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人们跟随我走了起来,唱着歌。人群在歌声中分不清彼此,我们拿着树枝。我穿上树叶做的裙子,各式各样的花朵织成的皇冠在人群中耸立。苏格兰风笛响起,歌声随后而至。
“听听我吧,我是丛林里的一串歌。薇薇安领头唱到。歌声、脚步声鸣奏着、呼唤着行人加入到我们的队伍。所有人都看着我穿的像个小丑,我有些扭捏。幸亏这节日,我带着白色面纱,别人看不清我的脸。薇薇安挽着我胳膊说道:“这是你第一次出席重要场合,如果你要做我的侍从,我们可要经常要在各种场合保持冷静,如果你连镇定都保持不了,你还怎么保护别人呢,对得起骑士的族徽呢!”不得不说,这么穿还挺冷的。玛露卡她们天天这么穿,真厉害。我冻成这样还族徽,我又没有族徽。你去找有徽章的人说去。
安娜她们尾随在我身后,唱着:“跟我走吧,离开你的柳树床。”
哈菲兹带着鹿角,穿着苏格兰方格裙,腰间别着一个山羊皮皮袋和一个号角,斜跨着呢料斗篷。她纤细的身材,刚刚出来的朝阳打在她身上,连阳光都沾染了她的香气。他们远远地听到歌声唱到:“看着我吧,我是月色中的一束光。看着我,我离不开这地方。”不得不说那号角超拉风的。
“听着我的歌,现身吧!”风笛压下了欢闹的人声。
歌声平静地涌了出去,明明是一首悲哀的歌曲。却让我们燃起了希望,女子化为了柳树树枝,男子也没有走出森林。但为什么,这支歌里的男主角还要让女主角再见男主人公一眼;为什么,女主角明知道男主角带走她,她就会死。她为什么依旧会跟他走呢。
声音流淌,人员汇集。人们都穿的浆洗的最直挺的衣服,就连补丁都熠熠生辉。每个人都露出热情和期待。可是为什么所有人都朝我笑。估计我今天这身衣服确实奇怪。
哈利迪特家的小两口把红黑金三色的彩带,一圈圈的缠在我俩的身上。据说这彩带是从公元前就一直存在的。据说这彩带对绑上的人有良好的祝福。
“你可别乱动,你可别把舞台弄塌了。带子我来系。”她俩个黑影跟班含着眼圈,看着她。她又不是嫁人。对了,我突然想到,不应该是有三个黑影吗?难道那只猫头鹰也是。
我正在愣神的过程中,带子已经把我和苏菲·法蒂玛(哈菲兹公主)绑牢了。“我说过,你别来解。你偏不听。呦呦,你慢点跑,我身体可没你们那么好?”我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可否请你赏脸。跳一支舞呢!”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请哈菲兹跳舞。我和他对视一会。总觉得这人那么熟悉。她一开口,我知道是依蕾托。
“呦呦,依蕾托。挺不错吗!”我和她依蕾托闲聊着,音乐声渐渐响起。
哈菲兹把手伸给依蕾托,她轻轻一吻。我说道:“你先解开我。”
哈菲兹白了我一眼。
我像枯枝败叶一样,随着舞曲飘荡。我再次声明,她们一个个是真有劲。
“要散架了,要死了。”她们一会旋转、跳跃。
这首曲子放完了。“呦,伊迪丝女士。你怎么还坐在这,旁边有那么一大堆绅士不去邀请。”
“刚开始还有几个邀请我跳舞,我开始询问他们是否有娶我的打算。他们就逃了一大半。”她把朗姆酒一饮而尽。
我说道:“不是还有一小半吗?”
“他们一听说我是干雇佣兵的,就只剩下两个。”她又要喝。我把她的酒挡住。
“你也喝。”她一撩蜷曲的头发。我有力一闻。我整个人都像是在玫瑰的海洋里。
她斜眼一笑,推给我一个杯子,斟满了酒。
“剩下那两呢!”我顺着香气说道。
“他们说婚后,必须在家老实养孩子。而且问我有没有哥哥弟弟。”她示意我把杯里的酒水喝干。我打算把手抬起来。
“我不喝酒的。今天你必须和我绑在一起。”哈菲兹拽着我的手说道。“我就在你后背,你轻点拽啊!问你有兄弟干什么,害怕分家产。”苏格兰快步舞舞曲的音乐开始了。
她犹豫了一会,双手撑住下巴说道:“也不尽然,主要是叫我把属于我的那部分卖掉。不要和打打杀杀的事情,搅合到一起。”
安娜说道:“都是你的,还卖掉。结个婚,怎么变成卖给他似的。”
我看见她说这话时,眼睛里有些不舍。“你答应嫁给这种人。”
“你最好还是别。如果你卖掉属于你的财产,婚后,这钱都属于那个男人的。你一枚铜币都得不到。”说着菲奥娜把酒一口喝光。
“咱能不能不想结婚的事情。你这么美。”我眼睛舔舐她每一个角落。哈菲兹突然站起身。
依蕾托在舞会上傻呵呵地笑着,她跳动着眉毛示意哈菲兹。“哎呦(?`?Д?′)!!你怎么了?”我被她哈菲兹拽到到地上。
“我想去跳舞。”她哈菲兹有些不高兴,她们见状都准备去跳舞。
“你解开我呀!”她站起身来。我站定说道:“小姐们,你们谁赏光和我跳一支舞。”
伊迪丝一拍桌子说道;“臭小子,我和你跳。”
伊迪丝搂住哈菲兹的腰,我背对着伊迪丝,看着旁边一对对的跳着舞。
我背靠着伊迪丝,刚想转过去。伊迪丝掐我大腿一下“疼!”
她们两个不让我转过去,伊迪丝说道;“臭小子,说真格的。你看我咋样。”该到舞曲中交换舞伴的环节。依蕾托瞪着我。
“现在我又看不见你。”伊迪丝握紧了哈菲兹的腰,哈菲兹在她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
“你现在也长大了。要不就现在,你娶我成吗?”伊迪丝不连句的把这话说出。
我气冲冲地资声问道;“你现在撒什么泼。你这是怎么了,人长得漂亮。工作也好,家世清白···”舞曲停歇了,人们议论纷纷。
“我就问你行不!”伊迪丝吼道。人们像是观看野兽一样看着我们。
哈菲兹插嘴道:“人家问你话呢!别说大道理。”
音乐声停止了,人们一个个都在凝视我。其中几个还笑出了声。
“你只要让我摆脱这些奇奇怪怪的人,我明天就娶你。”我喉咙在抽搐,我低着头。被她们摇晃的头发散乱在我眼前遮盖住我的脸。我看到人们的脚。这双灵巧的是关舜华的。这双乖巧的是玛露卡的,这双快活的肯定是安娜的······
伊迪丝把双手停留在半空中,每一秒都能感受到她们两个的呼吸。
伊迪丝声嘶力竭的挤出来一句话“我比你要大上将近十岁呀!”华尔兹舞曲声响起,盖过了我们说话的声音。
哈菲兹轻轻摩挲我的皮肤,一只手抵在我的鼻子上,用着我和她绑在一起的手去摆弄伊迪丝的鬈发。她的头发没有因为她感情的波动,而变得鲜红。相反她的头发失去了色泽,好像一团捞出很久的海藻。苏菲歪着头看着我又看看伊迪丝,她像是摸着一块石头一样摸着我。“你不安慰安慰她。”哈菲兹说道。
“我发誓我会娶你,只不过你的什么我都不要。只希望你做你想做的。”
伊迪丝等着我说话,我等着伊迪丝表示。沉默许久。
伊迪丝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说道:“O(∩_∩)O哈哈~谢谢你,我不爱你。”她拍着肚子大笑道。那你的笑声为什么颤抖?
音乐一层层的泛起,我显得忧心忡忡。我看着她。她装作若无其事的看天空。或许她心里藏着她真正的爱人。最起码,她心里有比结婚更重要的事情。这一点,我看她的眼睛。我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她渴望着婚姻,但她更害怕它。我如果作为一个人,一个真正对她伊迪丝好的人。就应该告诉她,去做你想做的。她是多么的美,世间万千的酒,抵不过她的身姿。她就像拉斐尔的画像,明亮丰润。为什么她这么美,要急迫地进入这活死人的坟墓呢?为什么连她这样明艳动人的女子,还要为婚姻急迫呢?还没等交换舞伴,我就被哈菲兹拽下场。我被绑着,我现在就是她背上的考拉。干脆让玛露卡把她的中间名给我得了。
我低头想着,一阵风袭来。伊迪丝的秀发从我手间滑过。她的秀发把我的脸抚摸,我打算抓住。突然脸上多了一块水印。
“咦,谁的唾沫。”
关舜华走过来说道;“这是我吐的。你这个人渣。告诉你离依蕾托远点儿。”
脸上又多了一口唾沫。“这是我的。你比克劳利还渣。把你写进爱情小说里,估计这作者的小说肯定没人看。”菲奥娜转过身来对伊迪丝说道;“他这种人就该戏弄戏弄,对不对啊。依蕾托,怎么感觉你今天话不多啊!”
等会你们要劫狱救人,你们现在还在这里玩闹。
安娜她手里拿着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朝我走来。旁边跟着玛露卡,她呼哧带踹的喊着。
“我远远地看你们都停下,看这混蛋小子干什么呀?”依蕾托打算贴着她们的耳朵,告诉她们。
薇薇安牵着一群带着手铐脚镣的人。“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吧!”她从怀里扔出一条手帕。“先生,怎么擦脸你都不会了。”
“┗|`O′|┛噢哟~~,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担当啊!”安娜说完,玛露卡轻轻地拍我两下。
她们果然又开始说我。这不好,那不好。她们一个个激动喜悦的神情。一个个眼睛里都发出贼光。她们脸上都荡漾的红晕,微微地张着嘴。她们一个个就好像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一个个都静心听着,同时又自顾自地讲着。尤其安娜她说起我的糗事,好像炫耀羽毛的公孔雀。这群人又惊又笑又有些怀疑地看着我。觉得还有这么蠢的孩子。尤其哈菲兹那明显安心下来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我轻咳了看着那群犯人说:“这群人是怎么回事啊!”
薇薇安指着我说道:“有的是小偷小摸,有的是当众做出有伤风化的。其实你也应该在这里待两天。你说说你的眼珠子,一天天都快掉下来了·····”
她可真是我老妈翻版,你听听奥古斯都也出来了。现在她没有事就往我妈房间里钻,每天都有声有笑的。古板程度从大理石直接进化成化石了,再过几天就好成为最优质的动力材料了—煤炭。
“那个奥古她们没事吧?怎么不见她们出来啊!”
“她们去通知附近的原住民,在周围闹些动静。看能不能凭着我们在地利上有优势转悠转悠登特他们。而且她们实在没心情玩。”依蕾托神情严肃的说道。
玛露卡细着嗓子说道;“别在这里说这话啊!”
号角声响起,我的奶奶领着领主家的傻儿子出来讲话。领主家应该在雄鹿王和五月女王到了的时候就应该讲话。然后他和他的舞伴领舞。现在同乐会进行一半,才过来讲话。
领主家的傻儿子他的鼻涕水还没擦干净,身后的十几个年轻女仆在他身旁,像蝴蝶一样转来转去。
“真好啊!”我由衷地感叹了一句。我背后被人踢了一脚。我回头看没人。后背又挨了一记拳头。我屏住呼吸,霎时间,我攥住了要踢我的脚。“玛露卡,你是一个好孩子。不能这样做哦!”她惭愧地底下头。随后天真烂漫的看着我。
“你还不把玛露卡的脚放下。你这个色胚。”薇薇安把我和哈菲兹绑的更紧了。现在我只能看到哈菲兹背后的人影。我现在就是达芬奇的维特鲁威人,只不过我现在是在一位比我瘦小的姑娘身后。
任何祭典,台下比台上,更加有意思。所有人都朝我笑。一个没孩子的年轻父亲或者几对情侣,肆无忌惮的把手伸进他伴侣的怀里;一个有孩子的母亲,这只手提溜一个,另一只手抱住一个,抱住的孩子总哭,另一个总跑。而孩子他爸总是在和他人喝啤酒。
“妈妈,妈妈。这个叔叔好奇怪啊。他被绑在别人身后,还有他的脸。”他母亲连忙捂住他的嘴。那个女子手中牵着的孩子,看到一只比我脸都大的蝴蝶。他急忙去追。说实话如果我不被绑着,我也去追那蝴蝶。现在的气氛能让人睡着。
“怎么停了。上面没声音了。演讲稿还没念完啊!”
“那个领主家的傻儿子演讲稿念了一半,看见一个小孩去追蝴蝶去了,他也跟着也去了。”
时值中午,高高的日头还没落下。中间所有环节都已省去,篝火已经燃起。
薇薇安使劲推了我一下。“该你了,尊贵的五月女王。你是否应该围着五月柱领舞了。”
火光照的上千个面孔,没有一个关注我被绑在她身后的。她做了什么动作,所有人都不注意我,我在她背后绑着。
苏菲把胳膊轻轻一抬,她的头发像是柳树枝一样从我的面前垂下。我就像树藤一样缠在她柔软的身上。她转动的如此灵巧,我就像是身前的一根羽毛。她的舞姿,使她飘落在大地的一朵雪花。热烈而奔放的舞曲,她随着舞曲围绕着五月花柱自转着。
我好像看到一个严肃认真的中年绅士。我刚打算叫哈菲兹停下来。那个人就是登特。谁知她越跳越快。我好像看他嘴里嘀咕什么。
我眼前的一切都化作流星。我紧紧贴着她的背部,她浑身散发着郁金香的香气,她身上的香气止住了我的呕吐。我的内脏被她的舞蹈搅了个遍。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手指抠索着苏菲。她轻声哼着。
哈菲兹小声说道;“都被绑上了,手还不老实。”随后,我眼睛里明亮的火光变成流星,点燃千万个相同的赭色的脸。对我来说,天已经黑了,要不怎么都是星星。黑色的夜裹挟着他们被燃烧的滚烫的脸。
她总算停了下来。“你快点把我解开。”她停下来,我才发现。现在还是午后最热的时间。
“怎么当时说你糗事时,你一脸不服气的看着我。我告诉你,这苏菲舞,我小时候就会跳,现在绑上两个你,我也能跳起来。这可不是吹的。现在服气不?”
“什么,我听不见。你大点声。我现在耳边只能听到嗡嗡声。”哈菲兹又朝我大喊了刚才的几句话。
她们几个走过来,我看着她们说道:“服了,是真的服你们了。从遇见菲奥娜我就开始服了。你们解下我让我喝口水也成啊。她现在浑身都是汗,就像是一个烧开了的水壶。”
“让你多嘴。”安娜看着小声对我说道。哈菲兹谢绝了她们要把我解开的提议。
“我刚才看到了登特,你们现在解开我。我指给你们看。”菲奥娜听到这话,就顺着我的目光跑远了。
“这个我知道,哈菲兹公主大人。解开他,把他和那群囚犯捆在一起就行。”薇薇安准备解开我。
“行。”哈菲兹说道。薇薇安解了半天。“你说说你,怎么也被捆进来了。”薇薇安的一只手被捆在我和苏菲之间。
我看见菲奥娜和一个人在交谈,对面的人。我只能看到手。他手里好像是菲奥娜给我的漂流瓶里的地图。
玛露卡和安娜看见也跟着解。她们也都缠进来了。一左一右挺均衡的。伊迪丝见状,拿刀砍这彩带。砍不断它,它好像会自动增长一样。伊迪丝也卷进来了,我现在就好像是馅饼里的馅料。她们越挣扎越往里。薇薇安和玛露卡、安娜都挤进来了。这是我的错觉吗?我被香气环绕,果实一般的躯体朝我紧靠。
“关舜华,你别过来。”伊迪丝她们齐声喊道。
“没事,基础的解咒,我是会的。这典型的以前为了防止破坏象征村子丰收和男女双方爱情的带子受到损害做的咒语。没事。”她关舜华嘴里念着咒语····很好,接着她准备用寸劲裂开它,反而侧着身子也绑进来了。伊迪丝她们完美地把我困在了她们中间。
菲奥娜和登特说了会话,她们两个走了过来。
“这彩带,我稍微加点料。好玩吗?大小姐们,这几天是否玩的太过火了。都该回家了吧!我会派船送你们回去的。”一个中年嗓音说道。我现在只能看到这群姑娘们的脸···
“菲奥娜,你快点解开啊。用不着你假慈悲。你们别往里挤啊。”关舜华大嚷道。没成想菲奥娜这魔法专家也不行,统统困在这里了。
“没想到关玖鸣女士在这啊。”登特说道,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安娜问我笑什么?“她翻译过来原名叫斑鸠。”关舜华使劲地给了我一拳。我们都倒了。菲奥娜准备接我们,她也被捆里面了。
“小子,你是故意的吧!”关舜华喊道。“我以前忧心忡忡,你对我们其中一个施以魔爪,现在你打算云露均沾啊.看等会我出去了,不把你阉掉,我都不叫关舜华。”我心想你本来就不叫关舜华,是不是我的小斑鸠。我想了想,还是不要说了。我搞不好真成了太监。
“放心我手下人作奸犯科,都是我亲眼看着阉掉的。把你送给小王爷,他会很高兴的。”我们好不容易站起来。
“说正事,你们真不需要,我替你们解咒吗?”登特显然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臭小子,挺享受吗?”伊迪丝说道。“看来,臭小子,你真的无药可救了。”
玛露卡她看着愤懑地看着登特说道:“反正出不去,打他一顿解解气。”
“行”她们齐声喝到。我发出阵阵哀鸣。等她们出够了气,登特也走远了。
依蕾托跑过来特别兴奋的问道:“你们玩什么游戏。加我一个呗。”她边问着边往里面拱。
我们喧闹了一阵。我八面都被她们都围住了,一丝风都不透。我紧贴着她们,郁金香味的是苏菲;伊迪丝是荷花香气;安娜是一股刚刚烘炒香的瓜子味;薇薇安则是人如其名瓦莱塔花味;依蕾托最自恋一股水仙味;关舜华一股茉莉花香;菲奥娜一股大丽菊的味道;玛露卡是成熟的石榴味道。
“你再使劲嗅,我就把你的鼻子一起给剁了。你挤我们也不行。”关舜华吼道。
我小声辩解道:“是你们自己往里挤。这还怪我?”
“好了,好了。他又不是故意困在这里的。”薇薇安说道。
“哟哟,现在你就最护着他了。咱两练功时,我发现你小时候偷偷看他的眼神就没正常过。当时我心想是小孩子太可爱了,没想到你现在一直没变。”伊迪丝说道。
“我哪有,你要靠说教。行为是要靠语言的教化才能改正。古代先贤的智慧。亚里士多德曾说”薇薇安最开始小声如蚊子,后来又像是道德化身一样义正辞严。
安娜还没等薇薇安说出亚里士多德的名言就说道:“收起你的大道理吧。这又好色,又胆小是他的本性,靠亚里士多德本人来都不行。”
“行了,我说左脚。你们抬左脚。”菲奥娜说道。
“你别踩我呀。”“玛露卡,你往左边一点。”“伊迪丝收收胸脯,它快把那混小子给憋死了。”轰隆一声,我们所有人都倒了,像一只车轮一样滚着。我就像车轴一样在中间。所有人看到我们倒了,都撤退到几十米外,对我们指指点点。“你看看,现在年轻人真是不知廉耻。”“我看啊,是这群姑娘是贱货,肯定是贪图玛格丽特的遗产。”你告诉我玛格丽特有什么遗产,我都不知道。是那风一吹就散架的房子还是那跟从垃圾堆里捡出来的草纸。
“行,就这样滚到伊芙琳那去。薇薇安你看着路。我喊一二就开始”菲奥娜说道。
“妈妈,妈妈。你看那个变态叔叔,脸画的比妈妈的涂抹的还浓,还会玩你和我爸爸晚上玩的那种游戏。”一个小孩子的声音。他母亲啪啪的打着孩子。“让你看,还让你看。记住经过他们家附近时绕着走。”
突然停止了滚动,我喊道:“到了吗,怎么停了。奶奶给我们解咒啊!救命啊!”
“哈哈!”突然一个人大笑,挡住我们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