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士谦又说道:“此计虽妙,然对方虽是分散,众人却是相隔不足数里,闻讯便是可以赶到,若是众人合围,我等却是被动,更兼此山与那真定府相隔不远,若是让真定府知道此山动静,怕是要提兵来到,怕是不好处理。”
闻焕章却是个智人,便是猜出了他的想法,便说道:“学兄却是想要用我等引那人上钩?”
赵士谦看到此处便说道:“正是如此,只需将那两部人马引到山前,我等再驱众军掩杀,定可全歼,另外两部只需派人纠缠住,不与他们相争,待到这两路败时,其他两路便是不攻自破,还需两人各带一支军马去缠住东西两支军马。”
却见方天戟张传禹与撼天狮子刘庆甫各自出来,便与他二人各六七十人去挡住东西两支军马。
柴邵则带领二十余人为前部,前去诱敌,而高托山带领三百余人埋伏起来,赵士谦与闻焕章带领百十人守住寨子,又派二十余人作为探子去山下打听消息,防止州县之兵偷袭。
分拨已定,众人便是依次下的山去。
却说这毕定书等人搜索柴邵,居中两路便是毕定书与石少牟,两人却都是个没脑子的,众人却是爬山便已是累的气喘吁吁,那两人却还是不断催促众人不断前进,众人却是颇有怨言,中有一个小卒子说道:“几百人捉那几十人本就是十拿九稳的事,却不想还让人逃了,当真是“石少谋”了。”
旁边一人也说道:“这几位将军确实无谋,但却是巴结对了人,便是一步步高升,若是你怕是连那高衙内心的面也是见不到。”
两人正在说时,那队长便是走了过来,一人一巴掌,呵斥道:“你这两个鸟厮,嘀咕些什么,便不怕被那山中盗贼听到。仔细你两个的小命。”
那两人自是不敢说话,那队长正欲再责骂时,忽的一声箭响。正中咽喉,当即却是没了气息,那两人吓得吃了一惊,却是不敢说话,抬眼望去,却是看到了柴邵,便高喊起来:“柴邵在这里,不要跑了柴邵。”
众人听得他喊,却如同三伏天喝了凉水,便是一发的冲了过去,那石少牟看到此处便是大为高兴,心道:此次功劳却是全归我了,便让那三人空手而归了,那毕定书听得消息,却也知立功夫的机会到了,便也带人追了上去。
边路何有勇,柏能圣两人带人也想追上去,却被张传禹,刘庆甫两人缠住,走不脱,那何有勇看到刘庆甫说道:“杀不尽的贼,真真该死,待爷爷它日定领一军破了那你这寨子。”刘庆甫说道:“还是有那本事时再说此话吧。”
何有勇听到此话却是大怒,便对着手下军士说道:“尔等若是再不卖命,待我禀告太尉,仔细你等的脑袋。”众军听了害怕,便只得在弓弩的掩护下不断推进。
那石少牟与毕定书两人看到柴邵往山上跑去,两人却以为自己立功的机会到了,便是一股脑的向柴邵冲去,柴邵更不答话,扭头便走,二人便急忙追了上去。
二人行至半山腰处,却听得一声锣响,高托山便带众人冲了过去,柴邵马头一转,便向二人冲来,二人虽是走关系攀爬上来的,但看到此处也是明白自己是何等境地。
便对手下人说道:“今日若是逃不出,便是要死在此处,我等何不努力向前,杀出一条血路。”
众人却都是京师之人,虽是精悍之卒,只是急行军数十日,并未得到充分休息,便又埋伏起来,今日又在山中走了半日,早已是累的不行。
那鹅毛扇赵士谦看到此处,便说道:“此军虽是疲惫,但还有一战之力,若是强行冲过去,众人却有弓弩在手,怕是不好办。”
那闻焕章便说道:“若是如此,便让仲昌放开一条道,让他们离去,此地离山下却有几里路程,若是他们疲于奔命,到了山下定是无力,正好全歼。”
那赵士谦便与那高托山说道:“烦请哥哥带领一彪人马下的山去,以逸待劳,全歼此贼。”
那高托山闻言便是带了百余人杀了下去,此事柴邵却正和毕定书,石少牟交战,却见高托山领了一彪人马离开,便是想到定是那两路人马得到消息,杀了过来。
见到此景,毕定书大为振奋,正想要说两句提提士气,不成想手上却是慢了,被柴邵一枪刺中胸口,口中喷出鲜血,倒了下去,再看却是活不了了。
那石少牟看到此处,却是下的不行,便领着百八十人死命的冲下山去,山上喽啰阻拦不住,便是使他们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