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便要立即付诸于行动,覃可可刚才回应完蔺天炤的提问,就立即对外唤道。
“春桃?春桃?”
“陛下,有何吩咐?”短短几秒就见春桃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不过覃可可却在看到春桃时,神色一凛,没有对春桃继续下达指令,而是改口道。
“算了,你还是把冬梅叫进来吧。”
对于覃可可来说,春桃虽好,很是听话,可冬梅的脑子却要比春桃更加好使些,而她要做的事必须要交给个聪明人去办才能够办好。
“陛下,您找奴婢?”不大会儿功夫,春桃将冬梅换了进来。
“对,你去内务府挑些值钱的金银玉器的摆件,还有首饰类的全部托人送出宫去变卖,记得换来的钱要一文不少的全部交给朕,朕要用来救灾用。”
“喏。”
本来这事如果换做是春桃定会忍不住询问,问覃可可明明国库充盈为何还要变卖宫里的摆件,甚至是与太后要戴的首饰。不过眼下换成了聪颖的冬梅,所以这些问题,冬梅一概都没有问,只管按照覃可可的吩咐去做事。
“另外记得让人给朕盯紧点,朕要知道这些从宫里变卖出去的摆件跟首饰都卖去了哪里,卖给了什么人,京城的哪家商铺。行了,就这些了,去办吧。”
“喏。”冬梅再应了声喏,便立即旋身退出了门去。
“陛下这是打算引蛇出洞?”
“朕这叫钓鱼执法。”
“只怕陛下钓到的这条鱼,并非是您肯杀的,不过也未必。”蔺天炤刚才说完了前两句,好像是又想起了什么,立即补了后一句。
“天炤,你在说什么呀?”覃可可似懂非懂道。她怎么觉得蔺天炤像是知道在宫里贪墨银钱的官吏是谁似的。
“没什么,陛下。天炤想学您刚刚用来计算宫里开销的运算方法,不知陛下可愿意教?”
“愿意教,当然愿意教。可是我这手上的伤,怕是暂时写不出运算公式给你,你可能要等我手上的伤……好。”
“不打紧,陛下说,天炤可以都帮陛下记下来。”
蔺天炤就像是个料事如神的神算子,似乎早就料到覃可可要说什么了,竟是不等覃可可把话说完就立即好心地提议道。
同时覃可可就看到蔺天炤竟已是将纸准备好了,且笔也重新蘸好了墨汁攥在了手中。
覃可可抽搐这嘴角道:这个蔺天炤要不要这么聪明的,她每走一步,他就算一步的,且是步步为赢。
不过覃可可眼珠一转,却是计上心头:“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一三得三,一四……”
只是不等覃可可将一开头的乘法口诀背完,就听到蔺天炤语气很是不满道:“陛下这是在耍天炤吗?”
“我怎么耍你了?”
“照陛下早前教予天炤的运算方法,一代表一万的话,那么第二个一则代表一个月,一一得一也就是指第一个月的银钱,答案自然也就是一万两。而一二得二,就是指两个月的银钱加在一起,那答案也就是两万两。像这样浅显易懂的题目,天炤3岁就会算。还请陛下说些难的,不然天炤记来也无用,还不如不记。”
靠!不是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吗?为什么蔺天炤一个长得堪比谪仙还美的男人竟然也如此的难伺候,还这么的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