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我当然有关心朝中要务了!”为了表示自己关心朝中大事,并没有走神做别的,覃可可忙将自己刚还落在蔺天炤身上,恨不得把蔺天炤生吞活剥了的目光收了回去,重新落在蔺天炤手里正处理的新奏折上。
“咦?不对啊,这份奏折是谁呈报上来的?”覃可可的视线刚一触及到奏折上的文字,立即就惊呼了起来。
别看覃可可没能认出繁体的厂字,可对于常见的汉字,覃可可可不含糊。尤其是在现代时覃可可曾报考过银行公务员,虽是没能考上吧,不过对于古汉字中的数字,覃可可可是门清的。
“四四一十六,再减8那也是8啊,怎么可能会得出6来!”
“这份奏折乃是经由内庭司呈报上来的宫中近几个月来的用度,不知陛下所说的什么思思依石榴是什么?”蔺天炤听得是一头的雾水。
当然了,这也就是与蔺天炤是刚才拿过这份奏折展开,还没来得及细看有关。不然他也就不会在听到覃可可背诵乘法口诀时,以为覃可可是在念诗了,定会与奏折上的账目联系起来。
“天炤,你看这里写得是四个月吧?”
“是。”
“那也就是说,这是咱们宫里这4个月来的开销账目,对吧?”
“对。”
“那咱们先不看后面的零头,只看前面的整数位,这样会比较好算些,遮住后面,只看前面就是说宫里每个月都会得到一笔4万2千两之多的银两补给,没错吧?”覃可可边说边做动作,伸手捂住了奏折上的千字后面的部分,对蔺天炤再做说明道。
“这样一来,我们不如就先用四舍五入的方法,将这笔账目就先记做贴补就是4万两整,然后4乘以4也就是16万两。”
“等等,陛下您说的4乘以4是?”蔺天炤一时没能跟上覃可可的脑洞,因为他还从未接触过如此怪诞的算数方法,不由赶紧叫停。
“第一个4就是宫里每个月的银两补贴4万两,而第二个4则是代表这四个月,乘法就是我们用做同样的数字在相加时的一种简捷的运算方法。不信天炤你可以这样算,4加上4再加上4,再加上4是多少万两。”
“是16万两。”
“对,没错。然后你再用这16万两去减8万两呢?剩下的又是多少?”
“是8万两。”
“没错。可你看这里呈报上来的却只有6万两不到。可见内庭司呈报上来的账目看似明确,实则却是多么糊涂的一笔账。这群魂淡足足贪墨了后宫银两至少2万余两之多!可还真是该死!南方百姓受苦受难,食不果腹,他们倒好想尽了办法捞钱!呵~”
覃可可的这声呵不仅是在笑内庭司的人目无法纪,最终作奸犯科落在她手里,更多的是在笑前身。耻笑前身对宫中,乃止对政务疏于管理,这才使得这群贪官污吏变本加厉,以至于都贪到她的眼皮子底下来了。
“皇上可有什么打算?”
“有啊,当然有。他们贪了这么多年,也该轮到他们大出血了。这次我就让他们怎么吃进去的,就怎么给我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