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爷爷奶奶和父母分开住的那段日子,刚开始爷爷好像是跟着奶奶,去过她的娘家亲戚家,住过一段时间。我有两个舅爷住在那边。还有一个舅爷住在隔壁村。
暑假我和弟弟曾去住过,那的村子周边的山很大,山上有很多粗壮的树木。附近有个石头山,离得不太远还有一个很大的水库,所以有点名气。
奶奶曾带我和弟弟,去那里的山上采过蘑菇。那里的山上有很多,白蘑菇和大粗腿蘑菇,是我们村的山上所没有的。这两种蘑菇做菜也很好吃。
离那不远还有个村子,奶奶也带我俩去过,是我的另外一个舅爷家。他的儿子还娶了个朝鲜媳妇,我当时也是充满了好奇。
之后爷爷和奶奶,就搬去爷爷那边的亲戚家住了。后来还托亲戚给找了个酒厂打更的活,于是爷爷和奶奶又搬去了酒厂附近住。
房东家有两个儿子,老大憨憨的,白天经常去山上放牛。都很大了晚上睡觉还尿炕,常被邻居家的小孩嘲笑。老二特别精,脸很黑,常带着我和弟弟玩。有一年十五还带我和弟弟去看过灯,算是我们在那,结识的为数不多的朋友。
他家旁边的邻居,据说是个什么地方的局长,家里房子盖的很气派。有个儿子挺胖,他的大腿有我的腰粗,简直不可思议。
奶奶还带我俩,去那里的豆腐坊吃过豆腐脑。吃法超级简单,就在里面放了点酱油,可是对于当时,没吃过什么特别食物的我来说,却是十分的美味。
过年的时候,隔壁家总是放很多的烟花。于是我们租房的房主,就想了一个特别的主意。他在园子里点燃了一个雷管,结果只听乓的一声,震得半个村子的人家,都被吓了一跳。我们住的房子好像也晃悠了一下,园子里被炸了一个大大的坑。不知道当时允不允许,不过这在那时候,也算是奇闻异事了。
再后来爷爷和奶奶,就搬去酒厂给提供的,废弃房子居住了。之后的寒暑假,我和弟弟就去那边看望他们。虽然是没人居住的房子,可我觉得住宿条件还行,跟我们村的住房条件差不多。
房子带个很大很大的院子,比较空旷,小鸡总是喜欢随处下蛋。于是我就到处寻找鸡蛋,跟寻宝一样,发现一个就很是激动。
冬天的时候,我会和弟弟去门前,特别浅的小河冰面上刨小鱼。我俩力气小,没什么劲,收获总是不大,可很能打发时间。
那个时候爷爷奶奶家里,曾吃过一次狗肉,我不知道是什么,意外吃过一口。后来听奶奶说是狗肉,呕的不行,真想把它从肚子里吐出来。我是属狗的,是坚决不会吃狗肉的,所以那是我人生中唯一吃过的一口狗肉。都说狗肉很香,可我却因为反感,到底什么滋味也记不得了。
在我更小的时候,因为一次从窗户跳出去摘李子吃。在李子树下不小心受了点风,回屋后起了一身的鬼风疙瘩。我曾因为这事,有好几年身受其苦。
家里因此打听了很多偏方。用婴儿的粑粑芥子给我擦过;用萘蒿蘸水给我洗过;在去酒厂的爷爷奶奶家时更夸张。爷爷不知道听谁说的偏方,整了一麻袋热酒糟放在炕上,然后让我躺在上面。最后还在我身上盖了一床厚被,热得我满脸通红,差点被热晕。结果就是,综上所述的土办法都不见效。
酒厂里有个女的副厂长,跟我爷爷关系不错,有时会来家里吃个饭。她觉得我很可爱,还曾玩笑说过,让我认她做干妈。我说得回家问完我妈才行,不记得后来同没同意了,短暂的缘分。
过年的时候,奶奶怕我俩把水果都偷着吃没了,就事先把橘子藏在了米袋子里。结果还是被我俩这对大馋猫,想方设法的给找到了。我俩每天偷吃点,等到过年准备拿出来吃时,已经不见了大半。奶奶一副拿我们俩,没什么办法的样子,也只能摇摇头算了。
可能是隔辈亲的原因,也可能是自我爸后,家里孩子就不多的原因。记忆里爷爷和奶奶,对我和弟弟很是疼爱。不犯原则性的错误,基本没怎么对我俩惩罚过。淘气什么的也只是说我俩两句,所以我俩都是更跟爷爷奶奶亲一些。
我们家虽然宠着孩子,但却不会娇惯孩子。记得在村里的时候,我和弟弟偶尔上山,会不小心踩坏地里的秧苗,爷爷就会狠狠说我俩,让我俩记住不能祸害庄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