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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上二年级

我上二年级的时候,我们班换了一个新班主任,她的名字叫敏桦,这个老师家住市里,她有一个和我们年龄差不多大的女儿,她带着耳环,45岁的样子,她说我们一班同学都是虾皮蟹盖,都敢不上于沟豆豆咪咪的脚丫盖。后来我上高年级了换新班主任和新学校了,有一回儿在走廊遇见她了,她说我走路咋还拖地,脚抬不起来啊。她教我们新字,她发现我分不清l和r,让我站在讲台上读,热,轮,一轮明月,热水,让林弯弯教教我,当同学面笑话我,把我气哭了,中午我回家告诉我妈妈了。

这老师家有个女儿,我们学校开学典礼的时候,她还捡一个落到地上的气球说回家给她女儿玩。

这位老师的长相和我来A市遇见的一个美甲店老板的长相差不多,而且她们的性格也是一样的,那是我来A市的第五年,2017年,我在安乐街第二大的美术社苑杰上班,有一天进来一位50多岁的退休女人,她说他要做活,做不干胶字,还做一张KT板,他说我同事之前给她设计的不好,让我重新给她设计下,我说好,我温柔耐心的为她细心的设计着,跟她说话我都细声细语的,当时她还说我是做美甲的,没事你上我家做美甲去,我说我对美甲很感兴趣,之前我还在别人家学习了两个月,能不能每天下班的时候我都去你家,在你家边学习边干活,我不要工钱,说着她递给我一张店里的名片,颖卓美甲,等活快做完的时候,她看出我是一个柔弱好欺负的人,她选择我当她的出气筒,被虐对象。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她告诉我说你明天来吧,第二天下班,我就带着我前天给她做广告的物料去她家店里找她了,她说真是太好了,这样你帮我把物料送过来了,我就不用专门去取一下子了。我微笑着,我们老板大姐让我问她一下,她这会儿来做活,钱是否已经付完,她说她早就付完了。

于是当天她就安排我在她家店里面坐着,还给我准备了专门的座位,她说别人家没有固定的座位,我给你准备一个固定的座位,你一来就坐这里啊,我高兴的说好,您对我太好了,说着她又拿出陈列美甲的甲片模具,让我帮着在模具上上色,我得意极了,那天我穿着粉色的雪纺蕾丝花边的娃娃领绒线衫,低着头专注的涂她给我的活,她说看你涂的这么好我才让你涂的,说着她还拿出了她的手机给美滋滋笑眯眯的我拍照。她拍了5 6张,我说利姨你能不能把刚刚拍我的照片传给我啊,利姨说好的,一会儿就用微信发给我。

第二天我下班后,又去她家了,而且她还要把她吃了一半的国光小苹果给我吃,问我要不要吃苹果,这样的苹果怎么可以给别人吃呢,自己吃还差不多,很磕搀的,不是大红富士,也不是长的流光水滑的苹果。从她问我是否要吃苹果,就可以看出她看不起我,她要耍我玩,她还要以恶毒的语言攻击我,因为在她心理,她早已观察出我是一个来自农村的,自己一个人给别人打工的打工妹,无依无靠的,所以会任她摆布和欺辱。

我是带着我花260新买的美甲照灯去她家的,说白天我去单位上班的时候,照灯留下来给她用,她说的家里要是有就拿过来,店里面缺一个照灯,她过几天从淘宝店新进一个,就不用我的了,我说行,我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别人在我看不见的时候摆弄我心爱的雪白色的照灯我会感觉心酸,心理特别难受,但是为了巩固我学美甲的技法也让我之前在其他两个美甲店先后交的500 700的学费没有白交,于是我便硬着头皮说可以把我手里的灯拿出来给店里用。

每天到美甲店下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钟了,我帮她围上遮挡档口的帷幕,然后锁上门,我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身影,我善良的内心开始翻起了怜悯之心。我会挽着她的胳膊在她的带领下走出彩翠地下隐蔽的顾客不知道的只有内部员工才熟悉的通往安乐街商业街街面的路口。她说她要带我走一条我都想像不出来的回家通道。那就是我们先从安乐街万达穿过万达室内步行街,然后经过沃尔玛门口的A站站的地铁C口,从地铁口下去,去走地铁的地下通道然后从地下通道的A口出来,就是我俩的必经之路,红文北街北二马路,她家住A和和B分界线跨过两栋桥的西面,距她说她再向西走15分钟能到家,可能是以此作为炫耀,因为她家是一环,一环的房子是寸土寸金的。我家住在桥的东面挨着安乐街商圈,住在商业圈里,是权贵们住的气派的**家园府邸。

美甲店老板为啥那么喜欢在我面前卖弄炫耀,原因是她认为我是**家园租住床位的房客,我已经跟她说过了我住在我亲戚家,她又问是啥亲戚关系。我说是住在我亲老姑家。但是老奸巨猾得她藐视我的言辞,执着的认为我是外乡的租房客打工妹,所以就有了她后面肆无忌惮的贬低我辱骂我。

有一天,她说今天我家车来接我你也坐我家车把你稍回家,我高兴的说好啊,于是在地下商场门口对着文化宫转盘的地方,停着一辆黑色的中长款面包车,在坐她车的途中我接到白天上班店里老板二姐给我打的电话,她要质问我昨天做活的160宣传单的钱,顾客有没有扫她微信付款,我说有啊,人家当天取货的时候就付完了。然后二姐大姐又说,她俩晚上挨条收款明细的对照啊,没有看见收款记录。那意思有点怀疑是被我贪污了似的。我说等白天的时候我帮你查一下吧,我回家就睡不着觉了,直接联系客户,客户说他是用支付宝付的款,我才想起来,对啊,当天我看到二姐亲手拿着支付宝二维码让人家扫她的,第二天晚上她就忘记了啊,总算是鸣冤得雪了。电话撩完,坐着美甲店老板女婿开的车一会儿就到了小区南门门口,在我下车的时候还被车子的拉门夹住了手,利姨故作寒暄没事吧,怎么不小心点呢?我说没事。她在心中合计我应该没坐过啥私家车。

第三天下班,利姨在通往街面出口的路上,说我没有眼力见,不知道坐在外面喊活,也没有帮成手大工找胶,我说我改,我以后都听她的,你告诉我一下,我会去找胶的,利姨说那还用人告诉吗?我顿时感觉挽着她胳膊的手臂有点让她贬低的不自信了,没有勇气了。说着利姨从她漆皮亮面的手提皮包中拿出她那不忍直视埋里吧汰的计算器,好恶心啊,没想到她这么脏。让我帮她拿一下,她好算一下今天员工们挣得钱中她从中抽成的钱是否能兑的上她今天店铺的租金,算完后她发现,今天挣得钱还差230能兑上她今天营业的开销,不过无所谓,反正她家底子厚,不仅有300多平房子,而且位置在一环的内测,而且还有两辆车。她家还有一辆是小汽车,也是很埋汰的,车身像是三个月没有洗过了,布满了像是鸟屎似的污渍,看着都恶心。是在他第二次让他女婿来接她的时候她捎我回家时候让我坐的,她女婿是干摄影的,结婚录像,场景航拍的,自己接活干,有点上门女婿那种感觉,否则怎么会对老妖婆的指示言听计从呢?她说她女儿和女婿在初中的时候就好上了,她还有一个外孙女。

第五次我跟她下班回家还走A地铁地下通道,她说是别人推荐她来我们店里做活的,因为我们店是做二手活的工厂,自己能生产,没有中间对缝的广告店赚差价,她是因为和之前一家我们安乐街最大的垄断安乐街活量的宏璀家做活。后来与她家的设计小营发生争吵,她说小营,就是个打工的也不是老板,也说不算,她看人家是设计员打工的,以为把事情闹大,能欺负到人家的设计员,所以就说设计员没有听她的指挥,还跟她顶嘴,像设计员的老板秋姨告状,当着秋姨的面前指责在她家工作了7 8 年的老员工,以为秋姨会当着众人的面前收拾她家员工,但是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她不知老板会向着自己的员工,这下是她自己捅了马蜂窝,店里面的5 6个设计员早看老奸巨猾得她不顺眼了,因为她经常去她家做活,明着是做点小活,因为二手工厂店做活便宜,暗地里是想找到上帝的感觉,让人家员工像伺候上帝那样伺候她。稍有不从她就开始欺负人家打工的。这下好了,人一家人,老板员工都合起伙来一起挤兑她,说她为老不尊,说她爱贪小便宜,就做那么点小活,改来改去的,折腾一上午,人家是接二手大活的,接一个活都能赚两三万的,是看她是老顾客的面子上,本着帮忙的心态给她认真做活的,有的时候还因为干了她的这么芝麻大的小破活,在大活上出错,要赔上一两万的,她还不明事理的挑事,真是给脸不要脸,秋姨当场就对她说,您还是另请高明吧,俺家伺候不了你这尊大佛。这时员工们终于都出了一口恶气,把阴险狡诈无恶不作的老妖婆给撵走了。

她自然的也没有脸面再去人家占便宜做小活,摆架子,欺负打工妹了。于是就在她狐朋狗友的推荐下,来到我们安乐街的第二大广告物料加工厂,做小活,占便宜,继续她那些恬不知耻的行为,她仗着自己有退休金,还有好几十万的存款,还有那么多平的房子,还有两台破车就开始了在底层人们之间炫耀,用耀武扬威的一些下三滥的手段来满足自己前所未有的虚荣心,把自己当成古代封建社会中的慈禧或武则天等的女王了,每天沾沾自喜,好像是在像世界每一个角落里面的底层穷人来炫耀她的荣耀与辉煌成就,她说他家里曾经和我们店一样里面养了7 8个打工的,她当时就对她家的员工言语刻薄,早晚辱骂,在员工之间打探人家的隐私,挖掘人家的痛苦。她家是做相框下料装裱的,十字绣名画,还有装饰画装裱的活她都接。员工们稍有偏差在做活的时候,她能当着众人的面,指责谩骂侮辱人家两三天,以此来排解自己在生活上的苦难与压力,因为她在孩子四岁的时候,就被自己丈夫甩了,被丈夫和婆家赶出了家门,因为婆家嫌弃她生下的是女孩。还有她是来自农村的村姑,相当于是拿彩礼买来的,但是她去人家家里的本性提早爆漏了,不做家务,还想要尖,骑在她老婆婆和丈夫的头上。没想到人家也不是好惹的,连打带踹的把她轰出了家门,把他打的鼻清脸肿的躺在了小区楼下的街道上,引起了邻居们的围观,邻居们都亲眼目睹现实世界比电视剧里面上演的更加火爆真实的悲惨场面,以此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附近小区得居民大人小孩全部出来看热闹了,今天正好是周末,刚好大人孩子都休息。有人议论不能被打死了吧,有人说死不了,看她的腿还在动呢,手指也在动,眼睛还在那里流眼泪呢,有个40多岁的中年老男人说要不我们打120把她送医院吧,看她这样怎么也得是二极伤害啊。那人说你打吧,我手机没电了,那人说你打,要是被我老婆知道了又该怪我多管闲事了。闲来无事的邻居们都来拿她消遣着,她就这样在那里躺着着,血淋淋满脸淤青浑身是伤的在血泊中昏迷着三四个钟头,这时有一个残疾40多岁,武大郎一样的身材,患有先天侏儒症的大头,大脑门,皮肤黝黑的男人勇敢的站了出来,说他要报警,是他为她打了110,和120。看到的几个中年男人说,这么热心啊,要不你捡回家给你当老婆做饭吃呗,看她长的脸面还可以啊,挺漂亮的,身材也不错哦~。那矮个子的残疾男的被说的无地自容的离开了。

一会儿警察和120救护车都来了,帮她收拾好被她老婆婆扔出来的她的铺盖卷,众人把他用她平时铺的褥子抬到了救护车上,这时她四岁的孩子在地上坐着嚎啕大哭,妈妈,妈妈。她妈妈被拉走了,五六年的时间里没见着她,她们离婚了,但是后来因为孩子好像又复婚了,邻居们都用诧异惊讶的目光看她,也有看见她就吐痰的,比他年长几岁的男人。女人们也以靠近她为耻,大家都躲着她,看到她就都绕着她走,没有人会跟她说话,慢慢的她就习惯了被邻居孤立,议论,欺负。她不再反抗,一个人默默无闻,悄无声息的忍受着人间炼狱的冷暴力。他丈夫趁她睡着的时候把她的金戒指和金耳环,结婚时候給她买的三金都摘了下来,送给了邻居大她7 8岁的别人的妻子,那是他的情人,他俩偷情早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附近的邻居几乎都家喻户晓了,就连上小学一二年级的小孩子们都知道了,都会在背后议论他们的事情。

这个悲催的女人就是被婆家蹂躏着,因为婆家早已看出她娘家人是不会管她的,打死人都不会来给她收尸,因为她娘家人是重男轻女的,她妈妈从小就对她连打带骂的,一只辱骂到她20岁,就让她还养她的5万块钱,这下好了婆家给了7万彩礼,她父母就让她滚出家门,永远也不要回来了。结婚那天那男的的丈母娘就对那男的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以后的日子里,她不听话你就打她骂她没事,她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这一身的下贱骨头就得有人收拾她,否则她就会犯贱,皮痒”。她妈妈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诋毁她,让她感觉到无地自容,但是也浑天乏术。对周围的一切毫无缚鸡之力。她妈这么说是因为想要讨好男方,认为这么说能体现出她把女儿训练的懂事,听话,因此想从女婿那里获得大一点叫妈妈的红包。她女婿得意的从腰包里面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200元钱,红包递给她丈母娘充满老茧的黑色洗不掉像锅底灰涂抹过手心里的手。她丈母娘接过红包,得意极了。吃完饭,喝完喜酒就回农村老家了。

因此留下了她孤苦伶仃的女儿给人家当牛做马,听人屈使,指挥,摆布,虐待,发泄生活压力的玩偶。她挣扎过,想过逃走,可是他已经怀孕了,她想等孩子生下后再走,但是她舍不得孩子。就这样她委屈求全的过着她悲惨的人生。

直到她孩子10岁的时候她带着她这7年在村子附近的工厂当保洁员赚的攒的3000私房钱,因为她每个月赚的工资要上交给她的婆婆。所以这么多年自己只能偷偷的每个月能从她婆婆让她买的柴米油盐中用讨价还价装可怜的方式,每个月攒个10元20元的,还有就是在她要临走前老天爷帮了她一把让她一次性在去买菜的路上捡到了700元。

这下她凑够了3000元,她看准时机,趁着她婆婆和丈夫出去参加朋友的婚礼的那天,她带着她的孩子离家出逃了。因为她怕她的私房钱被她的男人和婆婆发现,怕被没收,然后使自己终身过着生不如死的女奴隶生活。

她逃到了我们的城市,并通过自己10年的经营打拼,终于实现了自己的人身自由,并陆陆续续的经营了一些当时非常出彩赚钱的热门生意,她学习能力强,为人勤快,肯吃苦,勤俭节约,从来不买水果吃。所以才有今天的成就。

因此她就开始折磨报复欺压她身边比她弱小的生命,来解压她内心的愤怒和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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