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晚霞的落幕,闪亮的星辰布满了天空。
王执西门荷一行人,在第一颗星星眨眼之前,回到了王府。
洗漱更衣后,西门荷盘腿坐在床边看着正在更衣的王执,舒缓的烛光下,王执的轮廓俊美的不像话。
西门荷撩了撩垂在肩上的长发,语气轻柔:“按原计划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家里,今天的郊游圆满结束。”
王执听着圆满二字,脱到袖口的衣服顿了顿:“圆满结束?”说完后,将顿在袖口的衣服脱下来挂在了架子上,朝西门荷走来:“夫人,为夫怎么觉得才刚刚开始?”
西门荷抬着圆滚滚的大眼睛看着王执,满是困惑:“老爷,你该不会以为今天的郊游只是做梦吧?”
王执在床边坐了下来,蹙着眉头,若有所思,半晌,才接了西门荷的话:“如果是做梦就好了,睡一觉醒来也不用比什么狗屁卖书。”
又过了一会,王执合着半张眼皮,困顿的说:“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写作,我一定是疯了才会跟欧阳狗比卖书,夫人,快摸摸我的额头,有没有发烧。”
“什么?我没发烧?”
再过了一会,王执倒在床上,双手一拉被子,被子整个蒙在了头上:“夫人,从现在开始,我发烧了。”
王执探出半个脑袋:“什么?夫人,你居然问我烧到什么程度?”
王执一脸眨巴眨巴着双眼,看上去异常可怜……可怜的样子也能帅成这样,西门荷服了。
“我告诉你,我发烧的很严重,严重到肯定参加不了七日后中原书店的卖书比拼了……”
“什么?夫人,你叫我趴着也要去跟欧阳狗比?我的脚是不是也肿了?突然变得好沉重……”
王执各种撒娇撒痴。
西门荷若无其事的起身从精致的木盒子里拿出了一瓶白金贵妇霜,又坐回了床上。
王执迷着眼睛偷偷瞄着西门荷的反应。
只见西门荷将贵妇霜均匀的涂在了手上,认认真真,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涂抹着。
王执将手按在太阳穴:“夫人,现在我的头也开始疼了。”
西门荷偏头不耐的说了声:“演,继续演。”
这么快就被她看出来他在演戏了?
王执从床上坐了起来,拍了拍西门荷的肩膀:“夫人,帮帮我。”
西门荷把手上多余没有涂完的贵妇霜拍在了王执的脸上,她又润又细又白的指腹上下抚摸着王执的脸:“怎么帮?”
王执想了想:“发动你的亲朋好友,到时候能买多少是多少。”
西门荷默不作声的将贵妇霜放回木盒子。
顺手从桌上拿了一颗话梅糖剥了放进嘴里,又坐回了床边。
“夫人……”王执侧着脑袋一脸期待的神情看着西门荷。
话梅糖在西门荷的嘴里翻动,发出嗑嗑的声音,她咽下一口甜甜的糖水才悠悠的说:“不行。”
王执:“……”他本想忍一忍,再撒娇卖萌的求一求,就脱口而出:“艹,不行就不行,至于想这么久才说不行?”说完,一百八十度翻了个身,生气的背了过去。
西门荷咔咔咔的将嘴里的话梅糖摇碎,吞了下去,也躺进了被窝里。
“老爷……”
王执不语。
“老爷……”
王执还是不语。
西门荷吹灭了蜡烛,柔声的说:“老爷,晚安。”
不知多久,西门荷的耳边响起王执坏的有点跋扈的声音:“晚安?不好意思,我们都还没同意。”
“我们?”幽暗的夜色中,西门荷扭头:“还有谁?”
王执抓住了西门荷的手放在某处,嘴角一勾:“当然是他!”