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赵……”
“赵廠(厂)琨。陛下这失忆失得可真是好生厉害,竟是连自己一项青睐有加的赵公子的父亲,户部侍郎赵大人的名字都叫不出了?”
见覃可可支支吾吾,半晌也没能念出户部侍郎的名字,蔺天炤眉头紧锁意有所指的提醒道。
“啊?我,朕这不是落水失忆了吗?现在这些字是它们认得我,我不认得它们。且什么赵公子,李公子的,我,朕哪还能记得那么多人来。”
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女帝这次落水失忆,性情大改了不说,且竟改得仿佛像是换个人般。非但连连声称字与人都不认识了,且说话也是隐隐透着抹古怪。
要知道女帝在未失忆前称呼自己可是从来都不用‘我’的,因为女帝觉得用‘我’会让自己的身份显得与庶民无异。可现在女帝说话却像是在刻意模仿,屡次用‘我’不说,都生硬地矫正了回来。
如果当时不是蔺天炤亲手将女帝从冰冷的湖水里捞上来,且湖水里也没有其他人,怕是蔺天炤真要怀疑他捞上来了个假女帝了。
“天炤。内什么,我……不,是朕。哎呀,算了!你我本就是夫妻,你说在你面前说话,我还摆什么谱啊?再者说了这样说话不才更显得你我亲近吗?”
“哼!~”蔺天炤冷哼一声。心说:原来他竟是小瞧了他们这位陛下,为了拉进他们二人间的关系,故意使出这么一条妙计,明显地篡改了自称不说,还诱得他胡思乱想。他们陛下这心思可真是够深的,与以前比哪有什么分别,分明就是一个样。
“天炤,你别不理我啊。我还有问题想问你呢。为什么外公一翻你的衣服就知道你还是清白之身?是不是你身上有些什么呀?”
见自己故意说出的话奏效了,已是成功地误导了蔺天炤,使得蔺天炤暂时打消了疑虑,重新埋首于桌案上。覃可可又赶紧抛出她眼下最为关心的问题再问蔺天炤,这样也好继续分散蔺天炤的注意,好能彻底打消蔺天炤对她的猜忌。
“陛下竟连这事也忘了?”
“是啊。天炤你不会不肯告诉我的吧?”覃可可故意拿话激蔺天炤道。
岂料蔺天炤根本没打算隐瞒不说:“每个男子在出生时都会被喂下一种药,这种药会在男子的身体上形成一种动物的图案,这种图案被叫做守宫纹。”
“守宫纹?”这个名词覃可可虽是第一次听说,不过覃可可却知道守宫砂是什么,所以不难推断出守宫纹自然就是证明男子清白的一种图案喽。
只不过当听到守宫纹这三个字时,覃可可的好奇心一下就被勾了起来。
“天炤,那你身上的守宫纹是什么样的啊?”覃可可搓着双手,一脸奸笑道。
如果不是早前曾答应了蔺天炤,不经其允许,不可以对其动粗,这会儿怕是覃可可早就迫不及待地把蔺天炤按于桌子上,扒下其衣服对其上下其手了。
“这一世陛下恐是无缘得见了。且陛下与其有心关心天炤身上的守宫纹是何图案,不如多关心一下朝中要务。”蔺天炤语气极度不满道。心里则是在暗骂覃可可还真是色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