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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接下来的几天,犹豫不决的他更加拿不定主意是否还要去找素素母女,甚至郁闷地不想再去为自己是否杀过那几个鬼子而在意。可随着心情渐渐地平复,他开始暗暗嘲笑自己,如果那天的自己让别人看到,也许会更加不相信他杀过鬼子的事情。敢在那儿杀鬼子的人,难道还不敢去那儿寻找到杀鬼子的证明吗?年轻的心总是在冲动着,他决定再去,气势汹汹地去,气宇轩昂地去,堂堂皇皇地去,自己就是在那儿杀鬼子了,一刀一个地杀了!

老虎再去的时候嘴里一直念着清真言,他念诵的节奏就是他当时的脚步。因为他想,这样的时候也许谁都不可能为自己证明,能为自己证明的肯定只有真主,因为真主是万能的!但他很想让素素和她母亲证明——他希望真主给素素和她母亲启示,那天的胆气是因为这对母女生的,她们只要走出大门,就会看到那群死去的畜生,而在当时,他就告诉了这对母女是自己的刀锋!

他在走向那个巷子的时候,雄赳赳地不再胆寒,甚至还洋洋得意地挂着笑,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唯一还担心着的是素素和她母亲是否还会住在那里?更担心着这对母女是不是还会活着?历经这兵荒马乱的年月,他感觉自己所有的担心都不是多余。

但当他真的走近那个巷子,跨进那个院落,把所有的担心都落实的时候,素素羞答答地对着这个小男人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俺跟娘是死着才活过来的!”死和活的尖利在老虎的神经上刺激了一下,他马上躲开了,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她们经历了什么样的艰辛和痛苦。他去找素素母亲,麻木的素素母亲那惊骇的眼神中,让他读出了因一层层苦难所堆积出的疲惫。素素母亲狐疑地端详这个再次不请自到的年轻人,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是看中什么了,这所院子吗?”

他茫然地摇摇头,说:“您知道俺为素素杀了几个鬼子。”

素素母亲眼中一亮,沉静而又狡黠地压着嗓门说:“你是想把素素娶了吧?这家里留下的,叫你一辈子吃喝不尽。”

他说:“您看到门口那一堆鬼子的尸首了吗,那都是俺杀的,为了素素。”

素素母亲想知道他来的真正目的,迫不及待地说:“知道你杀了,脖子上,你是为素素,喜欢素素。你这二返身就是为讨素素来的?”

他惊喜过望地说:“您都知道。”

素素母亲直白地说:“别走了,跟素素圆房吧。”

他羞惭了,说:“大娘,俺是为素素杀的鬼子,您得为俺作证。”

素素母亲逼视着他问:“圆不圆房?”

他急切地说:“您知道俺杀鬼子是为素素,得为俺作证。”

素素母亲一翻脸,坚决地说:“拿我女儿的名声为你作证,休想!”

他突然失语了,陡然间想到了许多——自己需要证明的代价,也许会是这个名叫素素的女子的尊严和生命!想到这里,无精打采的他像撒气的皮球一样,慢吞吞地朝这个院子的外面移动,脚步沉重地像是灌了铅。

一直躲在边上的素素跑回屋里,转而出来双手托着一把手枪,哀怨地说:“大哥,把你的枪带走吗?”

他好像没有听见,感觉到那枪就是对自己当时的讽刺,还怎么有脸来求告这深受伤害的母女再为自己作证呢?他说:“俺在寺里,咋能带着枪,你留着防身用吧。”

素素母亲在他的身后跳着脚说:“别说让俺证明你杀了鬼子,要说就说你想杀了俺素素!”

他摇着头低低地朝素素母亲说:“大娘,不提了。”心里是那样地惆怅,那样地刺挠,作孽的鬼子都死了,可这孽果还在伤人!

他开始扭头朝外走,就在要跨出大门的时候,跟在后面的素素叫住了他,素素说:“大哥,这个院子里没有男人了,俺爹俺哥都死了,你就多来坐坐吧。”两眼像两个泪泉,泪水在哗哗地流。

他看素素,苍白的脸色虽然很憔悴,但还是难掩妩媚的小女子模样。这样突如其来的请求让他无所适从,竟茫然无措地愣在那里。

素素母亲凑了上来,她一边拢着素素散落的头发,一边盯着老虎审视,像是要把素素的美貌展示给这个迟疑的小伙子看,让他有决心留下来。嘴里还不住地尝试着为这个小伙子拿主意,“孩子,留下吧,俺闺女人样子好,还识文断字,你哪儿找去。”

老虎无语。素素泪巴巴地看着他。

素素母亲继续说:“俺闺女身子不囫囵了,咱成了一家人,外人谁知道呀!再说,你把那畜生们都杀了,咱也不辱没!”

老虎眼里也噙着泪。素素泪巴巴地看着他,伸手拉住了他无力的手。

素素母亲似乎看到了希望,也去拽住老虎的另一只手,起劲地絮叨说:“咱虽说是回汉两教,可回爹汉妈不是老例儿嘛,素素她姑不就进了你们回回的门。老话说侄女寻着姑娘的脚,你要下俺闺女,俺把这个家的门头换成您回回的。”

老虎的泪流花了脸颊,他很矛盾,又不忍心拒绝一个柔弱女子低眉顺眼的乞求,也被素素母亲滴水不漏的假设弄得无话可说。

素素母亲给素素递着眼色,两只手就那么拉着,把六神无主的老虎拉回了堂屋。但站在堂屋里的老虎突然想起了庙下家里那个叫秀的女子,这是他无法解释也难以解释的。他不知道自己的半推半就算不算是对秀的认可,也就担心起在这里继续上演半推半就的一幕。他找了一个脱身的理由,红着脸说:“俺还要上拜呢。”

这个理由使素素和母亲没有办法再强留老虎。素素母亲依依不舍地把老虎送出屋门,站在门外的青石台阶上,以长辈的姿态双手再次拉住了老虎,可怜巴巴地审视着老虎的表情,说:“孩子,我想得你一句实在话,是不是走了就再也不会进这家门了,心里为素素没有一点打算吗?”

老虎为难地不敢正视她的眼神,更无法答复她的逼问。素素母亲猛地甩开正攥着老虎的双手,悍然地指着高大的门框说:“孩子,三天以内看不见你的人影儿,俺娘儿俩就吊死在这门框上等着人来收尸!”

老虎被素素母亲的话吓得打了一个惊颤,他是见识过这个女人的惊人举动的,想起来那天她挂在门框上求死的决然,脊梁沟马上都透出阴森森的凉!他不敢迟疑,惶然地点着头,算是应承下了。这让素素母亲马上就转出一脸的笑意,她温存地推着素素示意她单独再送送老虎。

这还是一个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这对母女的举动,不能不说是在演绎一种陷落于卑微之中的无奈和悲凉!一对备受蹂躏的母女的心已经碎了,当娘的为了女儿强作骨气,当女儿的也为了娘强打精神。她们不拉住老虎又该去拉谁呢?老虎的出现肯定是让这个母亲十分忐忑的,他不出现就不出现了,他出现了,就成为了她们眼中最合适的人!母亲想:这个人不出现,她们母女会埋葬过去的耻辱,这个人来了,耻辱是埋葬不了了,但必须共同埋葬这个秘密。女儿想:这是一览无遗了她的男人,是为她而杀掉那些蹂躏她的畜生的男人,把自己给他,把秘密和耻辱也给他。母亲和女儿都想:这个人出现了,他就是唯一可以保住这个家和名节的男人!即使这对母女的举动丝毫看不出爱情的成分,但也该感觉到生命和世俗离得相当的近,许多的时候,生命的存在屈服于世俗,甚至于就是为了世俗!

老虎从素素家走出来的时候,一路上对自己为证明杀鬼子的固执后悔不已!当初只是一句话,没来由竟缠绕出这样的事情,想证明杀鬼子的念头肯定是湮灭成了灰烬,可他却掉进了难以自拔的懊恼里!

在三天头上,愁眉苦脸的老虎无精打采地走进了素素家敞开着的院子。他像是应卯似的,进门后就一声不吭地蹲在了院子里,等待着屋子里母女两个的动静。蹲了一会,发现素素惊喜地从屋子里跑出来,拧着辫子羞答答地站在他面前。发现他面色沉沉地,才朝屋子里叫着,招呼她母亲出来。素素母亲看着老虎也是一副喜不自禁地样子,招着手叫老虎进屋去。老虎疲沓地耷拉着眼皮,慢吞吞走了进去。

素素母亲热情地给老虎让座,抱怨着战乱让街上连个鸡蛋也见不着了,慌着要去给老虎烧开水,被老虎不热不冷地拒绝了。老虎说:“您家不在教门,俺来是坐坐,不会沾碗边。”既然不沾碗边了,那就只能干坐着说说话。素素母亲紧挨着老虎坐下,很关切地打听老虎的情况。问他姓甚名谁,家在哪里,家有几口,家境如何。老虎一一作答,素素两只手绞着辫子悄无声息地站在边上出神地听。

问清楚了,素素母亲摊着手说:“你也看到了,这个家有房子有生意,就是没有男人了。”说着很有气度地挥挥手,叫素素带老虎先去看看地窖里藏着的财宝。老虎想:叫俺看那干啥呀,俺又不想要。但他怕不顺从又会被素素母亲弄出什么麻烦的说辞,乖乖地跟着素素去了套间。

素素点燃一个灯台,昏暗的套间被照亮,她示意老虎跟她过去。在靠墙角一架宽大的胡梯后面,青砖地板上有个被遮掩着的木板,揭起木板,是一个黑洞洞的洞口。素素手端着灯台,先朝着黑黢黢的洞里下,灯光里能看出陡斜地伸向地下的台阶。他的心里感到莫名的不安,但还是硬起头皮随着素素往下走。走下最后一级台阶,一个安放着一张床的狭窄的地下室呈现在他面前。身在其中,要不是身边陪伴的是素素,他会感到惊惧的。素素的眼神在他脸上扫了一下,开始蹲下身子把灯台放好,在一面墙的下部取下几块砖,费力地从里面拽出一个罐子,摆在那里让他看。他看见了罐口处满满的都是银元,也学着素素的样子蹲下去仔细看了看,还伸手捏起几块来,轻轻地松手,银子落下的声音撩人地响起来。他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钱,当他意识到这个罐子就是个钱罐子的时候,眼睛慢慢地呆住了。

但这也只是一小会儿。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像被针扎一般突然站立起来。再用眼去寻找素素时,让他更加窘迫不已的一幕呈现在面前。他看见素素赤身裸体仰躺在那张床上,僵直的肉身子白花花地袒露着,像是一把在风雨中快要崩溃散架的白洋伞一样哆嗦不已!他的头一下子胀大了,脑子里闪现出那天哭天抢地般挣扎着的素素。也就是狼狈中的一个迟疑,羞臊地蹿上逼仄的台阶,慌乱中开始手脚并用朝上攀爬。他想逃离,但头顶却重重地拱在了盖在台阶口的木板上。惊慌失措的他顾不上头疼,翻手再去推那木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哪里能推动分毫!他粗喘着跌坐在台阶上,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紧张得只会上牙磕下牙,茫然无助。

也许是素素的抽泣声使他怔醒过来,也许是蹲窝着酸困的腿再也难以支撑这无法摆脱的难堪,一出溜,他就从上面滚落下来。素素没有去关切他的滚落,越发哭得痛楚。他龇牙咧嘴着站起身,一览无余的素素就摆放在那里,眼睛已经无法躲开那陌生而又明了的躯体,脚下如生根般地沉重。这时的素素含糊不清地说:“哥,你就这样嫌弃俺吗?”

他无语,人也如木头样。

素素啜泣着羞怯地抬起身来凑近他,跪在床上伸出手去解他的纽扣,手下的劲道焦灼而又笨拙。他感觉着一双小手在自己胸前的窸窸窣窣,被折磨得神经一跳一跳地像一只落网的兔子在冲突。他情不自禁地就一把抓住了,把一双不安分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手廓里,磕磕绊绊地说:“素素,素素,不敢这样!”

素素一下子挣脱了,身子又朝前一扑,把自己紧扣到他身上。他用手去推,双手捉到了素素柔软的肌肤上,很不忍心,稍一用力,素素把身子贴得更死,似乎是想把自己嵌到他的身体里。他的软弱让呜咽着的素素渐渐地刁蛮起来,不但把牙齿由轻到重地咬在了他的肩胛上。

素素让他感觉到了一种记忆的上升,这种记忆虽然因为远离了秀而苍白,但并不匮乏,一经唤醒,便能产生出经验般的成熟。他的腿发热了,身子在敏感中除了对急躁的反应,更是汹涌起了男人的蛮横,似乎已然是准备了好多年,黄白的灯芯在温柔地跳动,地下室的光线也如在暧昧地眨眼,一切都像是顺理成章,而要水到渠成。

可就在这水流到地头的时候,渠却难以支撑地坍塌了。老虎好似被什么蛰了一般,突然脱离了素素藤一样的手,痛苦地捂着脸慢慢蹲在了床边的阴影里。赤条条的素素正忙碌在即将到来的解脱中,被他这样一冷落,不明白他是又怎么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孤单地坐在灯影里再去哭,她把哭当成了能熬几遍的中药,想一遍一遍地治这男人的病!

老虎站起来,捡着散乱在床上的衣裳,往素素身上裹。素素扭动腰肢躲着哭诉说:“你还在嫌弃我,你还在嫌弃我。”说着,用手在自己的大腿上又掐又拧地自虐。

老虎抓住了素素的手,也是把整个素素抱在了怀里,脸扭向一边委屈地哭——他感觉在这样的时候最痛苦的人实际就是自己!他不是嫌弃素素,可也是嫌弃素素,谁让自己亲眼看到了素素被蹂躏的场面,脑子里那一幕幕的画面在关键的时候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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