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天降异象,诸位可有什么见解吗?”在雄伟的大殿上坐着一位面带威严浑身上下充满皇者气息的中年人,他身着一身金色龙纹黑袍,手握一把金色宝剑,转头看向站在下方的众人,中年人正是秦渠梁。
“陛下,古话讲每有大事发生,必有天降异象为兆,奈何臣等不通卜算之术,望陛下恕罪。”右相魏无忌上前一步答道。众人忙躬身告罪“望陛下恕罪。”“朕不怪你们,术业有专攻,就连国师也无法算出这天降异象,朕又岂能怪罪你们呢,都起来吧。”秦渠梁挥手道。“谢陛下。”众人起身道。“国师,你来说说吧!”“是陛下。”国师袁淳风回道,转身看向众人道:“贫道虽无法看出天降异象具体代表什么,但还是可以看出一个大概的。”
“诸位大人,昨夜有星辰从天而降,而带来漫天红光,恐是乱世之始,战乱将至啊!”袁淳风严肃道。众人不禁吸了一口凉气,想这平日里不把任何事情当回事的老头竟因这天兆而露出这样一副神色,就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众人互相转头交流,却拿不定主意,说不出个所以然。
“好了,安静!”秦渠梁看着不停交流的众人面露无奈。“战乱将至,我天玄也是洪武的一部分,必不能置身事外,这些年天下还算太平,少有战乱,各个国家必然有所懈怠,如今谁准备的越充分在这乱世就越有优势,朕想知道如今我天玄有何优势。”秦渠梁问道。
话落,大将军白存武站了出来大声道:“启禀陛下,我天玄将士日夜操练就是为了扬我天玄国威,我天玄将士不弱与人,既然乱世将至那就是我天玄将士取得功勋的时候到了,如今我四方军团共计一百四十万可战兵士,兵器盔甲战具充足,战马稍少,但我天玄与落日草原各个部落之间关系良好,更何况太子和凤栖公主......”
“行了,先说别的,此事稍后再议。”秦渠梁无奈道,挥挥手让白存武退下。“是。”白存武只得无奈退回众人之中。“陛下,常言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今最要紧的还是粮草问题,我天玄经历数年天灾,粮食收成减少,百姓吃饭都是问题,虽有朝廷开仓放粮,但也只能维持基本温饱,更有些地区百姓至今食不果腹,若再连年征战,臣恐天玄无力支撑如此消耗啊!”主管财政的萧万绅上前道。“不错,这也正是朕所忧心之事,诸位大人可有良策?”秦渠梁注视着众人问道。
看众人商量了许久也未见有所结果,秦渠梁不由敲了敲案几叹息道:“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吗,若粮草短缺,又如何能经得起连年征战呢!”
话落,众人安静,却见一年轻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上前道:“陛下,在下倒有一法,不知当讲不当讲。”秦渠梁看着眼前面生的年轻人不由眉头一皱,刚想出声,却听见萧万绅在下方轻轻的狠声道:“你懂什么,快回来。”原来这年轻人正是萧万绅的儿子萧国富,却说这萧国富也不是一个普通人,他虽自小聪明,但萧大人却是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因为这人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却唯独爱好这商贾之术。当初萧大人看他聪慧便请了有名的先生来,希望它能够学富五车,将来好入朝为官,但连请了五个先生都说教不了,萧大人每天忙得站不住脚,心说我儿子如此聪慧,竟然说教不了,肯定是自身能力不足。于是特地请了太子老师,当朝太傅来交。可是也没有用,更是气的太傅跳脚,太傅直言道,朽木不可雕也。萧大人纳闷,于是在上课时悄悄来到儿子身后,却看到儿子在呼呼大睡,气的萧大人拽着儿子的耳朵就把他提回了家,心道,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儿子,白瞎了这聪慧的头脑。于是又请了江湖好手来教他武艺,心想,学学武艺,强身健体也是不错的,却看到自家儿子那轻飘飘的拳法,就气不打一处来。看着儿子文不成武不就,不知如何是好,直叹息道,我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