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后园子挨着苹果树,有几棵粉玫瑰花树。每到夏季,大朵大朵的粉色玫瑰花开得正旺,就会招来勤劳的小蜜蜂。它们成群结队的嗡嗡叫着,飞来飞去忙个不停。
我可不敢招惹它们,被它屁股上的针蜇一下可疼了。虽然说它只有遇到危险了才会蜇人,可代价还是很大的,它得付出生命和你鱼死网破。所以碰到蜜蜂只要你不主动伤害它,它还是很友好的。
花开正盛的时候,打开家里的后窗户,浓郁的花香就会飘进屋里。满屋子的香味,闭上眼睛闻一闻,打开录音机,再放首歌听,真是惬意的很。
我还曾好奇的用花瓣涂过指甲,挺漂亮的。就是坚持不了几天,不过还是很高兴。
因为我还曾用印泥尝试过,那个虽然颜色好看,可就是不爱干,一整就涂的哪都是。当我把印泥涂到嘴唇上时,就被家长狠狠的给批了一回。不知道那东西有没有毒,反正洗的时候挺不容易的。
选几片开得正好的花瓣,把它们夹在书里当做标本,也挺不错的。记得大一些的时候,在我家的电视里,曾放过《荆棘鸟》这部电视剧,当时都没怎么看懂。就记得里面有个神父,在他常看的书里,夹着一片玫瑰花的花瓣,他时常拿出来看一看,闻一闻。
我当时看到这里,就想起了我从小到大,收集的各种叶子和花瓣的标本。它们也曾时常被我拿出来欣赏,有时也会闻一闻,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清香。
等到我后来结婚后,又重新温故了一遍这部电视剧。才知道里面讲的是一个神父和一个女孩,相爱却没有在一起的故事。好伤感,他们的爱情,就像那朵枯萎的花瓣,只能被封存在记忆里。
花快开败的时候,爸爸就会把花瓣都收集起来。然后晾晒干了,留着没事的时候,拿出来泡茶喝。我曾喝过一次,有股清香味,比白开水好喝点,不过我更喜欢喝糖水。爸爸很爱喝,常在晚饭后拿出来泡一大壶,然后与大家分享。
妈妈年轻的时候有个嗜好,就是爱打麻将。有段时间她打的很凶,有时在外面,会打的忘记回家做饭。有时会很晚才回家,还有几次会带人回家打。也曾因此和爸爸吵过几回架,生气的时候,还把麻将扔到灶坑里烧过,过后又捡回来继续用。
我那时就想这麻将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我从小到长大后,就一次都没学过打麻将。我是一个憎恨的事情或人会记很久的人,也是一个喜欢的事情或人会记一辈子的人,这个性格有利有弊。
爸爸没事的时候也会去小卖店打扑克,他们喜欢抠洞和打红十。输赢多大不清楚,就是农闲的时候娱乐一下。农民的娱乐项目很少,数来数去就那么几样,也玩不了几天,都是年前年后乐呵一下。
不过妈妈在那段时期过了以后,就很少打麻将了。有为家庭生计奔波劳累,没有时间的原因。也有后来年纪大了,打麻将太累,不能长时间坐着的原因。总之麻将,就好像是妈妈生命里的过客一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妈妈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织东西。每到冬天几乎是点灯熬油的赶活,怎么劝都不行。在村里要说谁会的新花样最多,织的毛衣最好,那妈妈肯定是数一数二的人选了。
我们小时候,只要把妈妈的成品穿出去,那就是活招牌。打听和夸赞的人,都是络绎不绝。我俩脸上也有点与有荣焉的小骄傲。
毛线的帽子,手套,袜套,毛裤,我都穿过。被其她同学看见,都羡慕的不得了,我也是满满的幸福感!
爸妈是同岁,共同的爱好可能就是下跳棋和打扑克了。全家人跳棋的水平我妈垫底,扑克的水平我垫底。
家里小时候还真给我和弟弟买了好几种棋,跳棋,军棋,象棋我俩都会下。扑克一家人过年在一起能闹半宿,我一直对这个不太过敏,老被嫌弃,只能算不够人凑数的。
小时候脸小,不让人说,他们要是说多了,我就不玩了。弄得很尴尬也不尽兴,大了好许多。现在带我爱人回家过年,就是我爱人垫底了,终于没有压力了。嘿嘿……
围棋是结婚后和我爱人学的,他下的比较好。我家里的人都不会,有时回去家里,能和我大侄儿勉强下一盘。然后我又把跳棋,军棋,象棋,教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