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武的教头双手持刀,做出防御姿势,白冷将两名军士虐杀后并未停手,说时迟那时快,白冷一个箭步,如同闪电一样。
转眼之间就飞到教头身边,一个鞭腿破空而出,势如闪电,重若泰山。
武教头举起手中钢骨大刀,挡在身前。
当.....
路上发出两把兵器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只是白冷的鞭腿速度之快,让人匪夷所思,而速度和力量是成正比的,就像一滴水在拥有足够的速度后能够贯穿坚硬的钢板一样。
武教头手中钢刀一颤,庞大的力量瞬息而至,武教头一时难以自持,踉跄后退了几步,用刀插入地面才止住退势。
曹鼎的亲兵见状,乘机抽出兵器偷袭白冷,但是白冷却早已经预料到了,紧握的拳头一挥,狂暴的力量将一名亲兵的脑袋直接打得炸裂开了,命殒当场,让周围一群人是惊的魂飞破散。
白冷一身横练功夫早已到了刀枪不入的境界,堪比金钟罩铁布衫。
白冷在杀了一名亲兵后,并不满足,又一个鞭腿将一群围上来的亲兵扫飞出去,青石板上一群人叫苦不迭。
剩余的几名亲兵见状,心一横,手持长矛,向白冷中门刺来,白冷一声冷哼,将来者全部夹在腋下,右手一绕,一用力,一群人瞬间被巨力甩飞上天。
周围百余名军士看的是肝胆俱裂,只是一瞬间,白冷就杀伤十几人,还把号称“荆州境内谁敌手”的武教头一脚给踢退了几步。
曹鼎脸色微变,已经预料到白冷武艺惊人,但是没有到竟然厉害到这种程度。在武教头眼皮子底下都能瞬杀十几名自己的亲兵。
自己的亲兵纵然比不上大夏最强军队里的好手,但是也不是一般的步卒能比的上的。寻常江湖中人能挡住两三人的围攻已经算是不错了。
但白冷只是在瞬息之间便将武教头击退,还游刃有余地杀死自己的十几名亲兵。此人的武艺之高让人匪夷所思。
曹鼎虽然惊讶,但是并不惊慌,自己还有百余名的军士,就算是耗也可以耗死白冷,除非此人真是传说中的“万人敌。”,不过这种人不好好在军队里建功立业,跑来荆州杀个小混混算怎么一回事。
在白冷杀了十几名军士后,盯着曹鼎说道:“你就不心疼?要知道培养一名悍卒花费的代价可不小,一次出行就死了十几名,半点不心疼?”
曹鼎微笑着说道:“当然不心疼,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在这种时候都不该死,那要什么时候该死,只要宰了你,他们就是死得其所,我必定给他们记上一笔大功,福泽后代子孙。”
曹鼎挥了挥手,又有一队军士走上前,武教头拖着自己的钢骨大刀,“好俊的武功,公子师从何门何派?竟有如此强横的横练功夫,真是天纵奇才。”
武教头不惜自己的赞美。
白冷笑着说道:“阁下一身武艺也不简单,但卿本良人,奈何做狗。”
大汉手指着白冷,“你.....”随后又将手放了下去,冷哼一声。
“好了,玩闹够了,也该办正事了,酒楼后院里有一院子的私盐,带人人进去封了,我算你大功一件,犯的事我既往不咎。”白冷踢爆地上的装满私盐的麻布口袋,白花花的盐洒在武教头等人的面前。
曹鼎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狂笑,拍着椅子的扶手,“兄台,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搞笑,笑得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你以为你是谁,还大言不惭地说既往不咎,你要知道你的身份,是一个逆贼,你要怎么对我这个都尉之子既往不咎。”
“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我要被笑死了。兄台其它本事大不大我不知道,但你说笑话的本事绝对是天下第一,现在就算我告诉你,这家酒楼就是我罩着的,而且私盐生意也是我在做,你能奈我何?”
不同于曹鼎大笑连连,武教头脸色沉重,眼前的男子不像是那种说大话的人。
“好笑吗?”白冷冷着脸,盯着曹鼎,眼里发出嗜血的光芒。
说着,站在地面上的白冷瞬间消失不见,白冷来到大纨绔曹鼎的身后,单手擒住曹鼎的脖子,再一次说道:“好笑吗?”
武教头全身汗毛竖起,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白冷的速度竟然比刚才还快了两倍不止,自己的视线根本捕捉不到白冷的身影,只感觉到一阵风吹过。
原来白冷刚才真的只是在和他们玩闹。
被抓住脖子的曹鼎冷汗直冒,方才只是眼前一黑,白冷就来到了自己的身后,何其可怕的速度,这人是怪物吗?
白冷第三次说道:“我刚才说的好笑吗?”
感受到白冷冰凉的手,一股死亡的气息侵袭在曹鼎的天灵盖上。
曹鼎全身僵硬,颤颤巍巍地说道:“兄台武功盖世,在下有眼无珠,但是你若把我杀了,相信兄台也逃不出荆州,不如这样,你将我放了,我送兄台出城。咱们一命换一命,如何?”
任何的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纸老虎。
白冷一声冷哼,随后抬起手,“砰”的一声,曹鼎被白冷一巴掌打成了猪头,左半边脸完完全全地浮肿了起来,嘴角渗出血水。
赵丹青本来还在担心白冷会不会受伤,可看见白冷一巴掌将曹鼎打成猪头,捂着嘴,拼命地掩饰住自己的笑意,这个大纨绔自己老早就听说过,杀人防火,割乳喂狗之类的事情都可以编成一本书,现如今成了这副模样,大快人心。
只是人群中的平头百姓可就没有这么好的素质了,放肆大笑。周王笑的尤其卖力。
亲兵看见主子被抓住了,想上前救驾,可又怕白冷继续施暴,又只能待在原地。
曹鼎一瞬间被打懵了,等到清醒过来,感受到自己半边脸浮肿,怒从心起,曹鼎吐出一口血水,死死盯着眼前的男子,“你竟敢打我,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是荆州城都尉.....”
白冷掐住曹鼎的脖子,打断了曹鼎继续说话,自言自语道:“我记得一位伟人说过一句话:有人打你的右脸,连左脸也转过来由他打。这叫怜悯世人,所以我打了你左脸,现在来打你右脸,这叫给你怜悯我的机会。”
话音未落,白冷又是一巴掌打在了曹鼎右半边的脸上,同样,曹鼎的右脸也由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曹鼎不可思议而又惊恐的表情看着白冷,两巴掌下去,曹鼎原本俊俏的容貌变成了一个猪头,脸颊肿的如同馒头一样,双眼充满血丝,呼吸急促,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只是嘴巴被浮肿的脸颊遮住,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
武教头和一众亲兵看着变成猪头的曹鼎,一时之间左右为难,主子被人当作人质,如果上前营救,可能匪徒狗急跳墙,所以只能看着主子挨打。
看着完全成了猪头的曹鼎,白冷一声冷哼,“等下再和你算账。”
说完松开手,曹鼎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呼吸空气。
白冷阴沉着脸说道:“既然你们是荆州军,可认得此物为何物?”
说罢,从袖中拿出一道虎符,荆州军里百余名军士,看见虎符,众人你望我,我望着你,随后跪下,喊道:“荆州军犬营见过将军。”
在大夏,虎符即代表权力,执虎符者即可执掌一方军队。
白冷见这群人还认得虎符,也不好再发作,只能一声冷哼。
而曹鼎则一脸惊恐地看着白冷,此人是荆州军将军,不可能,荆州蔡将军,前不久自己随家父才拜访过,那里有这毛头小子的身影。
这时,春花路上又有一队骑兵赶来,曹鼎望去,看见骑兵身后大大的‘曹’字,心中大定,是他爹曹定的曹字骑兵。
白冷脸色微冷,盯着缓缓走来的曹字骑兵,荆州三大守军之一,曹家骑兵。
在曹字骑兵的前方,一名满脸阴翳的男子翻身下马,然后走到白冷身边,呵呵笑道:“如若我没猜错,这位便是白贤侄吧。蔡将军大肆赞扬白贤侄武功盖世,为当世人杰。”
白冷拱手道:“您就是曹伯父吧,蔡将军也同我说过,曹伯父修身治军皆是荆州一绝,如今一看果真如此,只是曹伯父醉心于治军,却忘了对子女的教导。”
曹定笑呵呵地说道:“白贤侄说的是啊,我一生致力于荆州守卫工作,却疏忽了对女子的管教,差点导致犬子犯下弥天大错,在这里我先感谢白贤侄代在下管教犬子。”
白冷笑着说道:“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