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乾,注意你的言辞!”有长老一瞥而过。
“是!”路乾迅速低下头,暗骂一句瞿溪狗贼。
瞿溪挑衅的看了眼路乾,小样,跟爷斗。
“长老,他刚才真的在胡说八道!我们都可以作证!”路乾指着身后的‘受害群众’,面露悲色。
“对!我们根本就没有欠他钱!一切都是他在胡扯!”
“瞿溪,你有证据吗?证明我们欠你钱!”
“就是!一切都是你在胡扯,当不得真!”
激情澎湃,仿佛自己说的就是真的。
哼!这么多天了,就不信你还能留有这无用的欠条,所以堵的就是一个可能性!
瞿溪咧嘴一笑,不好意思,这个……
咱还真有!
就在白衣男子散发着一丝冷笑时,瞿溪将他那只邪恶的右手伸入怀里……
掏出了一摞纸条。
小伙子,没想到吧!
脑瓜子嗡嗡的吧!
被瞿溪蹂躏过的人,皆是瞪大了眼睛,怀疑人生。
“这……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还留有欠条!”路乾嘶吼道。
“这些欠条都是尔等所写,长老,既然他们都不信,那么请长老明鉴!如若不是,弟子一切罪名皆般认罚!”瞿溪攥紧纸条,拱手道。
“你们……可还有何话说?如有不服者,且上前来验字迹!”长老瞥了一眼受害者。
“……”
敢验么?
事实就摆在那,验与不验已无意义了。
“哼!既已无话可说,那么,贬众杂役弟子一年俸禄!但念在初犯,五年内不得参加任何形式的考核!”长老冷哼一声。
“且因污蔑他人,肆意扭曲事实,欺骗长老,恶意滋事,罚后山灵池挑水半年,不得有误!”
“瞿溪,你可以回去了!疑否?”
“弟子并无异议!”瞿溪低头拱手道。
精神补偿?
想屁吃呢!
长老不罚他一个打架斗殴,破坏同门友谊的帽子都不错了,还要补偿?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五丹宗最是严禁弟子私自打架斗殴,有事就上生死擂,别扯些没用的,这个生死擂长老们也极力推荐,打架多没意思,分生死他不香么?
打架可是重罚的!
久而久之,也就没有多少人敢滋事了!
他妙的,至于为了一点小事而分个生死么?
活着他不好么?
瞿溪扭头就走,没有多说一个字,就在他以为此事就此为止时,有人可不愿意了。
“且慢!”
白衣男子发话了。
长老们捋须,一副‘果真不出我所料,你个二五仔必搞事情’的样子。
瞿溪没有留步,反正你又不是长老,我理会你做甚!
白衣男子皱眉,这个杂役此般做法不是在拂他的面子么!
“我乃宗主真传!让你留步就留步!难不成作为师兄的还使唤不得你?”白衣男子喝道。
长老们目露戏谑之色,咬吧,咬吧,咬的越狠,结果就越好看,打架斗殴可不是针对底层弟子的,而是所有弟子。
也就是说,哪怕你是掌门真传,也不得殴打弟子,不然,五丹宗戒律可不是那么好说的!
敢动手,长老鼓掌欢迎,这样你就能被踢出去局了,宗主也轮不到你来坐了!
“留步!区区杂役,怎可如此不懂理数!你听不到么?聋了么?”白衣男子冷着脸。
这时瞿溪似乎才‘发现’有人叫他。
“禀告长老,弟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瞿溪笑道。
“哦?只要不违反戒律的,都可以讲!”长老笑眯眯道。
他到要看看,这个杂役弟子能耍出什么样的花来。
“这句话就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瞿溪报以微笑。
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是大逆不道的话。
“舍得一身剐……妙啊!瞿溪,我期待你的到来!记得上生死擂!不然宗门可不给打架的!”长老‘善意’的提醒道。
“一定,一定!”
两个不同身份的人,说着答非所问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被害者们完全听不懂说什么,只有其余两个长老和闵行微微一笑,似乎对未来抱有极大的期望。
白衣男子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眼睁睁看着瞿溪离开。
皇帝,代表着的是位高权重之人,而他是宗门真传,一人上下,万人之上,答案已呼之欲出了!
“长老,若无事,弟子先行告退!”闵行笑道。
“去吧!”长老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