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可就要看陛下的了。”萧国富嘿嘿一笑道。“朕?朕又哪里认识什么墨家和鲁班后人呢。”秦渠梁指了指自己更加疑惑。“在下说的是三皇子。”萧国富道。“默儿!这事又和默儿有何关系!”秦渠梁疑惑道。“陛下可还记得八年前,重修未央宫时,遇到麻烦,难以动工,兴得一老匠人相助才得以动工,而当时正值十岁的三皇子见到对方,惊为天人,毫不犹豫便要拜师,陛下大怒,罚其禁足三年,将老匠人赶出宫去。”萧国富偷偷看了一眼秦渠梁,见其未露怒容才敢继续道:“那老匠人便是墨家魁首。”
众人不禁诧异,为何这种连他们甚至陛下都不知道的事,他萧国富会知道。萧国富解释道:“在下与三皇子年岁相仿,有所交集,自然是十分熟悉的。”秦渠梁道:“朕还是不明白,朕令老三禁足三年,三年早已过去,但朕听闻这些年老三未出宫半步,又如何与八年前的老匠人有所交集的呢。”“陛下,老匠人已逝世三年了。”说到这,萧国富不由面露哀伤。“岂有此理,既然那人已去世,你又如何寻他,你这是在戏耍陛下,你这是欺君。”主管刑罚的宋怀英怒斥萧国富。“宋大人息怒,我想我儿肯定还有话要说。”一看自己儿子要搞事,萧大人不得不站了出来替自己儿子打圆场。要说这大殿上他最怕的不是秦渠梁,而是这宋怀英,陛下虽然看似不近人情,实际上私底下还是很好说话的。但这宋大人就不同了,这位是真正的铁面无私,是有过大义灭亲的真实举动的,只要有人犯错,陛下的面子也不给,更是经常直言劝谏,颇得陛下赏识。据说当时宋怀英的老丈人收了人礼物,要替人向宋怀英求情,企图免罪,宋怀英听了老丈人的话当即大怒,指着老丈人破口大骂,最后又将老丈人投进了大狱差点没了半条命。
“哼,他若说不出个所以然,你也跑不了。”宋怀英一甩衣袖看着萧万绅道。萧万绅不禁嘴角一抽,心里恨死了自己那傻儿子,真想上去给他一脚。“诸位,这宫墙能挡住人,可能挡住飞鸟?”萧国富不急不慢问道。“自然不能。”白存武道。“既然如此,又如何能挡得住那老匠人呢!”“难道那老匠人会飞不成,他只是个老匠人,又不是大宗师,我可没听过墨家有精通武道的传闻。”有人诧异道。“诸位可曾听过鲁班大师曾造木鹊,飞天而起,三日不落。”萧万绅道。“难不成是真的!”众人大惊道。
“当年自三皇子被禁足,老匠人被赶出宫,三皇子整日没精打采日渐消瘦,那老匠人不知道哪得来的消息,竟然造木鹊飞到三皇子宫中,三皇子见老匠人顿时百病全消,老匠人与三皇子成了忘年交,老匠人收三皇子为徒,将毕生所学相授,所以三皇子就是墨家传人。”萧国富终于将事情讲完,见众人不语,萧国富难得抱拳道:“陛下请收回禁足之命,相信三皇子一定能给陛下足够的惊喜的。”
“三年禁足期早就过了,老三早就自由了。”秦渠梁叹了口气道。“陛下,三皇子需要的是您亲口解除的禁令,他一直把您当成他的全部啊!”萧国富道。“朕又岂能不知,老三出生就没有了母亲,朕又不能时时关怀,就怕他走上歪路,唉,看来是朕错了,朕不该限制他的,让他朝后去见朕。”秦渠梁叹了口气缓慢道。“谢陛下。”萧国富大喜谢恩。
“在下还有话要说。”萧国富道。“讲。”秦渠梁挥手道。“这粮草问题解决了运输问题,这获取问题还没有解决,在下愿捐出多年积蓄,为我天玄将士购得一份保障。”萧国富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