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徐宁问道:“却是出了何事,慌张如此?”
那徐宁之妻便道:“刚才那花儿王太尉遣人说要看一看家中宝贝,我退却道我家官人还未回来,下午观时却是不便”。
那徐宁说道:“我家之中能有甚宝贝,最重要的不过那雁翎甲,只是此物除了自家人知晓,再有一个便是我那做知寨的舅父看过一回,他人如何知晓。”
却说这徐宁家中有一宝贝,世上无对,乃是镇家之宝,是一副雁翎砌就圈金甲。这一副甲披在身上,又轻又稳,刀剑箭矢,皆不能透,人唤赛唐猊,却是徐宁家中四代传下来的,那徐宁却是不肯与人胡说,便是知道此事之人也是不多。
那徐宁妻便道:“莫非是有心人与我家探听到的消息?”
徐宁想了一会便道:“却是我想起来,前几日在樊楼与那禁军总丘岳做生日,多吃了几杯,便说起边疆事,某一激动便是多说了两嘴,那樊楼多有王公亲贵,怕是便让那小王太尉听去了。”
那徐妻便说道:“若是如此,却是该如何,我已应了那王太尉,下午便来看甲。”
那徐宁道:“既如此那便让他看去,那甲虽是我镇家之宝,但只看一眼,却也不致为了这甲得罪了他,虽说他已致仕,但他儿子秉了他的性子,颇为纨绔,却也是个不好惹得主,更兼那人与高俅结为一党,若是在与那高俅说到此事,怕是我也要吃不了兜着走,便与他说了,让他下午来观甲。”
却说那花儿王太尉听得消息,下午便带人来观甲,见那甲确实精致,却是刀枪不入,端的是个好甲,便要用三万贯买下此甲,那徐宁看到此处,自是不肯。那王太尉却是回到家中。
那王太尉回到家中却是颇为郁闷,眼见宝贝在眼前,却是空手而归,便十分烦恼,只是自己致仕,却无权力在手,每日只是流连于女人的肚皮上,若是早些年,还未致仕,莫说他一个小小的枪班教师便是那…
还未来及思考,他那儿子便回来了,他这个儿子也是不成器的,本事倒是没有传承下来,但这花花性子却是继承的颇为完整,每日便与那高衙内等人厮混,看到王太尉在一旁恼怒,便问道何事,王太尉将此事说了,那小王太尉听了便道:“爹爹且勿忧,将那甲从他家取来。”
却说那小王太尉将此事与那高衙内说了,那高衙内听了对宝甲也是大感兴趣,便道,却是前日有一人求官,便献了一把宝刀与我,今日你我便是如此如此。
一来二去,三月便过,却已是到了初春二月,却说这徐宁从宫中回来,便已是傍晚,更兼冬末春初,太阳便早早下去,正往家赶时忽见一人从巷道窜了出来,见到徐宁便道:“兄弟,我这有一件宝贝你却看是不看。”
那徐宁看到此处,便想道什么东西能与我家雁翎甲比,不过他既说了是宝贝,看一看也是无妨,便让那人从包袱里拿出来。
那徐宁看时却是一把宝刀,道了一声好宝贝,拿在手里,便问道:“你这宝贝价值几何?”那人道:“此物却是我家所传,今日却是应急,便要你三千贯,若往日须使得四五千贯。”那徐宁与那人争执一会,那人便道了:“罢了,今日金子当生铁卖了”。
那徐宁便说道便于我取钱,回到家中取了钱,便把钱与了那人,正要回到家中,却见一众卫兵赶到。
那领头之人高衙内手下虞侯富安,只见那富安道:“将这两个贼与我拿了。”众军上前便把两人拿了。
徐宁正要说时,那贼人便说道:“此事与小人与关,却是徐宁指使,我把衙内的匕首偷来,只要我把匕首盗来,便于我赏钱,定是他那日见到这匕首精致起了歹心。”
那徐宁看到此处,便是知道自己已然中计,便是要辩解,那富安便道:“人赃并获,怎容抵赖,一并拿了,押送大牢。”
那徐宁之妻听到外面动静,边上院外,只见丈夫被扣,却是一下子昏了过去,那徐宁到此处,便对丫鬟说道:“你且在此看住夫人,若是有事你便再来支会。”说完便被带走了。
那徐宁之妻醒来,便是有两个虞侯模样的人过来,欲索雁翎甲献与高衙内,方可救得徐宁,那徐妻知道此物是徐宁一家镇家之宝,不敢轻易决定,只得推脱要想一想。
第二天,却说柴邵等人知道了此事,那张传禹道:“这高衙内真真的该死,便是为了一件宝物,却要害他人性命,使得他人家破人亡。”说完此话便是咬牙切齿,十分生气,那宣赞也说道:“这当今当真昏庸,却要用高俅这等人。”
柴邵听得此事后,便也有些奇怪暗道原著中本无此一节,为何这徐宁会有此一劫,但又想到自己来到此地已是最大的变故了,若是再出现其他变故,也是可以说的过去。
于是,柴邵便说道:“此事还需帮上一帮,此是一条好汉,又与我等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