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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寻找孤独(4)

沦为性奴的女性寺奴唯一可以引以为幸的,就是与来自烟花柳巷的小姐妹们一样,可以拥有这些特别女性所需用的隐秘性小东西。今天的阳光多么好,又到了太阳西斜的时候,住在平时看不到阳光的东厢房“合欢居”里的小女子,总是抓紧这个时辰挂出自己每天都要换洗一遍的贴身内衣,在回廊屋檐下晾晒,接受阳光的巡礼。这同时还是一种极有吸引力的炫耀和诱惑。极有身份的男客们,常常在“合欢居”各个精致小屋的门前来回走动,欣赏并对比各个门前晾晒物上的绣花图案,像狗一样把鼻子凑上去嗅着晾晒物上的气味,还要伸手摸一摸、试试绵软光滑的手感并由此进入想象。一位风流县令一看到兜肚上的某一种图案就按捺不住,裤裆立即被高高地顶了起来。葛禄对此种情景早已习以为常,今天却因为老跋陀的迫近和神秘少年的出现,令他感到了展示这些颜色和情景的危险。他向管理后院的客头僧发了一顿脾气,一边骂着,一边掂起竹竿,一阵猛敲乱打,各种鲜艳夺目的颜色纷纷落地。

“如归殿”内还隔开了四个密闭性能极好的豪华雅间。当葛禄走进那个名叫“神仙居”的雅间时,洛阳前僧官翟昌的手心里正托着一个彩翎毽子,由蹦蹦僧陪着发呆,转而对刚刚进来的葛禄说:“你看,这个毽子的底座是一块铁砣砣,怪不得他小小年纪就有了踢石头打人的功夫!”葛禄说:“我看这个小王八羔子就是老跋陀的内应,留着他是个祸害!”翟昌说:“依我之见,咱还得留着他,还要把毽子抓紧还给他……”他手搭着嘴,对着葛禄的耳朵咕哝了什么,葛禄作恍然大悟状,连连点头。葛禄懒得弯腰,又示意让蹦蹦僧蹦到凳子上,对着他的耳朵一阵密语,蹦蹦僧也连连点头,像猪尿泡一样一弹一蹦地出殿去了。葛禄高兴地说:“翟大人,这个寺离不了你,我可真的要请你来这里当‘上座’了!”翟昌说:“不能再叫大人了,我被他们罢官了,眼下也不是分座次的时候!”葛禄说:“那好,我就叫你大哥,我听大哥的吩咐。”翟昌说:“看来,老跋陀是铁了心要来青竹寺了。原来诱他来此,是为了要他性命,得了他的袈裟、禅杖,却总是不能得手。眼下,要是他真的来了,别说什么袈裟、禅杖,你我的脑袋怕都要搬家了!”葛禄说:“大哥,咱们手上不能不沾血了!我算着,跋陀明天还有半天的路程,我还来得及在今天夜晚赶到他落宿的地方,把活儿给干了。这边,那个小王八羔子还得留给大哥处置,我手下的人心狠手辣,却有勇无谋,只能跟着你跑跑腿儿、打打下手。我把蹦蹦僧和一个缝衣僧——寺内称为‘衣物侍者’的留给你用。”翟昌说:“你放心去吧,只要收拾了那个能跟黑熊斗狠的半大汉子,其余的就不在话下了!”

葛禄匆匆离去后,蹦蹦僧领来了缝衣僧。翟昌还来不及作出吩咐,只听得前院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吵嚷声。原来,在葛禄用竹竿把女人的贴身内衣敲打得满地都是的时候,“如归殿”的客头僧急忙叫女子们出来收捡各自的衣物,却有一股贼溜溜的小旋风混迹其中,在院子里踅了一圈,就选择了它最喜爱的两件性感衣物带到了空中:一件是红绫兜肚儿,一件是葱绿的“乳房支撑物”。只见这一红一绿的两只“鸟儿”在寺院上空扑闪着翅膀,映着黄昏前明媚的阳光。那只翠绿的“鸟儿”飞到寺院外边一个农家小院里去了;另一只却飘飘摇摇地挂到了寺院第一座大殿——天王殿的飞檐翘角上,被风撑起来,呈现出红兜肚儿的本来模样。

首先看见兜肚儿现形的是一个外号“小迷瞪”的小沙弥,他大声喊叫说:“看呀,那是个兜肚儿,是俺嫂子穿过的兜肚儿!我没出家时,撞见俺嫂跟俺哥睡觉不穿裤子,就穿这种兜肚儿。我哥不叫她穿,哦,不是不叫她穿兜肚儿,是叫她啥也不穿,光肚儿!……”

仍旧困在树上的红娃儿接话:“这不是你嫂子的兜肚儿,是从你们后殿那边飞过来的兜肚儿,你们寺里有女人,有不穿裤子的女人!”他大声叫嚷着,从老柏树上伸出去一条胳膊,勉强抓住飞檐翘角上的兜肚儿猛地一拉,却把兜肚儿上的带子拉断了,那兜肚儿像断了线的风筝飘飘摇摇落到了树下,红娃儿也失手从树上跌落下来。那个恪尽职守的大头僧伸手把他稳稳地接住,又牢牢地把他的胳膊抓在手里说:“你休想逃跑!”

红绫兜肚儿却被和尚们抢去,交到堂头僧的手中。堂头僧一看,脸就红了,原来红绫兜肚儿上绣着白生生一丝不挂的两个人儿抱着打架,女人打架打赢了,骑在仰天倒地的男人身上。一群烧香客凑上来一瞧,哗笑起来,年轻的女香客就捂着脸儿跑开了。众僧人羞愧难当。堂头僧便团起那件红绫兜肚儿,像夹着一团火似的夹在胳肢窝里,正要率众僧离去,烧香客却抢走了兜肚儿,看兜肚上绣的画儿把眼都看直了,小声向堂头打听:“哪里能找到穿这种兜肚儿的女人?”

这边的香客正在欣赏红绫兜肚儿,那边又有一个年轻农夫拿来了葱绿的“乳房支撑物”。他像举旗打幡儿一样把它举在手里,让风“飕飕”地吹着,他站在天王殿前的台阶上向和尚们喊叫:“师父,你们快帮我看看,这是啥东西?风从你们寺院里把它吹到我家墙头上,向我招招手,就向我飞过来,缠到了我的脖子上,闻着好香!”和尚们都说,不知道是啥东西。一位年轻的女香客接过来一看,脸就腾地红了。一个不老不小的男香客很勇敢地看了,就问这个农人:“你可曾娶了媳妇?”农人说:“俺娘正为俺发愁呢?”男香客说:“好,你娘愁到头了!”他指点着葱绿绫子说:“这叫‘护奶箍’,是你媳妇托在奶头底下的东西。”又向大家展示了绣在“护奶箍”上的花骨朵,还有两只活灵活现的金色小蜜蜂,正扑棱着透亮的翅膀叮在花骨朵上。“你看,这两个花骨朵正好罩住你媳妇的两个奶头,蜜蜂教你咋样在你媳妇的奶头上下工夫呢!”香客们又轰地笑了。那农人也跟着傻笑,急把“护奶”抱在怀里,兴冲冲跑回家中去了。

这时候,天王殿里供奉的大肚弥勒正坐在大殿正中,作哈哈大笑状。有人就高腔大嗓地念起了大殿两边的对联:“这真是‘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笑世间可笑之人’啊,哈哈哈哈!”

翟昌率蹦蹦僧和缝衣僧正是在此时来到天王殿前的。他们来到之前,已经得知事情的原委,一眼看见大头僧仍旧站在一间小房子门前看守着红娃儿,心中便踏实了,急让蹦蹦僧找钟头僧和鼓头僧,敲响了晚钟、暮鼓,这等于催着烧香客从速退场。

昏沉暮色中,翟昌发现红娃儿的上衣后襟被树枝挂了一个三角口,有一面三角形的小旗在他后背上打着忽闪,不由得心中一喜。他原要缝衣僧在他跟红孩儿谈话时暗自做些手脚的,这时却找到了合理的由头,便对红娃儿说:“小施主,误会了!寺主看错了人,把你当成一个踢石头重伤僧人的野娃子了。寺主正忙着,分不开身,要我代他来赔个不是……”说着就行了拱手之礼,“对不起了!”红娃儿说:“你们把毽子还给我,叫我走就是了。”蹦蹦僧当即递上了一个盒子,翟昌像变戏法似的掀开盒盖,捧出了彩翎毽子。红娃儿伸手拿毽子时,翟昌又笑着缩回手说:“小寺遵奉天竺沙门的规矩,不可让施主穿着破衣离去,否则是对施主的大不敬。你看,你的上衣后襟叫树枝挂破了,请你脱下来,叫我寺‘衣物侍者’缝好,再把它和毽子一起交给你,请你穿上没有破洞的衣裳还家好吗?”

红娃儿把手伸到背后扒拉,果然摸到了上衣后背上有一个三角形的口子,又望见衣物侍者穿的僧衣大襟上插着一排大小不等的缝衣针,左手中指上还箍着一个明晃晃的铜顶针,慈眉善目地朝着他笑,便脱了上衣交给他说:“麻烦了,缝衣师父!”衣物侍者说:“客气了,小施主!”便到西厢房里做活儿去了。翟昌陪着红娃儿在老槐树下的石凳上落座。蹦蹦僧也把大头僧拉到一边说悄悄话去了。不多时,衣物侍者就拿着缝好的上衣回来了。

这时,西山挡住了夕阳的余光,寺内弥漫着昏沉的暮色,香客们尽皆散去。红娃儿由衣物侍者侍奉着穿好了上衣,又随即接了翟昌恭敬送上的毽子。他把毽子托在手心里掂了两下,确认没有毛病,便向毽翎上“噗”地吹了口气,对翟昌说:“再会了,长老!”遂将毽子踢起,随毽子跳跃而去。他不知道,缝缀在他上衣背后的一根红丝线正在随他离去;蹦蹦僧抱着一个大线团,一边像放风筝似的忙不迭地放线,越放越长,一边像皮球一样弹跳着,远远地跟随着红娃儿,没入荒野夜色中。

蹦蹦僧随着红丝线进入一片杂树林的时候,月亮还没有升起,树林中一片漆黑,只有几颗清冷的大星星在老树枝丫上眨着昏黄的眼睛。蹦蹦僧紧随红丝线蹦跳前行,前边却忽然不见了红娃儿的踪影,只见一棵枝叶苍劲的银杏树遮盖着一座立有残碑的古坟,绿荧荧的鬼火正在风中游动。蹦蹦僧顿生恐惧,便把食指塞入口中,“唧溜儿”——吹了一声口哨为自己壮胆,却惹来了树上鹰鸣。巨鹰扇翅生风,自枝叶间飞扑而来。蹦蹦僧忽地缩为圆球形状,滚入一个树坑。鹰爪抓起僧帽飞回树上。蹦蹦僧急将未放完的红丝线团压在树坑中一块大石头下,滚爬而逃。

十三、诡谲的木笛

老跋陀与他的两个弟子奔走在磨盘山下。

当天色昏暗下来的时候,他们来到一座山神庙前,庙宇周围覆盖着浓密的绿荫,环境清幽怡人。道房说:“师父,天色已晚,就在这山神庙里过夜吧。”跋陀头也不回地说:“不可,山神是俗家人供奉,佛门里没有他的户籍,鸿雁岂占山鹊之巢乎?”道房说:“师父,只怕在山林里露宿,会有强人打劫!”接着把手伸到背后,向稠做了个手势。稠会意,暗向树林里抛了一块石头。林中立时传来石头滚动和树枝折断的声音,野鸡受惊,扇动着翅膀从跋陀头顶飞过。跋陀惊惧、气馁,犹豫不前,却又不好意思折回山神庙。稠又暗抛一块石头,惊扰了泉水旁一对野鸭,野鸭“嘎嘎”惊叫着掠过了山谷。跋陀又是一惊,就厚着脸皮回到山神庙前,向庙门拱手而拜说:“老僧路过宝山,欲借主人一席之地安宿,明晨即去,如何?”泥塑山神呆坐无语,跋陀惶恐,不知如何是好,又听到山鸡惊叫,急向山神再次施礼,说:“大施主不发一语,老僧就视同默认了!”跋陀说着,向树丛里偷瞥了一眼,急急跳入山神庙内。道房、稠掩口而笑。

月亮升起时,跋陀到庙宇后院踅了一圈,一棵柿树上的老鸹窝里似有在“风月楼”内听到过的男女调笑声。跋陀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就登上树杈,探头一看,隐约看到了两个一尺多长的小人,好像是一男一女,正在老鸹窝里抱在一起折腾。跋陀为自己偷窥了别人的隐私而羞耻,急忙闭上眼睛,从树杈上秃噜下来。老鸹窝却仍在簌簌发抖,有树叶、草棒跌落下来,惹得他心烦意乱,就捡了一个鸟蛋大的土坷垃,掷进老鸹窝中,窝内顿时没了动静。他便回到前院的庙宇里,在山神的泥身塑像旁安然打坐,渐入禅境。

夜色渐深,月色朦胧,忽有树叶儿飒飒作响,林中似有骚动。稠和道房立即轻脚出庙门,隐蔽在浓荫下,警觉望山上,发现有刀光闪烁、人影晃动。稠和道房暗商对策后,独留师父于庙内,瞬间,不见了二人踪影。

在山腰上,青竹寺主葛禄与坡头僧李彪已经盯上了山神庙。月光入窗,葛禄望见庙门虚掩,跋陀与山神泥胎比肩而坐,如入梦境,以为有机可乘,急遣李彪率两名打坡僧持利刃钻出树丛。正要起而偷袭,忽有木笛声从庙旁树丛中骤然升起,声如裂帛,势若飞矢,直刺长天,鹰鸣不已。这笛声还拥有自己的颜色与光亮,只见一道刺眼的银光与锐利的笛声一起从林中升起,在天穹上蹭出一拉溜儿活蹦乱跳的火星儿,令葛禄惊悚不已。他不知是遇到了怎样的对手和兵器,急命李彪与打坡僧停止行动,匿而不出。笛声又倏然消失,光亮如水银泻地,了无声息。

葛禄苦等多时,不复见庙内与林中有丝毫动静,惊魂稍定,又试探着伸长脖子向庙里张望,不料刚刚露头,笛声又欢跃而出,他如同缩头乌龟似的急将脑瓜儿缩了回去。笛声又如同黑色的鸟群从他的头顶掠过,鸟儿们好像望见他胆怯的模样而发出轻蔑的笑声,时而如起哄的喜鹊,“喳喳”不已;时而如闹会的麻雀,“嘁嚓”不停;时而如喜欢起哄的乌鸦,“嘎嘎”大笑不止。随着鸟儿们的笑闹声,忽明忽灭的彩光不时变幻着诡谲的颜色,在林梢上闪烁、跳荡。笛声戛然而止时,彩光也倏然消逝。

月亮爬上了林梢,山神庙恢复了先前的宁静。被鸟儿们的嘲笑惹恼了的葛禄又急命坡头僧李彪带数名打手,靠近小庙观察虚实。李彪悄然迂回到小庙旁边,躲在一截残墙下向庙中窥视,只见跋陀独自打坐,不见弟子相随。李彪正要带打手进庙行刺,笛声又如刺眼的闪电蹭着他的头皮陡然升起,蹭得他头皮发麻、寒毛倒竖,他急忙与打手连滚带爬地缩回树丛中。笛声又忽而声细如丝,如怨如慕;忽而气短声咽,如泣如诉。似有冤魂厉鬼在山谷里故作女儿姿态,撩人轻狂。

啊,这诡谲的木笛,精灵的木笛,勾人魂魄的木笛!

葛禄却已强自镇定下来,又令李彪与打手分别潜形于小庙两边,兵分两路,试图让跋陀师徒顾此失彼。笛声却从斜刺里响起,寒光凛冽,作金戈铁马声。稠忽如疾风迅雷,自一旁树上抓藤条飞身荡出,迎其一路,脚插一打手胁下,将其高高荡起,又猛然落下,与另一路举刀袭来的李彪迎头相撞,两路人马都碰得头破血流,抱头向夜幕中鼠窜。稠荡藤追击,一来一往,又脚挑两个打坡僧悬空翻滚,抛入两边草丛中。稠轻落树上,潜于绿荫深处。笛声转而欢快、跳荡,好似一群活泼、野性的村姑,发出一串串戏弄取乐的笑声,且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咯儿咯儿”不止。

葛禄怒而纠集十数人匍匐向前,隐匿于庙宇残墙下,遣数名打坡僧为前驱,诱稠荡出;葛禄则埋伏在残墙草丛中,手执利刃,企图在稠荡出时伺机杀稠。谁知还没等他从残墙上露出脑袋,忽有长蛇般的荆藤扑闪了一下,天上也打了一个黑色的扑闪,一个藤圈已经从头顶飞来,死死地套住了他的脑袋,把他吊在空中滴溜溜儿地打转。笛声忽如银蛇狂舞,凌空蹿跳不已。葛禄觉得自己是被蛇一般蹿跳着的笛声悬空吊起的,拼命挣扎而不得解脱。打坡僧急用匕首割断套在他脖子上的荆条,他才得以脱身逃命。笛声转而欢快嘹亮,引得山谷震荡、夜鸟争鸣,七彩的花雨纷纷飘落。葛禄带领一群吓破胆的假和尚仓皇逃窜。

笛声渐歇,如小河淌水,潺潺流向远方。

夜已深,山神庙寂静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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