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庄客说道:“俺也不知他的名姓,却只见那汉身高七尺有余,年纪在二三十左右,神行颇为板正,似是京营中的教师。”
柴邵听得此言便是想道:却是有趣,不知是何人,便向张,宣两兄弟挑战,只闻他是京营教师,若是败了,却不知脸面何在,有无脸面再去禁军中教那士兵。
却不是柴邵看不起那教师,那宣赞还好说,从武艺来说却也是中等偏上,一口钢刀使得颇为精熟,更兼那连珠箭甚是精妙,武艺中等偏上,虽是比不得五虎八彪,却也是小彪中颇为靠前的一位,而那张传禹却是原著中赛仁贵郭盛的师傅,便是他的徒弟郭盛也做到了宋江的职业保镖一职,而他自己怕是历数梁山诸将,能胜过此人的怕是寥寥可数,也只有几人而已,妥妥的五虎水准。
于是便问道三人在何处,先让闻焕章歇了,自己又让庄客领着去了。
路上,却是下的那场大雪已是停了,两人踏着碎玉,却道云寒星斗无光,露散霜花渐白。
走了不到一刻,只见一处宅子,旁后有一座土地庙,旁有一棵大柏树,那庄客却道:“俺却他三人进这宅子里,却没出来”。柴邵便让庄客先回去了。
他看向旁边那棵柏树,正想攀缘上去,却又想到,即是来找人正大光明敲门既可,若是从从树上看来不免让宅子里的人看扁了。
于是,他便敲的门去,只听得那里边似是女主人的叫声,说道:“春梅,外面有人敲门,去开门,若是过路行乞的便与他们些吃的,今日却有客人,实是不便留宿”。那丫鬟答了一声是,便来开门。
那丫鬟出的门来看到柴邵装扮模样,知他不是过路乞讨之人,便说道:“你是什么人,找俺家有什么事。”那柴邵便道:“俺有两个兄弟,今日在你府中做客,俺却来找他们。”
那丫鬟听得此言便向柴邵说道:“今日却有两人与俺家里老爷比试拳脚,不成想却是你的兄弟,待俺前去禀报夫人。”正说话间那夫人便是来到了门外,见到夫人,那春梅便向夫人说了此事,那夫人听完便说道:“既是那两位客人的朋友,便请进去吧。”说完便把柴邵让了进去。
那柴邵方进去,便见三个汉子走了过来,却是张,宣与那教师,那夫人与那教师打过招呼后,便领着丫鬟退下了。
那张传禹见到柴邵过来,便说指着那教师道:“兄弟,此是徐宁,因在宫禁金枪班任职,善使连钩枪,人都唤他金枪手徐宁,我与那皇城司中却也是多听过他的名字,今日却不想遇到了,却是幸事。”
那徐宁见到柴邵也是听说过他的名字,便说道:“久闻小相公大名,计除邬长,拳打吴二,脚踢高衙内,却是为我东京百姓出了口恶气。”
柴邵听得他言,便道:“久闻金枪手徐宁的大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于是便把柴邵请进屋里答话,三人说了些饮酒说了些枪棒之事,那方天戟说道:“只是说些,却是没滋味儿,不如到场院中演练一番,如何?”
四人手段具是不俗,一来性情相投,二来有道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却是要现现各家手段,却来定个输赢,排个位次。
三人来到场院之中,那场院宽阔,却说柴邵来之前,三人已是较量了一番,盛赞弓箭精妙,但手上手段却是弱于两人,便说道:“某武艺不如三位,便在一旁观战了。”那两人却是在之前相斗了百余回合,却是张传禹技高一筹,胜了徐宁这支连钩枪。
那徐宁还未和柴邵交过手,便取了一支木枪,沾上白灰,与那柴邵交起手来,因是冬夜刚下过雪,只听得那场院中两人踏碎玉之声,忽的,柴邵说道:“切让俺将这大袄去了,”说罢,便将那身上多余的衣物去了,上身只剩的一单褂,外头套着一身黑衣,却是计算粘白灰用的。
那徐宁见柴邵穿戴好,便把木枪摆了一个蛟龙出水的姿态,那柴邵也不甘示弱,摆出一个恶鹰扑食的姿态,好一场龙争虎斗,却看道:这一个木枪似白蛇乱舞,那一个似雄鹰振翅。这个世传连钩枪,那个梨花无敌手。一个屏风枪势如霹雳,一个水平枪勇若奔雷。一个枪如蟒离岩洞,一个枪似龙跃惊波。
双方激斗八九十回合,却是柴邵衣服上多沾了些白点,柴邵心道:果然后世的训练方法,比不得现世的真刀真枪的厮杀,这徐宁当真利害,若是比的话我如今水平可是比他差不少。
却说四人比试完后,却是在一块又吃起了酒,却不多时天便亮了,因这几日不用出班,四人倒是每日在一起吃酒较量。
忽这一日,徐宁自柴邵家中回来,徐宁妻子迎了上来,便对徐宁说道:“官人祸事了,祸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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