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重新考虑要不要再继续我的“青楼”生崖。
想了一会儿,我摇摇头:“不,我回魔教。”
“那个臭男人都不睬你了,你还管他干嘛?他骗了我们那么久!”
“住口!”听不得他说小恨不好,我虎目一瞪:“他有不能明说的苦衷。”
“哼!你就向着他吧,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小饼的口气有着说不出的酸溜溜和极为偏激的眼红色彩。
我不满的反击:“你干嘛总是针对他呀?不就把丢到臭沟里过吗?大不了以后你丢他一次呗。”
噎得小饼语塞,等了一会儿,见我还在冥思苦想,他不耐烦的打断:“行了行了,别再想了,大不了我陪你去就是。我们三个一起上路,还能有个照应!”
“三个?还有谁?”东看西看,这屋子就这么大,除了我和小饼外就没再看见第三个人了,莫不是有鬼?
矮油?天啦,吓死我了!
就这时小饼从身后拎起个东西:“就是它,别忘了狸狸。”
狸狸在小饼手里不吵不闹,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怯怯的盯着我。我顿了顿,不解:“它怎么在你这儿?”
小饼顺手将它放到桌上:“趴着洛朝阳的腿跟来的,怎么甩都甩不掉。这小家伙还挺念旧,好样的。”
他勾着指着逗逗狸狸,搔它毛茸茸的脖子,惹得狸狸“吱吱……”欢叫个不停,舒腿的翻了个身,将圆滚滚的肚皮朝天,两只小前爪快乐的搔着肚皮。
这“温馨”的画面我实在不忍心打碎,可瞧着狸狸这货又开始“发骚”,我忍不住提醒:“小饼,它是母的。”
“废话,不是公的就是母的,不是母的就是公的。难道还有不公不母?”连瞅都没瞅我,放鞭炮似的一通话把我冲得连翻了好几个筋斗。
好吧,您老自个儿都不介意,我还介意个什么劲儿呢?
擦去满头汗:“那我们快走啊。我想早点回去。现在外面没什么探子吧?”想到我突然失踪,不知夜离歌会不会牵怒下来?毕竟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直到这时小饼才收起手,任由狸狸自个儿去玩:“暂时没有,外头风平浪静,小心一点就行了。你跟夜离歌不是兄妹吗?他想乱?”
“去,闭上你的乌鸦嘴。”没好气一脚踹过去,我就知道这货讲不出好话来。
出了门才知道我已经不在京城了,可离得也不算远。
不知为何城门口围了很多人?人山人海?我与小饼对看一眼:“通辑?”
不像,因为没有衙役盘查。疾风刮过,从人群堆里卷来一张白纸恰好就落在我脚下,让我好奇的拣了起来。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见我五官扭曲,好奇心之下小饼也凑过脑袋。
就见洁白的纸上赫然画着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好笔风,好画功。
上头写:江洋大盗……如图。
特点:黑头发,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巴。身边带着一只不像狐狸的野狐狸。
此人暴戾恣睢,人面兽心,杀人如麻,丧尽天良。如有提供行踪者赏黄金一万两。
“去他大爷的,去他老母的,姓夜的,老娘跟你誓不两立!”
三下五除二把手里的纸撕了个稀巴烂,砸到地上跺了又跺。
而小饼则不再犹豫的迅速转身往回走。
“喂,去哪儿?”我叫住他,一脸不高兴。
他转回黑了大半边的脸:“买块布遮住你那副尊容。”
“这块布好丑。”不高兴的扯了又扯:“料子也差。”
“哼,凭我现在的和件能买得到已经不错了,我身上带的银子不太多。”小饼揉着太阳穴,有气无力的哼哼,城门早已经被我们远远的甩到了后头。
那张“通辑令”似乎也没起到什么效果,看看我现在打扮的跟逃荒似的,谁还有嫌心情多瞅两眼,不过小饼说最大的功臣不是我,而是狸狸。
所有人都顾着去找一只“不像狐狸的母狐狸”,更有豪情者逮到一只狐狸便扒开后腿“验明证身”,可谁都没空去搭理一只肥得像猪,哦不,一眼看去就是猪而真实物种却是货真价实的“狐狸”的肥猪。
“小饼,我们就这么走回魔教去吗?”拖着发酸的腿,我苦兮兮的问,将有泪水崩溃的趋势。不过还没等小饼开口,我爽快的摇遥手:“就当我没问啦,如果搭马车的话被人认出来,我值一万两黄金,而且不会带我分红?”
“算你理解。好吧,等风头过了我请你吃好的。”豪迈的搭上我的肩,小饼把胸脯拍得“嘭嘭”响,随后又恶意添了句:“不带司徒恨吃。”
“你怎么总跟他过不去?”对于这两人之间老是莫名涌动的敌意我委实不得解,话说过去还令我误会了好一阵子。
“哼!”小饼把脸一撇:“是他跟我过不去。花言巧语将我骗走,又叫杀猪的堵我,还把我扔到臭沟里,最可恶的抢我的女人……”
越说越不像话,实在令我听不下去抬手将啃了还剩一半的白萝卜堵进他嘴里,好叫老娘耳根子清净一下,管他辣得又嚎又叫。
后头的官道上跑来一辆普通的马车,马儿“嗒嗒嗒”蹄子跑得飞快。
“小饼你看,有马车真好。”
我几乎是眼红的盯着那马车直愣愣的瞅,都快把那拉车的马红瞅得脸红了。羡慕的话刚说完,眼睛还没眨过来,那马车就在我身旁停下来了,扬起层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