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健告诉我因为我在选花魁的晚上一连呼叫了他三次,他当时就知道我出了紧急情况,他迅速叫了十来个刑警守候在娱乐城外,后来看着我被人抱着上了车,他们兵分两路一直不离我的左右,直到钟宏滔的车准备进入鱼珠码头,刑警队的人才超车先一步调动警艇过了珠江,由四个人埋伏在黄船宾馆,其余的人在码头等肖健过江。他们早就了解长洲除了鱼珠渡口还有一个窄小的临时私船出入口,那里离黄船宾馆较近,而且离岸上更近。肖健紧着滔哥后面坐警艇横渡珠江,并由候在对岸的小车抢先一步到达黄金海岸出口处,他见滔哥的人进去米豆腐店打包,便叫坐在另一台上的同事进入老板娘的厨房下了安眠药。我问他为什么下药只放没辣椒的,肖健说他跟踪钟宏滔发现他进入餐馆从不点辣味。我轻笑着摸了摸肖健的脸颊,算是对他聪明的赞赏。
我突然想起来肖健的房间离钟宏滔的房间有多远?他是怎么把我弄过来的?肖健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他笑着拿出一把钥匙在我面前晃了晃,他说:“别以为哥那么笨,自从我第一次跟他跟到这里,并且知道他常住那两间房,我早就在服务台拿了备用钥匙配了两把,他们那两间房里的饮用水早就被我们的人早一步进门下了药。”
我说你既然下了药为什么现在又这样麻烦地运我过来?肖健说:“那有药的水一般会在第二天被服务员换走,现在他们房间的水都是安全的,为了不惊动他隔壁房间的保镖,我只好从窗口把你偷运进来。”
我突然又问:“那你怎么打开那扇窗?”
肖健笑着拧了拧我的鼻子,他说:“那窗户的锁早就被我搞坏了,只是他们没发现而已。”
我轻拍了一巴他的脸浅笑道:“你不做大盗真浪费了你。”
肖健同样轻拍了我的脸几下,然后贴在我耳边说:“你不做特工真是浪费了你!”
我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细声说:“你想我加入你们吗?”
肖健伸出两只手按着我的肩说:“我那庙小,容不下你这样的大神。”
我一把荡开他的双手,撅着小嘴,不高兴地说:“你不喜欢和我一起!你吃了我又想把我吐掉!”
肖健笑嘻嘻地望着我说:“你想不想进入情报局?”
我一把坐直身子,摇着肖健的肩膀说:“想!做梦都想!”
“你把钟宏滔这个集团一窝端了,我爸和你爸一起举荐你进入特工组。”肖健说。
“那你呢?”我看着肖健问他,我不想与他分开。
“我就不去了,我在家里帮你看娃娃!”肖健说着露出了甜蜜而又邪恶的复杂表情。
“不行!你不跟我一起去,我就不生娃娃。”我野蛮地对他说。
“那我现在就让你生娃娃!”肖健一把猴抱着我说道。
我吓得身子一紧,慌慌张张地对他说:“不行!我现在不行!”
肖健伸手拧住了我的前胸,他说道:“你不想要我?”
我的心头一震,低头小声说:“我的伤还没好!”
肖健突然捧起我的脸,痛苦地说道:“盛!那晚我不是有意那么狠心把你搞成那样,我请你原谅我!”
哦?原来肖健还以为是他把我搞得大出血进了医院。我现在不能告诉他真相,以肖健的性格,他肯定现在就会去把钟宏滔打死了。
我抚着肖健的头发,温情地说:“健!我从没埋怨过你,真的!我很谢谢你要了我的初夜,如果你让那个混蛋占了我的初夜,我会恨你一辈子,我发誓我一辈子都不会再理你。”
“小盛!你要我怎样才能回报你对我的情?”肖健把头埋进我的怀里拱着我说。
“我要你爱我一辈子,我要你……”肖健突然用他温热的嘴封住了我的嘴。我与他疯狂地拥吻。夜那么静,静得只能听见我们彼此的心跳声,我无数次听到肖健在喃喃轻语“我爱你盛!”我心中的渴望一浪接一浪地涌过来,我像一艘孤独地飘摇在海面上的小船,随时都有被狂风巨浪打翻的可能,我软趴在肖健的怀里,他的手解开了我的睡衣,他的舌像一条不停涌动的毛毛虫爬过我的每一寸肌肤,我小声羞怯的低吟……
我的灵魂好像已经升空,它轻浮在云中,默默地俯视着我。我任由肖健的手和嘴在我身上游离摸,我的每一条神经都被兴奋唤醒,当肖健对着我的小肛挺进的时候,我竟然不知羞耻兴奋地低唤了一声:“健!我要你!”
肖健听到了我兴奋的叫声就像受到了鼓励,他低叫一声再次深入,他紧握着我的两个海岛,我浑身颤栗头脑发热,肖健小心翼翼地进出,生怕把我的伤口再次撕裂。夜无声,只听见我们彼此的喘息声……
我不知道一个好像我一样的女人,从我刚才进入肖健房间的窗口进入钟宏滔的窗户,然后爬上了我与钟宏滔的床,他扶起钟宏滔给他吃了一片药,接着,那女人熟练地脱下了钟宏滔的衣服,她迅速地把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她俯下身子把钟宏滔的圣物放进口里吸,当那圣物有如钢棍般直立,女人娇笑一声,对着那如钢般坚挺的硬物坐了上去,那房间马上传出如野兽般的阵阵厮咬声,月华暗淡,灯火全息,暗夜包容了一切美好与丑恶。
当黎明的太阳爬上楼头,我从钟宏滔的怀中慢慢醒来。
当我睁开眼睛,我看见钟宏滔正张大眼看着我。
我因为昨晚得到肖健的雨露,心情特别好。我对着钟宏滔嫣然一笑,说道:“早安!滔哥!”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好脾气,突然眨着眼愣了愣神,好一会才说了句“早晨!宝贝!”他说完在我脸上热烈而又大声地亲了一口。
“小叶!你昨晚……昨晚……”钟宏滔突然吞吞吐吐起来。
我知道昨晚有一个女人替我做了与钟宏滔的事。她就是一直跟在肖健的身边长得有几分像我的女人,她是一个欢场上的领头女子,被警察抓了个现身,为了减轻自己的刑罚她自愿出来替我挡活,对于一个欢场高手对付一个欢场浪子,他们简直是棋逢对手战鼓相当。
我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对滔哥说:“你不高兴,那我下次不……”
“高兴!高兴!”滔哥打断我的话,笑说着在我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他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他舔着我的后背说:“小叶!原来你这么坏,晚上偷偷来勾引哥。”
我吓得把臀一把夹紧使劲锁住****,我说道:“别玩了,昨晚我累趴了。”
我发现他用手摸了一下他自己的圣物,接着他说道:“你个死骚马,一晚上都不停在糟蹋我,害得我现在成了蚯蚓。”
我听到他那样说,想像着那个女人在他身上暗暗使劲并把他的精元吸得精光的样子,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咯咯咯……”
滔哥一把从我身上翻下来,把我的手一把拉过去放在他的裤裆中,他半生气半玩笑地说道:“你还笑!”
自从有了三次经验后,我变得比以前胆大起来,我轻轻抓了他的小蚯蚓一下,笑说道:“变成小蚯蚓你就老实了,哈哈哈……”
我说着忍不住又大笑起来,把滔哥笑得不好意思起来,他一下子跳起身来,说道:“小东西!别得意!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我对着他扮了一个鬼脸,他大笑着把手伸进了我的腋窝,“死家伙,我看你还敢再幸灾乐祸。”
我笑着从床上滚到了另一边的地下。“哎哟——”我尖叫道。
滔哥一个跟斗从床上翻过来,把我抱了起来,他愧疚地说:“小叶!我只想逗你开心,我没想到把你摔着了,疼不疼,疼不疼?”
我撒着娇说:“疼!我哪都疼!”
“来来来!打哥一巴就不疼了!”滔哥说着还真把脸送了过来,我清晰地看见了他的脸,他长得太像任达华了,粗犷不羁。他年轻时候应该长得很帅气,现在年经有点大更多了一份成熟的男人味,如果他喜欢,他应该还是会有大把的美女想和他一起才对,他几次都是几个男人一起不叫小姐,看来他真如他自己所说的他并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这样一个男人,如果他不是警方追踪的目标,如果我没有肖健,凭他对我的爱护,也许我会动心。
滔哥见我看着他发愣,叫着我问:“小叶,你怎么啦?”
我回过神来,对他浅笑着说:“我觉得你长得挺帅的!”
滔哥听了我的赞许显得很高兴,他的笑容灿烂过初春的阳光,他把他的鼻子顶着我的鼻子,温柔地说:“真的就这些?”
我刁蛮地嘟起嘴:“那你还想怎么样?”
他贴着我的耳问:“有没有爱上我?”
我摇着他的肩膀说:“不跟你说,你臭死了,洗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