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就是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要买卖人口做什么用,匈奴人掳掠的人口难道不够?还是她们有另外的企图?
司马衷听了祖逖的话心里一动,为什么祖逖他们没有自己离开第一时间找到线索,这一天他把事情和祖逖谁出来他就应该早就调查了。
这样一来除非是对方停止了行动,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是用什么方法秘密离开长安的,但是这种方法一定是能够找到的。
“祖将军你们没有搜查那个米铺吗?”司马衷想着看向了祖逖,“那里现在是什么人拥有的,也是店家?”
“我们去看过,没有什么发现,后来米铺没有主人。”祖逖摇了摇头,疑惑的看着司马衷,“所以那个米铺荒废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
“就只有这样吗?”司马衷皱了皱眉头,就因为这样就没有继续追查了,“只是查到这家米铺吗,没有其它的线索了?”
“有,许多人都是在北边消失的,这家米铺也是在北边,具体的没有了,长安最近都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祖逖叹气说道。
“那就查米铺的主人,不仅是现任主人,之前的也要查,就是查到泰始年也要查,”司马衷伸出手指上下晃了晃。
“臣已经在让人查了,不过还没有消息,倒是您走了后,那些世家子弟没有做过欺压良善的事情了。”祖逖看着司马衷笑道。
司马衷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这就是他这么做的目的,虽然这样做不怎么好而且有可能适得其反,但是他也不能不这么做。
“而且在长安的官员也是和臣没有不快,现在更是在谢刺史和谢长史的帮助下做得很好。”祖逖慢慢的说道,说着看向司马衷,他心里感觉晋朝有救了。
“这就好,祖将军现在带朕去看看那个米铺吧。”司马衷笑了笑看着祖逖说道,祖逖点点头转身在前面带路了。
没有多久祖逖带着司马衷到了米铺,司马衷一看果然荒废了很久,不仅仅是房顶包括窗户上都有蜘蛛丝。
房间里的地上还有许多撒落的米粒,有的都发霉变黑了,空气中也有着一种霉变的气味,还好不是很多。
“祖将军你们进来过吗?”司马衷皱了皱眉头,这里好像没有人进来过一样啊。
“因为这里没有多大,只是在外边看了看就没有细细搜查。”祖逖老实的说道,“不过这旁边的堆放货物的房间,我们查看过什么都没有。”
“.......”司马衷看着祖逖没有说话,这样的疏漏也是太明显了,万一这地下有地下通道怎么办,那不是把最重要的线索遗漏了?
司马衷靠近门口看了看米铺里面,发现确实是一览无余,大概十几二十平方米的样子,看着这个地方司马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然后司马衷和祖逖又去看了看旁边的“仓库”,仓库也是大概和隔壁差不多大的样子,两个地方相挨着。
司马衷走进了“仓库”,进入仓库司马衷发现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剧烈,不过他暂时想不到是哪里不对劲,只好和祖逖一起离开了。
王家,一座凉亭里,王家家主和女人相对坐着。
“姑娘,我们的人说是看见那个钦差又回来了。”男人看着女人轻声说道,“不知道他又回来干什么。”
“回来就回来吧,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段时间不是没有做事吗?”女人没有看他淡淡地说道。
这时候有人过来报告了,这人凑近男人小声说着话,女人因为远了也听不真切,根本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东西。
“他去了米铺,姑娘。”男人挥挥手让人离开,然后看向女人有的着急的说道,“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不要急,既然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就不怕被发现,更何况你不是说已经摆脱了关系了吗?”女人摇了摇头没有表情的说道。
“不过那边真的不要人了?”男人尴尬的点点头随即看着女人不解的问道,“以前隔一段时间就要人,现在怎么不要了?”
“不要了不是很好吗?我们没有了被发现的可能,而且那么多人已经够了,谁也不能养活这么多人。”女人喝了一口茶慢慢的说道,男人讪笑着点了头。
司马衷这边回到将军府后就头疼起来,他从离开米铺到现在始终也没有想到哪里不对劲,司马衷索性不想了,准备躺在床上睡个回笼觉。
不过他没有如意,清河公主发现在床上的司马衷蹦跳着接近床铺,随后一个“鹞子翻身”到了床上直接让司马衷醒了过来。
“清河,你在干嘛?”司马衷醒来发现是清河,不禁摸了摸她的脸蛋后柔声问道,“你出去好不好,爹爹咬睡觉了哦!”
“父皇,你陪我玩嘛,我想骑大马。”清河公主不习惯的扭了扭头,鼻子也动了动,细声细气的说道。
“你叫父皇我就不答应!”司马衷本来不打算同意的。
“爹爹,我不叫了,爹爹......”结果清河公主一阵撒娇还有时不时地摇摇司马衷的手,司马衷只好点头答应了。
随后司马衷让清河公主“骑大马”,清河公主玩得不亦乐乎,司马衷也配合得恰到好处,说实话这一下司马衷忘记了一切。
“爹爹,快,快到墙边去!”清河公主大声喊到,脸上满是喜意,司马衷答应一声慢慢的到了墙边,清河公主大声的叫着。
“你们在干什么,清河你又骑在你父皇身上,这样说不能做的事情知不知道?”这时候羊献容来了,她把清河公主从司马衷身上抱了下去。
“你怎么过来了,我和清河玩一会儿没有事情的,还有不是说了我们不要说那些有的没的,我的好老婆。”司马衷站起身揉了揉清河公主的头发。
“你们闹得倒是得欢腾,我在隔壁都听见你们的声音了。”羊献容看着清河公主笑了笑,这样的生活让羊献容非常舒心。
“隔壁听见的?”司马衷心里非常疑惑,随后反应过来这是祖逖安排的房间,祖逖是特意找的两个只是隔了一堵墙的房子。
也就是说这像是那些旅店和黑猫旅社一样,因为两间房间只有一墙之隔,所以就算是大声点说话对方有心也能听见。
“对了,就是这里非常奇怪,那个米铺和仓库就像是一间房隔成两间房,而且就是极为靠近墙壁的窗户,正常才不应该那么靠近墙壁。”
司马衷心里算是想到了米铺的古怪,米铺的墙壁就像是故意做的,米铺和“仓库”本来就是一间房完全可以正常使用。
可是现在其主人却是多此一举的隔断了,也就是说这堵墙是因为某种原因才建起的,显然这个目的不简单。
司马衷想到了之后就没有睡“回笼觉”了,他决定试试看看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准确的,他决定第二天悄悄的去米铺看一看。
司马衷和羊献容还有清河公主三个人睡了一个好觉,母女两个人对什司马衷回长安非常高兴,而司马衷则是高兴自己找到了线索。
第二天五六点钟的时候司马衷悄悄起床离开了将军府,他发现这时候街上几乎没有人,他加快速度到了米铺。
进入米铺之后就在中间的隔墙边窸窸窣窣的摸索寻找着什么,大概十几分钟之后他终于有了发现,其中一段地板和周围被敲击后发出的声音不同。
司马衷心里一喜小心翼翼的找着“机关口”,不过他找了几分钟都没有找到,不过最后他一时心急摸着地板往前一推机关打开了。
司马衷听着咔咔咔的声音很高兴,只是他发现没有四周什么变化,百思不得其解的司马衷突然看了看墙壁,他马上到了隔壁。
果然在“仓库”里面司马衷发现了地道口,说窄也不窄,差不多两个人的宽度,看着洞口司马衷慢慢的走了进去。
在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道里,司马衷庆幸背包里有火把,系统就是系统,火把拿出来后就是燃烧的。
司马衷发现地道很长,当然宽度变化了,大概是三个人的宽度,司马衷沿着地道走着,过了四五分钟变得宽敞了。
这里就像是一个大厅,宽度差不多是十来米的宽度,长度司马衷目测应该有三十多米,也就是说勉强可以藏个一两百人。
司马衷看着地上的黑色痕迹,知道这应该就是火堆留下的痕迹了,所以这里肯定有人待过,至于有多久了司马衷不知道。
司马衷沿着通道一路前行,发现这样的通道有四个,而他走到尽头出去以后发现到了城外,司马衷看着身后的地道口陷入了沉默。
“在长安的地下挖这么大一个通道,应该不是个小工程,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挖的啊!”司马衷喃喃自语着,其实还有一些岔道口他没有走。
司马衷弄清楚之后就回到了将军府,他也没有告诉祖逖他们,他想看看能不能守株待兔,如果能够抓到只“兔子”就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