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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才下山脚不一日 夜里又遇抢亲人

话说当时那青溪在湖畔为徐沔解惑,指出明路,那徐沔报仇心切,立即便要走,众人劝下,当晚一众七人,在院中饮酒,为二人送别。

此去前程未卜,一去不知何时能还,众人皆是不舍,饮了那许多酒下肚去,半夜方散。

徐沔醉得大了,第二日晌午才醒,好在无甚行囊,三两下便收拾完毕,其中多是此间众人所赠。

待临行之时,那青溪转出屋来,手中递出一把剑,道:“此剑我铸得百年,剑成之后,却与我剑道不合,不曾使过。昨晚你行剑招之时,此剑在鞘中不宁,想是与你有缘,今日且赠与你。那东海之上,处处凶险,你可作防身之用。”

徐沔万不肯受,辞道:“晚辈无礼,冒昧闯入万鲤湖来,承蒙仙长不弃,先救我二人性命于湖上,后又指明前程去路,晚辈已是感激不尽,便是倾尽此生亦不能相报。仙长手中仙剑,晚辈万万不可收也!”

青溪洒然一笑,道:“无妨,此剑于我亦是无用,不若赠了相亲之人,也不至其在屋中生尘,埋没了去,你收下便是。”说罢将剑往徐沔处一丢。

见长剑飞来,徐沔一把接在手里,只见剑鞘为古木所制,徐沔便不得来历。拿在手中看时只觉古朴无比,一股古老气息扑面而来,像是跨越了千年而来。却又说不清道不明,天生有一种亲近之感,似老友相见一般。

拔出剑来看时,那剑身之上青黑光芒流转,寒气逼人。徐沔万分欢喜,手颤抖着朝剑身之上抚去,那剑似有灵一般,在徐沔触及之时,竟欢快颤鸣起来。剑鞘自主脱落而去,剑身之上寒光闪闪,一丝丝剑气透出,朝徐沔手臂缠绕而去。

徐沔提剑在手,心中豪情万丈,只觉一剑便能斩断一座山峰去,口里不住喊道:“好剑,好剑!吾有此剑在手,八方可去矣!”

青溪见此画面,不住点头,此剑铸成之时,哪里曾对自己如此亲近过,看来冥冥中自有天定,今日剑遇明主也,此剑来日必定大放光彩,道:“此剑名为青澜,自铸成之日,便置在一旁,我不曾养过半日,是以虽逾百年,亦不曾成为仙兵,你可好好相待,凡兵成仙器,指日可待。况且你天赋不俗,有此剑相辅,来日必有所成,可莫要半途而废。”

徐沔收剑,跪地大拜,谢道:“多谢仙长赠剑,晚辈日后必定勤于修炼,此剑在我手中,必定不至埋没了它,辜负仙长期望!”

青溪点头,道:“修炼一途,贵在长久,你莫要半途而废。更不要心存复仇之念急于求成,否则只会适得其反也,一着不慎只怕堕入魔道,那时万劫不复,你要牢记于心。再者虽你天赋不俗,亦要记住,天赋只是其一,或能助你有所成,却不至大成。”

徐沔再拜道:“晚辈牢记,没齿不忘。”

青溪道:“你们去吧,若是有缘,来日相见。”

闻青溪之言,徐沔三拜而起,抱拳辞去,青溪自回屋去。

二人走道湖边,朝那湖心小舟之上大声喊道:“我们去了,来日相见。”

那遮月、魏二早起便来湖中捉鱼炼体,此刻听得岸上二人呼唤,遮月站在小舟之上亦是大声喊道:“一路小心,我等你们回来。我已偷了师父丹药,放在你行囊之中,即便垂死之人亦服之立痊,你可莫要弄丢了。”

此言说出,那屋舍内一白衣男子,仰头笑出声来,道:“呜呼,引狼入室,家门不幸也!”

岸边二人相视一笑,转身朝那白衣男子屋舍拜了一拜,道:“多谢仙长赠药。”再朝湖心喊道:“遮月、魏二你们保重!”

小舟之上,大湖之岸,四人遥相告别,各自流泪。

双生蝶撕裂虚空,四人一步跨入,瞬息之间已在万鲤湖外,那青鲤笑道:“此去路途遥远,山水险恶,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只盼来日犹有再见时。”

胡笳亦是笑道:“胡笳牢记姐姐叮嘱。”

平日里那青结并不多言语,此刻从怀中掏出一物,递与徐沔,道:“万鲤湖就隐在这大山上空,凡人寻不得路去。此物你且放好,归来之日在此处执在手中呼唤,我闻声便出来接你们。”

二人各自谢过,待那青鲤青结没入虚空中后,寻路下山而去。

行至半途,徐沔道:“姐姐,常闻东海之上妖魔横行,此去万分凶险,吉凶未知,你为何还要跟来?不若你就留在万鲤湖,待我取得心法之时,再回来找你。”

山路崎岖,胡笳却心中欢喜,一路蹦跳,转头道:“那可不成,你年纪尚幼,半分武功也不会,更不知那江湖之中人心险恶,如此让你独身而去,日后哪里还有再相见之时。况且你我既发得誓言,此生不弃,哪怕前路刀山火海,我们也一并闯过去。我是姐姐,自是爱护你的,哪有让弟弟一个人去冒险之理,你是自幼读那圣贤书的人,如何这点道理也没读出来?我本洒脱之人,这天下之大,还不曾去过,这世间美景,亦不曾看过,如何能让你一个人全占了去,不若趁此机会,历遍这大好河山,岂不美哉?”

一番话将徐沔说得哑口无言,不再过多纠结于此事,道:“好,既然姐姐如此说,我也依你。不过日后若是遇上生死之难,你能逃脱之时,万不能回头来救我。”

胡笳蹦蹦跳跳已走在前方,闻徐沔如此说道,回过头来,道:“那时再说!”

二人虽脚力不弱,行到山下时,日已西沉了去,离小镇尚有百十余里,一路之上并无人家,找不到歇脚处,如此再行出三十里路,肚里已咕咕开始叫唤。

只见远处月光之下泛出一条银白光来,遮月笑道:“前面有溪,先去抓些鱼来饱饱肚子再说。”

说罢二人径直走到小溪边去,波光粼粼之下,鱼儿正自欢快游动。

脱下鞋袜,慢慢摸入溪中去,当下正是肥鱼之季,溪中鱼儿硕大,只捉得两条,便上岸来。

再去林间拾得柴火来,二人就桥下岸边生起火来,将那鱼剖洗干净,在火上烤熟食了。

饱食之后刚灭得火,只闻远处一对人马喧嚣之声,渐渐而近。

二人抬眼看时,只见那方三五十人,皆乘大马,队伍之中一顶花轿,队尾吊着一人。

再着眼看时,只见那人身穿喜袍,作新郎官模样,双手被绳索捆缚,另一头拿在队尾骑马之人手上。

徐沔不甚瞧清后方,只以为迎亲之人路过,便欲上前一道往小镇而去。

刚欲上前,胡笳一把拉住,问道:“你做什么?”

徐沔道:“今日如此山路,也走得累了,他们一队之中,恁多马匹,借得两匹来,也省省脚力。”

胡笳心道:“这孩子果然不曾经历过江湖,行事如此草率,不明就里便欲上前。幸亏我跟了来,不然才下得山来,连那东海一朵浪花也不曾瞧见,就命丧歹人之手也。”

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斥道:“你这人好没眼力,接亲迎亲可有半夜来做的?”

徐沔揉着脑袋,说道:“或许路途远哩,北疆嫁到东海,南山嫁到西湖,也是常有之事。”

胡笳再道:“你再看这队人马,衣着打扮可有半分喜气?”

徐沔再望去,点头道:“果是不像喜庆之人,倒有几分似那绿林中人。”

胡笳手指队尾,道:“你再看那队尾。”

顺眼望去,徐沔已瞧清了那里状况,道:“那不是新郎官么!怎的被人绑了吊在最后?”

胡笳冷哼一声,道:“想是这帮人抢亲来了!瞧来便是一身匪气,哪里有半点好人模样!”

徐沔听此一说,心下有些担忧,问道:“那可如何是好?”

低头沉思一番,胡笳道:“这伙人抢了新娘子不说,连那新郎官也一并抢了,这帮人一身煞气,怕不是捉来取乐泄愤。我若是没猜错,那新郎官多半性命难保也!”

徐沔心头一惊,不想便会闹出人命来,道:“这下可坏了,本是大喜之日,怎料丢了媳妇不说还要丢掉性命。姐姐你可有何办法?”

胡笳摇头道:“这伙人几十人之众,我俩不是对手。只跟在他们后面,看能不能救出二人来。”

商量已定,待人自桥上过了,二人影随在后。好在半夜之中,那伙歹人之后又吊着新郎官,徐徐而行,胡笳二人加快脚步却也能跟得上。

如此再三十里,那伙人自大路拐入小路上去,再从小路通到山脚处,择路上山而去。

徐沔从小到大,哪里一口气行过如此路程,此刻已双腿发软,渐渐跟不上了。

见徐沔面露痛苦之色,已自喘息不已,胡笳问道:“你可走不动了么?”

月光穿过树林,照在徐沔脸上,这半夜凉风之中,依旧满头大汗。徐沔道:“不妨,救人要紧,可莫要耽搁了,我还坚持得住。”

胡笳心下不忍,道:“我们且歇住,待你恢复脚力再说。方才行来之时我已瞧过了,此山只得一条路可通,让他们先行,我们随后而去,也不至走失。”

徐沔脚痛不已,若是继续跟随而去,只怕倒在半路之上,便点点头,道:“那也好,我们歇息片刻便赶上去。不过这伙人抢了亲不回家中,却往这山中走去,又是为何?”

胡笳道:“想是有人占山为王,收得一群人落草,便在山中立下寨子来,打家劫舍,强抢民女之事无所不为。”

徐沔问道:“如此作恶一方,那官府便不管么?”

胡笳道:“这山林之中,路途险恶,易于埋伏,官府不便围剿,多是不管的。况且这些草寇能占山自居,自是有些本事,不乏有些高手,官府兵勇之中,多是些身强力健之人,对上武林中人,自是没有多大胜算,是以任由其作得乱来。若是恶事做得大了,惊动朝廷,那时便自有高手寻上山去,或驱逐或斩杀,自有话说。再有了,那朝廷官府之中,自有些机构专门于江湖人士打交道,或笼络或制约,各有不同,若是不方便时,也有请江湖中人出面摆平那作恶一方的草寇之属。便是未有朝廷牵头,这打家劫舍的行径,多为江湖中正派人士所不耻,若是遇上还不得打个四仰八叉屁滚尿流,是以那绿林中专做恶事之人,遇上那些正派侠士,都是掩面绕道而走。”

见徐沔坐在大石之上不停揉腿,胡笳上前去脱下他鞋来,双手在腿部穴道之上来回揉捏触点,不过片刻,徐沔只觉双腿轻松无比,再无半点沉重酸痛之感,不住称奇,问道:“姐姐这是什么手法,为何三两下我便全然好了,这腿仿似不曾走过今日这许多路来,眼下怕是再有百里路,我去走得。”

胡笳道:“幼时我便跟随师父上山采药,一日百里只是平常,寻不到药时,在那山中一去几日,日日行那崎岖山路也是不少。当时年幼,脚力孱弱,走不得那许多路,总是半途便双腿酸痛。师父便用此法替我疏精通血,日子久了,我自也学会了。俗话说久病成医不是?”

此刻双腿已然恢复,徐沔精神了不少,道:“不想姐姐自幼便吃了那许多苦,若是早知世上有你,我早该把你接在府上,日日当那仙女一般供着,半点苦也不让你受。”

听徐沔如此说,胡笳心下升起一股暖意来,噗呲一笑道:“那我可不愿意!自双亲逝去,我在村中食百家饭长大,有那的确心善之人,从来好言好语相处,家中好饭相待,也有那冷眼相对,冷饭相赠之人。是以我自幼便厌恶那寄人篱下,后来去山中玩耍遇上师父,虽每日行那许多山路,脚也磨得起泡了,却不用受旁人冷眼,每天自在得很呢,不觉得有何辛苦。”

一阵风起,吹得徐沔鼻酸眼红,自己从小虽也受家中大小妈妈冷眼,却从来不曾为那吃穿发愁,家中大小事务自有下人去做,自己半分体力也不曾使得。眼下胡笳讲起那些事来,却如此洒脱,言语中半分委屈也无,徐沔只觉得心里难受,暗暗发誓,日后所有的苦自己来受,所有的难自己来扛,不再让胡笳受半分委屈,岔开话题,道:“姐姐,我们赶路去吧,那伙人走得远了,再去得迟了怕生出甚岔子来。”

穿好鞋子便欲再赶路去,这时胡笳耳朵微动,闻身后不远处杂草丛里有些动静,转过身来,望向那处,道:“何人鬼鬼祟祟在此,敢出来一见么?”

话音刚落,只见那杂草从来走出一个女子来,二人定睛看时,只见那女子约莫三十多岁年纪,体态丰腴,走起路来似水蛇一般扭动,瞧得人眼睛也直了。待走近了,瞧清面容,见此女五官生得精致无比,浓妆之下掩不住的风尘流转,二人只觉得此女美极了也!

那女子向二人瞧来时,媚眼如丝,连胡笳一个女子也看得痴了,心道:“世上怎有生得如此妩媚的女子!”

徐沔不禁心道:“这不是那说书先生口里说讲狐狸精化做人形了么!”

那女子走到近前,笑问徐沔道:“小弟弟,你瞧姐姐生得美么?”

胡笳不知来人身份,也不知此人尾随自己而来有何用意,心下仍是有些戒备,嘲笑道:“饶你是几十岁的人了,小孩子也不放过么?叫姐姐怕是差了,喊声妈妈还差不多。”

这时徐沔已回过神来,知道来人调笑自己,便道:“美是美的,我家中丫鬟众多,加起来也美不过你。不过你比起我家中姐姐来,却还差了三分。”

那女子也不生气,在二人面前来回踱步,道:“哟,那你姐姐必是美过天仙去了也。我一生浪迹江湖中,见过美人不知何几,能与我相提并论者,只在镜中见过哩!你如此说来,我倒是要去你家瞧瞧,你那姐姐是能闭月羞花,还是能沉鱼落雁。”

徐沔笑道:“想瞧那也容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也。”

那女子向胡笳看来,眼波流转,道:“正是好年华,也有那几分姿色。不过倒未看出,我差她几分却在何处呢?”

徐沔双手环胸,绕二人走动,嘿嘿笑道:“这世间字画讲形讲意,这世间茶水讲色讲香,这世间美玉讲温讲润,诸如此类,数不胜数,不过,你可知这世间万物最讲什么?”

那女子摇头道:“不知。”

徐沔笑道:“最讲各人欢喜也,那字画再精美,我不爱,可是一张废纸?”

那女子点头,道:“有理。”

徐沔又问道:“那世间茶水再香,我不爱,任你茶叶再好,与那白水有何区别?”

女女子点头道:“没区别。”

徐沔再问道:“那世间美玉再宝贝,我不爱,与那地上乱石头有何分别?”

那女子点头道:“没分别。”

徐沔笑笑,提高音调,道:“你生得再美,美过那山中女妖,天上仙女,我若不爱,你与乡间村妇白发老妪一个模样也。此便是你如何差我姐姐第一分也。”

胡笳心底暗笑,这臭小子平日里不显山露水,此刻与这女子调起笑对起嘴来,丝毫不落下风。师父讲得真是对极了,这世间男子一张嘴,神仙也能说成鬼。

那女子听徐沔如此一番话说来,愣在原地,不想这区区一个少年郎,一张嘴竟如此能说会道。本想调笑他一番,不想却反被调笑够了也。

未等这女子如何说话,徐沔再开口道:“再来说那第二分。。。。。。”

那女子连忙打断道:“打住打住,你这小子狗嘴里也吐不出什么象牙来。”

被人打断话语的徐沔也不恼怒,笑道:“那是,我非犬非象,嘴里自是吐不出象牙来。不过大姐姐你嘴里一口玉齿可比那象牙白多了也,随口一吐也能买个好价钱。”

那女子情知不是甚好话,撇了徐沔一眼,冷哼一声。

此人跟踪一路,并不曾偷袭,眼下现身而出,亦不曾动手,胡笳心下已自放下几分戒备,此人并非敌人也,问道:“你是何人,一路尾随上山而来,所为何事?”

那女子不答反问道:“你又是何人,上山又为何事?”

见人反问,胡笳也不藏着,答道:“我上山救人而来。”

那女子笑道:“巧了,我也上山救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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