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清纯拿张纸巾向司空舜挥挥手,“表姨你们慢走,记住一定要幸福哦。”边说,边不时用纸巾擦着干巴巴的眼角。
司空舜:“……”
“好了,接下来就轮到我们了。”曾清纯开始分派任务的了,“这事其实并不难办,男人的事让男人去办比较好,呃……对了,我们家老顽童呢?这事他出马准没错。”
“今早上……阿花他外婆来了。”司空舜正死命的拉住门框,“表姨别闹了,”说着回头对乔纤纤恳求,“再拉我裤子就要掉了。”
众人:“……”
乔纤纤一愣,“什么,我妈今早去司家了?难怪小翠(就是司老爷子的那只鹦鹉)叫得那么惨厉,原来是被掳来的。”
“那我们家老顽童有没尾随来?”曾清纯问道。
“爸爸说,”司空舜回答她,“为了他的晚节,小翠不惜以身压寨晓大义知图报,他回SH市后一定给它立块‘忠勇爱宠永垂不朽’的牌子以示悼念。”
众人:“……”
乔纤纤挠挠头,“可我妈怎么说,小翠是她和老爷子的定情信物?”
众人一致选择性失聪。
“小妈咪,爹地,小翠,快看是小翠,我找到小翠了。”孩子红扑扑的小脸上笑容纯净无邪,手里抱着装死中的小翠从楼上跑了下来。
曾清纯展开双臂迎接孩子的到来,在他小脸上重重的亲上一口,“小宝贝,真厉害。”
“既然老爷子不在,那这任务就交给大叔你了。”曾清纯边逗着小天使,边说道。
司空尧有不好的预感,“任务?什么任务?”
“当然是去问表姨丈的中场休息的事了,为了表姨的未来的性福,你劝他该喝你好她也好也罢,吃韭菜也罢,反正早治早好,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行,”乔纤纤气呼呼的,“不能就那么简单放过他,竟然辱没我坚贞的名节,和我爱他的心,我要报复,我要以牙还牙。”边说,边挥舞着拳头。
看着乔纤纤一脸坚决的样子,大伙很默契都看向了曾清纯。
曾清纯揉揉眉心,“你们都看我干吗?”
众人异口同声,“就你鬼主意多了。”
“好吧,”曾清纯对乔纤纤说,“表姨丈不是怀疑你外面有人了,所以才没有和他爱爱的性致嘛,那你就表现出你高昂的性致来。”
“怎么表现?”
“做夜夜七次娘,看谁没性致。”
乔纤纤点点头,咬牙切齿的兴奋道,“明白了。”
几天后,乔纤纤哭着跑来司家,“清纯,那糟老头子,说别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而我四十霸王龙,他开始嫌弃我了,清纯你说他是不是外边又有女人了。”
乔纤纤抹了把眼泪,“有一次我回家,看到他神色慌张的就这种预感了,我那时已经很迅速的找了,就连床底下都没放过,可没找到人。”
曾清纯抽了抽嘴角,“床底下一般藏的是奸夫,所以怎么可能找得到女人。”
“那你说,他把那女人藏那了?”
“金屋藏娇,金屋藏娇,你说藏哪了?”
“嗯,明白了。”
说完,乔纤纤和来时一样,卷起一阵风又走了。
“唉。”曾清纯叹了口气,刚要继续她的早餐。
舀起那细滑香浓的豆浆,可在一个声音传来后,本应喂嘴巴里的豆浆,凑鼻子上了。
“清纯。”阿花他外婆不知道什么是时候进来,一副被遗弃势要讨伐负心汉的激动,“那日小明子他和我私定下终身了,备注,小翠为凭,可这负心薄幸的却抛弃了我,让我苦守寒窑十八……天。”一指曾清纯,“你作为司家当家的,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给我个交代,不然我就不走了。”
曾清纯指着自己还在滴着豆浆的鼻子,“司家当家的?我什么时候成当家的了?”
猛然回头看向司空尧,只见他把报纸几乎贴脸上了,司空舜正努力将脸潜入那杯咖啡里,小天使正拍着小手说小妈咪是当家的,高兴得很。
只有楚轩轩有点良心,帮她擦擦豆浆后,“你就节哀顺变吧。”
曾清纯:“……”
这是阿花他外婆突然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了,“清纯,你给不给我个说法。”
她这一坐,谁还敢坐椅子上的,长辈的长辈啊,所以她坐地上,他们就只有陪伴着蹲地上的份了。
“他外婆,你先起来,我们有话慢慢说。”大伙一起哄着她。
可她倔上了,好说歹说一个多小时,就是不起来,曾清纯恼了。
“爱就爱了,不爱就不爱,说个清楚道个明白不就行了嘛,躲什么躲,躲能解决问题吗?”曾清纯那话明理说的是司老爷子,暗里的意思就见仁见智了。
曾清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楚轩轩,“决定了。”她一拍大腿,让司空舜蹦半天高,因为曾清纯拍的是他的大腿,但那气势可比拍案而起,“白目,去买一束玫瑰,给花池求婚去。”
她突然冒出那么一句,大伙都没听明白。
曾清纯嘴一抿,眼一眯,“老爷子他要躲,谁找得出来他,除非家里有事。”
顿时,大伙茅塞顿开。
是呀,司家有喜,老爷子怎么都得出现的。
“轩轩,盆儿,你们做伴娘,唐僧和……呃,曾清纯本来想说百事通的,”但在看到楚轩轩的突然无措,生生的改了过来,“亚历山大做伴郎。”
待到夜深人静时,司空尧将她老搂在怀中,轻问道,“你项庄舞剑意在楚轩轩和楚鸿轩吧。”
曾清纯点点头,“他们这两个各皇帝不急的,我看不下去了。再这么下去,还不知道他们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小番外(十一)
为了培养儿子和女儿的音乐细胞,司空尧不得不拾起了二十多年没拉过的小提琴。
司空尧自认是乐声悠扬,陶冶情操的,但在女儿司含蕾的一句童言无忌后,他发誓以后不再拉小提琴了。
司含蕾掏掏耳朵,向司伟祺问道,“哥哥,爹地什么时候才把那木盒子锯开?”
司空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