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的圣旨一下众人议论纷纷,想知道司马衷到底在想什么,王衍是朝中大臣现在居然派去外镇。
虽然这三个地方没什么用了但是多少应该考虑考虑,毕竟这些地方很乱,万一王衍拥兵自重就抓瞎了。
当然他们不知道司马衷不在乎,如果王衍拥兵自重那就是自讨苦吃,这些地方可是香饽饽,而且洛阳就靠着这些地方的西边。
这也可以说是保护屏障,要攻打洛阳这些地方是必经之路,而王衍挡住这里自然会被被惦记上,到时候他不得不和对方打。
当然司马衷也怕这些人狼狈为奸,到时候合兵一处朝着洛阳过来就糟糕了,不过对于这一点司马衷没有想好到底要怎么应对。
王衍是个极其爱惜自己生命的人,为此王衍还让自己的弟弟和族第外放为青州和荆州之刺史,由此可见一斑。
这家伙先后当过司空、司徒还有太尉,“三公”都当过的人显然是个人才,司马衷不知道这家伙到底爱不爱国。
当然他不在乎这人爱不爱国,他只是想让王衍去东边和那些造反的人玩玩,除非他投靠对方不然没有这事情解。
司马衷在这里烦躁另一边王衍也在烦躁,当然不止他还有司马越也是一样,毕竟王衍现在可是他的人。
“王公,皇帝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把您调到这些地方去啊?”司马越皱着眉头看着王衍,他想知道司马衷要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只是这样一来我就不能为您分忧了,您是在这里要小心一些。”王衍本来低着的头抬起看了看司马越。
王衍搞不懂司马衷了,这十几年司马衷都没有接触过政事,现在居然大手大脚的插手,而且还要把他放到这么乱的地方。
这些地方虽然有他的亲人做刺史,可是却在她插手之前就乱了,不仅经历战乱和饥荒,还有许多的造反之人。
他现在去这些地方没有什么事能做,虽然司马衷给他了“都督诸军事”的任命,但是因为各种原因这名号就是好听没有权利。
更何况这些地方乱七八糟的,他去了万一出了什么意外真的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但是他又不能不去,不去就是违抗圣旨要被杀。
“王公,您一定要去吗?”司马越脸色难看的问道,他现在的手下也就王衍有点能耐了,“要不我去和皇帝说说。”
“不,皇上是肯定不会收回命令的,如今朝中上下都知道了这件事情,皇上收回命令不是失了微信?”王衍摇着头,他也没有这样想过。
就算是没什么人知道他感觉司马衷也会这样做,他有点担心是司马衷要对付司马越了,就是不知道这担心是不是会成真。
“也对,皇帝应该是不会这样做了,不过王公真的要去?”司马越点点头然后看着王衍,“那里很危险啊!”
“危险也没有办法,皇上的命令我还是要听的,倒是王爷您要当心,皇上只怕是要动手了。”王衍看着司马越认真地说道。
王衍和司马越继续商量着,那边司马衷则是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洛阳的危险暂时解决了,洛阳没有了危险,现在要紧的是平乱。
当然这些造反的人你来我往主要都是在东边,今年和明年不仅匈奴人都在劫掠攻打这些城镇,还有那些反贼,真的可以说是粉墨登场了。
洛阳暂时不会有问题,长安有祖逖和谢家兄弟应该也可以放心,至少历史上谢家兄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晋朝的事情。
司马衷最担心的事情就是东边了,现在有王衍在明面上盯着吸引匈奴人和造反者的注意力,他是不是应该暗地里去这些地方搞一点动静出来?
第二天王衍领命出发了,而且他还带了几个将领,司马衷也没有理这些人,反正他也不认识几个人。
司马衷为了显得重视他可是十里相送,不仅让王衍喝了临行酒,就差做首送行诗送给王衍了,王衍对司马衷的行为十分不解。
送走王衍之后司马衷当场宣布,撤去原有三公之职位,让司马越身兼三公之职,负责全国大小一切事物。
而司马衷他自己则是继续微服私访调查灾情,一众人看着司马衷不知所措,他们搞不懂司马衷是怎么了,总感觉比之先前都不正常了。
下午司马衷出了洛阳城朝着长安走了,有心人看到之后心里微微一笑,暗叹司马衷还是到长安去了,果然是红颜祸水。
司马衷骑着马远离洛阳后就开启了传送阵,一时间就出现在了长安附近,司马衷看到长安之后拍了拍马慢慢的朝着长安过去了。
司马衷直接就到了将军府,进去以后他发现祖逖和众女都不在,无所事事的他只好出了将军府瞎逛,直到晚上司马衷才回了将军府。
司马衷一出现在自己房间,就被已经在里面的清河公主跑过来抱住了,一个劲“爹爹”的叫着,她的声音让其他人也过来了。
“您什么时候来的?”羊献容走过来摸了摸清河公主,“这些日子清河总是在这里等您,谁知道您今天真的回来了。”
“不要这样和我说话,都是夫妻了怎么这么说话,我这一次过来是有事和你们说。”司马衷看着羊献容不适应的说道。
晚上司马衷和母女两个一起睡着,在清河公主睡着后一直说着夜话,羊献容没有开口只是安静的听着。
“皇上,您是说要成立一个特殊的组织?”羊献容在司马衷说完之后开口了,“这个组织是做什么的?”
“做什么你不用管,你怎么又叫我皇上,要叫老公!”司马衷说着话拍了拍羊献容的脑袋,“你就让这些女人做,知道吗?”
“现在先让她们外出,时不时地打听消息,记住要事无巨细的打听,而且不能让人发现知道吗?如果发现了重要线索就和祖逖将军说。”
司马衷看着床顶慢慢的说道,他自然知道在古代情报组织的重要性,古代有许多出名的情报组织让他神往,虽然这些人大多数都是滥杀无辜的。
羊献容没有说话而是轻轻点头,这几年的皇后她也不是白当的,虽然身处宫闱但是这种事情也见过听过不少。
“好了慢慢来,不要太放在心上,这样的事情不是一下子就能够做到的,睡觉吧。”司马衷轻声说道然后闭上了眼睛。
司马衷也只是想要试一试能不能够做到,毕竟现在是西晋时期,好像就没有情报组织出现过,司马衷心里也不太确定。
就这样三个人一觉睡到了自然醒,羊献容最先起床,司马衷是被她叫醒的,至于清河公主依然没有醒来。
司马衷一出门就发现祖逖过来了,也不知道祖逖是有事情打算叫醒他还是想要等着他醒来,司马衷自然招呼他进屋坐下了。
祖逖其实是有些不敢的,不过在司马衷的强烈要求下坐下了,他想知道祖逖到底有什么事情一大早就过来了,他自然不奇怪祖逖知道自己来了。
“皇上,谢刺史和谢长史真是厉害,他们的才华臣甘拜下风。”祖逖看着司马衷喜气洋洋的说道。
“说吧,祖将军应该不是特意过来告诉朕这件事情的吧?”司马衷笑着问道,这两个人还用你祖逖来夸吗?后来谢家和王家可是顶级门阀!
“二位对皇上给予的方略十分赞叹,而且他们还补充了一些,您看看。”祖逖说着拿出了一叠纸给司马衷看。
司马衷接过看了起来,心里感慨着谢家兄弟真的是人才,他们的补充却是非常合理,不过因为时代的局限性,瑕疵还是有一些的。
“嗯,谢刺史和谢长史费心了,祖将军过来就是因为这些?”司马衷还是看着祖逖问道,他感觉祖逖过来没有这么简单。
“是,您说的那件事情有线索了,谢刺史到来几天后就发现了一些端倪。”祖逖点点头恭敬的说道。
“到外面再说。”司马衷看了看羊献容和清河公主,发现清河公主已经醒了,和她说笑一阵后与祖逖出了房间。
“谢刺史让臣去查那些失踪的百姓,臣派人查到了一些人的行踪,以此发现他们在失踪之前都会出现在一个地方。”祖逖慢慢的说道。
“这个地方是一家米铺,曾经做过施舍粥水的事情,我查到这个地方之后就去寻找,可是这个米铺已经搬走了。”祖逖说完话停了下来。
“搬走了,搬到哪里去了?”司马衷看着祖逖皱了皱眉头,这样一看这个米铺确实是有嫌疑,不过祖逖难道没有这么想过,等到谢鲲过来才被他发现?
“臣找人打听过,米铺的主人在搬走前好些天就没有出现过了。”祖逖看着司马衷说道,“臣也是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人离开就是了,为什么还要把米铺搬走呢?”
这还要说,那个米偶有问题!司马衷看着祖逖脑袋疼,也不知道说祖逖聪明还是胡图的好,这么明显的事情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