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献容悠悠醒来发现身边是司马衷,这时候也不知道在哪里,只知道是晚上了,望向正在看着火堆的司马衷有种淡淡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还好带了这个什么火折子,不然今天晚上会冷死去。”司马衷在解决劫匪后就抱着羊献容往反方向离开,走到了晚上才敢休息,还好他找到了山洞。
司马衷看着羊献容心里还是有点担心,其实对于羊献容他说不上有什么感情,只是作为皇帝和皇后,他没有办法不去考虑羊献容。
说到底他和羊献容还有一个女儿,当然这个女儿他也只是知道清河公主而已,现在他对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都不清楚。
“你怎么跟过来了?”司马衷发现羊献容醒了便问道,“这样非常危险的你知不知道,外面这么混乱万一你出事了怎么办?”
“臣妾看见您不知道在干什么,所以就想跟着您来看看了。”羊献容看向司马衷梨花带雨的说着话,“没想到.......”
虽然司马衷在羊献容眼角看见过皱纹,不过被她这样一看司马衷的心还是颤了颤,不过也只是就这样了。
“好吧,我明天送你回宫。”司马衷点点头无奈的看着羊献容,微服私访可是会有危险的,那个微服私访的电视剧中就有皇帝妃子死去的事情。
“不,皇上,臣妾想跟着您,您到哪里臣妾就到哪里,我们是夫妻。”羊献容坚定的摇着头,不过司马衷感觉羊献容跟着自己还有其它原因。
司马衷只好是答应了羊献容,然后两个人就这样睡在了地上,当然司马衷早有准备在系统的空间里拿出了衣物垫着。
司马衷本来是想席地而眠的,没有想到羊献容也跟着还被劫匪吓晕了,他只好背着羊献容四处寻找住处,住处没有找到,倒是找到了一些饿死的人。
司马衷扒下其中一个人的衣服放在了系统的空间里,尸体则是秉着人道主义的精神挖了坑洞埋进去了。
第二天,羊献容率先醒转,脸上满是舒服充实样子,她满含笑意的叫醒了司马衷,这一刻司马衷有种强烈的感觉。
“不能告诉他这是死人的衣服,不然后果很严重。”司马衷起身后遇到了问题,之前他们锦衣玉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现在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还好司马衷在儿女双全家庭美满之后就任性了一把,他心里有着要把年轻时没有玩过的事情好好玩一遍的想法,所以他涉猎颇多。
当然也就像是传说的那样都会一点点,也就是说他是七不懂八不懂,不过他行动起来是雷厉风行的。
司马衷离开没有多久就带了一只兔子回来了,司马衷生火后就烤起了兔子,当然这一切是远离羊献容做的,司马衷不傻,毕竟兔兔这么可爱。
过去许久司马衷考好了兔子,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羊献容,司马衷心里庆幸还好避开了,不然他只怕会杀不了兔子,因为兔兔总是可爱的人。
司马衷也决定不和羊献容说实话,不然本来就好好的“旅游”会被破坏了,羊献容是发现这种野外生存非常好玩,假如羊献容不同意司马衷只能是打道回府了。
两个人吃饱之后就继续赶路了,过去有大概半天之后他们到了一个县城,司马衷没有注意县城的名字,不过这不妨碍他进去歇息。
两个人顺顺利利的进入了县城,发现县城里面还蛮热闹的,两边的房屋门户打开,商贩大声推销贩卖着物品。
看到这一幕司马衷没有意外,毕竟这是在洛阳附近,当然这也只是表面现象,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道理司马衷自然知道。
这一边司马衷和羊献容在微服私访,洛阳城里也有人在“微服私访”,洛阳的街道上这里那里有许多人再询问摊贩。
“王爷,城内好像没有皇上的踪迹。”司马越和司马顒在正中间站着,四周则是有侍卫密不透风的围着他们。
“嗯,看来他真的去灾区了,本来还以为他只会在洛阳,不过这样不是很好吗?现在祖逖离开洛阳,他身边没有人护持,那是很容易。”
“你是说派人杀了他?可是我们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怎么办?”听了司马越的话司马顒迟疑的看着他。
“他一个人也就只能在这洛阳附近了,而且不一定要杀了他,只要他以后回不了洛阳也是一样的结果。”司马越摇了摇头,“等一段时间就好。”
司马衷自然不知这些事情,他已经带着羊献容住进了客栈,当然他不知道祸事即将来到,这个时候他和羊献容正在洗脚。
“怎么样,泡热水是不是非常舒服,脚还疼不疼?”这时候司马衷正在给羊献容洗脚,没有错,皇帝给自己个的皇后洗脚。
虽然他们是夫妻关系,但是因为身份问题羊献容心里极为恐惧,是的羊献容极为恐惧。
这样的事情羊献容自认应该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皇帝服务别人这样的事情听都没有听过。
羊献容是极不愿意的,不过这是司马衷强行要给她洗脚,她一个女人显然没有司马衷力气大。
如果一些心思不纯的人知道了,完全可以用这个借口让司马衷当不了皇帝,商纣周幽这样的皇帝人人皆知如何亡的国。
司马衷之所以想给羊献容洗脚,完全是看见羊献容揉脚的样子,那个时候他心里就有了猜测,一看羊献容果然走路弄得双脚起了水泡。
让女人跟着自己受苦司马衷是极其不满舒服的,男人就应该让女人幸福快乐,司马衷穿越前都是这样想的,现在也是一样。
“里面的人,快点开门!”
“不开门我们撞门了!”
“快把门打开!”
这时门外传来了嘈杂声,司马衷皱起了眉头,这是没有完了!
“来了!你等着,不要出去。”司马衷连手都没有擦就走向了门口,打开门走了出去然后就这样背对着关好了门。
“小子还真是厉害嘛!我们这么多兄弟居然没有惧怕,不错!”
“只要你给了我们银钱,我们马上就走,互不干扰如何?”
其中蓄须的一人朗声说道,眼中满是精光,一看就不简单。
“给你们钱就走?”司马衷看向了他,这个人看上去蛮正直的,没想到也会做这种事情。
“大哥,他身边还有个美人,我们......”司马衷看向了说话的人,相貌普通如常。
“住嘴,我们只劫财!”蓄须者喝道,震慑了那个人让他不在说话后看向了司马衷,“怎么样,是给钱还是我们看看谁厉害?”
“当然,破财免灾,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不是大事。”司马衷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了几块银子,直接丢给了对方。
“好,我们走!”蓄须者转身到了隔壁房间,司马衷没有反应直接进了房,这就是贼不走空?
司马衷回到房间里让羊献容安心,接下来平安无事,安静的让司马衷恍然,就好像刚刚那些人没有来过一样。
深夜。
司马衷没有睡觉,虽然他不知道具体时间,但是他感觉应该是凌晨两三点了,这个季节晚上安静的就像是一个人似的。
忽然司马衷听到了一丝细微的动静,当即站了起来,同时房门被打开了,三个人快速的向床边冲来。
司马衷下意识的一个推阻,其中两个人顺势倒地,剩下的人一刀捅在了司马衷身上,不过他却是感觉碰到了坚硬的石块一样,刀顿住了。
“我操!”司马衷心里一抖,直接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那个人噔噔噔的往后退,后背着地倒在地上。
司马衷二话不说抱起了羊献容就向外面跑去,刚到门口就被堵住了这些人有些是熟人,就是没有看见那个蓄须的人。
“兄弟真是厉害,三个人都奈何不了,不过我们有很多人,这个女人可就危险了。”这个人就是注意羊献容的人,司马衷有点想杀人了。
“你们无非是求财,我可以给你们更多,你们可以和我一起回府。”司马衷看着他慢慢的说道,他不想把一些事情挑明。
“不,我想要钱,也想要这个女人。”那个人没有答应直接说道。
“不可能,你想要钱就不能伤害我们,不然我们就死在这里!”听到这话司马衷不动声色的摇着头退后了半步。
“没有关系,你的身上应该还有,足够我们花了。那个姓崔的也是,什么只求财?”说完话他就抬起了手,手中的刀明晃晃的。
“你妈的,给脸不要脸,你妈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司马衷趁着这一下直接一脚踢了过去,他也不管会踢中什么地方。
司马衷这一脚用足了力气,当然他也知道不可能这一下就解决那个人,这个时候那个人已经在痛叫了,司马衷趁机放下羊献容拿起了房内人掉下的刀。
司马衷拿着刀在三个人身上插了几刀,这时候剩下的人也在被踢的人吩咐下进来了,司马衷一发很不管不顾的逮着人就一顿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