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朱仝来了之后,看到雷横如此模样,却也是对两人颇为不满,便是对雷横,你一县中都头却被一行人如此暴打,失不失身份不说,却是如何有脸做这都头,二来这花荣却是太没礼貌,如此当众殴打公差,无视法纪。
朱仝原本是个心细之人,看到此景,便说道:“你等快快停手,须知殴打官差,却要违反法纪,下入大牢的。”
那柴绍和花荣,却是停了手,朱仝便问二人,却是因为合适殴打众人,二人便将此事说了,那朱仝也自觉没理,便说道:“此事虽是这些人不占理,但是你等当众殴打公差,却是犯了法纪。”
那花荣便将青州的移文拿出,便说道:“我这殴打官差却该下狱,那这些人凭空诬赖官员又该当何罪?”
朱仝看时却是青州移文,任命花荣为青州清风镇的巡检,知他便是小李广花荣,却是做不得声。
再看柴邵,便也是知他不是一般人,便是问道柴邵,那柴邵报了一番名号,那朱仝却也是吃惊不已,未成想此人便是小旋风柴进的堂弟,他虽在郓城做差,却也知柴进的名号,便是柴邵在东京之事他也是知道一二。
便是心中为雷横叫苦却是惹到这两人身上,同时也对雷横颇为不满,平日爱贪些小财,今日却要到了外乡人的身上,若是一般人还罢了,不曾想,却遇到了柴邵,他的堂兄柴进名满天下,若是将此事从柴进庄中传出去,天下人如何看待我郓城好汉,我郓城一行人,如何在这江湖中行走?今日真真是为这些小利失了分寸。
便对柴邵两人陪笑起来说:“我这些弟兄,都是些乡间野夫,未见过什么些大世面,懒散惯了,不成想今日却让二位受此惊吓,却是我等的不是,若是今日有便,便在本县住下,今晚我亲自作陪,还请两位赏光。”
柴邵两人听得此言,便知这朱仝是个会办事的,柴邵便说道:“我二人今日前来,却是要拜会一下,你那县中有名的及时雨宋公明,却是不需要都头如此客气,若是都头方便,还请带我等去见一见宋公明。”
朱仝听了虽是有些失落但也说道:“既如此,我便帯你等见一见宋押司。”
正待走时,那雷横却是反应过来,便说道:“切不可让这二人走了,殴打官差,该当问罪。”
话还未说完,便是被朱仝拉走了。
柴邵看到此,心道这雷横当真不知规矩,以为攀得知县,披着官服,便可以在县中为所欲为了,须知自己这身官服却是知县老爷赏你的,而你自己只不过是权力的附庸,想那原著中白秀英得那新知县恩宠是也是不择手段的对付雷横,怕到了那时,雷横才能明白,自己和白秀英都不过是知县老爷的权力附庸,随时可以丢弃,不过现在的雷横怕是没有明白这一点,依旧是我行我素,横行乡里,人只有吃了亏,方才能长些记性。
想到此处,那朱仝却是带着雷横回来了,那雷横也不答话,便带着自己的手下走了。
朱仝看到此处便说道:“两位无需管他,此人却是个浑不吝,虽是不晓得什么规矩,但待母甚孝,却也没什么坏心眼,二位且随我去见宋押司,到宋押司处与二位吃酒压惊。”
待走到县衙门口,一衙役早看到朱仝。
便是问道:“不知都头何时来到衙中,若是要见知县老爷,须是要等些时间,知县老爷正在午睡。”
那朱仝道:“我这次来不是为见知县老爷,那宋押司在不在府中,若在时便他请出来见我。”
那衙役看到柴邵二人便道:“这二人莫不是要找宋押司接济,只是我看这两位小公子相貌不凡,怕不是一般人,这也须……”
话还未说完,便被朱仝打断道:“你这厮怎如此多的问题,若是在时,你只管通传一声,何必磨磨唧唧。”
那衙役听了便是说却是在里面,待我去叫。
说话间便是出来一位押司,虽是面目黝黑,身材矮小,但眼如丹凤,眉似卧蚕,唇方口正,双眼似漆。
那人出来先和朱仝打了声招呼,便是看到花荣,便连忙过来,说道:“花容贤弟,两年未见,却是想煞哥哥了,却不你你今日前来,也好打声招呼,让哥哥有所准备。”
那花荣看到宋江却也是颇为激动,便将柴邵引荐给宋江,那宋江听的是柴大官人的堂弟,在县中也听得过柴邵的一二事迹,却也是十分敬仰,便说道:“今日不成想,和兄弟与此地相会,既是我的主场,今夜便宿于我家,定当好生招待,你等先在此稍待,我将此事告诉县令,让他准我一天假。”
说罢便找知县休了假,便对三人说道:“且先去吃酒,晚间风有宴席。”
说完,四人便找了一家馆子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