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石少牟领着众人冲下山去,刚到山脚,众人却是坚持不下去了,纷纷瘫倒在地,任凭那石少牟如何叫骂,却是不起。
那石少牟却是想到:“今日损失如此多得人马,便是毕定书也折了进去,想那柏能圣,何有勇两人却也是凶多吉少,便是那柴邵也未被我等杀死,却不知若是如此如何回汴京和太尉交差。”
正想时,却不防有羽箭飞来,正中额头,登时便是咽了气,众人看到此处,正待起身,那还有力气,便是那高托山包了上来,众人只得投降。
高托山便命人将这些人绑了,细数却有八十九人,却有十余人走散了,除了八九十人之外,还有十六把神臂弓,却有三把坏的,那高托山看到此物却是十分高兴,因他也曾在河北禁军中效过力,自然知道此物的威力,便让人好生保管。
柴邵看到众人逃跑,便问闻焕章和赵士谦怎么回事,听到两人如此说,却是放下心来,便又说道:“那刘庆甫,张传禹两人却还在激斗,我便率一众人马前去帮他们一帮。”
赵士谦便说道:“刘庆甫那里自有寨主前去,柴兄弟只需帮那张兄弟即可。”柴邵闻言便去了。
过了一个时辰,众人便是纷纷回来报捷,此战共计损失三十八名喽啰,俘虏一百六十七人,缴获神臂弓二十五架,共有四架毁坏,其他粮草,金钱因的他们是急行军便是没有多带,不过这些收获却也是颇为富裕,得到最有价值的东西便是神臂弓,再有便是那一百多号人。
高托山便让人在山寨中大摆宴席,众人却是痛快饮酒,十分快活。
在寨中待了一日,众人便是离去,那高山托敬柴邵人品,武艺却是不断挽留,柴邵心急回家,只得推辞,高托山只得与柴邵惜别,临走时送了他三副完整的神臂弓,柴邵看到此物,却也是一阵激动,便没有推辞都收下了。
众人便在山下分手,那柴邵一行人过了两日方才到了沧州。
那柴进早知柴邵回来,便早早在府外等候,见到柴邵便说道:“兄弟四月初上路,为何到了今日方才回来,可是不想见大哥?”
柴邵知他调戏自己,便将这一路之上的事与柴进说了一遭,那柴进说道:“高俅这厮当真可恶,往日说他小肚鸡肠,我还以为是他人谣传,却不想竟是真的,那王教头,徐教师皆是被他所害,有国难报,有家难回,真真可恶。”
柴邵又问起时迁等人,柴进便说道:“时迁兄弟当年却是领回一匹好马,浑身雪白,人唤雪花骢,却是一匹千里马,前几日吃不过庄中中寂寞,便又去了北地贩马去了。”
又说起唐斌,便说道:“他也因这庄中无聊,却是向西去了,前几日他与我回信,说他却在回雁峰与四位好汉结义,占了那回雁峰。”
柴邵听到此事,便想到原轨迹中那唐斌也是如此,便不再想了。
便问道柴进将来有何打算,那柴进说道:“官家忌惮我等不是一天两天了,须是找好退路才是,今日高俅如此,虽不是得了那道君的指令,怕也是他默许的,今日他敢半路劫杀你,来日怕不要带领大军扫平这里,狡兔尚有三窟,我企没有一条退路。”
柴邵说道:“不知兄长的退路可是那梁山泊?”
柴进说道:“正是那梁山泊,其周围方圆八百里,前几月有一落第秀才,人唤白衣秀士王伦的,得我接济,连同一个摸着天杜迁,和一个叫云里金刚宋万的一块霸占了那水泊,聚起三五百人,却也是十分兴旺。”
柴邵闻言便道:“却不知那王伦如何厉害,便可数月之间聚的起如此多的人?”
柴进说道:“此人腹中却无什么才学,若不然怎会科举不第,更兼此人气量狭小,却不是个成大事之人。”
“那兄长知他成不了大事,还要资助与他?”柴邵闻道
“若是都闹成王则那样的事,却不是犯了忌讳?况如今天下汹汹,但也只是乱自上作,州府之中不乏贪官污吏,但国家纲纪尚存,虽是啸聚山林,却也是逼不得已,若不是如此,那十节度何苦要下山从良呢?”柴进说道。
听完这些话,柴邵便是想了一想,正要说话,那柴进又说道:“况且树大招风,当今之时群贼扰扰,不过是些小官小吏,平头百姓。若是我等亲自下场,便是竖起一块牌子,那道君定要剿杀我等,定然吃不了兜着走,不如先扶持一人,竖起招牌,又不致使我等站于台前,一举两得,我等左右不过损失些人马钱粮。”
柴邵听得此言,便是觉得柴进说的有理,便又问道:“不知徐教师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