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拿着刀没有停止的心思,他只是机械性的捅刺着,司马衷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把所有人都捅倒在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恍惚间司马衷似乎是进入了一种玄妙的境地,他慢慢的走向了那个发号施令的人,饶是他这种强盗土匪也被眼前的景象吓蒙了。
他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不要命的人,直到司马衷走近他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只是陡的感觉一阵刺痛,司马衷已经捅了他两三下。
看着对方倒下司马衷丢下了手中的刀,返过身走向羊献容抱起了她,司马衷把羊献容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呆呆的看着她。
其实司马衷一开始是很奇怪羊献容为什么没有醒来的,毕竟之前的动静太大了,不过那个时候他没有多想,只是想着尽快离开。
司马衷在把羊献容放下之后才发现自己手上有血,羊献容被自己抱着的时候就受伤了,司马衷也知道只能是房间里的人了。
他发现倒地的两个人已经站起,而且其中一人就在自己身后,当时只顾着前面的人没有注意身后,没有想到这些渣滓不砍自己却对着羊献容下手。
司马衷发现地上有剩余之人掉落的匕首,马上捡起朝着两个人冲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捅刺,每个人都捅刺和乱划了几刀。
然后才起身面对上前的人,等他解决之后才有时间看看羊献容,不过羊献容没有了动静,司马衷也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司马衷就这样呆滞的看着羊献容,他对于羊献容没有什么感情可言,硬要扯上关系也只能是已经死了的司马衷才有了。
不过司马衷这一瞬间有种莫名的感觉,就像是他的老婆死的时候一样,司马衷有点搞不懂这是因为什么了,他现在也只能守着羊献容了。
司马衷这一守就是一整夜,即使是没有人过来司马衷有没有去想,他现在只想好好的陪着羊献容,什么也不想的陪着羊献容。
历史上羊献容活到了公元200多年,虽然不知道她的出生日期,但是从貌上司马衷认为她是在三四十岁。
这个女人本该有幸福的人生,因为她嫁的是皇帝,当然也许会有寂寞空虚之类的,至少其它方面可以,不过她却是活在了西晋八王之乱时期。
这样的羊献容是不幸的,皇后之位几经废立,后来还被抢走强占,虽然历史上好像那个刘渊的儿子对她很好,不过女人在古代也就那样了。
司马衷看着床上的羊献容心里十分的疼,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明明和羊献容认识了一月都没有。
直到过年羊献容每天都会过来看他,然后和她说话一起吃饭,其实司马衷那个时候就没有在乎过羊献容,这就是在时不珍惜,珍惜时已经晚了吗!
司马衷有着完整的计划,他以无敌之身去一些地方调查灾情,如果能够改善当地的情况那肯定最好不过,可是他没有想羊献容会跟着自己。
司马衷心里也十分不解,这些强盗怎么知道自己有钱的,自己除了在这家客栈用过钱之外没有露财。
他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所以非常谨慎,可是没有想到还是被这种人盯上了,司马衷对于这一点想不通。
当然司马衷不知道是那个被他狠踢一脚的人看见了羊献容,古语云红颜祸水,这话一点不假,历史上多少人毁在了女人手上,英雄难过美人关。
司马衷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守着羊献容直到天亮,可是羊献容没有一点反应,如果不是胸口微微的动作司马衷就以为她死了,这也是他这么安静的原因。
“叮,宿主击杀五人,获得物品回复丹!”
本来无比颓丧的司马衷听到这声音,顿时感觉犹如天籁绕梁三日,他做的辅助器的确有这个功能,玩家击杀NPC会有奖励。
“这可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这个回复丹司马衷记得,就是一种恢复体力治愈伤势的丹药。
司马衷迫不及待的领取丹药给羊献容服用,心情放松的司马衷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四周皱了皱眉头,随即抱起还在昏迷的羊献容离开了房间。
司马衷是准备把羊献容放在其它房间的,没有想到发现隔壁房间的住客已经死了,司马衷心里一个咯噔。
“只怕这客栈没有人了!”司马衷摇了摇头回到自己房间看着地上九个人的尸体每个又多捅了几刀,“该死!”
司马衷无奈的抱着羊献容离开了客栈,然后另外又找了一间客栈入住,这一回司马衷谨慎了一些,一回房间就锁好了门。
司马衷把羊献容放在床上就这样坐在旁边守着,并且趁此机会全身心的彻底研究起系统来,经过一番深入的研究司马衷发现了许多东西。
比如这个系统有些地方变异了,当然他不知道变异的原因,他猜测可能是因为穿越的原因,系统有一些基本都功能,那就是它有十分详尽的资料。
本来司马衷公司的游戏就是大乱斗,而且也有历史成分,司马衷设计时自然而然的加入了一些史料。
“嗯,变异以后居然可以通过做任务获得道具,不过没有提示完全是自己摸索,而且除了自己可以指定另外两个人无敌?!”
“这真的不是游戏吧?”司马衷有点疑虑,他总感觉这样太没有道理了,“而且现在有了古今中外的大部分资料,这真的就是作弊器啊!”
司马衷再让羊献容无敌后就在想着任务的事情了,不给任务提示这一点系统没有变,当时就是为了让玩家自己摸索。
“既然我是杀了五个人才有了奖励,那么以后也是要杀人?可是要杀多少人啊,是亲自杀人还是可以打仗那样,如果打仗可以那真是开挂了。”
司马衷并不是无师自通的杀手,这一次完全是自卫,当然也可能是自卫过当,不过发现羊献容受伤后他的确有杀人的心思。
本来连鸡都没有杀过的他其实没有想过杀人,只是想要带着羊献容离开,不过羊献容的受伤让他失去理智了,说实话司马衷对这个情况也很奇怪。
等到下午羊献容才悠悠转醒,发现司马衷闭着眼她只是温柔的看着司马衷,司马衷都不知道她醒了。
对于这件事情羊献容其实没有一丝印象,其实他们吃晚饭的时候那些人就到了客栈,他们在饭菜里下了药,司马衷因为没有吃才没有事情,而羊献容则是吃了饭菜昏死过去了。
另一边事发的客栈,县衙官兵已经封锁现场在调查了,这一次就连县官都到了,毕竟这次整个客栈的人都死了,他再不来可就别想继续做官了。
“县长,这是我们一直在追捕的匪首孙飞天,不过听说他后来人让一个姓崔的当了大哥,不知道怎么死在这了!”一个勘察现场的官兵报告着。
“嗯,这个孙贼,本官已经缉捕他半年有余,没有想到会死在这里,这次一共死了多少人?”县官连正眼都没有看一下尸体。
“县长包括这些匪徒在内,客栈老板,店小二,和住客一共死了十五人。”官兵站在一边慢慢的说道。
“十五人,他们都是怎么死的?”县长看了看官兵,十几人的命案发生在自己治下,搞不好都要被砍头啊!
“除了这些匪徒其余人都是一刀毙命,而且从尸首看他们都毫无反抗之状。”
“至于这些匪徒,我想应该是他们勒索钱财不成与这间房客起了冲突,被杀了。”
“哼,这些贼子如此之猖獗,恨不能剿灭啊!”县长以手扶额感叹了一声,一旁的官兵却是凑近了县长。
......
......
下午吃晚饭的时候司马衷听到了食客说的一个消息,心里突然感觉不是滋味,饭菜没吃几口就会房里了。
“嘿,听说了吗,县长说是为了剿匪,派人上山清剿,没有想到这些匪徒到了城里一家客栈,等到县长他们赶到,客栈中的人包括住客都死了。”
“不过还好县长他们杀死了匪首,现在余下的匪徒都归顺了,说是明天让他们游街示众,也不知道这些家伙是不是青面獠牙的,乱杀人。”
司马衷没有想到冒名顶替被自己遇到了,不过这样也好他至少没有那么快暴露,回到房间的司马衷发现羊献容也跟着回来了。
“皇上您出宫是来做什么的啊?”羊献容醒来之后司马衷却是睡着了,于是羊献容没有吵他,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所以直到现在羊献容都不知道司马衷是因为什么出的皇宫,羊献容只好自己问他了,他弄不懂司马衷出宫是因为什么,历来处理朝政都是在朝堂。
“我是为了微服私访,还有就是去那些受灾的地方看看,能不能够让百姓的损失减少。”司马衷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羊献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还是搞不懂,这种事情不就是派遣一个大臣就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