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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胡笳狸猫换太子 沾衣迷倒大当家

话说那日胡笳徐沔二人下得山来,夜遇抢亲之人,二人年纪不大,却有那侠义心肠,便一路尾随人马上山,伺机救人。不想半途遇一美娘子,相问之下,竟是与自己一道上山救人而去。

这一问之下,那美娘子竟与自己此行目的一样,胡笳有些惊讶,问道:“你救何人而来?”

美娘子道:“你救何人我便救何人。”

二人如此谈得一番,原来那美娘子亦是在半道遇上这伙贼人抢亲,自己孤身一人不便就动手,一路尾随,到那溪边小桥之时,见又多出二人吊在尾后,不知二人欲做何事,暗自放慢脚步,也不惊扰二人。

此刻被人发现,闻得此二人亦是为救人而来,放下戒备,将来往经过全盘托出。

这一路行来,天已微亮,脚下山路渐渐看清,三人一道而去,片刻便到一座大寨之外。

那寨子依山而建,并不平坦,一层一层攀峭壁而上,更有那许多石阶将屋子相连。底层稍宽,有得几十间屋子,往上看去,一层少于一层,到那最上层之时,因地势所限制,只有两三间屋子。

山顶一条瀑布垂下,瀑布之下砸出好大一汪清潭,此间人物在潭边掘了大沟引到自家院里,俨然一条小溪自院边穿过,那溪流之上架一座木桥,直通第二层峭壁。

瞧来甚是怪异雄壮,这世间居所,多寻平地而建,也讲那四面通透,出入方便。不想这伙贼汉子专捡那悬崖峭壁建屋,傍山靠水而居,虽不似平地那般舒适安逸,却也落得无人管束逍遥自在。

三人绕大寨行了一圈,发觉除大门之外并无其他入口,那悬崖峭壁之上更是攀不上去。

此刻只见大寨之内人来人往,忙里忙外,张灯结彩,一片喜庆。杀牛宰羊,准备佳肴者不计其数。

胡笳恨恨道:“看来是要备下宴席准备迎娶新娘子了,好不要脸,抢米抢油抢钱财不说,连那婆娘家也抢!”说完狠狠啐了一口。

那美娘子接着道:“此事在那世间还见得少了么?那高门大户之中,你道那么多的小妾哪里来的?被达官贵人相中的,听话的便打发家中一些银子,不听话的照样抢回家里去。比之那山中草莽,也好不到哪里去!”

待那美娘子说罢,胡笳转头看向徐沔,眼神中似在问:“你爹爹可抢过几个?”

见胡笳朝自己望来,徐沔知她所想,岔开话题,向那美娘子问道:“沾衣姐姐,这大寨四周并无入口,大门又有人守着,我们如何进去?”

途中几个已各报名姓,那美娘子正是叫做林沾衣也,闻徐沔朝自己发问,道:“我已有办法,且随我来。胆子放大些,莫要慌张了来叫人瞧出破绽。”

话音刚落,那林沾衣已站起身来,大摇大摆朝那大寨正门走去。胡笳徐沔见她走出,看守之人已然瞧见,欲要出言阻止已来不及,便快步上前,跟在她身后。

走到寨前,林沾衣并不停步,那守卫见几人面生,手持长枪拦住,问道:“尔等是何人物,闯我大寨做甚?”

那林沾衣破口大骂:“瞎了你的狗眼,姑奶奶也不识得?你那大当家的也太不是东西了,跟老娘床都摇垮几大张了,今日进他大寨来,连你这小小的看门狗也敢来拦我。哟,这大红灯笼挂得,又是要祸害哪家姑娘呀!这挨千刀的王八蛋,始乱终弃的龟儿子,老娘被窝尚且还温着呢,又找来小姑娘铺新床了。”

说罢,一巴掌扇在那守卫脸上,那守卫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眼冒金星,瞧见眼前这位娘子狐媚无比,美得上了天了,再加上方才那番言语,只以为此人是那大当家在山下的姘头,现下听闻大当家又纳妾了,找上门来砸场子来了。况且此人泼辣无比,若非身份特殊,区区一个女子,如何敢在此处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况且自己还未说得半个字呢,就遭此无妄之灾。心底暗暗咒骂那大当家的太不是东西了,到处沾花惹草,便宜都被他占了去,挨打却落在自己身上。正有意放此女进寨去,说不得待会儿也有一场好戏看。

那守卫正自思量间,林沾衣再一巴掌扇过去,道:“怎的,要老娘在此扯开嗓子唤来王八蛋出来,你才肯放行?”

此话一出,那守卫更不怀疑,只想快快放了人进去,虽是大当家未正名的女人,以自己的身份却也万万得罪不起的,连到:“小人眼拙,不识夫人面目,这便请进。”

一边说一边已开了寨门,退在一旁,头也不敢抬起来,脸上疼痛还未消,心下已喜道:“今日有好戏看了也!大当家的姘头,再来他几个才是最好!”

待开了大门,三人大步走去,众人见守卫放了人进来,道是今日喜宴请的客人,并无一人前来盘问,各自忙活手头上的事情。

胡笳、徐沔二人心下暗暗发笑,道:“不愧是老江湖,想不到这林沾衣倒还有些道行。”

行到无人处时,随手开了房门,三人聚在屋中商量对策。

林沾衣道:“我们来得迟了,不知那二人现下在何处。此间屋舍众多,我们兵分三路去寻人,不管有无寻到,日头最高时再来此处汇合。切记,虽我们进得大寨来,亦不可掉以轻心,被人发觉,那时便成瓮中之鳖,神仙难救也。”

三人各道小心,分路而去。

从小到大看那书本里各种江湖轶事,不想今日自己也行了一遭。徐沔心下有些兴奋,也有些害怕。不敢乱走,只在一层平地之上,不曾上那峭壁去。

今日寨中有喜事,寨中人各自忙活,人来人往,一路上徐沔也不知遇见多少人,只依林沾衣所吩咐,半分也露不得慌张之色,昂首挺胸,大摇大摆行去。

待无人瞧来时,挨个屋看去,只寻那二人下落。

不多时,便在一间屋里寻到那新郎官了,只见人被五花大绑丢在墙角,已自晕了过去。

徐沔大喜,关上房门,怕门外有人发觉,走到那人身前轻唤,见人并不醒来,扶住肩头摇晃了几下。

那人悠悠醒转,睁眼瞧见一人正蹲在自己面前,以为寨中歹人,加之这一路受了那许多苦头,以为这人又来加害于己,挣扎起来,口被堵住,仍自呜呜叫个不停。

怕引来外人,徐沔一把按住他,低声道:“别怕,昨夜我于半道之上见你被人绑缚至此,特来救你,你莫要声张,引来旁人,那时万事皆休也!”

那新郎官听来人如此说,放下心来,点点头。徐沔三两下为他松了绑,那新郎官一身酸痛,差些起不来身,问道:“你可是我家中派来的?”

徐沔摇头道:“我不曾识得你,更不识你家里人。”将那路上所遇所见,如何上山来一一说了。

新郎官倒头便拜,徐沔扶起,那人问道:“不知我娘子现在何处,可曾救得人出来?”

徐沔摇头,道:“还不知,二位姐姐已分两路而去,不知现在情况如何,我们已约下碰头之所,那时便知。你眼下虚弱,可能走路?”

新郎官咬牙道:“不妨,忍一忍也能走动。”

二人刚欲转身出门而去,只见一人一脚踢开了房门,手持大刀,呵斥道:“那里来的小贼,你可知此人身份,竟也不知死活敢来我寨中救人!既然被我撞见,算你出门没看好时辰,将你一起绑了,万剑一并处死!”

那大汉一脸恶相,晃了晃手中大刀,便往屋内走去,一脚踢翻了徐沔,那新郎官冲上去一把抱住那大汉。奈何被马匹拖行一路,又被绑缚良久,早已筋疲力尽,那大汉轻轻一掀,便将人掀个跟头。

见人倒地,那大汉哈哈一笑,道:“你这公子好不之礼,明知必死,还欲逃生。看来昨日你苦头还不曾吃够哩,我再来给你加上一刀,看你还老不老实!”

举起大刀便往那新郎官腿上砍去,徐沔惊惧万分,心道:“才下得山来不过一日,那江湖还不曾走过哩,东海不曾到过哩,便要命丧这大寨之中么?大仇不能得报也!”

正在此时,只见大门出晃进一个人影来,三两步冲到那大汉身后,一掌打在后颈处,那大汉应声而倒。

再看来人时,徐沔欣喜无比,叫道:“姐姐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胡笳,去二层峭壁处转了一圈,不见有人,心下担忧徐沔,便回身来了大院之中,正撞见此人行凶。

胡笳道:“我等入得此恶寨,处处凶险,你不过出入江湖,什么都还不曾经历得,心下担忧你,便跟过来看看。”

捡回一条命的徐沔心下愁绪万千,便是这小小山寨都险些要了自己小命,更莫说那鱼休子武功高强之辈了。心底暗暗发誓,待取到心法之时,必定勤于修炼,不再受此屈辱。

也不多话,三两下将那大汉衣衫脱了,与新郎官互换,再将那大汉绑了,塞了嘴,依旧丢在屋角。胡笳犹自不放心,伸手点了那人穴道,使其口不能言,再将那泥土摸在那人脸上,见人辨不出面目。三人趁屋外无人而出,自去约定地点等林沾衣回。

那新郎官虽暂时脱险,现下不知新娘子是何状况,在房中急得来回打转跺脚,看看日头已升到最高,吱呀一声门响,林沾衣推门而入。

未等林沾衣开口,那新郎官已急忙上前问道:“女侠此去可有寻到我那娘子?”

林沾衣瞧向胡笳与徐沔,二人点点头,已知因由,便到:“已寻到了,不过眼下却救不出人,就算救出人来,此刻天日大盛,况这寨中人多眼杂,我们也逃不出这寨子,万一打草惊蛇,我们一个也跑不掉。”

那新郎官焦急道:“那该如何是好?”

林沾衣宽慰道:“你且莫急,我自有脱身之计,已对你娘子吩咐下了,待晚间我们再动手。”

几人围地坐下,林沾衣道出那脱身之计,几人暗暗记在心里,只盼太阳早落,那时才好动手。

看看天晚,大寨之中摆下宴席,各自坐定,热闹非凡。

几人闻声而出,在那院中自寻空桌坐下,伺机而动。

只见院中人声嘈杂,已各自大碗饮起酒来。胡笳、徐沔与那新郎官坐在桌前,已自饿得慌了,不住夹菜。那林沾衣已然与同桌之人打成一片,不停劝酒。

过不多时,只见正堂门口处一人大喊一声:“请新娘子咯。”

顿时乐声奏起,寨中欢呼不止。

那峭壁之上几个丫鬟推出新娘子来,到那正堂之中站定。

正堂门窗打开,已聚了不少人去瞧看,胡笳四人也在其中,只见那大厅内灯火通明,照得如白昼一般,居中一张大案,两旁亦是列下两排案子来。能进正厅入席之人,不是这寨中头目,便是与寨湖中交好的江湖朋友。

再看那居中大案之后,坐着一肥头大耳的汉子,满面油光,肥猪一般人物,正望向厅中新娘子笑个不停,一看便知正是这寨中的草寇头子。

厅内众人一阵起哄,那大肥猪起身朝那新娘子走去,一路呵呵呵笑个不停。

厅外窗户旁,那新郎官已自忍耐不住,便要冲进厅去,被林沾衣一把拉住,问道:“你做甚?”

那新郎官一脸焦急外加愤怒,道:“那是我娘子,怎能让她受此凌辱,就算救不得她,一起死在此处,也盼来世再作夫妻!”

林沾衣又气又笑,道:“你如此冲进去,必死无疑。来世你二人作不作夫妻我不管你,不过我也想得法子,让你二人今世也作得成夫妻,你且莫乱来。”

新郎官压下内心冲动,点点头,握拳仍旧立在窗外。林沾衣转身出了人丛,片刻又回。

此时之闻厅内一人喊道:“捆人来。”

众人往身后看去,只见两人拖着那“新郎官”穿过人丛,进得大厅去,一把丢在地上。

那新郎官犹自未醒,被人一盆冷水泼在身上,一个激灵,睁开眼来。

抬眼瞧时,不是何时已身处这大厅之中,欲起身时,发觉被绑缚在地,口中被堵,说不出话来,呜呜乱叫。再低头一瞧,见自己身穿那新郎官的衣服,心头一惊,眼中满是恐惧,在地上猛烈挣扎起来。

此时那人口中被堵,手脚被缚,连面庞也被抹得辨不出五官来,只见一双大眼兀自乱转。厅中无一人怀疑,心中只道这便是那新郎官。

新娘子欲扑上前去,那大当家一挥手,几名丫鬟将人拉到一旁,新娘子坐地大哭,伤心欲绝。

大当家一声大笑,绕地上那新郎官走动,到:“你可想到你也有今日?哼,当年你老爹仗家中势大,欺我一族孱弱,落得家破人亡,将我爹逼上这山寨来。今日我连本带利一并还给你,待我夺你妻子,杀你枭首,再送到你老爹手上。你说那时你爹打开盒子看了,竟是自己亲生二子的头颅,会不会怒气攻心,呜呼哀哉了去?”说罢面目狰狞,又是狂笑不止。

一抬手,身后一人递上一把长刀。大当家将刀提在手中,道:“你家中之债,今日你先还上一分。”一刀刺入新郎官心口,新郎官睁大双眼,挣扎得几下,毙了命去,死不瞑目。

新娘子见夫婿被杀,气血攻心,一声惨叫,眼前一黑,往后倒去。大当家一挥手,众丫鬟再扶入峭壁之上新房中去。再有人来厅中拖出尸体冲洗血迹。

那大当家满斟酒碗,举在手里,朗声道:“今日不仅是在下报仇之日,亦是大喜之日。向日承蒙众位兄弟抬爱,让我做了这大当家,在下才浅,于寨中无尺寸之功。全凭众弟兄留下那无数血汗,才有我大寨今日之盛况。今夜过后,再大宴三日,不醉不休。”

众人一阵欢呼,经此一番,厅上众人并院中众人依旧饮酒吃肉高声笑语,方才当众杀了一人只作未曾发生过,草寇强盗皆冷血,果是不错!

趁众人饮酒之时,林沾衣对各人吩咐如此如此,自上那峭壁往新房中走去,其余三人各去准备。

林沾衣到得屋中,三言两语便骗走了丫鬟,自来床边看是,那新娘子哭晕过去还未醒来。

在屋中找来清水,洒在其脸上,被冷水一激,悠悠醒转。醒来之后见林沾衣坐在床边,也不说话,又埋头痛哭起来。

林沾衣道:“莫要哭了,死的新郎官是假的,你那男人此刻跟我朋友在一起,活得好好的。”

那新娘子闻得林沾衣说自己男人未死,止住哭声,抬头问道:“此话当真?”

林沾衣道:“当真当真。”

那新娘子如释重负,心头悲痛一扫而空,道:“菩萨保佑,待我逃出去后,好好建下一座大庙来。”

林沾衣笑道:“这救命恩人就在你面前你不谢,却去谢那菩萨。”

新娘子微微一愣,脸上有些挂不住,尴尬无比。

林沾衣继续道:“现下天色已晚,席散之后这寨中大当家自来屋里,你且放机灵些,只可顺着他,莫要惹他动手,那时我自有办法对付。”

新娘子点头,道:“一切听姐姐吩咐。”

说完,林沾衣在屋内翻箱倒柜搜寻起来,不多时,取得一物在手中,放在鼻下闻了闻,笑道:“方才搜了许多屋子不曾得见,不想此屋自有也!”

走到桌旁,揭开酒壶,将那东西一股脑倒了进去,摇晃得几下,道:“还愁你不上当么!”

看看已至深夜,一声门响,那大当家一身酒气走进屋来。

那新娘子虽心中惧怕,但想到方才林沾衣吩咐,也不曾四处逃窜,道:“怎的喝成如此夜深才回?”

那大当家本以为那新娘不是拼命抵抗便是以死明志,不想才踏入屋中来,竟主动与自己说话,心中又喜了几分,道:“宾客众多,未可怠慢,是以迟了些。让娘子久等,是我的不是。”

那新娘子有些心急,脱口而出道:“既然是你的不是,且先罚下一壶酒来再说。”

大当家已然喝得大了,此刻头晕目眩,道:“我已醉了,不喝了不喝了,再喝今晚可没力气洞房了。”

说完便朝床上扑去,那新娘子吓得大叫出声。

此事,床后转出来一个人,道:“哟哟哟!这堂堂山寨的大当家,不想也似那寻常男子一般,半分定力也无,看走眼了也!”

听闻屋内还有第三人说话,那大当家一惊,爬起身来,忙问道:“何人在此?”

林沾衣慢悠悠已转到床前,与那大当家对面而立,道:“自是女人,莫非大当家的还对那男人有兴趣?”

大当家就着灯光看了,已辨得来人是个女子,还是个大美人,喜道:“姑娘说笑了,在下齐齐整整,并无少了分毫家伙什儿,自然只对你这种美人感兴趣。”

林沾衣笑道:“哦?你这新娘子还在屋中瞧着呢,竟也明目张胆来调戏我,你也忒胆大了些!”

大当下洒然一笑,道:“无妨无妨,这世间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那高门大户里,暖床丫鬟都数不过来呢!我今日娶得两个美人来,只是寻常,只是寻常。况且这大床如此宽敞,便是再来得几个,也是睡得下的。”

林沾衣狐媚一笑,道:“你这人瞧来肥头大耳,以为是个老实人,不想胃口如此之大。你做此想,可问过你那新夫人?”

那新娘子见二人满口荤话,愣在哪里不知所措,林沾衣频使眼色,新娘子回过神来,道:“我既已被你抢到这山寨之中,哪怕再逃回家去,旁人也不再当我是那清白之身的黄花闺女。况且现下我夫君已丧命于此,就算有人不嫌弃我身子,光是克夫这一说,怕是不会再有人要我。我眼下已无处可去,只能下嫁于你。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要娶上几个夫人,只由得你。”

那大当家心头大喜,不想此女不仅不反抗,反而如此纵容自己,只觉得那故乡的桃花林,定是开得比往年又旺了些也。

一想到今晚有两个大美人同被而眠,脸上就笑开了花,哪里会去怀疑二人。

大当家满脸喜庆,眼中尽是欢喜,便要脱衣上床。

林沾衣道:“且慢,今日大喜之日,如何连那交杯酒也不喝上一杯,该打!”

大当家一拍脑门,连道:“该打该打。”往自己脸上啪啪扇了两巴掌。

林沾衣自去桌上拿过酒壶,递于大当家,道:“你如此不懂风情,先罚上一壶再说。”

大当家丝毫不推辞,接过酒壶,一饮而尽。

喝罢转过身来,便望林沾衣抱去,林沾衣一把推开,道:“你那一身酒气熏死人了,先脱下再说。”

已被喜悦冲昏头脑的大当家,此刻对林沾衣已是言听计从,立刻便脱起衣裤来。

林沾衣在一旁笑眼瞧着,嘴里念道:“三,二,一,倒!”

脱衣正脱到一半,大当家只觉脑中发昏四肢无力,眼前一黑,应声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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