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人太危险了。”
“你不是也要去齐王府嘛,我们同时前往。你是南晋使臣,你在明。我以其他的身份偷偷混入,我在暗,我们相互照应,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三千金啊,三千金!此时俞夏满脑子都是黄灿灿的金子,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不成。”谁曾料想那个该死的潘清霂还是投了反对票,俞夏不死心的看向全不知。
全不知哈哈大笑,“我看成,阿夏就爱惦记人家私藏的那点儿宝贝东西。不过,阿夏要以什么身份混入呢?”
俞夏一愣,思付许久。小厮?丫头?先生?这些也要齐王府刚好欠缺啊!难不成,歌姬?
“对,歌姬!有使臣到,怎能没有歌舞相伴呢!”
“不成,绝对不成,阿夏虽然长得清秀些,可是比起女人来差得远了。”这一次潘清霂叫的更加厉害了。
俞夏不理他,急急叫了一声:“师傅。”
潘清霂更急了,也叫道:“师傅…”
全不知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仔细看着俞夏,慎重问道:“你有几成把握?”
俞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起誓道:“我俞夏对天起誓,定然毫发无伤带回解药!”
“只是师傅,我还得要三千金。”
俞夏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不弃不挠地追加了一句。
全不知不容置否,一捶定音,“好,我给你三千金。只是我要你、清霂还有解药安然返回,缺一不可,谁都不能伤着。”
俞夏以无比复杂的心情走向自己的房间,三千金是终于有了,自己竟然也要换回久违的女装,是高兴、期待,还是忐忑、害怕?
路漫漫其修远矣!走一步,愁一步吧!
俞夏抬手推开了房门,定目一看,房中鼓凳之上居然坐着一位不速之客,一样的青色衣衫,不同的这次却是男装。
俞夏慌忙合上了门,问道:“你怎么来了?”
祁礼翘脚不语,很显然是不满意他的问话。
俞夏茫然了,显得很无措。在祁礼面前他不是俞夏,不能够像对潘清霂那般用心思算计,可他也不是天真不明世事的楚心湖了。
祁礼放下了脚,慢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哀怨道:“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何现在才来,我还以为你会扑到我的怀中痛哭个三天三夜!”
俞夏不自然地抖了抖嘴角,叹息道:“礼,我已经长大了!”
“长大了就可以不认你的刺猬哥哥了?只说要赎我出双凤阁,却连招呼也不打一个,就弃我而去。叙旧都不肯吗?还是怕我会沾上你?”
祁礼似乎还是那个祁礼,说出来的话语依然是如此的扎人,刺得俞夏的心生疼生疼的,脸色刷白,急辩道:“你知道吗?我现在叫俞夏,而我楚家也当真剩下了我一人。我能遇见你是多么的高兴,我原本以为你早已死了。我,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像你所说的那般……”
此时,俞夏急的语无伦次,直想掉眼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