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曼塔·密拉特
“哈哈!”一个姑娘声音很熟悉,有些异域风格。她的笑声爽朗有些破音,像极了天鹅。
“依蕾托,你也有今天。O(∩_∩)O哈哈~。不行了,这是你闹出的笑话里最好笑的。”
“今天晚上,我们就打算把你家里囚禁的人都放出来。你来不来,让那王公自己吃自己的屁股,也只有你能想出这么绝的招数。”
“和我跳舞吧!”依蕾托爽快的说道。我看着依蕾托,刚想张口。
菲奥娜抢着说道:“成。”散脂看着我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的,虽说打扮的像花儿一样,可浑身都是有泥土。
散脂把我们拽起来,果不其然,她也卷进来了。不一会,她就变成一只鹦鹉飞走了。她一飞走,飘落下一张字条。
“今晚6至12点,我和登特将在领主的晚会上跳舞,欢度我结婚后的第一次舞会。哈哈,你想骗我。嫩着嘞!”
“趁现在,彩带有所松动。”伊迪丝大喊。
“你的脚,往那块去。”“死猪,别压着我啊。”“你敢乱动,我出来绝对把你骟了。”“是伊迪丝压在我身上,我转她身前,我就憋死了。怪我喽”“你刚才那表情,把你放进监狱里都行。”“大家不要吵,亚里士多德说过理智是解决事情的···”我们互相推搡着,她们乱哄哄的像是一群被关在一起的鸡鸭。
这彩带越绑越紧,我们一个个动弹不得。像极了大海退潮,一群困在水洼里的鱼,在太阳的炙烤下,忽扇忽扇的用着鱼鳃喘着气,击打着土像极了水花。我们一个个面红耳赤的互相瞪着。她们反正不像人类就对了。
“奶奶救我。”我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我大喊到。
“可惜,这些好衣服了。卢格的恩惠啊,大地的馈赠啊,爱情的象征啊,消失吧。”伊芙琳奶奶叽里咕噜盖尔语,把我们身上绑着的彩带抽掉了。
我们一字排开,躺在炙烤的大地上。她们一个个仿佛都会到了,十一二岁甚至更小,她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的脸上充满了各自的小动作。她们相视一笑,就连奶油蛋糕都不及这八分之一,少女的可爱、天真、活泼与做了恶作剧之后的小小得意融化成好像奶油涂抹在她们的脸上,清澈的眼睛里只有甜蜜。
“姑娘们,站起来。跳起来,该你们围着五月柱,跳祈祷舞了。”我奶奶拍着手催促着。
伊迪丝豪爽的说道,“臭小子,起来。”;玛露卡天真的装着成熟认真着说道“哥哥,起来吧。”;
关舜华不耐烦地说道“你快些起来,等会别人也要跳舞啊。”;安娜带着无可奈何的语气说道“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懒。”;
薇薇安嗔怪的说道“还用我扶你起来吗,你是我的下属。”;菲奥娜用着戏剧腔说道“这与世无争的少年,美女簇围在耳边,渴望的眼睛无端被灰尘半掩。哪个少女才能吻上这个容颜。”;
哈菲兹笨拙带着不容辩驳地语气的看着我说道“你今天是和我绑在一起的,你起来领舞”;“你要陪着我跳舞。”依蕾托有些责怪的发着怪腔怪调地看着我说道。
她们把手都伸给我,我看了一眼她们。她们互相瞅着对方,有种微妙的不能言说的东西在弥漫。我把她们的手抓在一起,说道要团结,我的小命就在你们手里了。今天晚上,不成功,你们肯定没事,我一贫民就不好说了。她们又生气又好笑,看了我几眼,就不说话把我抛下,去围着五月花树跳舞了。
成垛的稻谷,连带着远黛的群山,在低平的太阳下显得金色的光芒也已经失去,篝火燃烧着橙黄的余晖,她们几个围着五月花柱。鲜红的太阳被篝火蒸腾着,太阳越来越大了,她们跳着,她们的动作起伏着。满心满眼的光辉散射着微笑,像一个花环戴在大地上。那跃动比夕阳更刺眼,更光辉,更纯洁,洒进她们的衣裳里。
她们发现我看呆了,便把我也拉进去。一起跳了。
姑娘们拍着手,跺着脚,从嗓子眼里发出一阵阵的律动。逗引着舞伴的男青年们,随着姑娘们的舞步快乐的跳着。他们围着姑娘把圈子越收越紧,从嗓子眼里唱出赶猎物的声音,姑娘们快活地配合着他们引诱他们进入兽洞。
“鲍勃,瑞贝卡他们哪去了?”鲍勃在我面前跳着舞,我在里圈问道。
他看着我说道:“瑞贝卡和胡克吵起来了,他们双方父母,劝不住他们。你知道的,这里任何家庭的大事小情,总会把你母亲找去。”我想要去找瑞贝卡。
“不要走,好吗?留在这,成吗?”我迟疑了一阵。看着安娜被火光照射闪烁的眼睛。
歌声悠扬,吟游诗人唱到“走出门外榛树林,胸中蹩着一团火。”安娜和哈菲兹在我左右两手边,听到使劲摇摆着我的手臂。
我手脚酸软,倒在椅子上。看着天上的烟花,虽说美丽,但就一瞬。我知道,这群孩子找到了,把壁画内容报告给詹姆斯,约书亚他们应该就会被放走,我就不会在见到她们了。想到这,无助向我袭来,我开始渐渐开始依恋她们。想到这我的心突然热起来。我看着快活的她们,她们的身体随着音乐舒展着。
在音乐中,起伏波动。我对她们报以微笑,我想着她们是如此勇敢。但是为什么和我扯上呢!我害怕失去她们,马上她们就要解救孩子们了,我不想让她们去,我只想我去,又不想我一个去。尤其在喧嚣的现在,礼花的轰鸣,音乐的悠扬,人际之间的嘈杂,好像离我越来越远。这种寂静,是可怕的但有是可喜的。它在狂欢中给与我冷静,靠近她们我的未来只有痉挛和痛苦,我现在好像只能听到她们的声音了,这是让我害怕的。我现在成为了她们的朋友,我会被卷入我理解不了的漩涡之中的。但她们的世界,我没见过,起码我长大之后,之和牛羊为伍的人是光听她们说,我就感到自卑和憧憬的。听着她们的声音,看着她们的舞姿,我能感觉到。那是一个屋子里没有虫子,餐餐都能吃的起白面包的人。对我来说说,这又有希望但又惴惴不安。又使我遐想我和她们在一起的日子。
礼花的最好的一个升空了,显示出一朵玫瑰的形状。所有人都起立来看。那朵玫瑰在闪烁,之后就灭了。随着这个礼花的落幕,周围的风都安静了。她们都在我身旁屏神凝气,等着下一个礼花的绽放。是什么把她们凑到一起的呢?是巨龙国的神笔、还是原住民的孩子们;还是所谓的壁画提到的其他圣遗物。又一个礼花升空,我的脑子突然出现一个想法、一句不得不说的话。
“你干什么,别突然站起来。烟火秀被你挡住了。”依蕾托使劲地摁着我,叫我坐下。
“为什么不直接叫詹姆斯去放人。”她们所有人都对我的问题一愣。她们注视我一会,用着茫然的表情看着我。之后她们冷漠和温柔混合在一起,好像在照顾一个邻家的孩子。
“叫你别挡着,这下看不了了。”依蕾托和安娜有些不高兴的看着我。最后一个烟花升空了。
“行了,烟花也看完了。该出发了。”伊迪丝喝了一大口酒说道。还没说完,我就被拖拽着出发了。
我表示我自己认识路接着说:“我的问题,你们还没回答我呢!”
玛露卡说:“嘻嘻,今天过得真有意思。我头一次穿你们的礼服。太紧了,我喘不过来气。”她转了一圈。我并没有注意她穿的什么。
薇薇安拍着我的脑袋,瞪了我一眼。“有时候我怀疑你的脑子是和羊掉包了吗?”菲奥娜看着我说这话是认真的,叹了口气说道:“你今天晚上喝多了吗,我这有药。你今晚可别迷糊”菲奥娜摸着我的手说道。
走了一阵,两辆大篷马车出现在我眼前。奥古她们跟我们寒暄了几句。“行了,我们去换衣服,你好好把风,记住敢偷看戳瞎你的双眼。”关舜华比着手势说道。“实在想看,要跟我说哟(^U^)ノ~YO”依蕾托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对着我抛出媚眼说道。她现在是男儿身,怎么她可以和你们一起换衣服。
菲奥娜问我:“你是驾马车盯梢,还是去接人。”还没等我回答,法蒂玛和薇薇安抢着说道:“他去救人。”
“奥古你们已经联系好在此地的部落了。”我们望着远处成群的登特家的守卫。
“只要你们,发射信号。他们的巫师,立马召唤火焰巨蜥和毒蜥。”奥古她们下了马车说道。奥古安慰束纳西,不知道讲些什么。束纳西停止了哭泣。
火焰巨蜥就跑到登特宅邸前。守卫们以为是燔祭的柳条刍狗开始燃烧,他们一个个赞叹今年的可比历年都要大。等到近了,他们才组织进行攻击。我们在他们跑远之后,准备堂而皇之的从正门进入庭院。他们只有少数几人在此看守。
“快些丢过去,我要窒息了。玛露卡,你这里装的是什么。你是不是偷拿我的炼成宝石的紫髓液了。”安娜指着玛露卡从她身后巨大的包里拿出一个脏兮兮的铁罐子,玛露卡拿出火折子把这东西点着里面冒着强鼻的烟。
玛露卡用着天真无邪的表情说道:“对啊,好安娜借给我一些吧。”玛露卡她以前是个认真的不耍心眼的好孩子,我白了一眼依蕾托。
依蕾托示意是关舜华女士惯坏的。关舜华一脸不服憋着的表情看着我。
扔过去他们一个个都臭倒在地,眼睛血红地倒在地上爬往高处。
“这次东西厉害了,直接往大门口扔,你这是第几次了往我们这里扔东西,你这小东西总有一天我会抓住你的。还把这么臭的东西扔过来。我这次绝对把你和你家人都弄死。”他们骂骂咧咧地往屋子里走
安娜瞪着我们说道:“这些东西又不能往别的地方倒。我可注意在没人的时候倒。”
夜晚,几十米开外的火焰巨蜥引发地争吵声和兵器地碰撞声消溶在更远处的欢声笑语中。这里只有树叶的飒飒作响,以及偶尔听到的咒骂声。
“太臭了,快开门。这气味,老子我?眼睛都红了。”一个看似头头的人对他们训斥道
“给老子开开,登特跑来指挥老子我,我可是获得过女王勋章的。”随即哐当一声。没有了动静。
菲奥娜招呼我和依蕾托、关舜华、玛露卡、薇薇安、安娜和束纳西,分成两路,其余人在马车上。一路去地牢救孩子,菲奥娜带队。另一路薇薇安带队去塔楼,救下被困住的小天狼星号的船员。
一路上没有人,一切都静悄悄地,只有两三个侍卫有说有笑的巡逻。我们轻松绕过。
像眼睛一样的建筑,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它只露出一个塔尖。即使从白天的正门向里面看,也只能看到庭院深处黑洞洞的一团。一个比任何建筑都高的塔尖,刺破了天空,塔尖的风信鸡张牙舞爪的端坐在塔上。没有风的夜晚,虫鸣鸟叫都离你远了,它一动不动地看着你。进入登特的城堡,一个长方形结构。四处的塔楼,多个沉重的笨重的暗淡的壅塞的穹顶,杂乱的堆砌上面一样。
发现塔楼有人,趁烟雾还没撒开没,我们钻入东北方向的塔楼,而菲奥娜她们从风车出进入储物室再进入地牢里。
时钟滴答滴答地作响着,没有一个人在这里驻守。
“我隐约觉得不对。为什么我们走的这条路,连个守卫都没有。难道都去守卫地牢了?”我望着漫长的长廊说道,远处有一扇门是直接从主楼到塔楼的。这走廊虽说阴暗,幸好今天夜晚星光熠熠。而且墙上的装饰,是一组贝叶挂毯,让我不至于害怕。讲的是亚瑟王的故事。而画的不是亚瑟王及其骑士们的武勇,不是众人的恋情。或许连一个故事都算不上,仅仅是是圣杯对骑士的诘问的片段。而这些骑士们都变成了骷髅。祂在询问,寻找祂的意义。
我狐疑地看着依蕾托说道“亚瑟王有这段吗?”她耸耸肩。我们走到最后的一幅画面前,旁边就是走出走廊的黑木门。这贝叶挂毯的最后的一句话,‘找到我,你们又能怎么办?’我猛地抬头,看到这句话。我一阵心悸,好像有许多守卫集结到我跟前举着火把一样,要把我们烧死。我退了两步,呼吸有些不安。
“嘘,就你话多。”薇薇安拽着我,猫着腰,眼神认真地直视前方。显然薇薇安也有些局促,但她充满信任地看着我。趁着星光,那黑门是锁着的,我们停下脚步等着依蕾托开开。长长的走廊里,只能听到我们轻微的脚步声和时钟的滴答声。连一丝风都没有,窗户关的严严的。泛黄的挂毯上黑魆魆的可笑的人影闪着冷漠的目光盯着黑门。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们连忙制止依蕾托开锁。
“我就知道,你会在这。你都埋伏我这好几天了。你可算有动静了。你们这是要找那群水手吧?他们已经被我们放走了,的里雅斯特女伯爵已经在领主家的宴会上了。”这个散脂满脸倦容的打着哈欠说道:“我困了。你们觉得把你们卷入这个事件的是谁?好好思考一下。他真的能够让你们平安无事吗?起码登特他们不会杀掉你们,难道不是吗?”
“是谁,他早晚会被我揪出来的。你这样担心我的安全。嘻嘻,你跟我们来,不就知道我怎么应对的了吗?”依蕾托伸手去拽散脂的手,她把手一收回。“登特还没回来吗?”依蕾托落寞地问道。她抬头真诚地望着她说道:“你不叫这名字,你叫曼塔·密拉特。”
我和薇薇安看着密拉特也就是散脂,她审视着我们,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却这么好心告诉我们。我考虑着是他的哥哥詹姆斯,还有羽蛇神的缘故。曼塔·密拉特眨着眼睛看着我和薇薇安,说实话,她现在说的话,我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即使她是依蕾托的好友。
密拉特(散脂)显然不乐意多谈敷衍的看着我两个说道:“不信,你们看这是今天的领主的请客名单。”她把请柬和出席名单都给薇薇安看了。“你知道吧,你的表弟威尔士亲王要娶葡萄牙的小公主,联手对抗西班牙。而葡萄牙的小公主是奥地利哈布斯堡的特丽莎的教女。上面说这群人,一概不能审问,就都放了。水手们都直接送到悉尼,准备和马尔嘎尼一起返回英国。至于那几个贵族,不是被请到布里斯班就是在这里度过五朔节再走。你哥哥詹姆斯比登特更甚,他恨不得今天就放出来。”密拉特说道。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你跟我走吧,小火柴(指曼塔·密拉特)。我们也跟着孩子们去圣地吧!他现在直接把你扔回来。你只是他的一个花瓶,他不爱你。
你记不记得我当众把你的面纱揭开,你在里面吃东西。就因为这事情,你天天喊着少吃一些减肥,被我嘲笑了半年。”只看见依蕾托眉毛耷拉着,嘴角弯着,鼻翼微微蠕动,在密拉特的火把下显得楚楚可怜。
“行了,现在说这些还干什么呢?我要去睡了。”密拉特她摆了摆手说道。不知怎么,她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一会,想要去触碰依蕾托。忽然好想意识到什么,就又缩了回去。她依恋的望着依蕾托一眼就走了。
依蕾托看着散脂的背影,喊道;“我等你。你只要来信,无论何时何地!”
守卫们听到喊声,都往这地方涌来。
依蕾托站住,呆呆地望着凄然的微笑着对她说;“小火柴,走了。”她羞涩的地举起手,望着她。
我还没反应过来,脑子里浮现着挂毯上那一行字‘找到我,你们又能怎么办?’
我们被薇薇安拖拽着,走到了下行的楼梯。只听到一群人的脚步声,离我们更近了。
“怎么样,这个人不是我吧!”那天的被依蕾托戏耍的看门人对着侍卫长说道。
“那你不早说!”他白了一眼看门的。看门的喃喃自语几句,被上司一蹬,就退了两步。他们几个齐声喊道;“你们别想逃,我要看着你们扔这的臭水都给喝掉。”子弹箭矢从我身旁经过,他们不是射在地上就是往中间射。他们极其自然地站在中间,不管碰到窗户边的花瓶,更不敢靠近贝叶挂毯。
依蕾托破涕转笑,回过头来。把一长条的贝叶挂毯扯了下来。‘咝啦啦—哗’那个队长人物,把手里的枪扔到地上扯住贝叶挂毯的另一头,说不出的委屈看着我。
“把你的火折子拿过来,给我点了。”依蕾托喊道。
“这可是9世纪的最早的关于亚瑟王的贝叶挂毯,如果老爷知道了,我们死了不要紧。我的妻儿老小还要赔的大人的画钱。我们可赔不出啊!”他们带着哭音的哀求着依蕾托。
薇薇安极不情愿地摸着兜。薇薇安点着,不小心一抖动还是这群守卫集体往这吹气的缘故灭了好几次。每次点着火,他们满脸担心,哀求我们。熄灭火,他们开始手舞足蹈,谩骂我们。
“小子,过来。”依蕾托翻着我的兜。
我被依蕾托咯吱我笑道:“哈哈,别摸这,痒。哈哈”依蕾托一脸无趣的看着我,“出门在外,连根火柴都没有。你是安徒生笔下的小孩子吗?”
“许愿你们快些走。这需要多少根火柴啊!”
“你们就别在这···”这群侍卫大叫到。
“闭嘴”我们三个异口同声地喊道。薇薇安开始教训依蕾托说着,她们清教徒的礼仪。依蕾托开始不爱听,薇薇安只好从怀里拿出家庭事务百科全书开始念叨。守卫们慢慢地卷起贝叶挂毯,向我们靠近。我一喊,依蕾托拿着火差点就把这挂毯点了。登特家的守卫们站得笔直了,立马把手里的挂毯丢在地上,向我们讨饶。我顺势把依蕾托从薇薇安手里的书夺了过来。
‘统御家庭,比起统御军队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女主人是元帅,男主人是国王,孩子是天使。’这编制估计都膨胀到宇宙去了。我看了一眼目录,好家伙。这女主人能做什么,都写这里了。道德训诫都在后面写着。‘孩子的教育,必须从古典的教诲开始······’我就纳闷,她一天天的道德训诫比我妈都多,这是哪来的。
薇薇安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不仅是格拉斯哥伯爵的守卫长,还是他大儿子马丁子爵家的女仆长兼女仆,还是子爵家孩子吉姆的家庭教师。毕竟他马丁子爵把整个家产都赔了,现在也不知他在哪?”
“啊哈,让我们逮到你了吧!”那个守卫长攥住薇薇安的手喊道;“看来喂臭水可以等会,这姑娘,这皮肤真滑溜。”薇薇安听到此话,反手就把他擒住,右脚使劲一蹬。他们几个摊到一地,又新来了好几批侍卫跑了过来,把那个侍卫长搀扶下去。
侍卫长催促他们快些去追,我们进入塔楼。上下一个旋转楼梯,他们追着我们往下跑,前面两个人站在我们前面开枪。我们一蹲,射中了后面的一个侍卫的肩膀。他们在装填火药时,薇薇安把他两脑袋一扣一合,他们就有些站不住脚,他们晕了。依蕾托把贝叶挂毯绑上他们两腿。她使劲一踹,他们两个紧紧抱在一起,跌落在最底下的干草堆上。
底下开始朝着我们这射箭,依蕾托拿着燧发式的火枪朝着下面射击。“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给手下配备前膛枪。”
“真应该叫菲奥娜在此。我们只有挨子弹的份,连个远程武器都没有。”我看了一眼依蕾托。她使劲推搡了我一下,我一个趔趄差点就跌下去了。依蕾托把钩锁往通气口一搭,搂着我腰就荡到楼梯另一边的门旁,薇薇安把追击的人打退了。
依蕾托把钩锁扔向薇薇安,薇薇安站直身体和墙面呈直角,她贴着墙面跑了起来。一个从门里一露头,她用脚背一勾扼住敌人的喉咙再一踹,敌人跌到楼梯前面,重心不稳,摇摇晃晃。
后面的人一拥过来,他不想滚落下楼梯拽着后面的人。薇薇安把鱼贯而出的侍卫都踩了一脚。只听得嗖的一声,他们应声滚落下楼梯,薇薇安也荡到门口。这一波侍卫刚刚解决,又来了一群。
薇薇安把钩锁解下,挥舞着钩锁,像是一个风车一样转着。钩锁‘啪啪pian’地飞向侍卫,一击就击倒一个侍卫。“怎么样,我们也有可以连发的远程武器吧!”依蕾托碰着我的胳膊说道。
“还不快走!”薇薇安朝我们吼道。
只听见嘎吱一声,我们身旁的门开了。完了,我们被团团围住了。我吓得浑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