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好了,皇上,好像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辛夷忙将诏书的事讲给玉垚听。
“过分,居然敢跟父皇告状,驸马人呢。”
“在书房。”
玉垚气冲冲地跑去书房找殷均,见门关着,她便推门而进,
“殷均,你居然敢跟父皇告我的状,亏我还以为,你是个谦谦君子,想不到,你竟是个背地里阴暗龌龊的小人,我本以礼待你,你却如此下贱,害我被天下人耻笑,既然你不仁,那也休怪我不义。”
说完,玉垚转身便走了,只留下殷均一人在桌旁傻傻的站着,他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好看的女孩,第一次,见到他的妻子,却也,被她骂的狗血喷头。
“驸马,公主,她”
殷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知是谁,让皇上知道了昨晚的事,皇上本是好意为我,没想到这样一来却让玉垚更厌恶我了,其实,我感觉的出来,从她出花轿,不跟我牵手的时候,我便懂了,本想着,日子久了,必能……”
殷均失落地坐在凳子上,复又拿起笔,“算了,算了,这便是命吧。”
玉垚气愤的回了房间,
辛夷道:“公主,这,若是驸马遵了诏,来找公主同房,那”
“我自有办法。”
自此,玉垚与殷均便各过各的,见了面也当做看不见,吃饭便做两份,一份送到玉垚房里,一份送到殷均屋内。
到了月末,眼看着这个月便要过去,殷均便来到玉垚的屋外,辛夷便出来,“参见驸马爷”
“姑娘不必多礼,公主她,”
“驸马爷,公主已等候多时了,还请驸马进屋。”
“这,公主叫我,让我进去?”
“是”
殷均表面上还淡定些,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好”,他推开门,正准备,迎接他如花似玉的小娇妻,不料,却见屋内墙上,挂着一张偌大的白纸,上面写满了字,字形扭曲,又歪又丑,实在是不堪入目,殷均一向善书法,本就见不得这些,更没想到,玉垚写的是,殷叡。
殷叡,玉垚尽可能去丑化这两个字,因为他知道,殷均一定会生气。
殷均看了本想与她争辩,但一想到之前的事,便也不愿多言。
“怎么样啊,本公主的字,好看吧,当然,自是比不上您殷大书法家的了。”
殷均听了,转身便要走,
“怎么,又要去告状吗,去吧,我到要看看,父皇这次如何罚我?”
殷均骑上了马,夺门便走,不过,不是向皇宫,是反方向,他要出城。
“公主,驸马他”
“怎么,进宫了,找父皇告状去了?”
“不是,驸马他,出城了”
“出城,随他去吧,他爱去哪去哪”
“可,公主,驸马孤身一人,又手无缚鸡之力,若是在郊外,遇了险,万一被贼人撸去,万一,被野兽给”
“好了,别说了,那,辛夷,你带几个人,去把驸马找回来,若是不回,那便与我无关了。”
“是”,辛夷找了几个身强体壮的人,又嘱咐他们,带上麻绳和麻袋,驸马若不回来,就给绑上,装进麻袋里运回来,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出事了。
黄昏时分,辛夷她们在郊外遇见了驸马,他正在一棵树下,坐在那里生着闷气。
辛夷他们到了,驸马先是高兴,后又转过头,沉下脸,“驸马,公主从小被惯坏了,脾气不好,您多担待,她现在知错了,让我们来向您赔礼道歉,还望驸马爷大人有大量,原谅公主。”
“不敢,殷均不过一介草民,岂敢冒犯公主。”
突然间,一个侍卫跳下马,直接去擒了殷均,“辛姑娘,还是直接带驸马回去吧,”
“你”殷均刚要说话,便被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