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83090900000014

第14章 十三.仇人变兄弟

太阳已经落下,可天还没黑,这天上的云是一番别致的景色。温玉不像吉隩一样无聊的赏风景,他一个劲的盯着那处院子,果真有人。一个女人挎着一个大食盒进去,温玉看着,这女子进去就没出来。温玉偷偷跟着上了房,这院子里根本没人,他下去回到吉隩那,竟看到那女子挎着食盒又出来了,那食盒看起来轻了许多。

吉隩拉着温玉进了院子,到处转了转一人没有,这饭送给谁呢。温玉想着,看着到处转悠的吉隩。他进了正堂,四下观望。这地方下雨不易干,就算无雨地上也有些泥,他看着地上的泥脚印,通道了一间祠堂。“这女子千里迢迢的来祠堂上香?”吉隩显然已经发现了这点。他们一起进到祠堂,原来偷偷摸摸的进来现在已经光明正大了。祠堂没什么不正常的,靠墙有一尊小佛像,吉隩摸摸,敲敲,刚要说话,温玉给他使了个手势,她赶紧闭嘴,对着口型:“金的。”温玉轻轻的走,用轻功一声不出,摸了摸佛像的装贡品的盘子。盘子上有油,没有贡品,这盘子又问题。温玉四下望望,从吉隩那里拿过一个果子,吉隩看着他,他瞪了吉隩一眼,吉隩很是气愤。温玉把果子放到了盘子上,等了一会,盘子竟然转动了半圈,上边的东西掉了下去。吉隩看着,把刚才要说的话都给憋回去了,他们都清楚,肯定有密道。两个人在屋里到处找,吉隩随意的和那个佛像“握了握手”,佛像竟然转了,又是八卦的密道。温玉很快破解了八卦阵,门开了。

两个人顺着台阶走下去,有个人跑过来:“你们是谁派来的。”这人说话的声音从鼻子里出,听着别扭。温玉看着他:“我们是公孙方主派来的。”“是盟主身边的公孙保公孙公子?”那人的态度转好了一点。“正是。”那人立马做出个笑脸:“两位先过来坐,一会我就带您看。”吉隩听着温玉一口流利的西域方言,用胳膊撞了撞他,压低了声音:“你是西边人?”“不是。”“那你......”吉隩问着,走着,向旁边的人笑笑。“各地的方言我都会。”温玉四下看着,也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吉隩切了声,跟着那人来到里边坐下。

温玉坐下,他不用装架子架子就很大,气场也有:“把其他几人都叫来吧。”那人答应,把所有人都叫来,总共五个人。五个人站在,浑身汗泥,朝着温玉笑了笑。温玉起来:“我看看你们活干的怎样。”刚刚带路那人,好像是个头,大家都管他叫李哥。李哥带着温玉:“我们这还没弄完,不过我保证,很快弄完。”说着来到一地儿,地上有些箱子,他打开箱子:“您看看。”温玉一看,全是银子,散碎银子。没有人把小块的散碎银子装箱,还是好多大箱。李哥笑笑:“盟主真是为百姓着想,这官府不给的银子咱们出,这脏钱换成散银子,干净多了。”温玉笑笑,放下拿出来的银子:“矿呢。”“我保证,我们是真看了,是真没有。”李哥挠挠头:“盟主要那么多铁矿,那些大矿脉都是朝廷的,咱上哪找去。”温玉语气看上去很生气:“要快。”“是是。”李哥答应,又试探着问一句:“那风水大师什么的说的话有用吗。”温玉还是生气状:“让你做你就照做,多余的别想别问。”李哥连连点头。

温玉随意吩咐了几句,就带着吉隩要出去了。刚刚到楼梯口,就遇到了真正来监工的。吉隩心里一惊,看温玉还是那么从容镇定,还凑上去:“大师,您来看了。”那人捋了捋胡子。温玉笑笑:“我是盟主派的工头,咱们上去说。”他带着大师来到了楼梯上边,佛像的后边。那大师面不漏喜:“我已找到矿脉所在。这条矿,不仅有铁,可能还有金矿。”温玉笑笑:“有图吗。”“我自然准备好了。”那大师拿出一张图递给了他。温玉接过图,看了看,意识吉隩把门打开,温玉把大师推出去,把佛像转过来。吉隩问他:“这人......”温玉想了想:“杀了吧。”吉隩有些诧异:“这么,草率?”温玉看了看处于懵的状态的大师:“不缺人证,这离牢房太远,杀了吧。”吉隩照办,掏出毒药,把这大师拉出院子,拉到小树林里,把毒药喂给他。那大师刚有点反应过来:“你们不能杀我灭口,定是吉咨鄀那老贼让你们灭口,我告诉你......”吉隩已经把毒药喂进去了。“你们被吉老贼骗了,他杀我,自然也杀你们......杀你们。”看来毒药已经发作了“那张图,图,有毒......”说到这,见血封喉,那大师已经死了。

吉隩听着,要拿过温玉手上的图,温玉躲开了:“你干嘛。”吉隩看着他:“我帮你看看有没有毒啊。”温玉把手举得高高的:“你傻啊,要是有毒,你自己不就中毒了。”吉隩跳起来抢:“我自己不中毒,我怎知如何解毒。”温玉往后退了一步:“不行。你动脑子想想,这盟主要杀的工头,得先去采矿,那肯定是慢性毒药,一时半会死不了的。”他蹲下摸了摸大师的尸体:“他身上没有解药,说不定他也中毒了。”吉隩看着:“这武林盟主也太狠毒了,定不是什么大侠。”温玉把那张图铺开看着,让吉隩远离:“你们这盟主是要造反啊。”他看好了图,掏出火折子把图烧了,埋在地下。吉隩想上山找曹彰,但思虑再三还是跟着温玉回绍兴去了。吉隩也知道曹彰势必要查清楚爹的死因,也就让他自己查吧。两个人在这过了一宿,一早就下了山,傍晚在一个小镇住下。温玉到不用和吉隩保持距离,如果要有毒,也是闻的,不是摸的。他不知道自己中没中毒,也不知道吉隩中没中毒。这小地方只有一间客房,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温玉吉隩都围着桌子坐下,吉隩从怀里找了半天,拿出一个小葫芦:“吃了这个,中毒的人就会腹痛难忍,全身的血脉也会按中毒深度变色。”吉隩给温玉吃一粒,自己也吃了一粒。吉隩没事,看着温玉。温玉果真是中毒了,一会就觉得腹部翻江倒海,赶紧五脏六腑都绕到一起了,吉隩看出他又异样,而他强忍着,运功已经不管用了,他咬着牙问了句:“你这药可有解药?”吉隩不好意思的笑笑:“没,没有。”温玉咬着牙看着她,吉隩赶紧说:“不过你别担心,这药一个时辰药效就过去了。”温玉面部有些扭曲:“......”温玉的身体很是结实,这一个时辰扛过去,都不知道什么叫痛了。他让吉隩上床睡了,反正他也不睡。他用手托着腮,脑子里飞快的运转,他本就想着自己中的毒,可想着想着又想到了银子,想到了金铁矿,想到了这武林盟主的反心。当他想不明白时,回过头又想自己的毒,他自己给自己摸了摸脉,他大概判定应该是一种叫“月历六苦”的药,这药吃了还能活一年,每个月都尝尽人见苦楚,每个月有每个月的药,吃了能缓解,不吃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个月发病一天,可那天前后的两三天如果用内力的话就会发病,平常也不能内力损耗太大。这种药是地下不夜城的狂人帮的,算是世间阴毒的一种药了。温玉想着,他不怕,也没觉得有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只能活一年了有点亏,但他的一声仿佛就是为报仇而活,仇也报了,还能怎样。他又觉得自己这样想有点窝囊,那个男子汉不想赶出一番大事业,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他自己一项也没做出,就算修身勉勉强强过了,后边的是肯定做不到了。齐家,是啊,自己还没成家,还没尝过洞房花烛夜,也没有为老关家传宗接代,自己是关家唯一的血脉了。他想到这,又急忙清醒了自己,不行,不能往那方面想,他自认为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一个知道自己要死的“洁身自好”的人,能在夜晚的沉思中想到这个,也实属不易。

温玉思绪已经乱的不知道该想什么,一直坐到了天亮。天亮了,他出去买了个馒头,边吃边回来,回来看到了吉隩已经醒了。温玉把抱在纸袋里的馒头扔给她,吉隩接着馒头笑了:“怎么,京城的公子哥都吃这个。”温玉站在窗边:“你那个加了咸菜。”吉隩:“......”她吃了一口,确实加了咸菜,她突然想到:“你中的毒......”“月历六苦。”温玉平淡的说,说完又吃了口馒头。吉隩有些惊:“你知道你还......”温玉依旧面无表情:“不是还能活一年吗。”吉隩欲言又止,温玉看着窗户接着说:“神仙下凡历劫,就为了体验人见七苦,而我赛过神仙了。我可以一载尝尽人生。”吉隩喘了口气,没说什么,心大的人,救他也没用,再说,没人能救他。只有狂人帮的主人言家血脉的百毒血,才有可能解这毒。

温玉和吉隩都知道这一点,想开点看开点也好。他们一路奔回绍兴,一路上也没有再提中毒的事儿。他们到府衙见了小王爷。关山月这几日在府里,因为公正清廉的作风深受百姓爱戴,其实也就是因为在灰集三尺的堂上审了审葫芦问了问瓢。吉隩打趣关山月,关山月只是赔笑,眼睛不住的往温玉那瞟,最后问了句:“温玉......”温玉一笑,笑的很复杂:“公是公,私是私,我们只是同僚。”说着施了个礼:“王爷。”关山月笑笑,表情怪异:“案子有眉目了吗?”三人来到书房,温玉没客气坐到了椅子上,用笔蘸了蘸墨,在纸上画着什么。“这是西边的矿脉,可以上报朝廷,有人要私采。”关山月接过图看了看,又放下:“嗯。”“丢失的官银,我绝的可能是武林盗了,他们把官银熔成散碎银子发给百姓。”温玉看着关山月。关山月点点头:“这样倒也济民,可那是修缮水利的银子,百姓手头是富裕了,长远怎么办。”温玉郑重的看着他:“这些武林人如何懂得帝王之道。既然他们济民,我们可以从百姓口中的善人查起,现在还,没有证据。”关山月用手摩挲这桌子角:“对,武林的人,不好惹。”两个仇人现在你一句我一句,没人看到吉隩的脸色,她是很像为武林说句话的,可又不知道怎么接话。吉隩不知说什么,那干脆就耳不听为净,她出去站了一会,听到屋里还在叽叽喳喳,便先回茶叶铺了。回去以后,戚寄风到是没说什么,让徒弟见见世面也好。张程程追上去让吉隩给讲讲,程玉英都不让她出门。吉隩正好要跟师父说说,就一块讲了曹彰和自己的事。戚寄风的观点是,让曹彰经经社会,就是不管他,而张程程则表示很关心,她一项很关心曹彰。戚寄风不太喜欢张程程,所以也就让她们都出去了。张程程追着吉隩打听曹彰的事。张程程喜欢曹彰,从小就喜欢,他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但曹彰好似并没有多在意她。她自我感觉曹彰更在意自己的这个师妹,其实他根本没有想这些事。吉隩也是女孩子,张程程跟她说的这些话,虽然她决的很好笑也很无趣,但她决的月老积德活得久嘛,她是从心底里想撮合这师弟哥哥和师姐姐姐的。她决的,曹彰虽然是自己的哥哥,但是自己的师弟,师弟的终身大事,她这个做师姐的......这闲事,尽自己所能吧。张程程和吉隩商量,想偷偷跑出去找曹彰,吉隩心里很愿意她这么做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嘛,可理智最终拒绝了她,理由是张程程的身子,到西边赶路一定吃不消,她又怕劝不住师姐,加了句:“如果师姐为了找成林哥哥而生病,成林哥哥会自责难受的。”张程程对于这个说法比较满意,不过还是偷偷跑了,吉隩都不知道。

温玉和关山月约法三章:第一,查案子时是同僚,互帮互助互敬互爱。第二,在大是大非面前算盟友,同保人民意义。第三,家仇算是暂时扯平,不要在提了。这俩人像以前一样,不过心里那道坎,谁也过不去。温玉有时真觉得他们想朋友,可一有这个想法他就立马清醒自己,他自己告诉自己要把这种想法扼杀在萌芽状态。关山月这么多年的相处,在高处不胜寒的位子上觉得温玉好像自己的兄弟一样,他并没有阻止自己这样想,因为他知道想也没用,这不是真的。

关山月在当好这个知府的同时,也想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可毕竟过了十几年了,他是被人贩子卖的,这么大的国家去哪找十几年前的一个人贩子。不过,王爷这个官爵还是很管用的,他通过府里自己小时候就在的管家,打听到了当年自己的母亲,就算养母的贴身丫鬟。这丫鬟在主子死后,被调到府里的别的地方,关山月秘密的把这人给叫来了绍兴。昨天半夜刚到,叫来问话时,这丫鬟见到小主子,放声大哭起来。关山月问她,当年自己母亲的亲生儿子到底怎么了。丫鬟一愣,关山月吓唬她,她都不用上刑,全说了:“小少爷出生就夭折了......”她声音愈来愈小。“那我呢!”关山月这种人都有些控制不住情绪。那丫鬟连连磕头:“王,王爷......”刚刚和他约法三章走后的温玉突然来了,算是扶起她,其实就是抓住那丫鬟给扥起来了:“王爷,注意仪态,别激动。”那丫鬟好像找到救星了一样:“温少爷......”

关山月咳了一声:“温玉,有事吗?”温玉笑了一下:“没事,就是杀了你娘,哦不,是养母,觉得有些对不住你这个局外人,想看看你这。”他看了看那吓得扣扣索索的丫鬟。关山月心里很复杂,这话听着,也着实有些刺耳,他笑笑:“温玉你过来坐,看看这该死的丫鬟。”温玉坐下:“王爷消消气。”那丫鬟头脑已经乱套了前言不搭后语的把知道的全说了:“夫人让奴婢先解决了二夫人,谁知那孩子命大,竟然生下来了,夫人就让我抱出去杀了。夫人的孩子出生就夭折,我正好回来就让我去买了个孩子。”关山月看了看温玉:“你把二夫人的孩子杀了?”“我,我......”那丫鬟有些支支吾吾“说!”关山月的这声怒吼,那丫鬟又开始磕头:“没有。王爷,我没杀他。”关山月又瞟了瞟温玉:“有人救他?”那丫鬟哭着:“没有。是奴婢,奴婢没忍心下手。”关山月冷笑一下:“本王也是你买来的?”“是......”那丫鬟嗯嗯了两声:“不是奴婢,是......是老管家。”关山月很是惊讶,他以为这管家什么也不知道。

关山月平了平心情,理了理思绪,对着温玉笑笑:“温玉,你看着丫鬟。”温玉倒也没客气:“王爷,念她还有些人性,跟着你吧。”关山月点点头,让那丫鬟下去了。他看着温玉:“咱俩算仇人吗?”温玉没有直接回答他:“那要看王爷把不把我的仇人当母亲看。”关山月撇撇嘴:“我是一直把她当娘看的,可毕竟已经去了那么多年了,说实话,她的样子我都已经淡忘了。”温玉冷冷的说了句:“我忘不了。”“我是从没把你当仇人看的,刚知道你杀了我母亲时,我想恨你,却恨不起来。”听着关山月这样说,温玉又问了句:“那你现在恨我吗?”关山月苦笑了笑:“也许,我娘也是我的仇人,但她也是我的恩人。”温玉没说话,一副要听故事的表情。“我查过了,我出生的那年,是没有人贩子的,东陵的法律你也知道,没人敢在京城干这个。买孩子,定是家里人卖的,她要是不买我,我也许和家人在一起。”他顿了顿:“也许就饿死了。”温玉看了看他:“你觉得,卖孩子都是缺钱?”关山月想了想,他实在想不出还能因为什么。“在东陵的京城,还能因为缺钱卖孩子。”温玉啧了声。关山月想想,也觉得不太可能,但不刨除个例。温玉也赞同这观点,点了点头。

两个人说这话,吉隩跑进来,看到这俩人:“你们俩还没聊完。”关山月看了看温玉,一摊手:“隩儿,怎么了。”吉隩进来毫不客气的到旁边的桌子上倒了杯茶:“没事,就是想问问温统领,下一步打算怎么办。”关山月夸张的点点头,看了看温玉,站起身:“你们聊,你们聊。”说着出去了。“王爷。”温玉叫着,关山月已经出去了。吉隩也没坐:“图上的地方,是要怎样。”温玉没回答她:“你真要参与到这战争中?”吉隩点点头:“是,这场官场战我打定了。”温玉微微有些教训的语气:“官场也是会死人的。”吉隩一副不以为然:“我自然之道。”温玉喘了口气,点了点头,有些生气,很快又平复了心情,同意了吉隩的参战。他心里想着:我干嘛关心她,她愿意跟着更好,又不是我逼到,我要死,还能拉个垫背。吉隩虽不知他怎样想,但看到温玉这么快就同意,很是高兴。她立马告辞走人了。温玉看着她跑出去的背影,无奈叹了口气,随手抓起茶杯喝了口茶,喝完反应过来,急忙扔了茶杯,出去吐了两口,漱了漱口。

吉隩高兴的跑回茶叶铺,发现张程程跑了。她急忙告诉了师父师叔,程玉英听了,有要和戚寄风吵,最后还是和张来生吵起来了。戚寄风看着他俩吵了一会,回房去了。张来生也不愿跟她吵,吵一会也走了,吉隩早走了,程玉英看着,要气死了。程玉英回屋收拾东西,她没有找张程程去,因为她其实不知道张程程去哪了。她收拾了个包袱,去银丘找他爹北斗老人去了。

张来生看着她走,也没拦,第二天还是一如既往的去茶叶铺做生意去了。吉隩本来今天还想往府衙跑,但她发现温玉回到县里了,皇上的圣旨,让他先代理县务。吉隩去了县衙,被门口的衙役给拦住,她看到正要出来的温玉:“温大人,大人!”说着跳起来招了招手。温玉一摆手,衙役放开她:“你来干嘛?下次不要来了。”他走进了,对着衙役说:“下次也一定不要放她进来。”衙役答应一声,吉隩看了看衙役,笑了:“你让他们拦我?”温玉管她,往前走:“什么事。”吉隩笑笑:“我既然要帮你,是不是也得......”“你要跟着我?”温玉看都没看她。吉隩今天变现的特别乖巧,点了点头。温玉看她这样,笑了笑:“你就这么想跟着我。”吉隩撇着嘴:“嗯嗯嗯。”温玉得意的笑笑:“那得看你的表现了。”吉隩笑着,温玉停住了:“走。”吉隩看了看周围:“温统领,温大人,咱们,到义庄来干什么?”温玉笑笑:“进来。”死人,吉隩自然是不怕,不过到义庄来,她虽然不害怕,心里也打鼓。

温玉走进去,地上的老鼠吱吱的一下都跑开了,吉隩跟在后边,大白天的,这义庄里不知怎么这么黑。他们进到屋里,里边有两具尸体,吉隩下意识的往温玉后边靠了靠。温玉看着吉隩,一瞟旁边的一具男尸。吉隩横着迈了两步,蹲下看了看。她虽不会验尸,但她会看病:“这是病死的。”温玉点点头:“今早有人报案,说义庄闹鬼。”说到这,吉隩眼前的这具尸体居然坐起来了。吉隩吓得一蹦,赶紧躲到温玉后边抱住了温玉的腰,温玉本想笑笑,可当他刚想用手拔了开吉隩时,突然有种怪怪的感觉,他愣了,但很快让自己清醒,他没有挣脱吉隩,只是轻轻说了句:“吓你的,你还要这样抱多久。”吉隩把头埋到温玉的衣服里,紧闭双眼指着那边:“诈尸啊。”温玉微微动了一下:“习武之人。”吉隩放开他,看着温玉脚边的一根棍子,另一头垫在那男尸的后背下,又看着温玉,急忙拍了拍身上。

吉隩赶紧说:“我可不是害怕啊。我不怕,我一点都不怕。”说着用脚踢了踢那具尸体。“你这么糟蹋别人的尸身,小心他半夜找你来。”吉隩听了,赶紧又跑到温玉身后。他们从房子里出来,来到院子里,温玉问吉隩:“这义庄谁建的?”“这是林大善人建的。那不还写着,林氏义庄。”吉隩想都没想:“听说这林善人是丞相的表兄弟。”说完,自己又嘟囔了一声:“丞相。”温玉和她走出了义庄:“带我去会会这个林善人。”吉隩点头:“今天林善人正好施粥。”走了两步,吉隩突然蹦起来了:“温统领这是肯收留我了。”温玉没说话,嘴角微微一上扬。

关山月昨天,叫老管家连夜赶到这来,这老头子还真来了。关山月开门见山,直接问他,他的态度很坚定,“我什么都不知道”这让关山月更加怀疑他了。关山月到没想监视他,可看他上午就出去了,他又没来过,一个老头,能干什么?关山月出于好奇,跟上去了。令他想不到的是,这老管家竟然去找了常年醉。

关山月上了房,大气不敢出,往下看着。老管家进来,一下就跪下了:“温江,我请罪来了。”常年醉今天没做生意,拿着一舀豆子就过来了,看到这个也是一惊:“呦,牛管家,您怎么来了。快起来,这是干嘛。”那管家跪着:“温江,我知道二夫人对你有恩,可我......”他有些急:“我骗了你啊,我对不住你。”他说着要磕。常年醉急忙把他拉起来:“怎么了。”“当年要不是你救我,我小命就交代了。”常年醉让他坐下:“这么多年了,提他干嘛。”那管家快哭了:“可大夫人,他是我表妹子,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表侄丧命啊,我知道,只有你能救他。”常年醉有点乱:“不是,大夫人是你妹子?什么意思。”

那管家全说了:“当年,大夫人的儿子出生,都以为夭折,其实没死,被你救活了。”“不是,什么。”常年醉乱套了,老管家拉着他:“你让我说完,我当时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只有你能救他,我无奈才骗你的。我也觉得对不住你,所以我买了丫鬟偷卖的二夫人的儿子,又送回了王府,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啊。”常年醉站起来:“不是,你的意思是,温玉是大夫人的儿子,你的侄子?那关山月是......”那管家是真落泪了,跪下:“我没想到会这样,我本也不知道,可我看到温玉的腰上......现在两个孩子要查......”常年醉有些欲哭无泪的语气:“你是说,关山月才是砚儿,而砚儿,是关山月?”关山月在房上听到了,差点掉下来,不过他还是稳住了,这个消息对于他,算好不算坏,一个被害者是怎样都知道同情的,他顺利的变成了一个被害者,而温玉......他不确定他能否接受。常年醉这么温和的人,也怒了:“你觉得,你这是在补偿我吗!你只让我,让无辜的孩子更难受!”他平静了平静,脸都红了,气的有些喘:“我虽看不上大夫人的做法,而我让砚儿杀她,不是我和她有仇,而是为了自己报仇,这是他当初的选择。而就算我再恨她,也不想让一个无辜的孩子因为我的挑唆而杀了亲生母亲!就算她再罪不可赦,我也不想让砚儿懊悔一生。你明白吗!”他说的激动,忍不住抓住了管家的袄领子,那管家就任凭他拉着。

常年醉喘了喘,虽没哭,但心里百爪挠肝的,他放下管家:“我知道,你想让我保守秘密,但那对关山月不公平。”管家抓着他:“我知道大夫人错了,可要是告诉他们真正的身份,不仅温玉会难受,王爷也不会好受的。”“我帮你保密,但你不要以为我只是向着二夫人,就算是大夫人的孩子我也会这样。”常年醉的语气有些无奈。管家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说了些感谢的话,常年醉听着他说这些客气话怎么听怎么别扭,越听越气,最后把他扥出门去一脚把门踹上,门关上之后朝反方向弹开,门框都掉了,常年醉也没管它,进屋去了。关山月听着,想着,回了府衙,他回到府衙后想了又想,思虑的半个时辰,最终决定不要告诉温玉,这是那管家刚刚回来,关山月又审了他一遍,还是没说。

温玉和吉隩去找那个林善人。林善人是丞相的什么远方亲戚,在这边的名声很好,隔几天一施粥,谁家有难找他也帮忙。吉隩曹彰来到林善人的林家庄,这善人是林家庄的员外郎。这林善人真请他们进去了,命人上了壶茶。吉隩上下打量着这林善人,脸看上去圆润红扑扑的,到是有些善人模样,但想到他的亲戚丞相,因为小王爷的缘故,先入为主的对丞相有意见,她看着这个善人,觉得越看越伪善。温玉坐下,倒也没客气:“林善人。”林善人笑笑:“不敢不敢,这都是百姓起的虚号,叫我林痕就好。”温玉倒也会攀亲:“林兄客气了。”这一来,和丞相平辈了。“林兄这为百姓做善事,温某佩服。”林痕笑着摆摆手:“不敢当,不敢当。”吉隩把头微微扭开,看着这俩人这么说话,心里觉得恶心,虚伪。“林兄真是家财万贯啊。”温玉到是直截了当,扯上了正题。林痕听他这么说,微微低头想了想,抬头看着他:“没有,林某只是为百姓多出一份力么。”温玉笑了笑:“林兄这房子建的不错,不知在哪行谋生。”林痕又停顿了一会。“别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小弟也想谋个生路,向林兄打探打探行情。”林痕又笑笑:“林某不才,这庄主有几片田产,这几处屋子租出,也能赚俩钱。”温玉禀禀手:“佩服。小弟初来乍到没有门路,不知林兄可愿意指条明路。”林痕又摆摆手:“我有什么门路,贤弟说笑了,我这也过了不惑之年,也不想太累了。贤弟年轻气盛,定能自己打出一片天地。”温玉歪头一笑,林痕也赔笑。温玉突然拍了拍走神的吉隩:“家妹自幼患病,不知林兄可认识好的郎中。”吉隩瞪他一样还没开口,温玉就隔空点了她的哑穴。林痕做出惊讶状打量吉隩:“另妹看上去身体不错啊。”温玉叹了口气,低下头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壳,看了看林痕,林痕点点头:“哦,哦。省里的徐记医馆好似不错,可以去看看。”温玉假惺惺笑笑:“谢谢。”她看了看吉隩:“我们不打扰了,告辞。”林痕命仆人收了茶杯:“贤弟慢走。”吉隩嗯嗯了两声,被温玉拽走了。

吉隩出了庄子,温玉给解了哑穴,吉隩一时间气的也不知说什么,有些语无伦次。温玉笑笑:“我都当你哥了,你还想怎样。”吉隩一听跳起来了:“谁要让你当哥哥,你说我,说我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温玉笑笑,笑的让吉隩感觉到邪恶。“跟上。”温玉走在前边跟后边慢腾腾的吉隩说。吉隩对于温玉,无话可说,温玉在她心里就是恶魔,是个活阎王。她蹬蹬的跑到温玉前边,大踏步的走。两个人去了府衙,要去找关山月。关山月在房间里坐着,摆着棋盘,手里搓着一颗棋子。温玉进去,夹起一颗棋子放到了空盘上:“王爷。”关山月也下下自己的子:“坐。”他看看温玉,心里挺不好受的。温玉坐下,他其实得知关山月是买来的,更多的是同情不是仇恨:“王爷,今天有雅兴来一局。”“小温。”关山月小时候就这么叫他,虽然小时他比王爷大两岁,但个子不高,一直这么叫:“现在不提案子了。”温玉也没想到王爷今天这么叫他:“王爷,皇上......”“打住,打住。”关山月打断了温玉:“不提政事,咱们兄弟俩好好下下棋。”温玉虽然对关山月没有恨意,但他没想到关山月也不恨他,他是关挫的儿子,他是关挫的养子,的确是兄弟。他没说什么,吃了关山月一片。关山月和他下棋,俩人到都没客气,也不说话。吉隩算是会下棋,仅仅是知道规则,没什么水平,她看着二人下,算是观棋不语真君子了,她根本没地方说话。没意思,吉隩还是乖乖站着看,她只是不甘平凡度此生,跟着温玉就能刺激点,体验一下话本里的英雄生活,她现在还在讨好温玉,要取得温玉信任。她站在那,低着头,扣手。

关山月还是先说话了:“小温,怎么,这是抱得美人归?”温玉一撇嘴,对于他算是一笑:“美人?我算是惹上夜叉了。”关山月笑笑,一脸八卦:“嗯——我们冰块般的温统领也欠了桃花?”温玉半叹气似的一低头:“我就是闲来无事,给自己找个大麻烦。”“怎么,后悔了?”关山月试探着问。“悔。我就不该应她。”“应她什么了。”温玉抬头瞟了眼吉隩,又看着关山月,出了口气。“你真想身边跟着这么个人?”温玉做出一脸无奈的表情:“王爷这么关心,要不送给王爷。”关山月一脸坏笑:“我身边跟着个酒宝就够了,你这个。”他上下扫了扫吉隩,啧了两声。酒宝在后边听着,表情有些异动。吉隩听着这俩人聊天,觉得很有意思,这眼睛长在头顶的温玉,也就还能让小王爷调侃调侃了。她听的高兴,丝毫没有意识这是在说什么,她主要是没往自己身上想。酒宝看着和自己同遭的吉隩,不禁佩服这小姑娘的心理素质,被主子这么调侃,都算调戏了,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优哉游哉的在那里美滋滋。

温玉和关山月完了这盘棋,主要是关山月下不下去就把棋盘推了。吉隩看着这俩人终于下完,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该吃晚饭了。关山月推了棋盘,还是盛情的邀请温玉共进晚餐,吉隩眼前一亮,接过温玉竟拒绝了。吉隩真想过去帮温玉答应了,关山月看着吉隩着急的神情,不由一笑:“小温,咱们就像小时候那样吃顿晚饭。”温玉好似瞟了眼吉隩,和关山月对对眼神同意了,吉隩很是高兴。酒宝注意到自家王爷把眼眯的一大一笑,一只眼的眉毛动了动:这又是要给谁使坏啊,没次关山月“祸害人”时,都是这样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吉隩高高兴兴的跟着温玉,来到院子里吃完饭。院子里有张棋桌,两个人坐下,吉隩和酒宝只好站在各自主子后边。

吉隩有些失落,不过一想到自己现在是个仆人的命,还奢望个啥,她不禁同情起广大奴仆,转念一想,自己怎么也算个手下,又不是奴籍,这主子太差劲了。酒宝站在那到没什么怨色,关山月笑笑:“酒宝儿,坐,坐。”关山月把自己的石墩推给了酒宝,酒宝本不好坐,但看到关山月的表情,还是坐下了。吉隩看了看温玉,磨灭了自己的念想,温玉才不会想小王爷这样体恤下属。温玉微微一笑:“坐。”吉隩期待的看着温玉,温玉把石凳推给了关山月,看着吉隩:“坐啊。”关山月接过石凳,把它推到了前边:“小温,看看你内力有无长进。”温玉伸手抓过了双筷子,一横一竖的弹到了石凳上,石凳碎了,温玉已经能把老不醒的内力和自己的神医指法融会贯通,但还不能把内力放到最大。吉隩看着温玉把椅子打碎,表情想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温玉和关山月悬空的坐着,好像有椅子一样,还靠着什么都没有。吉隩现在觉得,和温玉一起的全是变态,没想到这小王爷也,这么无趣。酒宝看到主子都不坐,自己怎好坐着,把石凳推出:“王爷,您也练练手吧。”关山月满意的笑笑,飞出扇子把石墩平整的切成了两段。温玉看着吉隩:“坐。”吉隩无奈,干坐在那,虽是练武之人,可也没练过这个,一会就受不住,只好扎马步扎着,这样她到没事。温玉瞟着她,翘着二郎腿一只脚撑地,倒也没太跟她较真。酒宝也是实在人,头上的汗珠细细密密,仍然硬撑着,表情渐渐不自然。关山月说说笑笑,用手撑着扇子到酒宝的身下,用内力托着点他,酒宝送上一个感激的目光。吉隩扎着马步,这么长时间,这晚饭还是没有看到一丝影子。关山月停止了和温玉谈笑:“酒宝,把晚饭端上来吧。”酒宝答应,赶紧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他到膳房一看,今天的晚饭,就是......一壶酒?吉隩是怎么也想不到,这好容易盼来的晚饭,就是扎着马步看着小王爷和温玉喝酒,什么都没吃,连小菜都没有。他看着两人干的酒杯:什么都不吃喝酒,不怕醉啊。两人品着酒,这可是从京城带来的好酒。一旁的酒宝有些馋酒,他从小在酒缸里长大的。关山月到是个不错的主子,找了个碗给酒宝到了碗,这一瓶酒到处一碗,只剩一半了。吉隩羡慕的看着酒宝,温玉和关山月干了杯:“酒不错。”“这可是京城我南平王府珍藏的。”关山月回答着温玉,眼睛看着吉隩。“女人啊,还是不喝酒为好。”“呦,我们小温什么时候还了解女人了。”“不是了解,她们不懂酒,浪费。”温玉又喝了杯。吉隩听着很是生气,想要争辩几句,还没来得及说。“天黑了,你们要不在府衙凑和一宿吧。”温玉笑笑,抿了抿嘴:“吃好了,不叨扰王爷了,告辞。”他扥这吉隩就走。吉隩的腿麻了,被温玉突然扥起来,脚已经没有知觉了,她一瘸一拐连蹦带跳的跟着。她盯着温玉:这不是人啊,不吃饭,不睡觉,是真的不食人间烟火,就是变态。夏天的天黑的晚,他们赶在天黑下来前回到了县衙。温玉竟然到了县衙就打发吉隩回去了,吉隩顿时又给温玉加了个标签:忘恩负义白眼狼。虽然她也没对温玉又什么恩情。吉隩要走,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这天变的也快,雨说下就下,开下就大。吉隩在后衙的门房里转悠,这活阎王连把伞都不给。曹知县横死,县衙里的仆人都散尽了,曹茬的亲信也都被温玉软禁起来,这小县衙瞬间变得偌大,整个县衙在晚上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今天下雨没打雷,温玉很是高兴,出了门拿了把伞,走到门房:“跟我出去。”吉隩高兴的钻到温玉的伞下:“去哪?”“皇上来密报了,有望也来信了。”

同类推荐
  • 大周武林

    大周武林

    一代女皇武则天登基为帝!江湖内乱纷争不休,八方诸侯纷纷起兵勤玉。黑龙台镇压江湖武林,八大威武卫军捍卫皇朝国土。林寒崛起于黑龙台,在江湖之中成名,成功征服一代女帝,成为了大周王朝最有权势的一个人。
  • 侠隐苍穹

    侠隐苍穹

    一觉醒来,沈泉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武侠世界。
  • 贾胖子的江湖

    贾胖子的江湖

    贾英雄不追星,不泡妞,也不爱学习,生平唯一的志向便是做一名大英雄,机缘巧合之下,他回到了南宋,然而,事与愿违,英雄梦未圆,却先成了有宋以来,赏额最高的通缉犯??????幸而他运气极佳,又脸皮奇厚,终于拜得良师,江湖路上,他结拜,结拜,再结拜,打怪,打怪,再打怪,几番儿女情长,兄弟义重,终成一代豪侠!
  • 群侠烈影

    群侠烈影

    在凡人的武侠世界里,武功究竟能高到什么程度……这是一场武林的选秀,每十年一次的武林盛会,群侠聚集于子玄山天鼓台,这场盛会吸引了整个华夏大陆乃至外域的绝顶高手不远万里而来……群侠烈影,群星闪耀……主角却是一个丝毫不懂武功的小少年?不过没关系,不仅主角惹人爱,配角也各个惊艳,你甚至可以在里面找到属于你自己的主角。但是最终的核心还是简介里的第一句话,这正是关系到主角一生命途的一个深刻的哲学思考!这也让他后来的江湖生涯如开挂一般的存在……
  • 风云剑侠谱

    风云剑侠谱

    江湖风云再起波澜,一代武林新秀纷纷走向台前,踏上这一条前途未知的道路。
热门推荐
  • 吾王荣耀

    吾王荣耀

    【2018王者荣耀文学大赛·征文参赛作品】他是王者荣耀史上最年轻的职业选手,被誉为50年独一个的游戏天才;他是王者荣耀刺客至尊玩法的奠基人,成名于孙悟空,精通任何一个刺客;他是技术型和创新型为一体的玩家,手速和脑力并重,独创众多套路;他曾笑傲王者,称霸峡谷却命途坎坷。但是,他不曾屈服,电竞是他的梦想,王者是他的宿命,他经历万千纷扰之后,仍是那个为梦想奋斗不屈的少年。交流群:708287460.
  • 穿越到英雄联盟的世界里

    穿越到英雄联盟的世界里

    三十年前,诺克萨斯发兵攻打艾欧尼亚。三十年后,硝烟再起。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来到了艾欧尼亚,为了生存,他不得不开始学习艾欧尼亚的语言与文字。为了偷取一本修炼功法,他来到艾欧尼亚最古老的的寺院。在这里,他遇到亚索的小师妹,而接下来要他做的,竟然是帮助亚索洗刷弑师的冤屈……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神乩者

    神乩者

    上世不古,谓之悔;今生不殇,谓之绝;下回不辈,谓之命。自此人不养道,道而殆灵。三千世界,闻者酌是非,问者秘归途,行者器四方。示而有曰:“不情不动,不欲不跌,不妄不终。”是以天地难鸣芸芸,故治以大道,铸百兵止与乱,化万劫于重生。世此横祸不绝,众生皆论道之真谛,或剑,或谋,或诚……谓之祸咦……
  • 四个女孩的校园

    四个女孩的校园

    四个女孩在校园里,她们是好友吗。不。她们是敌人吗。不。她们只是四个闺蜜,上天早已注定好的闺蜜,她们是喜欢恶搞其他两人的,她们却不知道,她们笑的特别欢,---------------------------------------------------------------------------
  • 我有一个学习系统

    我有一个学习系统

    穿越而来的陆羽,终于被系统砸中了,按照这个学习系统的说法,什么东东都可以学习,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知识就是力量。“叮,你观看了炼药师理论书籍,你学会了炼药,现在炼药等级为一级,请继续努力”“叮,你观看了基础拳法大力拳,你学会了基础拳法,当前等级为一级,请继续努力”没有什么是不能学的,当基础拳法练到极限时,也可以一拳爆星。从此陆羽在学习的道路上一去不回头。
  • 花千骨画骨之恋

    花千骨画骨之恋

    花千骨入了轮回,她会原谅白子画吗?就到书中看看吧。
  • 我从神界来

    我从神界来

    神界归来的强者,穿越成为富家二世祖。退役特种兵王?地下世界之王?古武传人?修真者?仙人?别在本少面前装!本少一根手指头灭你们!看腻了伪无敌的主角,来看看真正无敌的最强主角吧!
  • 你若倾情

    你若倾情

    他守望另一个女人十几年,而她却对这个收养自己的叔叔暗生情愫,只因当初一句“子安不怕,有叔叔在。”只是往事被层层揭开,背叛,欺骗一点一点展开……一曲唱罢,依旧留在舞池中的人,是否可以牵手离场?
  • 特工穿越:弃妃嬉冷王

    特工穿越:弃妃嬉冷王

    她现在要是再不解释清楚,恐怕麟天王朝与炽烈国就又要开战了。“冷无痕,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了,”林天雪扳过冷无痕的冷脸,一脸严肃的说道。“是他逼你的?”“不是的,是我自愿的......”林天雪说完这话的时候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靠,她这是说的什么话,不是越描越黑吗!冷无痕,“......”靠,他现在就去做了南宫逸尘,这次他的娘子真的是红杏出墙了!【情节虚构,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