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众人赶到客栈,柴邵一行人便将金银财帛交给了那个姓洪的管家,便在客栈中住下。
半夜,却是那个洪管事来到柴邵房中,便对柴邵说道:“俺名朱贵,乃是沂州人士,人唤旱地忽律的便是,往日大官人送来接济,都是管家前来,未想到今日却听得是小官人前来,朱贵有眼无珠,未能认出小官人,还请小官人责罚。”
柴邵便说道:“朱贵兄弟之名我早已听说过,我闻沂州多有好汉,便是你那兄弟朱富之名我也是听说过,却是鼎鼎有名。”
朱贵大为感动,不成想柴邵不仅知道自己的名字,还知道自己兄弟的名字便说道:“承蒙小官人看的起,我等不过是乡间野人,便是一个头领都不曾是,如何称的起大名鼎鼎。”
柴邵闻言便是想道:王伦这厮确实小气,便是连一个头领的名号也未曾给这朱贵,固然有他上山晚的原因,但最重要的原因却是这王伦私心作祟,生怕有人比他厉害,镇不住其他人,便只找了两个相熟的做了梁山泊的头领,到最后自己被杀,连一个帮衬的都没有,当了数年的头领,却混到如此地步,却也是真真可悲。
想到此处便对朱贵说道:“若是你那兄弟,想要出来奔个前程,可来找我。”
把朱贵听了,自是感动不已,连忙磕头便拜。说到此处,那朱贵又道:“今日寨主,本想将小公子等人请进寨中一叙,只是今日有外人在此,却是不便,还请小官人勿怪。”
柴邵闻言便道:“些许小事,何须挂怀?便于那王头领说,若有下次,定要去寨中做做,看看这梁山景色。”
那柴邵与朱贵说了一会儿话,朱贵便退去了。
等到半夜,却等那众人都睡着了,柴邵便听到有人敲门,便去开门,却是那个少年将军,迎进门来,见到柴邵便说道:“未成想名满河北山东的柴小郎君今日却干的如此勾当。”
柴邵闻言便道:“未成想大名鼎鼎的小李广竟也要隐姓埋名过这梁山泊。”
那花荣听得此言,却是大吃一惊,便对柴邵说道:“官人何以知我?”柴邵说道:“小李广大名早有耳闻,今日观你样貌,看你着装,我猜你定是小李广。”
柴邵此言非虚,但有一点他未说,便是那老汉说他有一郓城故人,柴邵听得此言,再看形貌,便是猜出了七八分。
那花荣道:“却是要到郓城去寻那故人,却不想今日在此地遇到此事,我观你等却是不像一般人,又听旁人说哥哥从沧州过来,心中便是有了七八分猜测,却是果然不虚,却不知哥哥为何与那梁山私通?”
柴邵闻言便是想了一想,观看花荣原著,却知此人是一个信得过的,便对花荣说道:“此事本涉及我等机密,但近日与兄弟一见,却是意气相投,便把此事告与兄弟。”说完柴邵便把柴氏诸事说与了花荣。
那花荣一听大惊失色,便对柴绍说道:“如此干系的大事,哥哥怎与我一个外人知晓,今日入的花荣耳中,若是花荣与他人说起此事,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柴邵听完便道:“我将此事与兄弟说出,自是极信任兄弟的,何须如此重誓。”
花荣听得便道:“今日一见兄长便把如此之事说于花荣听,花荣自是感激不尽,若有他日,兄长若是有难,花荣定当相助。”
柴邵便问花荣为何来此地,花荣便把他的事说与了柴邵,原来花荣却是前几日刚被任命为清风寨的巡检,过几日便要上任,此来郓城却是要见一见两年前见过的及时雨宋公明,然后再去青州上任。
想到此处,柴邵暗想这宋江与花荣结识的时间之早,怕是自己刚来此地时宋江与花荣便是见过了。
此时,花荣却忐忑道:“花荣却有一事还请兄长相助,还请兄长应允。”
柴邵说道:“你我虽初次相见,但却以兄弟相称,有何话说无须遮掩。”
原来这清风寨,却设在清风镇上,把守着三路要道,每条要道之上各有一座险山,皆是有强人出没。
花荣刚刚担任巡检,手下却无什么精兵强将,这一次来郓城,除了和宋江叙旧以外,却是向宋江求助的,但于今日看到了柴邵,便要向他求助,宋江家中虽颇有财富,但相较于柴邵来说,却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柴邵听到花荣如此说道,便对花荣说:“说什么借不借,左右我是无事,我便带人与你前往青州,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