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泺离府不久,言岳就发现了屋内的并不是小姐。
言岳很是无奈,他只盼着上官子都能赶在言屺回府前把言泺送回来,不然,他明日只怕会被派去清理马厩。
言岳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盼到言泺一行人回来,“小姐你们可算回来了。”言泺没理会言岳语气里的庆幸,忙说:“马车上还有个人,你去给上官搭把手。”
“小姐,这人放到哪?”言岳背着阿箫问道。“先放到我屋里吧。”言泺想了一会,说道。
言岳觉得不妥,还没来得及反驳,言泺就催促道“你快点啊,你再磨蹭,等会人就断气了。”言岳只得照做。
言屺处理了一天的公务,刚回到府上,上官子都和言岳就围了上来。
言屺甚是诧异,不禁问道:“你俩又给我搞了什么幺蛾子?”
言岳支支吾吾的迟迟不敢回话,言屺只好问上官子都。
上官子都索性破罐子破摔,就把事如实告诉了言屺。
上官本以为言屺听完后会大发雷霆,倒没想到言屺听完后倒挺平静,只悠悠说了一句:“倒的确是她能干出来的事。”
上官子都见言屺不似生气的样子,本性瞬间暴露,戏谑道:“阿箫长得很是俊俏,虽说稍逊于你,可也算得上是个美男子。阿屺,言泺这回怕是替你找了个上门表妹夫。”
上官子都说完这话,见言屺的脸色已有些不太好看,生怕自己遭殃,忙告辞离开。
言岳是言府的人,胆战心惊,只能呆在原地,哪也不敢去。
言泺请来看病的大夫替阿箫包扎完伤口后,开了些外伤药和凝气补血的方子,然后又嘱咐了些平常的注意事项。
“大夫,他的伤碍事吗?”言泺问道。“言小姐放心,这位公子受的只是普通的外伤,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便能痊愈。”大夫回道。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言泺有些不放心。“小姐放宽心,最迟明日这位公子便能苏醒。”老大夫说道。
刚送走看病的大夫,言泺就看见言屺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言岳。
言泺已打算直接跟言屺说清楚,要打要罚随他。
却不想,言屺直接略过了她,径直走进内室。言泺怕言屺将人扔出去,赶忙上前护着。
言屺拍开她的手,掀开床幔,端详了一会儿床上的人,然后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搞得言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入夜,床上的阿箫还未醒来,有些发热,言泺怕自己救回来的人有个什么好歹,只好自己守着,在旁照料。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言泺见男子烧终于退了,耐不住困意,便在床边的躺椅上将就睡了。
言屺进来的时候,言泺已然睡熟。言屺见言泺窝在躺椅上,便一把将人抱起来。
言屺走前又瞧了一眼床上的男子,低声道:“我怎么瞧不出来他长得俊俏?”
第二天,言泺在言屺的屋内醒来时,看见屋内的摆设。一脸迷糊,“我怎么会睡在这?”
“爷说小姐还未出阁,和男子睡一屋会坏了女子的名声,就将小姐抱到了自己的屋里先将就一晚。”一旁伺候的香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