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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十.朋友成仇人

关山月并没有被水冲走,而是游走的,自己游到岸边的,游到岸边时,碰上了酒宝和萌槐。酒宝不会水,甚至是怕水的,萌槐背着他顺着水游到岸边,到岸时就已经不行了,这时候酒宝才知道,萌槐当时已经中毒了,是见血封喉的毒,用内力逼着,游到岸边。酒宝哭着,晃着萌槐。关山月来了,看到他们也很是心伤,可他们都不会解毒,酒宝要带着他去找郎中,萌槐抓住他:“不......不用了。”酒宝哭着:“不,你一定会好的。”萌槐抓住他的手:“不行......不行了。”他说着,黑色的血顺着嘴角流下来:“王,王,王爷,谢谢你......”关山月单膝蹲下:“谢什么,我们是兄弟。”萌槐笑了一下,看上去很累:“我哪敢,敢跟王爷,攀,攀兄论弟......”关山月要说话,萌槐堵住他的嘴:“王爷,听,听我说完,酒......宝他,不会水,他还,还下水救,救王爷......您,好好对他把。”说完对酒宝笑了一下。酒宝摸着他的脸:“不,你不会死的。”萌槐看着他:“我......累了,先走了,就把我,埋在这吧。”说着头歪了。酒宝疯了一样抱住他的头:“萌槐,你说话啊,萌槐!”萌槐微微抬头,对他一笑,倒下身去。“萌槐!”酒宝险些晕过去,关山月看着萌槐死在酒宝怀里,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想到了自己的娘死在自己怀里的感觉。酒宝埋了萌槐,站起来,又扶起关山月:“王爷,咱们动身去绍兴吧。”关山月他们一起走,骑着马动身去绍兴了。

吉隩温玉直接奔着林口县,关山月二人也朝着林口来,二人没碰上。温玉发现,绍兴的变化还是很大的,他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所以只好跟着吉隩去茶叶铺了。吉隩来到茶叶铺,发现曹彰已经回来了,曹彰看见吉隩,急忙过来嘘寒问暖,看看这问问那,温玉看着,咳了两声。“哦,温大人,里边请。隩儿,走。”吉隩和曹彰说了什么“温统领,怠慢了。”温玉进去,想见见戚寄风,结果吉隩把他领进了一间房里:“委屈温统领了,和成林哥哥一间吧。”温玉进房间坐下,那笔写着什么。吉隩去找戚寄风,师徒俩好好续了叙旧,又何曹彰好好通明了情况,都知道怎么回事了。吉隩跟张来生说:“师叔,这两天您帮我问着点,看看有没有人见过......”说着描述了一下关山月酒宝等人的样貌。温玉看着过来的吉隩:“还好让有望带着孩子们京城,不然麻烦就大了。”吉隩拿着几张纸条:“温统领,有望来信,你看看吧。”有望用千里神鸽发来了消息,说丁一没找到,王府被人监视了。温玉攥着信一言不发的坐在那,吉隩一把抢过来出门去了,温玉就停留在刚刚那个动作,看着吉隩。过了好一会,吉隩又快速的跑进来:“温统领,小王爷找到了。”温玉听着,站起来,不紧不慢的走出去,吉隩在后边隔空朝着温玉的方向打了一下:“跟个大爷似的。”温玉没回头:“你不跟上。”吉隩急忙跟上温玉,冲着他假假的一笑。关山月他们是曹彰带来的,茶叶铺里有人见过他们,曹彰就找到了,带着二人来到院内。吉隩看见关山月,还是高兴,但听说萌槐死了,也很是难过,温玉拉过关山月,想讨论讨论朝廷的事,戚寄风过来就伸手,和温玉打在一起,温玉是打不过他的,戚寄风收手:“就这三脚猫的武功能救小隩儿,成林,你说呢。”关山月笑着:“前辈,晚生得罪了。”说着出手替过温玉出手,和戚寄风打在一起,打了几十招,关山月停手:“前辈武艺高强,晚生不敢同论。”戚寄风收手:“这孩子到是不错。”吉隩挽起戚寄风:“师父,人家可是南平王。”关山月笑着施了个礼,走到温玉那,温玉说:“王爷,咱们住到客栈去吧。”说着要走,戚寄风哼了一声,吉隩拦住温玉:“温统领,架子好大啊。”关山月拍拍吉隩的肩膀,又冲着戚寄风施了个礼:“前辈,我们就不叨扰了,隩儿,我们出公差客栈是可以报销的。”说着二人走了出去,酒宝自然就跟着。吉隩曹彰进了茶叶铺,就想不插手他们的事了。

温玉和关山月来到客栈,第一天没什么事,关山月要去街上转,温玉只好跟着上了街,不过,温玉上街只问豆腐摊子,关山月有些奇怪,不过可能觉得温玉就想吃豆腐。另温玉奇怪的是,街上竟然没有一份卖豆腐的,所有人都说只有一家豆腐摊,关山月跟着温玉去了。没想到的是,在豆腐摊碰到了吉隩曹彰,四个人都来卖豆腐,巧的很,豆腐只剩下一块了,温玉势在必得的要,吉隩一听说他要,就更要了,二人快打起来了。豆腐摊摊主出来,看着他们:“别吵了,不就是吃豆腐,我有。”这卖豆腐的老人,看上去年龄很大,弯着腰低着头,拄着根拐杖。温玉走过去:“老人家贵姓。”关山月抓着他:“你别吓着老人家。”那卖豆腐的老人一笑:“不要紧,小老儿姓常。”说着一禀手:“常年醉。”吉隩突然一夺他的拐杖,那老人说这话,吉隩竟然没夺过来,那老人笑呵呵的,看着她。“老人家,认错了。”温玉转了个身:“吉姑娘,豆腐留给你了。”关山月追上去:“我说温玉,你到底要干什么?”温玉施了个礼:“王爷,回客栈吧。”说着往前走去,不知怎么回事,那老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你叫什么?”温玉没理他,要出门去,不论怎么走,那老人都挡着他,温玉有点火了,动手想挪开那老人,那老人抓住他的胳膊:“你是温玉?”温玉想挣脱那老人,竟然没脱开。“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那老头笑着嘟囔着,温玉一愣:“老人家认识温头吗?”那老人笑一下:“温头,很多年没有人这么叫我了。”温玉一愣:“您是温头?”“算是吧。”温玉一下就跪下了,颤着叫了一声:“师父。”老人扶起了温玉:“砚儿啊,来进来。”说着往后走:“你们也都进来。”几个人进去,老人让他们坐下,给倒了杯豆浆。关山月很奇怪:“温玉,温统领,这时你师父啊。从没听你提及过。”关山月笑嘻嘻的,老人问温玉:“砚儿,这是......”温玉神色有些异样:“师父,这是,南平王。”关山月笑笑:“在下关山月。”常年醉神色也有些变动,温玉拉住了他的手。吉隩看着温玉:“温统领,这砚儿是怎么回事啊。”她特意加重了砚儿两字。“这丫头是?”常年醉问温玉。温玉瞪了吉隩一眼:“路上认识的,对了师父,您姓......”吉隩踩了温玉一脚,笑着说:“常前辈,晚辈吉隩。”常年醉拿出站起来,去旁边那抹布擦着旁边的豆腐桌子:“砚儿,你都不知道,我本姓温,在五方里混出个名号。”温玉站起来帮着常年醉,吉隩说了句:“原来,温统领也会干活啊。”常年醉问他:“砚儿,统领是怎么回事。”温玉低低的耳语了几句,常年醉的神色有些异常,但很快就没事了,端过去几碗豆腐脑,用勺一挖,滑滑嫩嫩的,像水又不浆糊,极品的豆腐羹。吉隩吃了一口:“不错。”温玉瞟了她一眼,常年醉塞给他一碗,温玉过去,语气有些不耐烦:“卤。”说着给曹彰甩了一勺,给关山月盛了一勺,给酒宝一勺,吉隩拿着碗,递到他跟前,温玉拿着卤走了,吉隩一咬牙:“你......”曹彰拉着她:“隩儿,我这碗给你。”吉隩一推他:“我说温统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温玉没理他,自己吃着一碗豆腐,常年醉递给吉隩一碗,吉隩站着吃了一口:“嗯,豆香滑嫩,微辣不辛,咸中带甜,肉粒瘦而无筋,极品。”常年醉一笑:“小姑娘品味不错。”吉隩问他:“常叔,您武功这么好,为什么还在这里磨豆腐?”常年醉乐了一声:“小姑娘嘴挺甜啊。”吉隩笑笑,看着他,常年醉叹了口气:“心灰意冷的人心里还有仇恨怎么办?”温玉眼睛里有些波动,常年醉接着说:“只有把仇人想成豆子,磨他,磨成豆腐,吃了。”吉隩笑了一下:“常叔这顿悟的境界无人能敌啊!”常年醉笑笑,又给她了一口豆腐。“谢谢常叔。”温玉有些看不下去了:“师父,我有事跟你说。”常年醉看着这些人,关山月看着酒宝:“酒宝。”酒宝在怀里摸了摸,关山月说:“回去双倍,双倍奉还。”酒宝走到常年醉的面前:“前辈,王爷叨扰了,我们很不好意思,这个玉佩你收着。”说着拿过一个很奇怪的玉佩,又补充了一句:“我回头会拿钱来赎的。”常年醉一笑:“玉佩你既然有用,我有没要,还赎。”说着笑出了声。酒宝看了一眼关山月,关山月给他使了个眼色,酒宝极不情愿的把玉佩塞到常年醉的手里:“您一定要收下啊。”

常年醉接过玉佩一看,不由得大惊:“不,不是,你这玉佩哪来的?”酒宝很是奇怪:“我爹给我的。”常年醉抓着酒宝不放,酒宝有些惊愕:“前辈,你这是......”常年醉从自己身上掏出一块玉佩,对上了。吉隩一看,酒宝那块玉佩是小圆的,常年醉的是葫芦形的,正好把葫芦套在小圆上,温玉走到关山月旁边坐下,看着他们,吉隩也退了几步。常年醉抓着他:“你是我儿吗?”酒宝退了一步:“前辈认错了,家父尚在京城。”“那这玉佩,是哪来的?”“也许是巧合,这种圆形玉佩多得是。”“不,不可能。”常年醉盯着玉佩:“这玉佩证明有花纹图样,反面又齿纹,都对上了,不可能是巧合。”酒宝摆摆手:“也许,玉佩是家父捡到的。”常年醉放开了手:“冲动了。”说着站起来取了一坛酒,还没开封,酒宝闻到,脱口而说:“这可是千年不遇的猴儿酿。”常年醉笑笑:“我这个,可是醇正的猴儿酿,是在老山林的空古树里得来的。”温玉淡淡的说:“猩猩知往而不知来嗜酒,人以酒搏之,饮而不耐息,不知当醉,以禽其身。”关山月看着他:“行了,去。”说着一托温玉,温玉站起来,帮着师父,倒了一杯酒。常年醉说:“酒,宝。喝一杯。”酒宝没客气,喝了一杯猴儿酿,常年醉自己没舍得喝,也没给温玉和其他人。常年醉又取来一坛酒,好酒,大家分着喝了。常年醉又搬来一小瓦罐:“这是我的真藏,尝一口。”曹彰有些醉了,关山月笑着和温玉对饮,吉隩也喝了几杯。酒宝接过瓦罐,闻了闻:“西凤,这酒好,前辈,您怎么有这么好的酒。”常年醉哈哈大笑:“好酒?你可敢喝?”酒宝拿起坛子,撕开封皮往嘴里灌。“好,好,好。”常年醉笑着说,但看他还在喝,一把夺过来酒坛:“别喝了。”酒宝站在那看着他。“再喝你就起不来了。”酒宝施了个礼:“在下喝酒,从没醉过。”说着拿过酒往嘴里倒,然后渐渐的脚下不稳,摔倒在地。常年醉抱起酒宝进屋,给他吃了颗药,酒宝吐了些,醉过去了。吉隩曹彰拜别了常年醉走了,关山月和温玉就留下,关山月等着酒宝,温玉孝敬师父。常年醉偷偷撩开了酒宝的衣服,看见他后背上刺着一个酒字,他大惊,可以确定,酒宝就是他儿子,他扔了的儿子。常年醉把温玉叫到了书房,温玉问他:“师父,酒宝是您儿子?”常年醉做到桌案后边,用手掐着人中:“我原来跟着大将军,所以救下了你,为了不让你被别人发现,我把我唯一的儿子送出去了。”温玉听着他说“我对不起这个孩子,他娘生他的时候死了,他从小是我用酒喂大的,两岁的时候送走的。”温玉问他:“师父,是因为我,您儿子才......”常年醉没看他,说:“不,将军对我有知遇之恩,替他养儿子,我心甘情愿。”温玉看着他,把手摁在了桌案上:“我是关挫的儿子?”常年醉一惊,一抬头:“啊,没事。”温玉有些失常:“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常年醉站了起来:“你别问了。”温玉把常年醉逼到了墙角:“说!”眼神里慢慢的杀气。常年醉推开温玉,把他摁到地上:“砚儿,你冷静一点!”“我们两个是谁需要冷静!”常年醉起来:“对!你是关挫的儿子,关山月他不是。”温玉喘着气,坐在了地上,门外过来的关山月听到,一下推门进来:“你说什么?”拿扇子抵着常年醉的脖子:“说啊!”温玉过来,用内力一掌打在关山月的后心:“放开我师父,你干什么!”

温玉和关山月打了起来,招招致命的打,是真打,他们俩从来没打过。温玉打不过关山月,关山月把扇子逼到他脖子上,他用手掐着他脖子,温玉大叫:“你掐死我吧,是我杀了你娘!”关山月收住了手:“什么?你把话说清楚!”温玉躺在地上,哈哈大笑了起来:“没错你娘根本不爱你爹,哦不,现在是我爹,你娘怎么会郁郁而终,是我杀的。”“你!”关山月的眼睛都红了。“你还说要帮我报仇,你帮了,你娘死的那天,是你帮我把他叫出院子的,你亲手杀了你娘。”温玉看着他,眼神有些丧心病狂:“来呀,杀了我啊。”温玉抓住关山月手上的扇子往自己脖子上抵:“杀了我吧。”关山月转过身跑了出去:“不——”他跑出豆腐铺,跑到大街上,横冲直撞,天又下起了雨,好像在他绝望的时候都会下雨,雨下的格外的大,他的心也格外的凉。温玉爬起来,喘着气,也跑了出去,他这个人,平常就端着架子,这次能急红了眼,证明这次的事是真的触了龙之逆鳞了。

温玉回了客栈,换了身干衣服,坐在屋里,冷静下来,决定还是先办案,皇上特别交代了他。他决定,继续为官,继续为百姓做事,他要查清这个官银案。温玉知道了自己的爹是关挫,也不能怎样,但是关山月从一个王,变成了个不知道哪来的野孩子,心里落差,一落千丈。他也回到客栈,一身湿衣服,在院子里坐着,做到了刚下完雨的土地上。他无心查贪污案,只想找到自己的亲爹是谁。关山月觉得,这件事不简单,总感觉牵连着什么,他来到了温玉的屋子:“温玉......”“你来干嘛。”温玉情绪不无激动。“我想和你一起查案。”温玉抬头,看着关山月。“贪污案有关丁叔,一定要查清楚。”温玉一笑:“我可是你的杀母仇人,你和我携手查案?”关山月咽了口口水:“我......温玉你是好人,你杀了我娘,定有原因,你也帮了我,我们还是兄弟。”温玉看着他:“我们不是兄弟,也不可能是兄弟。”关山月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我爹,就是大将军,有两个女人,他喜欢我娘而不是你娘。你娘为了报复,杀了我娘,我娘拼了命生下了我。”关山月跪下了:“我代我娘,给你赔罪了。”温玉很不屑的站起来:“受不起,王爷的礼太大了。”关山月还是跪在:“我是真心的,温玉你如何知道我。”“要怪就怪你娘没给你积德。”关山月还跪在,“王爷,起来吧。”温玉也有些不忍,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给自己下跪,不过他想到关山月的位置和自己的身份,又有些心里不平衡,他并不是贪恋官位之人。温玉拉起他:“好了,有一个穷凶极恶的母亲也不是你愿意的。”关山月站起来,他自然不愿意有人这样说他娘,不过,为了查出真正缘由,他跪都跪下了,还怕什么。“皇上让我查贪污案,你又有别的案子要查。”温玉坐下说。关山月要说什么,一想到皇上说的,也就不过问了:“告辞。”温玉没动:“告辞,不送了。”关山月出了门,觉得自己真的变了,原来有情有义的大英雄,大汉子成了卑躬屈膝的人下人。他回到房间,闷头睡觉。温玉在房间里思潮起伏,吉隩突然来了。吉隩走到温玉的房间里:“温统领,你没事吧?”“你没敲门。”温玉狠狠的说。吉隩问他:“你没事吧?”“你没敲门!”温玉严厉的说,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吉隩也生气了,怒气冲冲的走了,温玉反应了一下,看见吉隩远去,心理有点怪怪的感觉,想拦住她但又没开口,她已经走远了。温玉看见吉隩走了,也出去了,要去吊祭知府,他在府衙的门口看到了关山月,想着关山月的官职大,也就一同进去了。二人来到灵堂,吊祭了一下,看到了棺材旁边抹眼泪的夫人,关山月安慰了几句,旁边的一个小妾哭的稀里哗啦梨花带雨的。温玉绕过去到棺材旁边,看着知府的尸体,忍不住探手一摸,仔细看了看,那小妾过来哭着嚎着:“老爷啊!”关山月看了一眼温玉,截住了小妾:“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温玉回来,没理别人,直接出去了,关山月看着夫人:“节哀,节哀。”跟着出去了,追上温玉:“有什么不对吗?”温玉走的慢些了:“知府是怎么死的?”“病死的啊。”关山月觉得他有些明知故问。“不。”温玉肯定的说:“他是被人害死的。”关山月很惊奇:“怎么讲?”“他是被加官死的。”关山月更惊奇:“贴加官?”温玉没说话。“你会验尸?”温玉还是没说话,但又说了一句:“你可以不把我当成杀母仇人,但我还把你看做杀母仇人之子。”这句话对关山月是扎心了,他本就为自己为了借助温玉的力量查案子而有求于杀母仇人,虽然是为了更好的报仇。温玉晚上,给皇上写了份折子,他写的折子是密报,飞鸽传书。这两天就在客栈住着,很快,京城就来人了,封了关山月为信任知府,关山月接到旨意也很惊讶,不过还是去上任了。皇上让温玉查清楚上任知府的死因,从知府入手查起,到底官银是怎么回事。皇上得知有人私铸官银,但是这官银是用什么铸造的呢,就算是用铅混合着银子,也得又银子啊。关山月新官上任,也收了好多礼物,他都收下了。这官,当得清闲,没有案子审,没人告状。关山月天天喝一些官员混在一起,他要查贪污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温玉也住在府衙,这两天,这俩人一句话不说,他们不恨对方,同时痛恨对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装不认识。温玉不喜应酬,这两天赶回林口去找师傅,在豆腐铺又碰到了吉隩。温玉进豆腐铺里,看到吉隩和常年醉坐在一起吃着甜豆腐,这是他最爱吃的,也是别的地方没有卖的的,只有师父给他做,看到这温馨的一幕,温玉站在那,看着他们。“常叔,您厨艺真好。”吉隩满嘴甜豆腐还不忘记夸赞一下。“丫头嘴还是甜。”吉隩又吃了一口:“不是,您这是真好吃。”常年醉笑笑:“好吃就多吃点。”吉隩问他:“常叔,你是五方那方的?”常年醉看着她:“我算是火方的吧,我年轻的时候和老方主算是朋友,所以不在方力。”吉隩放下碗:“师父说不在五方中的都是旷世高手,望而不及的。”常年醉笑了笑:“我也就喝酒算高手,要说真正的高手是我大哥啊。”吉隩很好奇:“那是谁,是个什么样的人?”常年醉有些陷入回忆:“大哥是浣月庄庄主,比老方主还厉害,闯出名头之后归隐了,他不论哪方面都很厉害。”然后看了一眼豆腐的碗:“厨艺也很厉害。”吉隩点了点头:“您为什么管温玉叫砚儿啊?”这是她一直想问的问题,温玉听到,走过去:“你没事跑我师父这来打听我好吗?”吉隩看到了温玉,看了他一眼又笑着看着常年醉。常年醉看到了温玉:“砚儿,那边有甜豆腐,要吃自己盛。”温玉过去坐下,没看甜豆腐。“他的名字就叫砚儿,温玉是后起的。”常年醉笑着跟吉隩说,没注意温玉的眼神。“他叫温砚?”吉隩装作没有温玉的存在说道。常年醉看了一眼温玉:“不......”吉隩还要问,常年醉意识她不要说了,二人看着温玉,温玉气冲冲的走了。“谁惹着他了?”吉隩有些莫名其妙。常年醉问了句:“你师父是三合派的寄风?”吉隩点头:“是啊。”常年醉想了想:“你下次别找我了,也别打他这些事了,不然你担不起,还要把你师父搅进去。”吉隩拜别常年醉,又想到在京城河边温玉的一番话。吉隩一出门便看到了温玉,温玉堵住她:“有些事情你站在外边最好,千万别搅进来。”他好像压着火说。“京城的是我不掺和,武林上的事,还轮不到温统领说话吧。”吉隩就看不惯温玉说话的样子。温玉也有些气,上来就打,论招式,她打不过温玉,被温玉摁在地上:“你最好别多管闲事。”吉隩站起来,气的委屈的竟有些泪眼汪汪,她哭不是因为输了,是因为和温玉比输了,她掏出了一块手绢擦了擦还没掉下来的眼泪:“温统领你厉害,我打不过你。”温玉抢过她的手绢:“打不过也好意思哭。”吉隩擦干了眼泪看着他:“还给我。”温玉本也没想抢她东西,但他看到这手绢,心里一震,没给她,吉隩生气,转身直接走了。温玉拿着那块手绢,眼神变得有些呆滞,回到了豆腐铺,他这两天和师父住一起,要问问京城的事怎么办。吉隩回到茶叶铺,觉得自己刚才太丢人了,决定向温玉要回手绢,她又回到豆腐铺,看到了正在卖豆腐的温玉,坐在那,一言不发,豆腐都没卖出去,有人来买,也不招呼。吉隩进去,温玉看见了,把她拉了过去:“我师父睡了,你别找他了。”吉隩伸出手:“还给我。”温玉一时间没想起来:“什么?”吉隩很是生气,她觉的温玉是故意耍她。温玉拿出那块手绢:“这个吗?”吉隩伸手就抓:“给我!”温玉一躲:“哪来的。”吉隩很气愤:“你管我。”温玉把手绢叠好:“这是我的。”吉隩更加生气了,上来要打。“这上面又我的名字。”温玉摸着手绢上的字,淡淡的说。吉隩想到,这手绢上的确有个砚字。温玉看她不动了:“你哪来的?这手绢不是......”不知道他实在问她,还是自言自语。吉隩一把抢过来:“给我吧。”说着甩着抢过的手绢:“别碰瓷了,这是那书呆子托我存着的。”温玉一愣:“你是打酒的那个小姑娘么?”吉隩叠着手绢塞到怀里,自言自语道:“这手绢应该夹在书里的,什么时候带在身上了。”然后又对温玉说:“你一个大男人随身带着手绢,这瞎话说的也太假了吧。”温玉还没说话,吉隩就走了。温玉确定,吉隩就是小时候的那个她。对于吉隩的离去,温玉还是很高兴的,他不想她卷入这场杀人不见血的斗争中。

温玉和关山月查案到了瓶颈,他们要暗地查,可什么也没发生,他们根本没有切入点介入这些案子。现在,这个查案子的载体来了,林口县知县暴毙而亡。关山月来到林口,提出验尸,仵作验完,说就是暴毙,猝死。温玉去验了验尸体,发现不对。知县全身没有伤口,但是扒开头发发现,头顶又三个红点,温玉用内力一拍,关山月见到,走过来看着,从红点处射出三根银针,强有力的飞了出去,温玉赶紧躲开,关山月那扇子一挡,三根针射到了扇子骨上,关山月握着扇子,拔下银针,递给温玉一根,温玉摸着针看了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没毒。”他又拨开尸体的头发看了看那三个红点,打在百汇和周围的四神聪。关山月问温玉:“温统领,有什么发现吗?”温玉瞟了他一眼:“没有。”一个小厮来找,因为关山月现在是知府,所以急急忙忙的赶回府衙里去,温玉接着在这查。“你什么时候发现你家大人死的?”温玉问他的管家。管家哭着:“昨晚,我看到老爷早早把灯熄了,他从来都很晚休息的,我就问老爷睡了吗,听到老爷叫了一声,我进去就看到老爷躺在地上。”管家啜泣了一下:“老爷他,死的太惨了!”说着又哭了起来。温玉让管家带着他到案发现场去看,知县死的屋子四面封闭,没有窗户,一扇都没有。屋子里的东西整整齐齐,没有一丝动过的痕迹,管家说知县是倒在地上的,地上没有血迹,甚至连灰尘都没有。温玉没看出什么,也走了。温玉回去,仔细研究这件事,研究那根针,觉定问问师父,毕竟他也是武林的老前辈了。常年醉看着那根银针,想到了明针子,只有明针子能把软长针精准死穴还程曲状,但是,明针子没道理把一个知县杀死啊。温玉听到这,赶到府衙,去查知县。关山月帮着他查这个知县,发现他的身世竟是空白,官是捐的,现在最必要的是查清这个县令的底细。他们又道县衙去了一趟,看到了曹彰。曹彰想进去,被人拦住了,关山月过去,叫那些人走开问曹彰:“曹兄弟,你怎么了。”曹彰问他:“王爷,是知县死了?”关山月一愣:“是啊,怎么了?”曹彰推了关山月一把,直接闯进了内宅,那些人要追上去,关山月一摆手,和温玉进去。曹彰慌忙的跑进去,看到了装在棺材里的尸体,掉了两滴眼泪。关山月进去,看看曹彰又看看棺材:“你们......认识?”曹彰看着曹知县:“这是我爹。”关山月这才想到,这林口知县曹茬姓曹,曹彰也姓曹,之前万万没有想到这两个人的联系,他突然觉得一片清明,案子就从曹彰查起。

关山月把曹彰送回茶叶铺,温玉接口离开了。二人回到茶叶铺,从侧门进去,戚寄风在那里站着:“成林啊,节哀吧。”曹彰抬头看着师父,他极力的藏回泪水,他以为戚寄风还不知道。“知县曹大人知道你在这,你奶奶也是知道的。”曹彰问戚寄风:“师父,你认识我祖母,她是不是很有名?”他极力的转移话题控制心情。关山月识趣的告了个别走了,戚寄风拉着曹彰进屋:“是时候告诉你了。”二人进屋,面对面站着。“你奶奶是江湖上又名的,红修女,嗯。”戚寄风嗯了一声,一笑:“她嫁给了一个官,这件事可是武林的一件响天动地的大事,武林和朝廷联姻。”曹彰有些摸不着头脑:“爷爷?”戚寄风看着他:“是你爷爷,可惜,被卷入诏仁案。”曹彰又是奇怪:“诏仁案?”“案子的事,你就不用知道了。”戚寄风眼神一闪:“后来,在你爹满月宴的时候,诏仁案的遗流孤,把你爷爷杀了。”“杀父之仇?”曹彰偶尔听人提起过。“你奶奶不想让你爹在当官了,可你爹最终还是选了仕途。”曹彰还是疑惑。“你不需要知道清楚,不过对你爹的恨就大可不必了,他不配你恨他,你要真愿意恨,就找值得的人吧。”戚寄风走了,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还没说清楚就走了,曹彰一人站在这胡思乱想,这种感觉是很难受的。曹彰出门去,在门外遇到了关山月,关山月笑着:“说清楚了?”曹彰看了他一眼,“应该没说清楚。”曹彰点了点头“去豆腐铺吧。”关山月在前面走,曹彰跟着他。他们来到豆腐铺,常年醉把他们带进去,张望了一下:“酒宝没跟着你们吗?”关山月笑了笑:“常前辈,酒宝在府衙代理政事。”常年醉好像有些失望:“你们来干什么?”曹彰过去让他坐下:“前辈,我想向您打听一个人。”常年醉微笑着拉过曹彰坐下,没理关山月。关山月也知道,自己和温玉的身世这个结,是永远解不开的,识趣的走了。曹彰坐下:“前辈,您认识红修女吗?”“红修女?”常年醉抿了抿嘴:“孙三娘。”曹彰一皱眉:“孙三娘?”“你可听说过闯天南过海北?”曹彰点点头:“略有耳闻。”“闯天南的孙天南,是孙三娘的哥哥。”常年醉好像有些想入非非:“要不是他,孙三娘怎能出南诏。”曹彰听着,神情波动:“诏仁案到底是什么?”常年醉听到了,反应过神来,戛然而止:“没什么,你别问了。”曹彰站起来:“你们好像都知道诏仁案,却没有一个人说,为什么啊!”常年醉站起来:“不可说,不可说。”说着推着他往外走:“我已不涉武林,你不要找我了,这种事情不是你能够查的。”曹彰已经被推到了门外,之后施了个礼:“前辈既然不愿意说,那成林告辞了。”曹彰在街上遇到了吉隩,吉隩很是乐意帮他一起查,二人一起走到街上,只能先回茶叶铺。吉隩的好奇心还是很重的,刚到茶叶铺门口就拉着曹彰向城北跑去:“城北胡王寺的天仁方丈通晓古今,咱们去问问他。”曹彰跟着他跑到了胡王庙,庙的后边就是寺院,二人见到了天仁方丈。方丈到是很热情的款待了他们,这方丈经常闭关,这次见到,他们也是幸运。方丈摸了摸已经白透了的胡须:“你们要问什么?”“诏仁案。”曹彰坚定的问:“怎么回事?”方丈微微一皱眉头,捋了捋胡子。吉隩看着他:“方丈,这对我们很重要,您说说吧。”方丈看着她:“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啊。”拿着茶杯的手有些微微颤抖。吉隩肯定,他知道些什么。方丈放下茶杯:“施主真的想知道?”曹彰吉隩点了点头。“诏仁案是朝廷的战争,也是武林的战争。朝廷变天,西陵被瓦解,本土外戚篡权,成了东陵。武林高手投靠不同,最惨的还是穆仁的母族,投靠的人,死的死,没事的,改名换姓,武林老盟主就是不忍参与朝廷纷争,当了盟主,朝廷也没法,做的比天子还痛快。”二人听的认真,方丈喝了口茶:“能说的,就是这些。贫僧也无能为力了。”曹彰还要说什么,吉隩站起来拉着他:“方丈,告辞。”说着双手合十鞠了个躬,拉着曹彰往外走,曹彰也使了个礼,回头跟着吉隩走了,方丈摸着胡子:“我这是帮他忙还是害他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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