死死顶着我的脑袋,然后一左一右地猛的一下把我的双臂扭到身后,将我顶在小床后面的墙壁上,恶狠狠地咆哮,“快说,你小子是干什么的?他妈的,快给老子如实招来!不然一样让你吃枪子!”

此时虽是4月,但羊城的气温已是很高了,当时我上身一件灰色衬衫,下身一条单裤,脚上穿一双不到百元的黑色皮鞋。除了腰间一个BP机,身上几乎没有他物。在又一次将我搜了个遍之后,见没找出任何武器,这两个家伙这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各腾出一只手使劲地扭着我的胳膊,盯着我,连连喝问:

“快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是谁派你来的?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连忙辩解,我是外地来打工的,现在一家公司里上班,听说这一带的小姐便宜,今天是特意陪我那位表弟出来找小姐玩玩。

他们半信半疑,再次恶狠狠地逼问我:“他妈的,你今天一上午都在华南影都转来转去东张西望,不是便衣是什么?”

我叹口气说:“找小姐这种事,既怕警察抓到,又怕熟人撞见,谁不担心呀……”

那身着青色绸缎的家伙又用手中的枪不轻不重地点了一下我的太阳穴,尖声喝问:“那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一口咬定:“我是做生意的。”

“刚才那个戴眼镜的真是你表弟?他是干什么的?他妈的,还不赶快叫他上来?快叫他上来!否则,他走不出这大门就得躺在这屋子里。”另一个也阴森森地怪笑道:“在我们这里,是进来容易,出去可没那么容易!”

我又不由一惊,一时还没有弄明白他们的葫芦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药,但我知道这伙亡命之徒,为了自保,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同时我也知道,我这位“表弟”平时嘴巴虽然很伶俐,但他胆很小,根本受不了什么惊吓。我估计很可能大门外埋伏着人,如果邓世祥在出门时也碰到手拿刀枪的歹徒,那么,未见过这种惊险场面的他肯定会慌神,万一激怒对方,因惧怕风声走漏而背后使暗枪,他不但逃不出魔掌,反而会不明不白在此丢掉性命。我此时惟一能做的就是将他叫上来,回到我身边,两个人配合或许还有一线生还的希望。

于是,我急急高喊:“表弟,表弟,你快上来!”外面两道门都已上了铁锁,此时他们刚走出二楼那道门,快到大门口的邓世祥自然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到我的喊叫声,当即应了一声,然后又慌不迭地往回赶来。

听到下面转身的脚步声,两个杀气腾腾的持枪歹徒又用手枪冲我眼前晃了几下,见我抬头看了一眼,他们一个马上狠狠搡我一把,另一个把枪口再次对准了我的心窝,压低声喝道:“先给我老老实实地好好呆着,否则就死路一条!”

接着,他们收起枪,对那小姐关照了声:“你先看着他,等那戴眼镜的上来后,你们自己搞掂!”

说罢,他们又朝我瞪了一眼,便迅速闪入对面那间小房子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我顺着这响声偷偷放眼望去,这才发现刚才那门锁是松的,整个是装饰品,乍一看去,谁能够发觉这其中的奥秘?真想不到,这伙匪徒还真是足智多谋哪。不过,我至今也没弄清楚,那里面的小房中到底藏了几个歹徒。

那两家伙刚消失不到一分钟,邓世祥一边喊着“表哥”,一边拉开布帘小心翼翼地探头进来,看到我虽然毫发无伤,但是脸色想必难看极了,四肢僵硬地呆坐在床沿。他自然弄不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场面,甚至还有些莫名其妙。是啊,不曾见到刚才那一幕绝处逢生的场面,哪能理会我大难不死的心情呢?“大哥,是你在喊我么?你……没什么事吧?”邓世祥进来后,见我脸色苍白,半天不说话,直拿眼睛死盯着他,不由恐慌起来。“没事,没事,在我们这个地方还能出什么事呀?”独辫女如同一条变化多端的美女蛇,仍然笑盈盈地一只手轻拍床沿,燕语莺声招呼刚进来的邓世祥挨着我坐下,一脸体恤和诚恳。邓世祥虽然没见我有大的异常,但他已警觉到事态有些不妙,一边和这女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搭着话,一边用略为紧张的口吻提示我逃命:“这儿太热了,我们还是先出去透一下气吧……”我张了张嘴,还来不及将处境暗示他,心有余悸的我差点没惊厥过去:就在邓世祥的背后,就在他刚才进来的门口边,突然从那挂着长溜布帘的房门外探进来一只爬满粗黑卷毛的手臂,紧接着,一个脑门上同样爬满粗黑卷毛的男人脑袋,像一只乌龟头样,慢悠悠地伸了进来。又一张陌生面孔!只见来者年约二十五六岁,面孔瘦长,颧骨高耸,长着一副瘦长的马脸,鹰钩鼻上架一副墨镜。见我发现了他,他干脆悠闲地双手叉腰靠在门旁,一只脚跷起来,用冷冰冰的目光直盯着我俩。

我有些失态的张大了嘴巴。邓世祥见我一副吃惊的样子,不由顺着我的视线转过头往后一看,当他看到那个瘦高个男子时,慌忙对着里面,也不知是问我,还是问那个女人。“他、他……他是谁?他是怎么进……进……来的呀……”

这里外紧锁着两道门的出租屋里,突然不知从何处冒出一个像鬼魂一样的男人来。惊恐不已的邓世祥先是目瞪口呆,半天回不过神来,继而不由慌乱起来。因为害怕,他的双脚都软了,人也矮下去一截。

独辫女看到他紧张的模样,狡黠地笑了笑,还不紧不慢地用安慰的口气对邓世祥介绍说:

“别担心呀,这是我的男朋友。”

她的话音未落,我忽然很明显地感觉到坐着的床板底下有人在动,这次我马上意识到将会有的的情况出现。果然,只见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刀先从床底下顺着我的一只脚后跟伸了出来,越伸越长。随后,一个瘦个子男人从床底下呼的一下滚了出来。只见这家伙来了个鹞子翻身弹跳起来,如同京剧唱腔里人物亮相那般“嗨呀”一声,不分青红皂白,刀尖便直抵我脖子上。我不由“啊”地发出一声惊叫。天啊,看来这次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我为自己的贸然闯入而后悔不迭。这家伙高个头,年约30岁,面庞清瘦,鼻上也特意戴了一副墨镜,只不过他的下巴显得出奇的尖。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势的邓世祥早吓得魂飞魄散,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嘴里也不由发出了一声惊叫:

“妈呀,这……这到底是咋一回事呀……”

可能是由于太紧张的缘故吧,他见势不妙,撒开腿就企图往门外跑。当他刚低着头从门口那家伙伸在门框上的手臂底下冲到房门口,早就被守在门旁的那男人一伸手揪住了头发。只见这个家伙一边怒骂着,一边顺手朝他的左脸上“啪”的就是一巴掌,又朝他的小腹就是一脚,邓世祥一下子瘫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半天再也不敢动一下。

此时,我试图想冲过去拉他一把,但我的腰部已被面前这个“尖下巴”那一柄长刀顶住了,哪敢还动一下。

“站好!不许乱动,小心老子先宰了你。”

那粗黑卷毛的家伙抽出一把匕首,连推带逼,像踢皮球一样,把邓世祥踢回了房间,推倒在床边。

邓世祥地望着我,半天没有愣过神来,好像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我反而没有原来那样害怕,心中有数了。我虽然无法动弹,但还是不停地用眼光示意同伴不要过分紧张,要镇静。就在这时,对面那扇紧闭的房门又被猛地一下拉开,我一惊,以为又是刚才那两个持枪的家伙,谁知,这次窜出来的却是另一分子,这家伙身高1.75左右,40来岁,上身穿一件短袖黑色绸缎衬衫,下着一件黑色丝绸裤子,脚蹬一双圆口黑布鞋,全身碳黑,那模样,十足电影中30年代上海滩的黑社会老大。他的长相恐怕就更像位黑老大了,大脸正中央安置着只秤砣鼻,上唇留着撮黑短胡子,手中挥一柄长钢刀,刀片厚而锐利,杀气腾腾地冲了出来。来者与刚才那个从床底下钻出来的男子一起,一左一右,两刀相对,将我逼到床上坐下来。那位一直对我们笑眯眯的年轻女人,此时已不再是柔情万分了,也不知她从何处抽出一把匕首,与刚才这两个同伙一起,从背后拿刀尖直抵着我的后腰身。那个看守邓世祥的“长马脸”,一边用尖刀顶着邓世祥的咽喉,一边气势汹汹地喝问道:

“他妈的,快说!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不说就先宰了你!”

那个从床底下钻出来的“尖下巴”,一手抓紧我的衣襟,一边故意用手中那把长刀敲打着铁质床沿,嘭嘭直响。他透过墨镜射出两道凶残的光来,大声向我质问道:“快说,不说实话就是死路一条!”

杀了他们,他们是记者!

“我们今天是到附近办事,正巧路过这儿,才……”“大……大哥,我……我们是……是……听说这一带的小姐长得漂亮,我们才……来……来的……谁知……”邓世祥听到我说话,也赶紧跟随着说了一句。“去你妈的,谁问你话了?”“尖下巴”狠狠地瞪了邓世祥一眼,又冲着他骂道,“你的身份证呢?快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否则,老子一刀砍死你!”

谁知,这家伙一番面目狰狞的恐吓,精神高度紧张的邓世祥竟然信以为真了,他当即迅速扑倒,冲着门外狂呼了一声救命,喊得声嘶力竭,这突如其来的叫喊声,一时竟将屋里面几个歹徒给震慑住了。“他妈的,快给老子闭嘴!你他妈的再喊一声,老子一刀子捅了你!”守在门口的“长马脸”慌忙一把揪住邓世祥的衣领,用两手卡着他的脖子,又一脚将他踩翻在地,啪啪地一连扇了他几巴掌。那独辫女见状,也冲了上去,她竟有那么大的力气,将邓世祥一把从地上提拎起来。先是短刀刀片在他脸上正一下反一下地拍,又比划过他的喉咙,说,“你给老娘放明白点,小心一刀叫你见阎王!”

谁想,邓世祥的呼救声竟又招来两个人,从里面那个小房间旋风般冲出,其中一个是刚才持枪威胁我的黑脸大汉,此时他手中只拿着一把锋利的尖刀;另一个持刀的壮汉年约40岁,面颊异乎寻常突起,刀削样的鼻子,肤色黝黑,鞋抽似的下巴,又方又尖,戴了副浅色墨镜,满脸凶相。只见他们走上前,一个把刀子顶在我的喉管上,一个把刀横在邓世祥胸膛,恶狠狠地在他的肚皮上踩了一脚,厉声喝问道“他妈的,还不快点告诉老子,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快把你们的身份证拿出来!”说罢两双手飞快地在邓世祥的全身搜索起来。不好,他们要求我们出示身份证!我的身份证这次虽然没有带出来,但我记得很清楚,我的记者证就在我的采访包里面,而邓世祥的记者证就在他的身上,因为他没有带采访包。如果在这个时候被他们发现,我们的麻烦就大了。我慌忙回答他们说:“我们都没有带身份证……我们今天只是路过这儿的……”就在这时,“尖下巴”的双手在邓世祥的裤子后面的衣袋里摸到他的记者证,这家伙当即吼道:“他妈的,这是什么东西?快老实交待,不然就一刀捅了你!”几位劫匪一齐打开记者证一看,不由大惊失色地叫起来:“啊!是记者证,他们是记者!是《南方都市报》的记者!”言毕,几把尖刀齐刷刷地围住了我俩。屋子里的空气陡地像凝固了一样,寂静得连掉下一根针也能听得出来。

“快快杀了这个臭小子!他是记者,要是让他活着出去,我们就完蛋了!”

“杀了他,快杀了他!”

两把明晃晃的刀忽的直逼向早已近昏晕过去的邓世祥的身体要害处,眼看我的这位生死同仁就要命赴黄泉。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拼着全身的力气,猛的挣脱开身子,声嘶力竭地突然大声喊叫道:“你们千万不要杀他,他不是记者!他不是记者!那个记者证是假的……”

那举刀的两双手刚一迟疑,我又赶紧大呼小叫道:“大哥,请你们千万要高抬贵手,不要杀我的表弟!他根本不是什么记者,那个记者证是假的,真的是假的呀!”我这一连串声嘶力竭的惨叫,把这几个歹徒一下子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面面相觑互相丢着眼色,手中的长刀刀尖朝下了。

“什么?这记者证是假的?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他妈的,你想先死么?你叫什么叫?这明明是记者证怎么又是假的?”

“对,快说!那上面明明还盖有南方都市报的公章,还能有假吗?你小子是不是想让我们先送你去见阎王爷么……”几个家伙一边冲我咬牙切齿地叫骂着,一边又使劲将我按倒在床上,使我也无法再动一下。我见刚才那两把冷嗖嗖的尖刀对着邓世祥喉管和胸部的,此时已经离开了,就知道刚才我的这一招起到了明显的作用。于是我又不顾一切地喊道:“刚才我表弟那个记者证真的是假的,是我们花500元钱买来的。不信,我这儿还有一个,跟他的是同时卖的。两个假证一共花了我们1000元钱……”邓世祥身上的记者证已经被搜出来了,我们的身份此时已暴露无遗了!眼下,他们肯定会继续搜我的身和我的那只黑色采访包。如其坐等他们搜身,还不如主动说出,这样既能显示出自己很主动配合他们,又能证实刚才所说话的真实情。

果然,只听黑老大叫了一声:“快搜查一下他的身子和那个黑包,看他身上是不是也有记者证……”他的话未落,又有两个家伙持刀围住了我,其中“尖下巴”的长刀更是从邓世祥胸口顶在了我的脖子上。此时此刻,我们俩个的生命都已是悬于一线了!我紧张得一时透不过气来……我非常清楚,在这个性命攸关的关健时刻,我们只要稍有一丝儿的反抗,肯定会死于非命。于是我非常配合,任由独辫女把我全身搜刮了一遍又一遍,连一枚硬币、一张小纸片也不放过。见在我的身上又没能搜出什么,独辫女就一把抓起我那个早被他们扔在小床上的黑色采访包包。她似乎深谙其道,直接拉开几个夹层中的拉链,然后倒提着包子,将里面所有的东西一股脑儿全部倒出来。手脚麻利的独辫女终于还是很快翻出我的记者证和一整盒名片,还有3000多元现金——那是我今天上午临出发时从报社领的上个月的稿费和奖金,由于忙着采访,我根本没有来得及存入银行。这些钱倒还没什么,但我的记者证和名片是否真的能在这伙诡计多端的歹徒眼皮底下蒙混过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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