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船安排好了吗?”正道这时已经来到了船坞。
“手表带来了没有”王哥上下扫视正道。
“王哥我不傻,你得把我带去到米国的船上我才能把埋手表的地址给你。”
与王成打了许多交到,此时的正道演起戏来毫无破绽。
“你知道我最不喜欢别人骗我了”。
王哥停顿了一会话语,盯着正道的眼睛一动不动,正道也丝毫不慌张盯着王成的眼睛毫无波动。
“带上你的东西上船”。
这是条很旧的渔船,腥臭难闻,带着柴油机的轰鸣声正道向着远处的大海去了。
“王哥,难道我们就开着这条渔船去米国?米国好像很远,这能开过去吗?”
“小子别废话,我当然不可能开着这个去那么远,我这只是送你去湾湾的船上,他们会带你去米国的,到时候见了他们别多话跟着走就行,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明白吗?”
正道现在也没了退路,只得相信王成是真的拿钱干事,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船开了三天,正道就睡了近三天,这三天王成好像对正道变得和善起来了,吃饭都能多给正道一碗鱼粥,无聊了还跟正道谈天论地讨论人生理想,这让正道有些许疑惑。好在终于到目的地了,或者说到另一艘船了,一艘大一点的渔船。
“正道,已经到地方了,你坐着这条船就能去米国的船,现在你能告诉我钱藏在哪了吗?”
正道有些感慨王哥这人还是挺不错的,说到做到,自己没留下钱给他好像有些不仗义了。
“在去船坞的小路边最大的那颗大黄衫树的树洞里。”
“嗯,知道了,你慢走啊,我也该回去了”。
王成与这条湾湾人的船老大聊了聊,走进船舱前却看见湾湾人给了一把钱给王成。
正道一时汗毛立起,自己怎么好像是被王成给卖了,请人帮忙怎么还收钱呢?不应该是花钱吗?
正道冲出船舱大声吼问到快要下船回渔船的王哥“王成你把我带到了哪?你怎么能把我给卖了,王成~王成~你个王八蛋……啊~”
正道刚出船舱就被湾湾人反扣双手将头压在了地上,正道动弹不得只能声嘶力竭的用吼声发泄自己对王哥的愤怒。
王成听到正道的声音,心里是忐忑的,他清楚正道将会遇到什么可怕的事,但自己已经收了钱没办法反悔了。
正道愤怒的声音回响在大海上,渐渐的远去变得空灵。
正道被侧身安置在一张冰冷的床上动弹不得,四肢和脖颈被床上的皮带固定,正道很是慌张,冷汗早已浮满了他的脸和全身。
针头顺畅的扎进了正道胳膊上的血管,一名手持冒着寒光的小刀,穿着打扮奇怪的医生站在正道面前,医生的眼睛就那样盯着他,冰冷的像是在看一具尸体,一只等待解剖的小老鼠。
那样的眼神让正道害怕,被打了麻药的正道意识还未完全消散,就看见冷酷医生用小刀接触在了自己的右侧腰上。
疼痛已经不是很明显了,但恐惧始终折磨着正道,临近昏迷前正道看到了医生口罩下变换的表情和如同微笑般微眯起的眼睛。
正道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一觉睡下去是不是一切都会重新变好,自己又或是会就这样死去呢?意识逐渐消失。
不知过来多久二狗的意识渐渐替代了正道。
“放心吧!接下来由我来掌控你的身体,你还得自己去找到你的囡囡”从未有过得声音在正道脑海里出现。
……
一束晨光照在了还在熟睡的正道脸上,眼皮微微颤动但却不愿睁开,正道已经醒来但舒适的被窝和温暖的阳光让他不愿睁开眼睛,揉了揉眼睛。
突然让人可怕的事发生了,正道右边腰上多了一条小臂一般长的刚缝合好的伤口。
好像真的像梦一样,自己还没有死只是留了一条疤,没死真好。
“不,这可不是梦,而是因为我。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正道听后反而有些愤怒。
“你怎么早不出来,我这条疤怎么搞得?”
“大意了,本来麻药这种东西以前是没法对我造成影响的,可共用你的身体后出现了些变化。
你意识衰退时我发挥不了全力,我还是勉强咬破舌尖保持清醒才有反抗的力量,我们两个昨天就差点死在这了,看来以后得提前插手才行,免得你将处境搞得更糟让我都救不了局。”
正道有些后怕,原来自己真的差点就死在这了。
正道找遍了整条船就是没有看到除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只有满地的血迹告诉着他不久前有一场惨烈的战斗,船员或许早就全被二狗扔到了海里。
正道无所事事的吃着船上的面包喝着船上的牛奶,早就吃饱了的他还是停不下嘴,实在是夹心面包太好吃,牛奶太香甜,这些东西正道以前可是不敢买的,现在却吃不完,自然是不能省的。
“吃饱了也该去开船了把!小心撑死你”。二狗的声音突然又出现了。
“怎么开啊?这能去米国吗?”这会二狗又没了回应,正道只好自己研究起了驾船。
在操控室这扣扣那摸摸,正道对于怎么开船那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按那个红的按钮,推上你右手边那个杠杠,那个大圆盘是转动方向的”。
二狗对于死笨死笨的正道很是无奈,只得放弃让他自己摸索,指示着正道开船,正道按指示操作,果然船有了动静。
“我们往哪开啊?这全是海”正道有些兴奋。
“看仪表盘,那根针是指方向的,再看航海图,对这你要去的方向开就行,不过我建议你先去附近加油,不然小心死在路上。”
正道按指示研究着,大致摸清楚后就听从二狗的建议以大方向湾湾为目标开始了航行。
“我这条这么长的疤是那个医生搞的吗?那个医生又去哪了呢?你丢海里去了?”
可得到的答案让正道愤怒。
“那条疤是他割了你的肾之后留下的,肾被摔烂了没用了我就扔海里去了,省的你看了烦心,还有那医生,不止是医生整条船的人我都丢海里去了。”
“我的肾就那么丢了?”
正道喊得很大声,这事任谁都会控制不住情绪。
然后正道果然从意识中感应到了二狗给出的答案。
“丢了。”
“那些被你丢海里的人还活着吗?”
“呵,你说呢!”
正道陷入长时间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