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舆论媒体的鼻子比狗鼻子还灵,司家这边只是吹了点风草动了动,他们就有所察觉了。
对于司家和花家的即将联姻,在他们笔下各执一词。
有道,两大家族的联姻无疑是强强联手,成就了司、杜、花三大家族真正意义上的联盟,从今往后他们将坚不可摧。
也有道,三大家族的联姻在某种意义上也可看做是铁索连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隐患重重。
暂且不论舆论和香港市民,是如何评论和看待这次司花两家的联姻,对于司家人来说,就只是一场单纯的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仪式而已。
但司家人就有那么一股子雷人劲,走到哪里雷到那,所以为了这次喜事的圆满成功,司家大少奶奶对司家二少下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死命令。
且附注了,如果一旦失败,就得肩负起司家葵花宝典发扬光大的责任。
当然,司家也不是那么专制的,还是可选择的,不过是在葵花宝典和辟邪剑谱之间选而已,囧。
今天的司空舜一身正装,手持九十九多玫瑰和超大的钻戒,抱持着背水一战,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来到了花家。
虽然他曾经极力捍卫过自己求婚的私隐性和自身的权利,这些都是受到法律的保护,但依然无法阻止司花两家人在旁的,美其名曰为监督和见证的光明正大的围观。
以至于当他手拿着玫瑰花盒钻戒站在花池面前时,已经忘了想一晚上的求婚词长什么样了。
更是在曾清纯一声清脆的嗑瓜子声中,腿软得单膝跪了下来。
这一跪,虽然赢得围观群众的掌声,和花池羞涩而甜美的笑意,但还是不能掩饰他腿软的事实。
可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就早死早超生吧。
司空舜一闭眼,一咬牙,玫瑰和钻戒往前一递,“请你嫁给我吧。”
就是他那视死如归的气势,愣是生生的把“吧”字,说成了第四声。
于是“请你嫁给我吧”就成了“请你嫁给我爸”了。
大好的氛围就在他那第四声中,化作静谧的囧然,众人风中凌乱着。
唯独阿花他外婆兴高采烈的把花池的挤到了一边,站到司空舜的跟前,“你搞错对象了吧,应该是我吧。”
花骞乍然蹦了半天高,可见那暴跳如雷的真谛,“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耍着我们家的人玩呢?”
司庭明赶紧安抚。
曾清纯则一拍脑门,感慨啊,“我的错,让他带少东西来了,早知道我就该让他顺便再带上块金砖来了。”
“金砖?”花盆童鞋已经灰常之习惯司家人时不时的雷人了,所以很淡定的问道,“带金砖来干嘛?”
曾清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以我们家白目脑壳那硬度,板砖拍了估计不顶用,只能用金砖。”
众人:“……”
花池反正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自己已经从猪脚沦为了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她还是知道的,所以一委屈一转身就不理司空舜了。
司空舜也不知道怎么就成这样了,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司空尧,那眼神水汪汪。
某大叔轻晃杯中酒,优雅而飘逸的对他,“千万别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司空舜脑门磕地上了。
但为了终身幸福,司空舜很不屈不挠,既然老哥不帮忙,那就只能向嫂子求救,虽然明知道求嫂子不被雷个半死,也会雷掉三层皮,但如今事态所迫没办法了。
于是司空舜看向曾清纯,“嫂子……”
可曾清纯没让他把话完,就说到,“别迷恋姐,姐只会让你吐血。”
司空舜……吐血了。
其他人不住的来回看着司大少夫妻两,心中同时有感,是什么叫夫妻,这就叫夫妻。
“清纯,别闹了,他求婚失败,接下你就没得玩了。”楚轩轩这些天来很失常,特别是在意识到曾清纯有意让楚鸿轩当伴郎未遂后,愈发了。
曾清纯一挑眉,某大叔很默契的对父亲义正言辞的说道,“爸,你怎么可以让司空舜代替你求婚了,婚得自己求才有幸福的。”
司庭明突然间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我什么时候……”
司空尧揽着父亲的肩膀,“爸,你就别害羞了,去吧。”
司庭明欲哭无泪仰面向苍天,“苍天,如果你有眼,就飞雪吧。”
众人:“……”
曾清纯对司空舜说道,“你还不趁现在再去求一次婚,还是想让爸爸的代替你去?”
“不,我自己来。”司空舜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坚决,坚定的说过话。
求婚在难以避免的闹剧中度过,迎来了众人期待已久的婚礼。
在宾朋满座与喜庆满堂的一个角落中,曾清纯很严肃的对亚历山大说,“自恋狂,你肚子痛了,而且现在越来越痛了。”
亚历山大不明所以,看了看曾清纯,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没有呀。”
亚历山大不明白,可楚鸿轩明白,一身白色的无尾礼服将他的清傲衬托的一尘不染,懒懒的靠在一旁的墙上,“只要他不是脸痛,不影响他做伴郎。”
曾清纯抿了抿嘴后笑了,“有道理。”
对于她的笑,楚鸿轩有不好的预感。
就见曾清纯对亚历山大说,“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要现在脸部抽搐,不然我就让人抱你,抱到你全身抽搐,你选吧。”
虽然亚历山大最终都没有脸部抽搐,但一想到被人抱他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经过曾清纯的歪曲后,就成了过敏,最后很荣幸的被曾清纯剥夺了伴郎的资格。
曾清纯拿着伴郎的胸花,挑挑眉,“明白了?”
楚鸿轩无奈的叹了口气接过胸花,很酷的扯下喉间的领结走了,但却在左胸前的口袋上别上了胸花,他身后跟着的是楚轩轩。
小番外(十二)
某天,司庭明觉得头发越来越少了,就买了些增发产品来用。
用完了问孙女,“怎么样,爷爷的头发有没增多?”
司含蕾想了下,“秀发去无踪,头皮更出众。”
司庭明泪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