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锦儿跑了过来,便对林冲说道:“官人,娘子刚在庙中烧香,却被那一浮浪子缠住了脱不得身,还望官人速去。”
那林冲听得此言心中恼怒,便对两人说道:“且在此等候,兄弟去去便来。”说完便要离去,那柴邵说道:“便让我两人也跟去,看看是什么样的货色。”
那林冲听得此言便说道:“!也好。”三人便来到大相国寺门前。
柴邵看一妇人却被一男子所调戏,那妇人却是标致,却是正当年华。
林冲看到便是不由分说便要打去,定睛一看,却是高衙内,手上拳头却是软了下去,自是软了三分。那高衙内看到林冲,便是说道:“你这厮好不懂规矩,却是干你甚事,却来阻我。”
那林冲怒说道:“衙内调戏的却是我家娘子,如何不关我事。”
那众泼皮说道:“这高衙内却是不知道是你家娘子,便是得罪了”
那高衙内看到此处便也是知道却是自己理亏,便是对众仆役说道:“便走了。”
却是那柴邵看到此处却是想到:“不怕官,却怕管,这却是至理名言,若是不归他管,他却奈何?”
那柴邵正在想时,旁边广惠却是看不下去,便对高衙内说道:“你这鸟厮便是高太尉螟蛉的儿子,却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你这鸟厮,却和你那老子一样,却是个祸害。”说完便是要打过来,那众仆役却是围了上来。
那广惠看到此处,便是冲了上去,却将那众仆役一顿好打,那高衙内看到此处却是自知事不对头,拔起脚来便是要跑,那柴邵看此处便是向高衙内走去,那高衙内看到柴邵过来,自是知道他的手段,便说道:“柴邵,我却没有惹你,如何挡我去路,你却也要为那林冲出头?”
柴邵闻言便说道:“却是如此,你待如何?”
那高衙内听到此话却是心凉了一半,便说道:“若是………你便要如何待我?”
柴邵听得此言,心中却是泛起寒意,你便要如何待我,这话说的太过………暧昧。
柴邵听得此言,便也是想到,却说这高衙内虽是辣鸡了些,但他背后却是高太尉,如今却是在汴京,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那执掌三衙的太尉,便是对那高衙内说道:“你若要离去,也可以,便是自己在自己脸上须抽二十巴掌,方可离开。”
那高衙内听得此言便是对柴邵说道:“莫要欺人太甚,如今你却还在汴京,却还受我父亲监管。”
那柴邵便道:“再过两日,便是我还家之日,却不受你父亲衙下监管了。”
那高衙内心中却是叫苦,便是说道:“我若是不扇自己脸,你待如何?”
那柴邵闻言便是走道他的面前,只一巴掌便把他扇的晕头转向,不知所措,却待要打第二巴掌时,那高衙内说道:“便是不劳你动手,我便自己来。”说完,便扇了自己一巴掌,却是不太响亮。
那柴邵便说道:“若如此,我便替你扇了。”那高衙内听到此言,便是狠狠地朝自己脸上扇去,不多时,那脸便是胖成了猪头,肿得不成样子。
那柴邵看到此处,便说道:“以后再有此事,我便如今日一样,便好好待你,定不会辜负了你。”
高衙内听得此言,便是无比的恶心,却是不敢强硬顶嘴,便只好带众人离去。
那广惠看到此处,便是对柴邵说道:“你这今日却是厉害,便让那鸟厮自己打自己。”
又对林冲说道:“今日你这娘子却是受到惊吓,贤弟却便先回去吧。”那林冲听得此言便是向众人道了谢,领着林娘子回去了。
却说那柴邵与广惠回到寺中,便是吃了些酒菜,那柴邵便对广惠说道:“我观那高衙内定是小肚鸡肠,必然不会就此了事,我过几日便是要回沧州,却无需怕他,只是师兄却还要小心,若不然便随我去了沧州如何?”
那广惠说道:“我自在相国寺做我的僧事,他却能待我怎样?便是如何?我也不怕他。”
柴邵听他此言便是知道他心意已决,却有想到来日林冲定有大难,即是如此,他留在此地也是好的,若是来日也可帮帮林冲。
想到此处,便是对广惠说道:“既是师兄要留,便是要多留心林教头家中,我看那高衙内色心已起,怕是不能善了,我后天便是要回沧州,鞭长莫及,还需师兄多多照顾。”
那广惠说道:“俺却早看了高衙内不是好鸟,这厮若是再动邪念,便把他的鸟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