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宁听到张传禹问到此话,便说道:“今日这两个公人却是教会俺一些道理,有道是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俺虽未干过什么好事,却也未行过恶,匹夫怀璧却被他人惦记,却弄成这副模样,当真可悲,如今却是有家难回,有国难报,只得流亡江湖。”
那张传禹听了便说道:“还不是因那高衙内,却使得兄弟成了这副模样,如今却是主上昏庸,贤臣不行,兄弟既要离去,不如去那沧州投奔那柴大官人。”
那徐宁听得此言,便道:“如此也好,烦请兄长入京之时告知俺的娘子,让她勿要烦忧,速来沧州。”
两人在山寨中寻了一些酒食,吃了一次,歇好脚力,便是一南一北去了。
却说这张传禹这一来一回已是一月,再到汴京已是三月天气,便将沿途之事说了一遍,众人皆是称赞他手段。
那柴邵说道:“却是苦了那徐氏,却还要千里寻夫。”
闻焕章道:“她却不必如此麻烦,只需随我等离去便可,只是妇道人家,于路之上却是多有不便。”
柴邵说道:“此事却可行了。”
闻焕章闻言便是说道!:“然也”,那张传禹,宣赞听了却是云里雾里,不知何事,两人便说一回,张传禹,宣赞两人便是纷纷点头。
这道君皇帝只喜这丹青美人,身旁有一妃甚为得宠,人都唤她慕容贵妃,他却有一哥甚为纨绔,却是为一虞侯,那慕容贵妃直要抬举他,便要让他两年任县令,三年做知府,对他颇为照顾。
那慕容延达仗着妹子的势却也是十分嚣张,对同僚也是强势,同僚也是敢怒不敢言。
却说这一日那慕容延达自府中当值归来,路过那市集,虽是当了一天值,却是十分兴致,便走到那市集之中,却看到一人在卖书画,便前去一看。
打开一副只见笔迹杂乱,笔锋无力,那慕容延达受妹子的影响却也知一些书画,便说道:“你这等笔迹却要蒙谁,若是有好的早早拿出。”
那卖画之人说道:“确有好书画,只恐官人买不起。”那慕容便道:“却是何书法,谁人笔迹,要加几何?”
那人便说道:“书画先是不说,旁人卖他五万贯,实要四万贯,不知大官人出不出的起。”
那慕容听到此言,便是说道:“你这好大的口气,却是什么画,也敢要四万,却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那人说道:“此物颇为贵重,若要打开,实是不便,还请官人移步。”
那慕容便和他来到一处僻静之处,那人拿出一副书法,却看那书法有龙蛇战斗之象,云雾轻浓之势,风旋电激,掀举若神。
再看作者,却是南梁萧子云写的黄庭经,上还有”神化自若,变态不穷”的字样,落款为前朝张怀瓘,真真是副好宝贝,慕容大喜,便说道:“却是三万贯,我便买了”,那人自是不许,双方争讨一阵,便是三万五千贯出手,便去慕容家拿了钱,那人便兴冲冲的走了,慕容得此重宝,也是高兴。
却说慕容第二天当值,颇为兴奋,众人看他如此,便是问道此事,那慕容原是个没有心计的,便将此事说了,众人虽是恭喜,但却是不信,看到此处,慕容便道:“今日在与你等淘一副。”
却说众人在当完值后,便有三四人随那慕容来到市集,却未见那小贩,待问时,只见一人领着众多家丁过来,却是柴邵。
那柴邵到了集上便问道:“尔等可看到一贼,却是偷了我家书画,拿到这里来卖。”
那慕容一听到此话,便知事不对劲,正要走时,却是有人认出了他,便讲此事讲了出来,柴邵一听便挥手去打,边打边说:“你这偷画的贼,真真该打,却是将我画还来。”
那慕容抵挡不过,便要让柴邵和他去家中取画,众人便是和那慕容去家里取画,待取到那画时,柴邵便说到:“你这厮莫非是要诓我,拿这假画糊弄我,你且看来。”
说完,柴邵便指着一处,却见那地方却写着:“了了道人”,却是一副假画,那柴邵便将慕容又揍了一遍,说道:“限你三日之内,交出此画,不然爷爷定让你尝尝厉害。”
那慕容听得此言,却是魂都没了,暗暗叫苦,只得应了。
那柴邵走了之后,慕容自思不是办法,便要去求他的妹子,他的妹子却是个机灵的人,听道此事便是知道那慕容是被套路了。
那贵妃却是个有心机的人,说道:“此却是看我家好欺负,一个质子也敢如此,便随我见了圣上定夺。”
说完便去了见了道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