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清纯却一手拉住了他,笑得阴谋层出的奸诈样,“百事通,我可告诉你哦,你和轩轩做的可是我们家老爷子的伴郎和伴娘,而我们家老爷子对这们婚事,嗯……怎么说呢,”顽皮的眨眨眼,“就是稍微有俺么点不愿意。”
楚鸿轩微微抖了都眼角,他刚才来的时候可是看见司老爷子被五花大绑来的,那叫稍微有点不愿而已?!
“所以如果我们家老爷子中途逃婚了,或者装死了,”说着曾清纯又看向了在一旁有点手足无措的楚轩轩,“让这婚礼开天窗了,司家可丢不起这个脸,因此你和轩轩可别怪我拿你们来顶替了。”
“顶替?”楚轩轩一愣,“怎么顶替?难道拿我哥……”蓦然间她又停顿了,生生的将哥哥两个字咽下了喉咙,改成了,“拿学长来顶替司老爷子?”
曾清纯没理会她,走到楚鸿轩身边,拍拍他肩膀,“她不明白,你明白的哦,反正我不介意帮你们办场婚礼的。我可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说着曾清纯就拿出两份楚鸿轩和楚轩轩监护人的同意书出来,“那看见没,同意书我早就弄到手了,所以该怎么做你明白的。”
曾清纯说完很嚣张的走了,留下尴尬的两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楚鸿轩一把拉过楚轩轩往司老爷子的等候室走去了。
结婚吗?
楚鸿轩偷偷看向那抹离去的娇小身影。
婚姻他并不排斥,在如今没有努力目标的他,曾经他熟悉的寂寞与平静让他觉得空洞难耐了,也许找个人来陪伴也不错吧。
而如果那个人不能是她的话,那就轩轩吧。
轩轩是这世上,另一个他不希望看到不快乐的人。
虽然他可以肯定的是,他是给予不了轩轩像爱清纯那样的孤注一掷的轰轰烈烈,但他可以给予她相伴一生,相互搀扶着看细水长流的平淡。
其实这十多年来,他们两人一直就这么相伴过来的,所以他也不抗拒和她继续这样再过个几十年。
想清楚了,也明了了自己的心,那被她握住的小手便多用了几分力紧握着。
“如果……毕业后,你仍确定还想我和一起,我们就结婚吧。”楚鸿轩突然说道。
楚轩轩则如是突然遭受雷击,身体蓦然僵硬,脚步也倏然而至,让楚鸿轩不得不也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她。
求婚?!哥他这是在向她求婚吗?楚轩轩有些不敢确定。
“如果不愿,就算了。”可她的迟疑,让楚鸿轩以为她不愿意了,淡淡的失落漫上了心头。
“不是的。”楚轩轩急忙激动的摇头否认,可又倏然间黯然了,“可你确定是我了吗?我没有清纯的勇敢,没有她的坚强,更没有她的……”
楚鸿轩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打断她的话,“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你是你,她是她,我分得清清楚楚,所以你不是她的替身。”
伸手回抱他,楚轩轩含泪抽噎的说,“既然你选择了我,那我就不许你再想她,哪怕她天天在我们面前晃。”
楚鸿轩有些迟疑了,“轩轩,我不想骗你,她始终是我的……初恋,我一时之间可能还做不到……”
楚轩轩理解的点住他的唇,“那我会努力做到最好,让你的目光再也离不开我。”
“谢谢,你的理解。”楚鸿轩感动了。
在某个角落拖着丈夫一同偷窥中的小后妈,也终于露出了欣慰的表情,然后拖着正在捧出狂饮的某大叔大步离开现场,向今天的另一对主角的等候室走去了。
刚推开门,就看见唐森指着更衣室对曾清纯说,“清纯,我没折了,他怎么都不肯出来。”
这时从更衣室里传来司空舜士可杀不可辱的声音,“今天可是我结婚的大日子,怎么可以穿这个出去。”
司空尧听着弟弟这么说,有些诧异就向曾清纯问道,“你到底给他穿什么了?”
曾清纯耸耸肩,“当初我们结婚穿什么,他和花池就穿什么。”
司空尧挑挑眉,“你确定?”
曾清纯很肯定的告诉他,“确定。”
这时司空舜却在里面哭了,“没错我和花池穿的是跟你们的一样,可问题是……”
更衣室的门蓦然打开了,就见司空舜一身纯白的抹胸鱼尾款的婚纱,头纱飘飘,身姿婀娜,脚毛黝黑,高跟鞋摇摇欲坠,两手还不时的伸去腋下拎不时往下滑的抹胸。
司空尧非常的之镇定的捡起掉地上的下巴装上,曾经对自己和清纯的两次婚礼感到有些遗憾的他,本还打算再办第三次婚礼的,但如今蓦然发现原来以前的婚礼是这么的美满。
于是他捂住良心很正经的告诉兄弟,“舜啊,其实挺……”他有点绞尽脑汁的想什么形容词比较不伤到兄弟的自尊心,“合适你。”
曾清纯拿出手机,“行了,别闹了,新娘快准备就绪了,快出来,别误了吉时。”
“不,我打死都不要怎么出去见人。”司空舜很坚决的说道,并且紧抱着更衣室的门,一副誓与那门共存亡的模样,“而且我是西式样婚礼,没有什么吉时不吉时的说法。”
曾清纯倒是很出人意料的没强迫他,只见她淡淡的挑了司空舜一眼,点点头,“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
连司空尧就诧异了,兄弟两人用眼神对话着。
司空舜眨眨眼,她今天怎么那么好说话?
司空尧摇摇头,不知道,她不是说要秋后算我们骗她的总账吗?不可能整了我和爸爸,没你什么事啊。
司空舜想想欲哭无泪,其实那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无辜的。
司空尧抿抿嘴,这叫有难同当。
“你确定你真的不出去?”曾清纯再次确认。
司空舜猛头点,让脑袋都有点发晕了。
“唉,”曾清纯很惋惜的叹了口气,“既然你不愿意,那只能启动第二方案了。”
司空舜一听有点发憷,因为谁也不知道他这小嫂子的大脑到底是怎么运转的,想出来的折是玩死人不偿命的。
“嫂……嫂子,你……可别威胁我说什……什么,”虽然司空舜他也不想结巴,但以往太多的血淋淋的事实告诉他,他想不心有余悸都不行,“花池会……会嫁别人,我……已经和……她说了……她也……发誓说非……非我不嫁的。”
曾清纯一副很委屈的模样说道,“白目你怎么可以怎么想我呢。让花池和我做妯娌,我可是十二万分的赞同的,我怎么会让她嫁别人呢。”
“那你……你的第二方案到底是什么?”司空舜对她这副模样更怕了。
曾清纯蓦然变脸,对唐森说道,“鸡找到了吗?”
“鸡?”司家兄弟同声道。
这时唐僧童鞋从一只鸟笼里抓出了一只大公鸡了,“你们看着毛色,这鸡冠,这牙口。”
司家兄弟囧,鸡有牙口?
唐僧童鞋没理会他们的囧态继续说道,“无论从哪部分看都绝对是多子多孙的命。”说着他叹了口气,“美中不足的就是命短点。”
司家兄弟囧中带汗了。
“没事,只要它别在婚礼上翘掉就行了。”曾清纯很豪爽的拍案定论了。
“婚礼上?”司空舜大叫道,“嫂子,你让只鸡到婚礼上去干嘛?”他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曾清纯很诚恳很慈爱的看着司空舜,“你不是不肯出去吗?但婚礼不能没新郎呀,所以我就想到了以前。以前老一辈的人都知道的,结婚当天如果新郎不在,就用公鸡来代替,所以……”
曾清纯话都还没说完了,司空舜就从更衣室里出来了。
一脸严肃的一抬手,制止了曾清纯的话,“嫂子,不用多说了,误了吉时就不好了。”
曾清纯笑得纯净而甜美,“你这小样,还想跟我斗。”
“可……可是嫂子,”司空舜指指自己胸前的平坦,“我这没有山峦起伏,挂不住这裙子。”
“那就找东西挂住它。”曾清纯一副我找就料到的先见之明,不知从哪里摸了两个吸盘式的粘钩递给司空舜,“这东西包装背后有使用说明,我就不多说了。”
司空舜看着那两个挂钩,内牛满面,“……”
仪式终于要开始了,曾清纯和司空尧走道礼堂,正要落座到宾客席上时,他们遇上了一个老熟人。
“大叔,快看,是那位老神父。”曾清纯有点兴奋的叫着。
可她的叫声却引得正在徐步走向神坛的老神父一个踉跄,有些惶恐的看着他们夫妻两,颤颤的问道,“又是你们?难道你们打算来三婚?”
曾清纯和司空尧抽了抽嘴角。
老神父抹了把脸,“我都转了大半个香港了,怎么还遇到你们啊?”
曾清纯和司空尧默契的低声说道,“看来当初我们留给他老人家的阴影不小。”
小番外(十三)
司家大小姐越大越有母亲的范了,不是今天把老师给囧了,就是明天把小朋友给揍了。
今天又有一家长来告状,“你女儿把我儿子揍得肾都亏了。”
曾清纯还没来得及说话了,司含蕾一拍小胸脯说了,“别担心有六味地黄丸,治肾亏,不含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