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夜晚萧大人坐在灯前核对账簿,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反复查了好几遍却都没能找到问题所在,正在头疼呢,却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这...还有这错了”,萧大人忙低下头检查,果然发现了问题,正在惊喜,忽然想到了什么,忙回头看去,却见儿子正歪着嘴看着自己在那笑呢,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站起来就要打,可站起身来,那小子早跑没影了。
晚上萧大人躺在床上,细细思索,看来自己这儿子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于是就与秦渠梁商量,打算带这儿子上朝来见见世面,秦渠梁不甚在意,随口准了,却不想自己在家千叮咛万嘱咐不要乱说话,可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秦渠梁顿时知道了这年轻人是谁,这是萧万绅的儿子,便开口道:“算了,萧爱卿,就让令郎说说吧,万一真有良策呢!”虽然秦渠梁嘴上这么说,但他脸上的表情却道出了心中的不在意。萧万绅看着秦渠梁这样说只得叹息一声不再言语,只得心中祈祷,自家的傻儿子别说话没轻没重,惹恼了秦渠梁。
这萧国富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对秦渠梁的不在意不当回事,直言道:“如果要开始打仗,那么首先就要对战争要打多久心里有数,然后根据所投入兵士的数量来进行计算,大概需要的粮草是多少,而且万一战争打的时间长,还得时刻补充。如果一旦遇到了长期的持久战,那么粮草都没有办法持续性供给的话,再强的军队也是不行的。”萧国富言罢,众人点头称是,萧万绅不由松了一口气,秦渠梁也是眼前一亮,收起了心里的轻视,急忙追问道:“还有呢?速速讲来。”
萧国富继续说道:“就算调配的粮草是能够长期作战的,但是,到底在哪打有说不准,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是万里外的边境。所以运输方面就成了很大的问题。也就是说,就算粮食不算事儿,但运过去才是个事儿。一支军队中不只士兵,还有大将和辅助人员等,这些人其实不必战斗人员少多少,白将军,在下说的可对。”萧国富转头看向大将军白存武。白存武点头道:“不错,的确如此,甚至大多时候辅助人员都要多于战斗人员。”武将们还好说,他们对于这些都比较了解,而文官们就比较陌生了,不由交头私语。
萧国富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各位大人,请先安静一下,我还没说完呢。除了战斗人员和运送的人员还有战马和骡子啊,虽然马匹可以直接就地吃草,但是战马不行,战马是要用草料和粮食按比例喂食的,不然难以保证战马作战的体力的。而且,除了战马外,还有不少牲口,也不是何时何地地上都有水草的。数万,甚至数十万大军再加上马匹的话。那么,每天的粮草消耗就达到一个很恐怖的高度了。而且,作战的时间也不可能预料的非常精准,指挥官只能够为了防止粮草不足而尽可能的多征收一些粮草,组织运输着。一旦粮草供应出现了断层,即使粮食还没吃完,但军队也会出现一定得恐慌。”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秦渠梁追问道可有解决办法:“对于运输方面,在下虽无办法,但却知道谁有办法。”萧国富点头道。秦渠梁不理会他卖关子直接追问道:“谁?”众人也撑起耳朵想听听是谁有这样的本事。萧国富不再卖关子,说道:“诸位可曾听说过木牛流马。”魏无忌接过话茬道:“你说的可是当年诸葛武侯所造的木牛流马。”“不错,正是此物。”萧国富点头道。“可是,据我所知这木牛流马的制作方法在诸葛武侯逝世后就失传了,如今又要去哪里寻找呢?”魏无忌道。“木牛流马确实在武侯逝世后失传了,但这世上有的是能工巧匠,据我所知鲁班大师后人就精通此道,而墨家也是此中翘楚。”“不错,以这两家的本事或许真的有如此本事,不过,这两家以隐世多年,又该去往何处寻找呢?”魏无忌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