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礼眨巴着眼睛,“扑哧”一笑道:“好了,逗你呢!我若真的怪你,会来此找你吗?”
这个当口的潘清霂思来想去,不管怎么样都不愿意阿夏涉险。只是阿夏如此坚定不移,而师傅也应允,自己要怎么办才能劝服阿夏,说服师傅呢?
最后潘清霂咬牙跺脚,下定了决心,就算是求也要求“服”阿夏不能去东黎。
他大步迈出,直奔俞夏卧房。
“照理说,我也算是半个楚家的人。”
祁礼一双明目摺摺生辉,就像闪电,灼灼放着光芒,映亮了所有的黑暗。
这股暖流彻彻底底的温暖了俞夏的心,他渐渐平复了心情。
祁礼还是那个祁礼呢!老天也算是厚待自己了吧!真的渴望一个温暖的怀抱,俞夏的眼中闪出激昂的火花来。
可是生性的与人疏离叫他动作不得,不是不肯表露心思,而是不敢,这种不敢,已经潜意默化,深深的藏在了他的体内。
怎么可以呢,必竟男女有别,俞夏如是安慰着自己。
祁礼是何等的聪明,强烈地感应着俞夏对温情的渴求,他轻轻笑笑,一伸手将俞夏拉入了怀中,任其汲取着自己的关怀与温暖,低语道:“以后有我和湖儿相依为命!”
如此的温柔言语瞬间撞进了俞夏的心房,也撞碎了他所有的防备。
也许从此以后,在祁礼的面前是不需要伪装,也不需要仿备的吧!
偎依了良久,俞夏突然抬起了头,嫣然一笑,“礼,我已凑足了三千金,我可以为你赎身了。”
就在此时,潘清霂推开了房门,看见的是“香艳艳”的相拥场面,也听见了俞夏“吐露真情”,惊得下巴都快掉在了地上。
两个男子,怎么可以?
而后待他看清了祁礼的面容,心头无名怒火腾地一下燃烧了起来。
“你要三千金就是为了赎她?”
突如其来的声响骇了俞夏一跳,他转过了身子对上了潘清霂因为暴怒还涨红的脸。
放在以前,俞夏对待他的怒气大可佯装不知,不理不踩。
而今,金子还未到手,不理他似乎--不怎么合适吧!更何况潘清霂那双喷着火浆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祁礼,如果怒火可以烧死人的话,恐怕祁礼早已化成了灰烬。
俞夏随手将祁礼塞到了自己的身后,飞快地动着脑筋,这个关系是得好好的解释解释。
俞夏的这个小动作,无疑犹如火上添了油,潘清霂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强行压抑着熊熊怒火的随时喷发,赌气道:“将将谁说要那三千金是为了救阿墨的性命?阿夏,我需一个解释。
或者,你是准备在师傅面前说明这一切。”
这个时候,祁礼唯恐局面还不够乱,换作了女声,娇滴滴地说道:“公子,这位将军奴上回见过,就是这位将军到我房中接走了公子的。”
祁礼巧言轻笑,一只手顺其自然地拉上了俞夏的胳膊,毫无怯意地对着潘清霂的一双“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